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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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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春喜见林初荷不发问,脸上的表情就有些憋屈,推了她一把,急吼吼地道:“哎哟,你这丫头还真沉得住气!我告诉你吧,你家那大姑子,不是嫁给镇上老包家的独苗包勇了吗?头十几天前,那包勇和你家如意,在菜市那块儿打起来啦!要说那如意妹子也是个凶悍角色,和她娘那性格,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呀,还能犟得过男人去?我听镇上的人说,那包勇扯着如意的头发,拖了十几里地,啧啧,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拖了十几里地?林初荷差点笑出来。这春喜也太敢说大话了,一个人被拖行这么长一段路,那要还能不死,她林字倒过来写!
春喜对她的腹诽一无所知,自顾自眉飞色舞地继续道:“哎哟,你是没瞧见,那如意好好的一个人,被打得满脸血糊零当,好不吓人哪,头发都被那包勇扯下来一大半!说是衣裳都给磨得遮不住肉啦,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先还又嚎又骂,到得最后,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生生像是死过去一般。饶是这样,那包勇仍旧不罢休,非得再踹上两脚,才算解气呐!”
林初荷思忖了一下,便皱着眉道:“嫂子,这不能吧?我娘昨天才从大姐家回来,若是她家里出了这档子事,还不把娘给气坏了?她可一点儿都没透出来呀!”
“哎哟傻妹子,你真是……”春喜顿足道,“那老包家也是要脸的人哪!那点子家丑,藏着掖着还来不及,怎可能当着亲家母的面说出来?我估摸着,那如意也是憋了一肚子苦水,不敢说哪!你知道,包勇是因为啥打如意?”
“嗯?”林初荷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唉唉,这话我都不好意思往出说!听镇上的人议论,说是你家如意,她……她偷汉子啊!”春喜的神色极其复杂,分明是狂喜的,却又不得不用一脸愁容做掩饰,“不是我多嘴,咱这小叶村里的姑娘,哪个不是本本分分的?如意嫁去镇上三年多了,也没见生出个娃来,要真干出这种事……男人都是一股子血性,谁能受得了这个?”
林初荷没有答话,在心里暗暗思索了一番。这春喜嫂子的话,自然不能一概作准,但两家关系这样好,她也完全没必要特地编出这些瞎话来膈应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想来,那素未谋面的大姑子简如意,或多或少总是被人拿住了把柄,挨揍嘛……多半也是有的,只是不像春喜说得那样严重罢了。
至于谭氏,林初荷可不相信她会对此事一无所知。只不过,这样的丑事,哪怕只是在家中说出来,对自己女儿的名声也有所损害,她便少不得隐瞒住,大家都省些事罢了。
然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有伤风化的闲言碎语,又怎能瞒得下来?只怕经过这春喜的大嘴一唱,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成了人人皆知的秘密,更成为小叶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林初荷抬起头,就见春喜正一脸希冀地望着自己,似乎在等待她就此事发表看法。她笑了一下,正要开口,简元宝忽然在屋里叫了一声:“姐,救救我,疼!”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匆匆与满脸意犹未尽的春喜告别,扑进堂屋,却见简元宝坐在桌子跟前,两脚一踢一蹬,好不得意地冲她露出一脸贼兮兮的笑。
“你没事?”林初荷走过去,照着简元宝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唬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嘻嘻——”简元宝咧嘴一乐,肥嘟嘟的小脸上登时显出两个又圆又大的酒窝,“姐,你咋不领情?我这是帮你哪!春喜嫂子可话多了,我看你被她缠得那样,这才想法子把你叫进来呀!”
