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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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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辈武林人物中,上官嵩算是最负盛名,最活跃的一个,徐不凡不由一怔,道:

“这是为何?”

“不知道,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自从你的尸体失踪的消息传出后,他老人家也一直很关心,曾数度派人查询打探,一旦获知你复活的讯息,一定非常高兴,'奇+书+网'能见到你,必然会更高兴。”

“会的,有一天我一定会拜访上官堡。”

“该不会先投送血旗、血帖吗?”

“我没有这样说。”

“你是说家父与五柳庄的血案完全无关?”

“我也没有这样说。”

“不凡,我希望你实话实说。”

“你为什么不去问你爹呢?”

“我问过,他说全无关联。”

“无关就好,巧云,你该吃午饭了,我们先走一步。”

根本没理会上官巧云的反应,替她会过帐,出门上轿而去。

翌日下午,已至归化城外,命八骏二老将血轿停在郊野,自行买办一些食物充饥,独自一人蹦进城里去。

徐不凡默默地来到总兵府的门外,在附近溜了一圈,藉以了解总兵府的守备情形,然后走进辕门正对面的一家饺子馆。

叫了三十个饺子,切了半斤卤牛肉,打了一壶酒,徐不凡便优哉游哉的吃喝起来。

不久,门外走进一个全身洁白如雪,面目姣好,身上背着一口‘风火剑’的女子,及一位高瘦结实,举步沉稳,肩上挂着一个‘乾坤圈’的男子。

二人齐立徐不凡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主人!”

徐不凡望了二人一眼,满脸堆笑的道:

“啊,是石娘、天木,你们倒很准时,坐,要吃点什么?”

叫石娘的女子道:

“有主人在,那有我们的位子。”

“哈哈,这是什么话,二老八骏,向来与我平起平坐。”

“是师父命令我们这样做的。”

“其实,二位入门在先,于理我该叫师哥、师姐才对,真不明白师父他老人家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师父说过,主人乃忠良后裔,又是天纵奇才,出身不同,根骨皆异,理当主仆相称了。”

“石娘,你这张嘴最厉害,我说不过你,随你们的便好了。”

原来天木与石娘,并非凡夫俗女,前者系一株千年神木,后者为一块美玉奇石,经苦修而炼成人形,再经无根大师点化而成道,在内地有石头娘娘庙,神木公便耸立庙前,普渡众生,香火鼎盛,不知道留下多少解危渡厄的佳话。

无根大师赐名奇石为王石娘,又名石娘娘,赐名神木为高天木。

因鉴于徐不凡一身奇仇血恨,既要内除奸宄,外翦悍番,又得深入九幽,为阎王略效犬马,故而命他们随侍左右,以为臂助。

徐不凡道:

“这一阵子,你们可曾发现一个叫钟玉郎的人?”

高天木道:

“有,我们已经注意他半个月了。”

“此人是何来路?”

“目前还不清楚,但有迹象显示,此人颇不简单,很可能是一个身怀邪法妖术的人。”

“留意他,想办法弄清楚他的来龙去脉。”

“是,主人!”

王石娘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向主人报告。”

“什么事?”

“主人去后,上官巧云曾大哭一场,又随后追来了。”

“唉!”徐不凡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高天木道:

“主人是否还有什么差遣?”

徐不凡取出一面血旗,一张血帖,交给高天木道:

“照原定计划,将血旗、血帖送进总兵府去。”

二人唯唯领命自去,徐不凡直至日薄西山,晚霞烧天时才离开。

他并未直接闯进总兵府,而是绕至总兵府后面,总兵大人官邸的后花园外。

方待举步而入,身后有人说道:

“公子请留步!”

徐不凡回过头来,见是蒙面女,脱口叫了一声:

“钟雪娥。”

钟雪娥倒抽了一口气,笑道:

“你的消息倒挺灵通的。”

“身在江湖,不知彼必然会栽跟斗。”

“对于我,你知道多少?”

