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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梦中闻折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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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1…11…223:09:40字数:2209
人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那么两个纨绔呢?骊歌很想知道。
此时骊歌正托着腮坐在京城最有名销金窟——百汇楼,的对面。掰着手指头算算,唔,俩纨绔进去了两个时辰了,估计接上头了吧?
百汇楼,不是一座楼,准确的说它是将附近几座楼都盘了下来,然后改成了一处连体的鸳鸯楼,集青楼、赌坊、酒楼、混堂(洗澡堂)等为一体,据说京城最好玩的、最稀奇的东西肯定是先从这里传出去,是有钱人证明自己的好地方。而且,这里是按时辰付钱的,能在这里一气待上一天的绝对是富人中的富人——就是不知出来还剩多少家底了,所以才叫销金窟嘛。
骊歌坐在对面的茶楼上嗑着瓜子,眼睛不住地往里面瞟,俩公子爷,你们行,我服了你们了。歪头想想,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容,呵呵,两位公子,在这种地方呆上两个时辰够有钱啊,就是不知回去该怎么跟你们的父亲交代呢?竹笋炒肉,还是干煸肉?呵呵,有好戏看喽。
在某个极度不负责任且又无耻之极兼有某种恶趣味的人的故意纵容下,两位纨绔成功玩到华灯初上。两位纨绔是谁?京城赌神陈皋与江州恶少张昌是也。诸位是不是觉得耳熟?没错,这陈皋就是当年借口为父亲去边关猎狐敲诈过骊歌的晋王府小公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一笑而过枉小人,能报而不报者是为伪君子。所以呢,自诩为翩翩公子真小人的骊歌怎么可能不回报两位公子一下呢?
“大!大!开大……”
百汇楼内,两位纨绔此时聚在一处赌桌前,一个叫得比一个欢,显然是赌红了眼。色盅开,大,俩纨绔相拥而泣,欢呼一声,就去划拉银子,一个赛一个有激情。
“哥,你真行,弟跟你混了!”张昌在一锭大银子上咬了一下,口齿不清地嚷道。
“那时,你得看谁,就连骊歌那小子都输给我呢!”陈皋一边往布口袋里划拉银子一边头也不抬地道。
“真的啊?那……那小子还玩这?看起来不像啊?”张昌瞪着两只牛眼道。
“嗯——”陈皋一摆手,不屑道,“别以为他是什么好货,每次跟他玩我都赢得特别险。真不知道他一个野种哪来那么多钱,我的例钱都没他的多,也不知他哪里好,熙王叔那么宠他。”
张昌嗤嗤发笑,凑到他耳边低笑道:“没准儿他那地方好呢?熙王爷不是无后吗,可不就指望他了。”
陈皋瞪他一眼,低斥道:“你不想活啦,这种话也敢说!要是让熙王叔听到……”四处张望一下,压低声音恶狠狠道,“你可别害我啊,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我父王要是听到这话非得废了我!”
张昌笑道:“怕啥,难道这种地方还会有王爷的人?”
陈皋想想:“也是,他们可都自持身份呢,而且……这儿花钱那么厉害,谁没事了,专门花钱来监视人。”
于是,俩纨绔玩腻了赌钱,又勾肩搭背地开始寻芳……
万家灯火,饭菜飘香,销金窟门口被丢出两个衣衫不整的公子哥,骊歌探头看看,呵呵,终于被丢出来了,没钱了吧?可是,下一刻,骊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就见陈皋从自己的……嗯,裤裆里摸出一打银票,嗯?还有钱?不错嘛,懂得节制了,有进步。那厢,张昌竖起大拇指,满脸钦佩地道:“哥,你真行!”“那是!”陈皋酷酷地一甩头。
骊歌眼观鼻鼻观心——我没看见!
