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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梦中闻折柳-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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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心静静地坐着,眼神却越发的悠远,带着一种少女的憧憬。那荡气回肠的爱情最是能打动少女的心,可是任谁也不想再去经历那样一场艰难的爱情。

陈丹心轻轻叹了一声,道:“人生最难得的是平淡,荡气回肠虽好,却不是所有人都有福消受。彼时爱的再轰轰烈烈,总还是要归于平淡。爱情有时就像酒一样,历久弥香。可是放置的太久,也就变成了水。由浓香到平淡,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的了的。”

景兰若看着她,眼里别有深意:“说的这样深刻,你爱过?”

陈丹心依旧是淡淡的笑:“没有,只是我曾经经历过爱的破碎。所以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份平淡的爱。”

景兰若嘴角一抽,有些异样地道:“要是那样的,你可就跟他无缘了。在他身边你最不缺的就是刺激。”

陈丹心诧异:“谁呀?”

景兰若:“呵呵……没有……”

雄库鲁部,额腾翼怒气冲冲地掀开帐子,质问骊歌:“你不是说别人看不出来吗?”

骊歌顿住举茶杯的手,好笑道:“台吉这是怎么了?台吉即便要定在下的罪,也该让在下死个明白吧?”

额腾翼烦躁地挥挥手,气道:“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你不是说那毒药没问题嘛,怎么这才死了四个就让人查出来了?”

骊歌眼睛眯了起来,看来是毒药见效了。只是,死的大人物太多,难免让别人嘀咕。想了想,他道:“这样吧,台吉,你先把那毒药放一放。一下子死的人太多,难免让人注意。”

“来不及了!”额腾翼烦躁地说,“我弟弟急功近利,把你给的毒药喂了好些部族头领,这会儿只怕想瞒也瞒不过了。”

骊歌一皱眉,沉声道:“我不是说让你慢慢来的嘛。”

额腾翼气道:“你以为我想啊!那小子也不知听了谁的话,居然背着我去给人下药,等我知道了后已经来不及了!”

骊歌思索了下,低声问道:“大夫是什么意思?”

额腾翼没好气地道:“大夫说这是博尔家族的领土上特有的一种毒药,别说外人,就是他们本地人知道的都不多。”

骊歌嘴里泛起一丝浅笑,道:“那台吉还犹豫什么?那么好的机会可不要错过了。”

额腾翼惊讶地回头看他。

骊歌悠然一笑,又给自己斟了杯茶,低声道:“想想你们数百年前的老对手契丹吧。想想当年萧绰在燕云之战中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对内的。”

哄走了额腾翼,骊歌脸就沉了下来了,冷哼一声,沉声道:“不要再给我自作聪明!”

暗处有一人幽幽道:“首领,属下是心急了点,可也是为您好啊!这都多久了,您要是再不给皇上个准信,只怕皇上该恼了。”

骊歌阴着脸不说话,他自然知道陈定乾在他的暗影里安插了人手,平时监视他也就算了,现在居然也开始干涉他的行动了,让他很是恼火。拂袖扫掉了矮几上东西,低喝道:“滚!”

撵走了那名暗影,独自平静了会,骊歌对着空气轻声道:“去把袁攸他们叫来。这儿要动荡了,我们也该走了。”

“是。”黑影一闪,帐口掀起一阵清风,人已远去。

两刻钟后,众人聚集在骊歌的帐子里,骊歌低声道:“长话短说,事情有变,我们得提前撤离了。”

聂楷诧异道:“我们不帮额腾翼上位了?”

骊歌摇摇头,道:“只要他不是傻子,好好研究一下辽国的历史,他就知道该怎么做。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们了,我们的战场在月棋。”

“月棋?”

