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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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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巧也不为这种事情愁苦,人嘛总有几样不擅长的事情,不必为了不擅长的地方忽略掉专属的特长而烦恼。要经常看到人的优点,不论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她改手掌支撑下巴作缠挽绳索的动作,从高空轻轻松松一跃而下:“只有你进门才不敲门。”
其实她都看见了,她的脸在他踏门而入的一刻已经转过来,他不可能没看见。韩照雪有时候的问题笨拙到令她没法掩饰笑容。他的脾气在于她面前已经磨平,她却狂放许多。
五年的时间足够斗转星移,物事变化。这个房间早不是当初的模样,没有珠光琉璃串成的珠帘,全是由特别的油纸折成的五彩斑斓的彩鹤串成,中间还有一些星星做点缀,墙舍上挂了用棉花撵成的线做的工艺图,牡丹屏风上在一处非常细小的角落用一行很细小的字写着牛头不对马嘴的中国式英语: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 !一切的一切都是非常的微妙。
相处越久,韩照雪越不能明白和掌握她的心理。
除了她的品味,还有一些生活作风也很怪异。阮思巧似乎不太喜欢闲着,居然在这一处两进屋房的院子里养起了鸡鸭,他有时候很犹豫进这边的院子,到处乱飞的鸡和鸭争相追逐,活力真是四射,到处射的还有它们的鸡屎和鸭屎,他有几次甫一落脚,弹来一只肥嘟嘟白花花的肉弹鸭,胸口一热,便见到一滩浓稠如老痰的鸭屎稳稳于他刚换下的衣袍上安家。
生有严重洁癖的他刚想发火,偏偏一见到她笑吟吟出门招手的模样顿时和霜打的茄子一般萎了。火气?用阮思巧经常教他的一句话说是:“那是什么?能吃吗?”
当年的决定——让这个孩子怎么好好的在他的掌控之中变得惟命是从,让她对着他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口,现如今……韩照雪的脸面黑得很凶。
她是越来越没个规矩了,也越来越猖狂了。
每次准备厉喝她几句的话到嘴边,韩照雪的喉头都是一紧,峰回路转全成了温柔的说法。然后看见她笑得越发的开心一脸搞坏的表情,韩照雪就那什么,想找个开裂的地缝立马钻进去。
他问她为什么要养那些怪脏的玩意儿,阮思巧的回答很简单:“我想体验一下乐活族的生活。真是难能可贵的经验啊。”
韩照雪凝视她,也是难能可贵的奇怪的用词与对话。
他们之间奇怪的对话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
某日阮思巧道:“我们来说绕口令吧。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这是比较简单的。
某日阮思巧又道:“我保证有一个绕口令阿雪你没法很快说好。”
韩照雪不信。
阮思巧道:“题目叫《喇嘛和哑巴》。”
“且南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且北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喇嘛抡起鳎目抽了别喇叭哑巴一鳎目,哑巴摘下喇叭打了提拉着鳎目的喇嘛一喇叭。也不知是提拉着鳎目的喇嘛抽了别喇叭哑巴一鳎目,还是别喇叭哑巴打了提拉着鳎目的喇嘛一喇叭。喇嘛炖鳎目,哑巴嘀嘀哒哒吹喇叭。”
喇嘛……哑巴……鳎目……喇叭。且不说这些词没听过,重复来重复去的还不带一句一样的,韩照雪的表情确实妙不可言,因为一个强大的绕口令,他的嘴巴抽筋,脸面崩坏了。