一连几天俩纨绔都厮混在一起,这志同道合果然是培养感情的良方啊,两人的交情那是急速升温啊。
只是,此时的某人倚在某茶楼的二楼廊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赌坊,越来越次了呢,先是百汇堂,然后是烟雨楼,后来是鸿运大赌坊,至于现在,呵呵,开门红赌坊,好俗的名字,好没情调的地方。
凌飞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骊歌身后,低声道:“三皇子的人出现了。”
“哦?”骊歌眉尖一挑,冷笑道,“连这种人他都想要?”
凌飞皱皱眉,低声劝道:“别太大意了,他多一个战友我们就多一个敌人,虽然这俩人都不成器,可是,他们身后的家族……”
骊歌转身,优雅地坐下,似笑非笑道:“你知道吗,有人曾教会我一个道理,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三皇子太自信了,他不明白的是,有些纨绔是他控制不了的。”
凌飞在他对面坐下,为他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茶,叹了口气:“最后一句对你同样适用,别太自信,这俩人可是什么不可能的事都做得出来。”
骊歌嘴角一偏,又露出那个标志性的单酒窝,歪着头看着他道:“你相信吗,最后,三皇子十有八九会栽在这些纨绔手里,会栽在他的自负上。”
说着眼向外瞟……
对面,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开门红赌坊内,俩纨绔背靠着背,抱头蹲在地上,一帮剽悍的打手围着他们,张昌犹自负隅顽抗,色厉内荏地嚷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小爷我……”“闭嘴!”陈皋捣了他一下,在这种地方自报家门,人家信不信先两说,要是传回府里,父王还不得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啊。该软的时候咱得软,于是陈皋陪笑道:“各位大哥,你们看,我们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不可能没钱是吧。真的是今天带的钱少,这样吧,记账记账哈,过几天待小弟有了钱就还上,如何?”
打手头头狐疑地看他俩一眼,眼神跟刀子似的,在他们身上刮过来刮过去,直到两人浑身起毛才收回来,淡淡地道:“看你们也不想骗钱的,也行,这样吧,你们留下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我们也不难为你们,给你们半个月的,把欠的二百四十两白银还清,并且再加十两银子的利息,这事儿就算了了。否则……”汉子冷笑,“看你们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也不想人家里的长辈知道你们来这种地方吧?”
茶楼上,一个青衣小厮恭敬地向骊歌汇报着赌坊里的事,骊歌随手打赏了他就让他下去了。剩下的傻子能猜得出来,肯定是俩纨绔莫名其妙又输钱,在走投无路时,某好人帮他们一把,但是那借据,不用说也落到了某人手中。
好吧,两个猪一样的纨绔有了一个神一样的领导。不过三皇子,纨绔和神可不一定能综合哦。
第六十七章梁王的异动
更新2011…11…319:33:53字数:2215
巳时的时候熙王回府了,迈着四方步,愁眉苦脸地一根根地揪着他那宝贝美髯。
“义父。”骊歌唤了一声,迎上前来,熙王见到骊歌惊咦了一声,奇道:“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当值吗?”骊歌耸耸肩,道:“下朝的时候我见皇上脸色不好,怕遭池鱼之殃,所以就回来了。”熙王哭笑不得:“那要是皇上找你,你不惨了?”骊歌无所谓地道:“哪有那么巧?大不了就说我去皇灵了。”熙王笑着指点着他:“你呀你,真是个精灵鬼,人说主辱臣死,你倒好,一见皇上要发火跑得比兔子还快。”
骊歌上前撒娇似的挽住熙王的手臂,振振有词道:“哎呀义父,你当人家想逃啊,还不是皇上那脸色太吓人了。他要是看见我站在那,一来气把火发到我身上,那我不就惨了,屁股非得给人打成八瓣不可。”
熙王乐呵呵的,心里那个得意,瞧我儿子,都会撒娇了,谁说他不是我儿子,看我们爷俩多亲。还是我儿子聪明啊,知道避避风头,见机不妙立刻远遁,唉,要是鹏宇那臭小子有骊歌一半的机灵劲就好了。
思及此又担心地问:“骊歌,你躲回来义父没意见,可是,你交代太子没?”
