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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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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不获重用,徒领着顶兵马副元帅的空衔虚度光阴,父亲的病完全是抑郁不得志所致,皇帝对此了然于胸却一向漠然处之,此刻遇到了难解之事才想到父亲,怎不令人心寒齿冷?

第三十一章 靖宫差房(一)

心中虽替父亲感到委屈,毕竟坐在面前的是自己的夫君,景暄收拢心神,开口说道:“听陛下如此说,相较之下,臣妾以为柳先生的主张更加切中了此事的要害:与吐蕃和亲修好非但不宜停罢,反应尽力促成。”

“爱妃所言正与朕不谋而合。”皇帝眼里放出光来,“朕反复思量,本对李舒为何于此时一反常态做出如此不明不智之举深感困惑不解,方才听爱妃言及李舒生母心腹之人竟嫁入张氏门中,又将此事与最近朝廷、宫中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重新想过,得出的结论也在于此。”

“臣妾愿闻其详。”景暄几乎从未见过皇帝为了一件事而喜形于色的样子,反倒起了好奇心,想先听听皇帝究竟从纳珠嫁给张谅这件事中悟出了什么来。

“这就要从两年前东都复陷落于叛军,李舒代朕为天下兵马元帅说起。爱妃有所不知,依本朝成例,皇子命帅,多为遥领,并不实际掌军。即使朕当初以储君身份为帅之时,也在两京收复后便不再亲自率军,而李舒在率军收复东都后以种种理由拒绝交出兵权,每有征伐必亲自临阵,在军中广树党羽,引起了父皇的忧虑,遂于一年前重新任命景公为副元帅,削夺李舒兵权。朕继位后,更将李舒远贬至江陵。试想以李舒之才智,面对如今自身之窘境,不知息事宁人、明哲保身,反倒将朝廷派往外藩的和亲使节,朕的长子软禁于江陵,他的目的究竟何在?”

见景暄凝神听得专注,皇帝抿了口酽茶,继续说道:“朕原先对李舒反叛之说并不相信,倒有几分赞同柳先生的分析:李舒欲以此举阻止胞妹远嫁外藩,从而避免使他们母子骨肉分离。但方才从爱妃口中得知李舒母子与张氏一门早有勾连后,朕转念一想,李舒倘欲要朕改变初衷。另嫁他人,完全可以直接上章劝谏,甚或亲自进京向朕面陈原委,全然不必如此贸然行事。引来朝廷对他的猜疑和关注。据曾庆则只身回京面奏此事的详细情形,江陵王只说邀请睦王在江陵城中暂歇两日,从此再不现身,而他们一行也被李舒的手下人告知待到江陵王出城狩猎返回后亲自为睦王饯行,才准他们离开。李舒以如此隐晦的方式正是想引朕误以为他是出于顾惜兄妹亲情才行此下策。而朕也险些中了他的这番设计。”

景暄脱口道:“臣妾愚钝,未能领会圣意。陛下可否说得明白些?”

皇帝不无自得地解释道:“李舒既留适儿在江陵不放,又不向朕明陈原委,进退皆为自己留下了回旋余地,正是他的心怀叵测之处。无论朝廷是剿是抚,到了危急关头,他都可以不忍胞妹远离这同一个理由狡辩保身,而当朝廷将关注的焦点转向江陵时,他的真正目的已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悄然实现了,那就是阻止适儿按时抵达逻些城。使吐蕃误认为我朝怠慢无礼,进而引发南境不安。柳先生是在不知李舒母子与张氏一门早有勾连的情形下做出的判断,自然中了他的奸计,而如按晋国公之议对江陵城发兵围剿,兵马一动,逻些城必得到消息,和亲修好一样要化为泡影。李舒这回着实给朕布下了个难解之局呀,若论他包藏叛逆之心,一点儿也不为过。”

景暄仍有不解之处,问道:“太妃母女现居京城。江陵王如此行事,就不担心朝廷处置她们吗?”