“对,那条古道我们必须借到,还不能让戎狄知道。否则,赔进去的就不只是我们了。”骊歌凝重地道。

第二百三十八章沧海桑田

更新2012…4…1723:44:03字数:1747

额腾翼放下史书,长舒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帐子后,他就让人送来了各种版本的辽史,一开始他实在没什么感觉,他觉得这只是两国在争地盘罢了。

可是当他的侍从嘀咕了句族里又开始闹腾了时,他脑中一道闪电骤然划过。内乱!按常理说,攘外必先安内,只有内部平稳了才能发动对外战争。但是在某些情况下,对外战争同样是转移内部矛盾的方法。萧绰嫁给辽景宗之前,契丹国内就已百病丛生,可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这夫妻俩还频繁反动对外战争。不管是帮北汉的刘继元对付宋国,还是和宋国抢地盘,无论输赢,似乎在对外战争时期国内矛盾却是最少的。

额腾翼沉沉一笑,不管自己斗成什么样,都始终是一族的。可是要是此时有异族的来拣便宜,大家还是会一致对外的。有什么事等打完了仗,大家关起门来自己争,不能让外人捡了便宜,这就是雄库鲁贵族的心态。

轻弹书页,额腾翼怅然一叹,汉人果然聪明,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使者也敢玩这样的花样。

赵国国都昊京,赵渑抚摸着宫外广场上南宫煌的雕像,有些失神。这雕像是赵国重新立国后立的,军神南宫泽,战神南宫煌,一人一座,预示着南宫师徒与大赵同在,即使身死,也会化作英魂守卫大赵,同时也寄寓了大赵子民对他们最崇高的敬意。

可是如今,历经风霜的雕像早已斑驳,虽代代修缮,却难掩沧桑。

赵渑苦笑一声,似乎君负臣是大赵的传统,可是那种情况下他们这些皇帝能怎么做?主弱臣强本就不利于皇权集中,更不利于这样一个庞大的帝国运转。世人只知赵元负了南宫煌,可又有谁知道当时举世只知有南宫煌,不知有赵元。在世人的心目中,赵元只是个不懂事的稚子。大赵军民所依赖的是南宫煌,而不是赵元。南宫煌病了伤了,世人会惶恐,会真心真意地为他祈福,可是小皇帝病得几天上不了朝,世人只不过说句,哦,小皇帝病了呀,南宫将军又要劳累了。

当时的赵元已经懂事,开始亲政,可是南宫煌却是处于一个欲离难离的尴尬境地。南宫煌不懂政事,可是大臣们依然事无巨细地向他或是他的幕僚报告,这让小皇帝情何以堪?无心皇位的人却成了皇帝最大的障碍,世事就是如此悲哀。

赵渑也知道赵元激进了些,原还不以为然,可是当他遇到大臣把持政权的事时,他竟是无比地理解赵元。

如今兵临城下,赵渑竟是低笑一声。报应,真的是报应。君负臣是赵国的传统,可是这后果却都是亡国。回首看看巍峨的宫城,徐德潜的脑袋还挂在城门上,那是他逼死邵家人时做下的苦果。当初他为了收拢破风,逼杀邵氏,徐德潜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吐血而亡,死前指天怒骂:“人在做,天在看。君逼臣亡,必遭反噬!臣生而为臣,生则尽忠,死则看尽世事沧桑,见证大赵灭亡!”言犹在耳,人却已经去了。

“父皇。”赵飞鸿眼睛红红地挪过来,小声道,“燕琦喜欢陈书桐,儿臣觉得陈书桐对丫头也有点意思。反正咱们国破家亡已成定局,能保住血脉总是好的。不如……”

赵渑回头看着他,沧桑地道:“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保住一个是一个,有希望总要试试。”赵飞鸿低声道。

赵渑慈爱地摸摸他的头,不舍地道:“其实父皇最希望的还是你能平安。”

赵飞鸿笑了,有些骄傲地道:“父皇,儿臣是大赵的太子,生前是,死后也是,儿臣学不来刘禅,所以,父皇要失望了。”

燕琦公主倚在宫门上看着父子俩,脸上是浅浅淡淡的笑,手里握着一串淡青色手串。那颗颗圆润的珠子,一如当年清朗少年,当他将手串戴在她手上,郑重地说“等我”时,她曾一度以为真的可以等到他。可惜,一切终究只是镜花水月,是自己痴傻了。