却又不肯服输,叫阮思巧用隶书字体写了一份下来,每日锁在清静的屋中研究如何才能朗朗上口,终于能顺溜地说出口,她又出来新的花样:“这次我们念《施氏食狮史》。”
“……”韩照雪不服都有点不行。
之后他发现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他因每日研读那些不成文章的诗句,被她耍弄得团团转,竟是忘记每日看管她,是否一日下来较为老实,没有和其他多余的男性接触。
每每想到这里,韩照雪的表情就如龙卷风刚刚袭击过的村落,惨不忍睹。
她老实,真是非常的老实,很会钻牛角尖的老实。用*鸭鸭困住他故意不让他进院子,又用所谓绕口令稳稳拿住他的心态,当他亲眼看见她的手搭在别的男童肩膀上时,手上戴了一种被她名为“手套”的绢丝做成的套具。
阮思巧还笑盈盈地说:“你说男女授受不亲,我用一样东西隔着,不直接肌肤接触,就当是衣服与衣服见了一个面,相互碰了一下。”
韩照雪气得发抖。
那些*鸭鸭,他想过办法处理掉。先是为她寻来只有大严国宫廷妃子们才能玩到的余国贵族猫,以及金丝鸟。都是宏海再往南去的一个四面临海的小岛余国的特色。
活物在海上运输不便,又因海中央有时的龙卷风暴等特殊天气的影响,导致行商的船只无论是人还是活物都冒了极大风险。经常有船只有去无回的。所以无论是这猫还是鸟,两个品种都价值连城。
阮思巧呢?拿到手以后,没养几天,金丝鸟在她言说洗笼子的时候飞跑了,余国贵族猫一只也因为山庄除夕一夜炮竹声响跑没影,一只水土不服死了。阮思巧道:“都是太娇贵的身体,不如我家的大白、小白、铁公鸡、一毛不拔们好养。而且以后想吃了,随便抓来一只就可以烤。卤肉们也后继有人选了。”
韩照雪继续凝视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每天天不亮,公鸡就开始鸣叫,吵扰他的幽梦。不仅如此,阮思巧在两年前开始吊绳而睡,告诉他说这是和古墓派的一位叫小龙女的前辈学来的招式,是为能增进功力非常重要的一环,不仅可以保持平衡性,增加敏捷性,还能提高警觉性。
警觉性?警觉谁?韩照雪眯眼。古墓派他也暗中派人调查过了,江湖中人没有清楚的,更请教过了以前一些学府里的大学士,听闻古墓派小龙女之名,一个个摇头如拨浪鼓。史记传记野册里都没有记载过。韩照雪感到他被狠狠的耍了。她就是不想被他抱着睡觉。可他又舍不得剪坏那绳子,让她从高处掉下来。
偏生阮思巧很坏心眼地一再逗道:“阿雪,你寂寞了是么?没有我在旁边哄着你睡觉,寂寞了是么?要不阿雪你也牵一根绳子,在我旁边,又可以修功力,又可以满足你。”
好大胆的女娃娃!虽然她的身形已长开,两团胸脯真正隆起,纤腰如柳细枝,鸦鬓雪肤眼如画,韩照雪改不掉对她的称呼。女娃娃……再一次被气得发抖,抱她而睡的习惯由此而终,韩照雪经常逼到做出怒极反笑的怪模样,那一天想明白她的动机以后确实非常的生气,比曾经她敢差点一睡不醒还要生气。
五年之前,阮思巧险些经历一场生死浩劫。
覃香的刀插在她的腹部之间,撕心的绞痛贯穿所有的神经,阮思巧疼得当场只能做出劈昏覃香的动作,眨眼昏过去。
她是料想不到韩照雪会那样贴心照顾她,昏迷第三天她清醒了,她还记得当时的环境,所有的摆设,韩照雪长睫在动,雪白的云衣月光轻按他肩头的模样。应是照顾她到极累,才会选择趴伏在床边小憩。
她细微的动作他全部察觉到了。他的手心里紧紧握住她的手,仔仔细细地包在里面,蜷成一小团。拿捏的力度很巧妙,不疼不重很轻柔,但是脱不开手。
韩照雪的眼睛立马像是攒了两团火光亮了,抬头的一刻那表情是她没见过的惊喜。但很快愁云密布,脸色黑深:“你明明能躲,或者能反手夺了她的刀。为什么你要?”
阮思巧叹一声气,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怎么把她想象得那么腹黑狡猾呢?