“处置她们?”皇帝无奈地冷笑道,“一位是先帝唯一留下的贵妃,一位是行将远赴南疆和亲的长公主。朕有什么理由处置她们?处置了她们,朕到哪里再寻出一位身份像长宁那样尊贵的长公主嫁与吐蕃赞普?今非昔比,朝廷大势衰微,早已不是太祖太宗时外藩争相入贡求亲的局面了!”

景暄细一琢磨,不禁叹道:“长宁公主出降吐蕃天下皆知,江陵王此举显然是谋定而后动。欲陷陛下于不义。若是将太妃母子与张氏一门暗中早就勾连一并考虑在内,那朝廷面临的局面就更加被动了。臣妾思之,深为陛下感到忧虑。”

“眼下朕所虑者多矣,宫中,朝中、河中、江陵、吐蕃……既繁且乱,一时间尚理不出个头绪来,爱妃将门出身,才思敏捷,必有良策可以助朕。”皇帝直视着景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景暄站起身,敛衽施礼,郑重说道:“臣妾既蒙陛下信赖,委以腹心,敢不竭力尽智,以报陛下。臣妾虽在后宫,对朝中诸事也略有所闻,如今之势,急则急矣,但犹有可解之策。”

皇帝听景暄如此说,大喜过望,迭声催促道:“有何良策,爱妃快说。”

“但凭陛下一纸诏书,召江陵王回京即可。”景暄说得十分笃定。

皇帝几乎不假思索地质疑道:“就这么简单?爱妃能否详解一二。”

“陛下方才提到,江陵王以模棱两可的方式留睦王在江陵不放,为自己以后的进退预留了余地,他能如此,陛下为何便不能呢?现在仅凭纳珠嫁与张谅为妾和尚服局宫人散布谣言这两件事来判定太妃母子与张氏串通,尚嫌证据不足,因此,陛下不妨用传召江陵王回京的办法试他一试,把奉不奉诏的难题留给他,也为以后的相机处置留下余地。”

皇帝似乎听懂了一些,但仍心存疑虑,继续问道:“爱妃此法,于试探李舒可则可矣,然一则适儿仍身在江陵如何脱身,二则与吐蕃结亲修好之使命该怎样完成,朕不明白召李舒回京与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景暄莞尔一笑,向皇帝解释道:“依陛下之见,江陵王会对睦王不利吗?且不说他的生母与胞妹都在长安,只说江陵城弹丸之地如何架得住四面官军围攻这一点,擅于掌军的江陵王怎会做出这无异于以卵击石的不智之举?倒是吐蕃这方面,臣妾虽料定,江陵王接到陛下的传召后,出于自身安危考虑,会立即放睦王南下,但毕竟已耽搁下了许多时日,与吐蕃结亲修好能否顺利达成,臣妾委实不敢臆测。”

皇帝面露失望之色,喃喃道:“既如此说,召他回京与朝臣们的剿抚之策竟是没有多大的分别。”

第三十一章 靖宫差房(二)

景暄见皇帝仍没有窥破自已计策中蕴含的玄机,只好耐下心来,接着向他解释道:“陛下试想,江陵王此举固然是为了阻止朝廷与吐蕃和亲,但也有试探朝廷虚实的意图。无论是剿是抚,朝廷都已先表明了态度,对方自应早有相应的应对之法,这样非但对睦王安危不利,更于安定南方无补。而若朝廷只召江陵王回京,不急于表明对其的态度,对方必心怀疑惧,举棋不定,陛下恰恰需要对方的这种犹疑不定,好赢得时间另行作出适当地安排,争取将局面重新扳回。制人和受制于人的分别,就在于此。”

皇帝听到景暄末一句话,眼光陡地一闪。他一向颇以心思缜密自许,却不料最近诸事纷至沓来,令他不免头脑发昏,竟分辨不清这么浅显的利害关键之处。纵是当着景暄的面儿,皇帝也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昏庸无能,干笑两声,借着景暄的话说道:“朕就说嘛,须得另有安排才是,仅凭一纸诏书怎么能行?”

