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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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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自己身后和景暄并排站着的那位独孤小姐,叫太子有些捉摸不透。张皇后先是反对皇帝为太子纳嫔,当皇帝搬出延绵皇嗣的理由令她无话可说后,又一反常态地以嫡母的身份站出来讲话:“好事成双,太子内宫不宜过于疏落,不妨多选几位。”但一来国家元气未复,二来皇帝圣躯抱恙,太子选嫔之事不宜铺张,这才只选了位五品秘书少监独孤德的女儿独孤婉容和景暄一同进宫。反常的是,张皇后坚持两位新人以同一位阶进入东宫,要美人都美人,要良娣都良娣。皇帝不耐烦地冲着她挥了挥手:“那就两人都封太子嫔吧。”这一来,不仅张皇后没有料到,太子也暗暗吃了一惊:一个五品京官的女儿,又经皇后操持选入宫来的,父皇如何肯答应和景暄平起平坐,难道这个女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吗?想到这儿,太子头偏了偏,真想扭头看一眼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不必在朕跟前侍候,早些儿回去歇息吧。”待太子和两位新人朝自己和皇后行过了礼,皇帝强忍住涌上喉间的一口痰,微笑着说道,并用眼神征求皇后的意见。

“是啊,太子连日操劳,也该回东宫休整休整了。唉,这两个孩子,瞅着都叫人心疼。”张皇后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揶揄,她和太子年龄相仿,颇有几分姿色,平时说话总要拿捏着不失了母后的威仪,今天却不经意间流露些醋意。

太子听皇帝如此说,本想借此机会松散两天,毕竟在这凉气逼人的含凉殿中,他时刻都能感到自己身后有一只眼睛在盯视着,如芒在背,很不舒服。但听到皇后的后半截话,太子浑身的神经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恰巧此时,皇帝再也憋不住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从他胸腔中迸发出来,唬得侍立在旁的丽贵妃急忙指挥着宦者宫女们帮皇帝捶背,递来拭嘴的巾帕。

“父皇圣体抱恙,儿子怎敢稍离片刻。李公公,烦劳你带两位太子嫔先回东宫安置,告诉尚敬,宫内不准奏乐。”刹那间,太子拿定了主意,扭头向站在一旁的李进忠吩咐道,同时不忘借机向两位新人身上扫了一眼,却只失望地看到两头乌黑的高髻。

来兴儿被安排在新太子嫔景暄所住的栖霞阁当差,和他一同来此伺候的还有三个小宦者,有两个与他年纪相仿,分别唤做锁儿、柱儿,统由一个比他们大四五岁的太子内坊宦者王保儿带领,来给新主子请安。景暄娘家带进宫的陪嫁丫鬟叫做锦屏的,在寝殿外挡住了他们:“小姐这会儿正在更衣,你们且在这儿稍候片刻。”

“娘娘更衣,姑娘该去跟前伺候着,怎么在这日头地里站着,小心晒着。”王保儿年纪虽不大,却是当老了差的,边说边凑上去,将一绽银子往锦屏手里塞去,“以后小的们伺候不到之处,还望姑娘在娘娘面前多担待些。”

锦屏显然没见过这场面,唬得连退两步:“我们家小姐更衣从来不要人伺候。这个不要,老爷知道了,要打板子的。你们且等着,我进去瞧瞧就是。”说着,一溜烟逃也似地进了寝殿。

王保儿回头瞅了一眼他的三个小属下,锁儿、柱儿还好,想笑都努力忍着,只有那个闲厩院来的野小子毫无顾忌地盯着他笑。

王保儿跨前两步,一把将来兴儿拎了起来:“小子,笑什么笑,爷叫你长长记性。”话音未落,却被那来兴儿借着他的一拎之力,顺势一扑,整了个四脚朝天。

锁儿、柱儿究竟是小孩子,眼见得打架,都兴头起来,站在边上拍着小手直为来兴儿叫好。

王保儿是太子内坊掌事宦者尚敬的干儿子,哪受过这气,登时发作起来,冲着锁儿、柱儿嚷道:“把他给我绑了。”