“不多,一点点皮毛而已。”

“想深入了解,可能会忙你一辈子。”

“如有必要,自会全力以赴。现在且说说你为何叫住在下?”

“希望你收回成命,不要硬闯总兵府。”

“怎么?钟姑娘是在为褚鹏飞说情?”

“你想歪了,姑娘我纯粹是为了你好,褚总兵麾下雄兵十万,猛将如云,你势孤力单,无异羊入虎口。”

“血旗、血帖已发,势在必行。”

“你自以为光明坦荡,其实愚不可及,先通知别人一刻,别人就多了一刻的准备。”

“这是我做人的一贯原则,也是血轿主人一成不变的规矩,我希望被杀的人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你不考虑严重的后果?”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随时准备第二次。”

“你真固执得可恨复可爱!”

“无论如何,我还是谢谢你的美意。”

话未完时,钟雪娥便已离去,徐不凡耸耸肩,走进后花园。

这里曾经是他的家,徐不凡就是在这里出生的,一草一木,一亭一阁,莫不充满儿时甜蜜的回忆。

他穿堂入室,信步而行,双亲的卧房已变了样,自己的房间也改成书房,左搜右寻,始终没有找到半点儿时的东西。

有的只是无尽的回忆,无限的伤感,庭院依旧,人事全非,徐不凡手抚着一棵自己昔日和父亲合力栽种的龙柏,已是热泪滚滚。

奇怪,偌大的府第,怎么没见一个人?

正感百思莫解,见见一个园丁,挑着一担水走进来,急忙迎上去说道:

“请问老丈,这里的人到哪里去了?”

老园丁放下水,一面浇花,一面说道:

“听说有一个什么血轿的主人,要来杀人,总兵老爷叫大家全部躲到前面的总兵府去了。”

徐不凡细细一看,发现老园丁好生眼熟,道:

“你不是老金吗?”

“是呀,这位公子是……?”

“我是不凡,徐不凡,徐全寿的儿子。”

老金吃了一惊,上前仔细一端详,脸色大变,惊惶万状的道:

“果然是小少爷,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你们全家已满门抄斩,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快走,快走吧。”

徐不凡道:

“老金,你放心,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是想打听一下,当年鞑靼法王巴尔勒,是如何将贡品送来总兵府的?”

老金沉思一下,道:

“详细的情形我也不知道,据说是哈尔纳拉从中牵的线,进贡的那天,就是由哈尔纳拉陪着巴尔勒来总兵府的。民间盛传,是总兵大人中了别人的圈套,哈尔纳拉因而得了不少好处。”

“可知是中了何人的奸计?”

“有人说是朝中大臣,有人说是鞑靼法王。”

忽觉身后有异,猛的一个急转身,朝步履之声来处奔去,意在引开敌踪,以免殃及老金,没料到来人速度极快,人数1多,一阵疾窜游走,已将徐不凡围起来。

“他妈的,不好好的栽花种树,你扯什么蛋。”

一名军爷扬起钢刀,照准老金的脖子砍下去。

“住手!”

喝声中,徐不凡人已弹起,出招如电,一把就将军爷握刀的手腕扣住了。

结果还是慢了一刹那,老金吃饭的家伙已被人砍断了一半。

不禁惹恼了徐不凡,暴喝一声:

“杀人偿命!”

就用军爷自己的刀,抹了他自己的脖子。

总兵府的兵勇、校尉,如潮如涌,重重叠叠,早将徐不凡围了个密不透风,加上外围的弓箭手,恐怕最少也有三百人。

一位身穿战袍,头戴盔甲的将军走进重围来,道:

“你可是徐不凡?”

徐不凡昂首言道:

“正是,徐不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将军是否褚鹏飞?”

“大胆,本帅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叫的。”

“六年前,你是大同守备?”