景暄哪儿了解皇帝此时的心思,兀自说道:“吐蕃的情形臣妾所知实在有限,即使是江陵王接到诏书后立即放睦王南下,睦王抵达逻些城的日期也必迟误多日。倘若吐蕃以此为由,拒绝与朝廷修好,陛下须要及早打算才是。”她并不知道使团分路并进及来兴儿扮做睦王之事,尚一门心事地盘算着睦王走蜀道赶往逻些城的行程。

皇帝捋须沉吟道:“朕不顾皇家体面,主动向吐蕃提亲修好,所派使团即使延误几日,彼方量也不致因此就断然拒绝。况且林树一路现在想必已进入吐蕃境内,与他们有过接洽,应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吐蕃究属蛮野不化之邦,倘若有人以利诱之,难免横生枝节。爱妃提醒得很是。昨日傅奕差人来报,叛军连遭小挫,河中军情趋稳。不如将驻守华州的于承恩所部神鹤一军调往河陇一带镇守,用以震摄吐蕃,使其不致妄动……”

他犹在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着,突然。殿外传来王保儿的一声尖喝:“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强闯贵妃娘娘的寝宫,还不速速退下!”

紧接着,一个妇人粗声粗气的声音响起:“你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小宦者,我怎么从来也没见过?我奉命巡检毓秀宫。你快闪开,让我进去见娘娘回话。”

皇帝诧意地把目光投向景暄,景暄也不多作解释,只抬高声音冲着殿外吩咐道:“王保儿,叫她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体形健硕,身着华服的中年妇人一步一摇地走了进来。她乍见毓秀宫的正殿内竟坐着一个陌生男子,不禁向皇帝身上直盯了两眼,上前冲着景暄跪下,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劝道:“已是二更时分了。请娘娘善保凤体,早些歇息吧。”说着,又盯了皇帝一眼。

皇帝正恼她打断自己的思绪,又见她如此放肆无礼,刚要开口发作,只听景暄淡淡地说道:“知道了。去回过你家老爷,明儿本宫见了他,自有话当面同他解说清楚也就罢了。要是没旁的事,你暂且退下吧。”

那妇人尽管有些不情愿,但毕竟对景暄的身份有所忌惮。不敢多问,只低声嘟囔道:“请娘娘千万记得向我家老爷解说清楚才好,不然,仆妇无故受了责罚。那才叫冤哪。”她见景暄再无二话,只得转身悻悻而去。

皇帝指着那妇人蹒跚离去的背影问景暄道:“朕何曾下旨要人巡检爱妃的毓秀宫,这深宫内苑之中什么时候出了个‘我家老爷’?”

景暄苦笑道:“陛下也怪不得她,她在‘靖宫差房’当差,奉晋国公之命专一在毓秀宫夜巡。她本是晋国公夫人娘家的陪侍,唤晋国公可不就称做‘我家老爷’?”

皇帝听了。顿觉哭笑不得,挺直了腰板儿催问道:“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景暄无奈,只得从头说起:“陛下委晋国公主持靖宫事宜,追查歹徒入宫行刺一案,晋国公曾向陛下提出,抽调五百羽林军士归其调遣。不久,陛下以睦王出使为由,将此五百军士拨与吐蕃使团担任护从,陛下可还记得此事?”

“当然记得。是过后柳先生向朕进言,禁军不宜分属,分属则易生变故。朕觉有理,这才借故把五百羽林军调开的呀。”

“这五百羽林军离宫后,晋国公以靖宫追凶需要大量人手为名,仿照之前内侍省察事厅子的范例组建起了‘靖宫差房’,从京城各处宫苑抽调了数百名宦者、宫人在差房内当差,大明宫内各处如今皆有人负责监视,定更后不得燃烛,一应人等均不得相互走动。陛下难道对此一无所知吗?”

皇帝举起案上的茶碗,把整碗酽茶一饮而尽,定了定神,方缓缓说道:“棠儿遇刺身亡后,晋国公确曾向朕提起过,要将大明宫的宫人、宦者再放出多半,换以新人。只是朕竟不知他连自己夫人家的陪侍都换进了宫!卿和婉容身为贵妃,共掌六宫,为何对此一言不发?”

景暄欲言又止,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谢良臣多次向臣妾禀报,新入宫的嫔妃不断有人找到他埋怨,说是‘靖宫差房’的差人经常无故趁夜闯入她们的寝房,令她们惊吓不已。臣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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