林初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狠狠拧了拧他的脸颊,叹了口气。
这大姑子直到现在,还没能打上照面,听春喜话里话外的意思,她恐怕是继谭氏之后,另外一个难对付的狠角色。他姥爷的,奇葩年年有,今岁特别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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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全砸了
韦氏在床上歇了一天,到了第二日,却丝毫也没见好。脚一落地就好像踩在棉花上,虚飘飘的,简直站也站不住,勉强走了两步,又跌回椅子里。
林初荷从院子进来,看见她坐在堂屋里气喘吁吁地,慌忙走过去扶住她,用肩膀顶着她的身体送她回到房内床上躺好,忧心地道:“嫂子到底是觉得咋样?”
韦氏皱着眉道:“就是腰脊那儿一股股冒凉气,浑身软得很,在床上躺了一天,身上更没力气了,俺这才想着起来走走,唉!”
“这样不成啊!要不,我去请那个孟大夫回来替你瞧瞧?”
“别别!”韦氏慌忙摆手,“咱俩手头一个子儿都没有,那开柜的钥匙也被娘带走了。”
林初荷笑道:“没事儿,孟大夫成天来给我二哥哥瞧病诊脉,我估计诊金先欠着也使得,都是一个村儿的,他该不会那么计较吧?”
“孟大夫那儿,赊账倒应该没问题,只是俺担心娘……”
听韦氏这么一说,林初荷也就明白了。说来说去,她这个嫂子不过是担心请大夫要花钱,谭氏回来了,嘴里又骂骂咧咧。这简家的儿媳妇,可真不是好当的,连生病都得忍着!
于是,她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捡起椅子上的衣裳道:“嫂子觉得腰上发冷,说不定是受了风。等会子我去给你煮一碗姜汤,你趁热喝下去,兴许就觉得好受了。现在我先把衣裳洗了去,嫂子安心歇着,啊?”
说完,立刻跑进院子。
这时候还是上午,天气却有些阴霾,眼看着像是要下雪。林初荷坐在院子里,手泡在冰凉的水中搓洗衣服,觉得浑身越来越冷,生怕自己也病起来,便回打算回屋加件衣服,刚站起身,忽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刹那间已经来到院子外。
她抬起头,就见简兴旺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
“大哥,你咋回来了?”她连忙招呼道。
简兴旺累得半死,冲她使劲摆了摆手,弯着腰将双手撑在膝盖上喘了好半天,才断断续续道:“妹子,先去给我倒碗水,我还得去酒坊。”
林初荷连忙蹬蹬蹬地跑回屋里给他倒了碗热水,看他一口气喝得见底,呼吸平顺了些,这才问道:“大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爹和娘呢?一切都还顺利吧?”
简吉祥这时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见简兴旺一脸焦灼,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该不是出啥事了吧?”
简兴旺狠狠地一拍大腿:“简良全那个狗娘养的,气死我了!”
原来,昨日一行四个人慌慌赶到河源镇,简阿贵和谭氏带着一坛碎雪酝径直去了徐家,简兴旺便领着简良全在镇上一个便宜客栈住下了,守着剩下的那十六坛镇店之宝。因为担心有人偷酒,也为了省几个钱,他们干脆在客栈的杂物房安顿下来,将酒就放在脚边,一刻不离。
谁成想,当天傍晚,简兴旺到镇上去买干粮,离开了不过半个时辰,回来之后,见到的,却是一片狼藉——满地酒坛子的碎片,浓醇幽香的碎雪酝流得到处都是,简良全坐在一地酒水中烂醉如泥,任他怎样捶打喊叫,也始终醒不过来。
“他娘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简良全他根本就不是人哪!”简兴旺抹了一把鼻涕,气急败坏地道,“我离开时跟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好好守着酒,他倒好,自己喝不算,还把所有的酒都拿来孝敬了土地爷!我家上辈子到底欠了他什么,他这一世要如此折腾我们?那十几坛碎雪酝是我爹娘的心血,比我年龄还大,他糟蹋起来,一点也不含糊啊,这个畜生!”
林初荷也发起急来。谭氏心心念念要做成这笔值五十两银子的大生意,为此不惜将埋藏了十九年的镇店之宝都拿了出来。她满肚子里都是希望,到头来,却落得一场空,还不知要怎样发疯,往家里人身上撒气呢!