“那时本帅是在大同守备任上。”

“如此说,你就是杀害先父的凶手?”

“本帅是奉旨行事。”

“圣旨明明是假的。”

“胡说,没有人敢伪造圣旨。”

“朝中就有这么一个人,或一群人,正在干这种欺上瞒下的勾当。现在且不管圣旨的真伪,只要你承认是杀先父的凶手就够了。我问你,血旗、血帖收到了吧?”

“徐不凡,你好像来早了?”

“不是我来早,是阁下来错了地方,时辰一到,徐某自会去总兵府报到。怎么样?要不要再等三寸香的时间。”

这话说得太狂,简直把褚鹏飞的脑袋视作囊中物,褚总兵勃然大怒道:

“徐不凡,你乃钦命要犯,今天是自投罗网,本帅要将你就地正法,给我杀!”

军令如山,随着褚鹏飞的这一声杀,所有的刀剑一齐出鞘,弓已上弦,有那脚步快的,已近在徐不凡面前五尺之处。

徐不凡乍然一声狮子吼,道:

“褚鹏飞,我只要你项上的一颗人头,勿拉他人垫棺材!”

身如幽灵鬼魅一般,只见人影一闪,已到了褚鹏飞面前,褚鹏飞吓了一跳,拔身而起,徐不凡如影随形,咬着尾巴往上追,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所有的校尉兵勇,投鼠忌器,谁也不敢妄动干戈。

一声惨呼!

一蓬血雨!

一颗人头!

一招!二人仅仅在半空中交手一招,徐不凡便将褚鹏飞的人头割了下来。

大家呆若木鸡,褚鹏飞的尸体还没有落地,徐不凡已提着人头上了房。

一位将军惊魂初定,立命弓箭手:

“放!”

边防军士,乃十中选一的精英,投射技术极佳,箭如飞鸟投林,声似万马奔腾,屋瓦立被击碎百多片。

却没有伤到徐不凡的一根毫发,徐不凡早已先一步翻过屋脊,跳下房去。

“追!”

将军一声令下,率众追过屋角,又是一蓬密密麻麻的箭雨。

徐不凡正在一堵粉墙下拔足纵起,箭雨擦脚而过,全部射入墙内。徐不凡以一脚之差,翻越墙头,飞上高楼,复以苍鹰攫兔之式,俯冲而下,落脚处已在总兵府外。

这时天已大黑,总兵府四周的地形他又极为熟悉,专拣僻街小巷,一阵狂奔下来,早将追兵远远抛下。

猛可间,前面的窄路上冒出一个人,是钟玉郎。

钟玉郎双手一张,挡住去路,望着血淋淋的人头,歪着嘴冷笑道:

“徐不凡,你胆大包天,连褚总兵的头都敢要,心目中可还有王法?”

徐不凡傲然言道:

“褚鹏飞戕害忠良,我这是为国锄奸!”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客。”

“是刺客又怎样?让路!”

“抱歉,抓住刺客,必有重赏,我不会放弃这个发财的好机会。”

“怎么?你打算动粗?”

“我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你自信能捉得住徐某人?”

“钟玉郎素来不喜欢虚张声势。”

“好狂的小子,你上吧!”

“好,老子正在等你这一句话!”

钟玉郎刚烈的性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话一出口,劈面就是一掌递上来。徐不凡左瓜钩住褚鹏飞的人头,右掌疾迎而上。

两股掌风一接触,徐不凡马上感觉到,钟玉郎的掌力后劲十足,好似长河巨浪,大海波涛,一波接一波的汹涌而至,显见此人内力极为深厚,徐不凡不敢轻敌,强劲的内力亦应势源源而出。

霍然,两掌接实,巨震如雷,四下气涡回旋,尘土遄飞,二人棋逢对手,谁也没有讨个好,各自向后倒飞出去。

“钟玉郎,好身手,他日有机会我再陪你玩。”

“他妈的,少耍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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