爬起来带头冲向来兴儿。

忽觉眼前闪过一道黄色的人影,轻轻揪住他的腰带往旁一带,王保儿整个人直飞了出去,跌落在三四米外。王保儿身子笨,脑子却不笨,就地一滚,趴倒在地,嘴里叫道:“娘娘恕罪。”

三个小宦者都被这眼前一幕惊呆了。来兴儿反应快,紧随着王保儿跪下,脑袋却仰着,抑制不住地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娇小苗条的身材,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椭圆白皙的脸庞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透着几分顽皮盯着自己。

王保来栖霞阁当差前,曾专门打听过这位新主子的品性、爱好,知道景暄自幼习武,所以刚才人刚落地,就明白是主子到了。

景暄笑吟吟地问来兴儿:“你练过武吗?方才那一扑身形活像只灵猫。”

“回娘娘的话,小的不练武,只练马。”

“练马?你练的什么马,怎么个练法儿?”景暄大感兴趣,连声追问,声音清脆如银铃一般,把个王保儿晾在了一边。

“雪里青啊,万岁爷的坐骑,每天我都要试试它的脚程。我师父说,马不溜,时间久就跑不了长路了。”

见景暄一脸懵懂,王保儿趁机插话道:“启禀娘娘,来兴儿原办的是闲厩院养马的差使。娘娘进宫,专门调来和奴才一道伺候娘娘的。小的王保,见过娘娘。”

“我要去看望独孤妹妹,你们既是来这儿当差的,你和来兴儿就随我一同去吧,让他们两个先回去。以后相处的时间长,少不得要你们知道我的规矩。”景暄收起笑容,吩咐道。

王保儿恶狠狠盯了来兴儿一眼,急忙弓着身赶到前头带路。

独孤婉容所住的凝香轩离太子日常起居的宜春宫不远,太掖池有一条水渠直通院内,曲折回环,水渠两岸茂密地种着翠竹。人一踏进这里,迎面就能感受到浓浓的凉意。

早晨在含凉殿匆匆见了一面,景暄即被独孤婉容天仙般的容貌征服了。纵然同是女儿身,如今又同事一夫,景暄心中对婉容却一丝妒意全无,只有满心地欢喜和亲近。她自幼生长在兵营,于这深宫内院的琐碎规矩一概不知,回到栖霞阁,不待见过一应侍候人等,就脱下新娘的吉服,换了一身平常的装束,急着来瞧婉容。

“景嫔娘娘驾到。”一进院门,王保儿就扯着公鸭嗓喊了一声。

仍是一袭红衣的独孤婉容与两位年纪稍长的宫嫔模样的女子一同迎了出来。

“婉容正要同两位姐姐一道去给姐姐请安,可巧姐姐就到了,快请。”虽说同封嫔位,独孤婉容自知论家世无法和景暄相比,因此话里话外都格外带着几分客气。

几个人进入房中坐下,景暄打趣婉容道:“哟,还舍不得脱下这身新娘子的衣服呢。我思量着太子回宫后见了妹妹,心里不知要怎样欢喜,到时候怕是金屋藏娇,往来不便,就巴巴地赶过来,先和妹妹亲近亲近。”

婉容听了这话,一时间臊得答不出话来。坐在婉容下首的宫嫔接过话茬道:“太子爷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见了娘娘这样的女将军,只怕是才舍不得踏出中军帐一步呢!”说着,拿眼一瞟坐在景暄下首的那位,两人站起身来,正式向两位新入宫的太子嫔行礼:“才人汪氏、刘氏见过两位娘娘。”

婉容忙向景暄解释:“这两位姐姐就住在旁边的绮华台,今儿听说咱们入宫,特地来瞧瞧,姐姐莫嫌唐突。”

景暄本无女儿家的刻薄小性,听人称她作女将军,很是高兴,哪里理会得汪氏话里的不敬,欠身还礼道:“我们姐妹初来乍到,一切还望两位姐姐关照。”

刘才人口中唯唯诺诺,回到座位上,依旧含笑啜茶,一言不发。汪才人见景暄人生得俏丽可爱,又全无半点架子,便饶舌起来:“两位娘娘今儿入宫,怎么悄没声地,尚敬那头老阉驴,莫不是活到头了?”