骊歌点点头:“义父,您就放心吧,来之前孩儿已经交代过太子和金……公主了,他俩不会那么笨地去触皇上的霉头的。”
“那就好。”熙王点点头。
骊歌心里嘀咕道,您那好堂兄也就会拿我撒气,您还担心他俩,太子惹了他顶多会被骂一顿,至于金城,没事还要闹一闹呢,要是皇上真骂了她,就等着金城大闹养元宫吧。
骊歌随熙王去了书房,趁着熙王换衣服的空当让人上了热茶点心,只等熙王享用。
待熙王闲坐下来,骊歌才好奇地问道:“义父,到底怎么回事啊,皇上好端端的怎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呢?”
熙王一听,又回复了那副愁眉苦脸一根根地揪自己宝贝美髯的状态,叹了口气道:“还不是让梁王给气的。”
骊歌心中一紧,这边三皇子刚拉拢了两位皇亲国戚之后,现在梁王也动了吗?
熙王看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听说小三跟陈皋和张昌走的挺近的?”
骊歌早知熙王会有此一问,恭敬地答:“是,确有此事。不过,孩儿保证,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熙王淡笑:“你似乎很有把握啊。你可知皇上因何生气?”
骊歌摇头不语,熙王也没指望他能答出来,自顾自地说:“今年秋天,哦,不,应该是去年秋天,神都卫上交的赋税虽与往年无异,甚至还多了些,但孤却都知道真州去年开了通商口岸,在政府的监控下与海外自由贸易,你说,这税收能少了吗?另外,真州的一名小县令上书皇上,称梁王有募兵倾向,神都卫今年的总兵量足足比头几年多了一半,你说这是什么概念?至于今天的事,只是个导火索,梁王上书,要求增加通冀两州的军饷。看出什么来了吗?”
骊歌帮熙王按摩着肩膀,目光闪烁,俄而,冷笑道:“他闹得倒欢实,只是不知朝中的三皇子该如何自处呢?”
熙王啜了口茶,悠然道:“小三儿是聪明过头喽,梁王,哼,岂是那么好合作的?”
骊歌沉吟着道:“至少他们如今是合作的,若想打破这种状态,只能从他们内部搞破坏,外力施压,只会将他们挤作一处。”
“说得好!”熙王赞道,手在袖子摸索一阵,拿出一张礼单,递给他道,“回来的路上遇到孙御史了,他给你的。”
骊歌接过,打开看了一眼,熙王奇道:“你的生辰平日里都不怎么过的,这位孙御史怎么突然想起给你送礼了?”骊歌嘴角划过一个诡异的笑容,难怪,难怪梁王等不及了,原来如此,嘴里若无其事地答:“他是何文本的授业恩师,高徒出事,他当然要着急了。”熙王一滞,惊讶道:“你进京之前还阴他一把?”骊歌平淡地道:“其实……其实吧,孩儿早就在阴他了。当初给他总兵之位就没安好心,不管他接不接受,我都有法子阴他。”
熙王押口茶,咱要修身养性,不跟你这混小子胡闹。
骊歌心中冷笑,忍不住了吗?何文本,我说过,你若不能为我所用,我宁可毁了你,现在看来你也没那么迂腐嘛,关键时刻还知道向我示弱。梁王,疑心太重果然是你们的皇室传统啊,连何文本这样的干将你都能冷落对付,身边还能有多少可用之人?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即便你招再多的兵,没有强将帮你带也是枉然!
熙王沉吟了一下,问:“骊歌,这个何文本若是投靠过来,可不可靠,你打算怎么安排?”
骊歌笑道:“义父,您觉得一个人在走投无路时还会想着去阴人吗?至于梁王,我敢说他没这魄力,何文本对他来说只是家奴般的存在,他对何文本信任不够,是不会派他来执行卧底的任务的。所以,即便他心不甘情不愿,也是可以靠得住的。至于职位,现在不宜冷落他,但也不宜抬举他,要知道,梁王可还在那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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