简兴旺依旧不停口地在旁骂骂咧咧,简吉祥连忙过来拽了他一把,道:“哎呀哥,你就是把天给骂漏了也无济于事,那十六坛碎雪酝当真一点不剩?爹娘如今在啥地方呢?”
“剩?剩他奶奶个腿儿!我当时就检查过,多半是简良全喝醉了发酒疯,把酒坛子都给踹了,一坛也没给我留下!我吓得半死,连忙跑到徐家去通知爹娘,再回到客栈,那简良全已经不见踪影,肯定是知道自己闯下大祸,遁走了!那徐老爷本来对咱们的碎雪酝很满意,银子都拿了出来,我们却交不出酒,登时就大发雷霆。我娘脾气又急,三两句跟人就吵了起来,还打发我回来去酒坊找人帮忙哪!我不跟你说了,这就去叫人去。”简兴旺说着就要往外走。
这可真是一件棘手的大事,林初荷暗自想道。简阿贵是个废物,遇到事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显然是指望不上的;谭氏又跟吃了爆炭似的,压根儿一点就着,那徐老爷在整个河源镇都算得上财大气粗,哪是他们简家这种小作坊对付得了的?她在徐家已经闹将起来,这会子还让简兴旺回来叫人帮忙,到那时,更是一团大乱,就算是原本有理的,被她一搅和都能变得没理。
她慌忙使劲拉住了简兴旺的衣襟,道:“大哥,你千万别去叫人,要是酒坊的伙计们真去了,这事儿就彻底黄了!你带着我去好不好?就算不能帮忙想办法,至少还能从旁劝着,娘把气撒在我头上,总比撒在徐家好哇!”
“哎哟我说妹子,你就别添乱了!你去干啥?你去了,我弟谁来照顾?你……”简兴旺正要拒绝,却被简吉祥拦了下来。
“哥,让荷妹子跟着去吧,她嘴甜,人也机灵,说句不知轻重的,我瞧着她倒比咱娘还稳重些。”他一字一句地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帮不上忙,让她去瞧瞧,我能放心些。你别发愁,我身子挺好,这么些时候也没咳嗽一声儿,出不了事儿的。”
接着,他又对林初荷道:“妹子,你也别太紧张,多帮着劝劝我娘,要是能想出办法来是最好,实在没辙也无所谓,最要紧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回来,知道不?”
林初荷赶紧点了点头,进屋收拾了一下,简兴旺听说韦氏身上不舒坦,便回房去瞅了瞅她。片刻之后,他忽然像疯了一样从房里冲出来,声嘶力竭地叫道:“荷妹子,荷妹子你快来帮把手,你嫂子见红了!”
正文 第26章 有机会
林初荷冷不丁听见这一嗓子,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跟着简兴旺跑进屋里。一进门,便看见韦氏躺在床上不住地低吟,一张脸惨白如纸,脑门上全是冷汗,眼泪顺着面颊扑簌簌往下直滚。而她身下的床褥上,隐隐能瞧见渗出来星星点点的血色。
这……怎么看起来,像是要小产的征兆?可是,韦氏何时怀了孕,她可一点都不知道啊!林初荷赶紧凑上去,攥住韦氏的手,连声道:“嫂子,你这是咋的啦,哪里不舒服,快跟我说!”
韦氏眉头拧得死紧,气若游丝地道:“肚……肚子疼……”
“秀兰,秀兰你可别唬我,有了身子,咋还不跟我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我……”简兴旺愣愣地站在旁边,忽然抱住头蹲在了地上,竟吭吭哧哧地哭了起来。
怎么能这样,老婆出了事,不知道赶快张罗着请大夫,自己倒先嚎上了!林初荷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样子,使劲将他从地上一把拽起来,一字一句地道:“大哥,你先别忙着哭,你听我说。嫂子的身子是大事,耽误不得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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