景暄、婉容听她言语粗俗,出言不逊,心生嫌恶,俱低头沉吟不语。

凝香轩领班的小宦者朱双也是尚敬的干儿子,在旁听汪才人一开口就找自己干爹的碴儿,心中暗骂了一声,脸上却堆出笑,上前跪倒解释道:“原是准备好来着,后来不知为什么,不让奏乐。因此……”

景、婉二人自是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但汪才人哪里晓得,仗着自己是有儿子的人,平时从不把这群宦者放在眼里,不等朱双把话说完,就厉色说道:“去,把尚敬叫来,我要听他自己说。”

朱双也不肯示弱,愣头答应一声,扭头就向外走。这时,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老奴李进忠晋见娘娘。”不待房中传唤,内侍省监李进忠携领着太子内坊掌事宦者尚敬便走了进来。

看见为首走进来的人竟是李进忠,汪才人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清楚地记得,三年前,就是这个相貌丑陋的老宦者,带人强行把当时的太子妃,她昔日的主子逐出东宫,从此一去杳无音信。如果她当时不是已怀上了太子的龙种,也同样会被逐出宫去。从那时起,她便对宦者又恨又怕,今天本想借机发泄一通久蓄在胸的怨气,不想又碰到了这个老冤家。

李进忠看都没看汪才人一眼,面朝南立定,说了声:“有旨。”

原来,皇帝和皇后见太子不肯回宫,特意让李进忠来传旨,赏了许多珍玩给两位太子嫔,同时也捎来太子的口信:二位新人在东宫内不必拘束,如有什么需要,吩咐尚敬去办就是。

李进忠办完差事,换上一副笑脸,从衣袖中掏出两副禀帖:“这是老奴的些许心意,请两位娘娘不要嫌弃。”

尚敬是一个面目和善的胖老头,见李进忠如此,便也依样画葫芦,献上自己的贺礼,并趁势请示道:“几位世子还在宜春宫候着,请娘娘示下,是否就此散了,待将来太子爷回宫后再与两位娘娘相见?”

由于是在自己宫中,婉容只得出面作答:“就依公公便是,有劳两位公公了。”闻听太子今天不回宫,婉容原本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指着礼单向汪、刘两位说道:“两位姐姐瞧着好的,只管拿去用便是,千万不要生分。”

李进忠在院中听到汪氏辞气不善,他是所有宦者的总头目,当着众多下属的面,无论如何不能不有所表示。遂借着婉容的话头,皮笑肉不笑地对汪氏说道:“皇上龙体欠安,太子恪尽孝道,是老奴传的旨意不准奏乐,此事与老尚何干?才人如有疑问,尽管问老奴便是。”

汪才人自李进忠进来后,耳畔嗡嗡直响,别人说的什么根本就没听进脑子里去。骤然见李进忠冲自己龇牙咧嘴,唬得忙起身告辞,不待众人回过神儿来,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景暄坐在一旁,虽对汪才人大有恶感,见此情形,也不禁心下骇然:“一个宦者,居然能把太子的嫔妃吓成这样,真不知这宫中还有多少可怕的地方。”

李进忠本不愿在两位新晋的太子嫔面前显山露水,只是被汪氏拿话逼到这儿了,才不得不稍露峥嵘。谁知汪才人仿佛失了魂,被自己的三言两语整得竟撒腿就跑。这要是传出去,怙势欺人的名声少不得要落下了。想到此,他连忙冲两位太子嫔陪笑解释道:“都是老奴平时疏于管教,小的们不会办差,叫娘娘们见怪了。改日老奴自会向汪才人解释清楚。”

婉容闺阁中不曾听过皇宫中的种种人和事,虽对汪才人的失态感到奇怪,却没想到是被李进忠吓的,见李进忠如此说,反而有些过意不去:“公公请坐,想是汪姐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急事,就走了。这事原和公公不相干,公公不要多心。”

“娘娘有所不知,如今这宫中不似先帝爷那时的光景,内侍省当差的人数不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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