想要故意受伤也得选一个不那么疼不危及生命的部位,比如手臂什么的,她还没大方到拿自己的性命破釜沉舟。
不过既然被误会,那也不说破吧……
“阿雪你比我更清楚。”她定定地看着他,“我想要什么。”
听到她的回答,其实早有准备,但是为什么她每次都不能像想象中那么听话。韩照雪丢开她的手,狠狠地看她一眼,狠色之中又有一点幽怨的掺杂不清的恨,可看到她伤痛还没有好,被他这么用力一丢,伤痛很可能因此受到牵连,发作更凶。他又有些舍不得,有些心疼的,但又怕关心表露太多,令她得意,更或者骄傲自满,和公孙碧灵一样有恃无恐。总之他就是被她气得不轻。
他故意要安排一个讨厌的人来服侍她,看她更想要谁。
他故意锁她十天半个月不来探望她,不来抱住她睡觉,不晚上看着她和她说话,就是想,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有一刻的动摇,有一点点的不适应,还有体验到危机什么的情绪。
愚蠢的男人。
他带来一个精致的沉木箱子,里面妥至地摆放着她的宝贝神鞭、青君剑、窗花剪子,还有她与他第一次交锋时貌不惊人的匕首。
“本公子身边不需要无能之辈,你功力那般差劲,若再不勤加练习,小心本公子先弃你于不顾。”
阮思巧撑起身体,微笑而坚定地看着他,领受了这份尔虞我诈之下的所谓的“恩意”。
但是她好像能看穿他的心思,韩照雪转身的一刻,刚刚点亮的火光忽的因为他袖中带风猛烈一动,阮思巧轻轻道:“阿雪,坏心眼的阿雪,你是故意不来见我的,也是故意不来抱着我睡觉的。”
习惯本身就是一种可怕的习惯。十九天不见他倒真的想他了,曾经不习惯身边多一人相拥而睡,不习惯夜里面多一双眼睛如亮丽绝艳的火烛凝视她,不习惯被他牢牢锁在胸膛里睡觉睡不安稳。
韩照雪身上有一种香味,像是薄荷,清清淡淡,沁凉沁凉的,能提神,配合他心跳的鼓动,让她夜里更难入眠。
但是习惯容易被打破,也容易被改变。
上一世便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住二楼的女人,每天半夜都喜欢穿高跟鞋不停在楼上地板噔噔蹬走来走去,住一楼的男人感到非常生气,几次欲敲她的房门警告她。然有一天半夜里突然没有那个女人穿高跟鞋的声音,一楼的男人苦等半日,整夜失眠,最终无奈穿上拖鞋爬上二楼找她:“我等你半天了,你怎么还不出声音!”
韩照雪就是那个踩高跟鞋的女人。
当然关乎女人的比喻千万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韩照雪的唇边携了一抹笑意,但是很快用非常不快的神色掩饰过去:“本公子一天没抱着你睡,你就这么紧张了?”
不笑,是的,阮思巧硬忍住不笑:“紧张啊,就好像身边养了一只经常喜欢炸毛的大白猫,突然有一天跑不见了。”
韩照雪刻意忽略那几个“经常喜欢炸毛的大白猫”的相关字眼,那一刻的笑容真当绝艳:“我对你重要吗?”
“阿雪,你对我当然重要了。你以前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虽然不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的肉,相信我,灵魂与*永不分割,你永永远远都是我的心头肉。”
继续忽略一些听不懂的部分。但是韩照雪的目光变沉了,说话声也很阴冷:“说真话。”
她见他一直望她,脸上莫名其妙的有一些燥热,他的目光很认真,认真到若果她在接下来说一句谎话,千重山,万重岭上的香花、绿叶与果实似乎在顷刻之间就能全败了。
“重要。”
也许,比想象中的还重要?
虽然现在不知道这份重要意味着什么,就是会觉得有一些事情会因为这份含含糊糊的感情变得束手束脚,却也没有太多遗憾或者心有不爽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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