那般美好的年华,那样姣好的容颜,一切终将逝去。

恨么?也许是恨的吧。

他终究还是负了她。

赵飞鸿低着头过来,轻声劝道:“妹妹,你去找他吧。跟了他,你还能留条活路。算哥哥求你了,给咱们赵家留条根吧。”

燕琦淡然一笑,笑里有落寞,有清冷,偏语气是那样的温柔:“哥哥,你觉得我跟他还有可能吗?国仇家恨横亘其中,功名利禄参杂其里,情爱早已变了味道,是我错付了那些时光。”

“可是他曾经那么……”

“哥哥!”燕琦打断他,依旧是淡然的笑,“彼时我为公主他为质,今时我只是个亡国的公主,与他的大业又有何益?他不会选择我的,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唉——”赵飞鸿长叹一声,不再劝说。

燕琦回望巍峨的宫城,冷冷一笑,自己的家,自己的国,都毁在外人手中,可是她却曾经帮着外人之子逃离赵国,自己也是罪人。

陈书桐,再见面时,我该如何对你?是爱是恨,亦或是形同陌路?

第二百三十九章博弈

更新2012…4…1823:47:13字数:1855

在大姜军队攻破赵国都城,大火烧了半边天时,骊歌一行人也到了月棋附近。

看着茫茫古道,骊歌呼出一口气,扬鞭轻指,问道:“还有多长的路程?”

杜哲锦打开地图扫了一眼,回道:“半天。大概今晚就可以到月棋了。”

骊歌点点头,调转马头,沉声道:“绕过月棋,直奔月氏。”

“呼——”聂楷一个趔趄,趴在马上,哀嚎道,“不是吧?我今晚还想洗澡呢!”

袁攸瞪他一眼,在他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在聂楷的尖叫声中也策马跟上。

骊歌在飞驰的马上回首问道:“袁攸,博尔家族和亲的到哪儿了?”

袁攸喊道:“这会儿先期谈判的应该到月氏了。不过他们的公主还要等段才能来。”

宝音(福气)别吉,这次和亲的公主,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如当年和亲的金城。

别吉,是博尔家族对公主或郡主的尊称,就像雄库鲁部的格格。

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骊歌他们终于在月氏和博尔家族正式签订盟约前赶到了月氏。

沐浴更衣,又休养了一晚上后,骊歌带着袁攸和杜哲锦进入了月氏的都城敦煌。

那些漫天的黄沙为这座古城带来了苍凉,人的心境也随着沧桑。

简单的寒暄过后,骊歌和月氏的国王开始了谈判。

“……陛下,微臣这次来是代表了大姜。臣想中原的事贵国多少也了解一些,正如您所知,如今大姜已经统一了中原……”骊歌上来就先赞美了一通月氏,然后又说大姜的国力有多么多么的昌盛,最后才扯到点子上,抛出了自己的目的——借道!

可是一听这这两个字,原本客气的月氏国王脸色就是一变,但他也不敢得罪大姜,沉吟了片刻,斟酌着道:“贵使的意思寡人已经明白了。可是,寡人希望你们也能体谅寡人的难处。中原有个故事叫假道于虞而伐虢,寡人身为一国之主,这一点不得不防,还请贵使见谅。”国王学着汉人的习惯称孤道寡,倒让骊歌有些不习惯。

月氏王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借道关系到月氏的国运,我月氏和你们大姜并不熟,可以说在今天之前咱们也没有什么交集,你这贸贸然的就来借道,我信不过你。

骊歌唇角一勾,似笑非笑,也不恼,若无其事地道:“听说博尔家族的别吉有意西嫁?”

月氏王尴尬的笑笑,他已经六十多了,又有些胖,实在配不上人家花儿一般的别吉,所以他打算让自己的长孙来娶。听到骊歌如此问,怕骊歌误会,有些心虚地道:“贵使不要误会,要娶别吉的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到时还望您能留下喝杯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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