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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谓谁 作者:林至元 完结-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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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走吧。小心回去晚了,又得罚跪搓衣板了。”卿云挥挥手,羞得十阿哥满面通红,忸怩不已。这时门房上前禀报:“格格,您可回来了。早上有个妇人来求见您,呆着已有半日了,死活不肯走。”卿云“哦”了一声,奇道:“妇人?”转头又取笑十阿哥:“多半是你家那位等不及,上门逮你来了。”“怎么可能。”十阿哥口中这般说,一脸正经,心中却着实不敢肯定,当下也跟着卿云进府一辨真伪。
刚绕过照壁,门房所说的那名妇人便闻讯奔出,哭倒跪拜在卿云面前:“贱妾张氏拜见福晋,福晋万福金安。”
“这算怎么回事,赶快起来。”卿云伸手去扶,正瞧见那妇人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不由一愣:“你……你是若琳?”那妇人颔首承认,却不肯就起。十阿哥亦大吃一惊。卿云直起身道:“有什么事,起来再说。”若琳摇头道:“福晋不答应贱妾的请求,贱妾就长跪不起。”卿云瞥见不远处有丫鬟厮仆在窃窃私语,便屏退所有人,严禁靠近一步,才道:“是何请求,你且说来听听。”
若琳抹了抹眼泪,轻声道:“贱妾人微言轻,只是眼见八爷终日挂念福晋,茶饭不思,以至逐渐消瘦,心有不忍,因此大胆恳请福晋,回府看一看贝勒爷。”
“看他?”卿云转目望向十阿哥,“我不信,他不是好好地在家中么?”
十阿哥却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与她目光相接。
“怎么能是好好的?自从八爷被皇上当朝训斥之后,府上便门庭冷落,大异往昔。平日吹溜拍马的官吏自不必说,就连八爷推心置腹的兄弟们,也都躲得远远的,从不来看八爷一眼……”说到这,若琳忍不住恨恨地瞪了一眼十阿哥。
“哦——”卿云恍然大悟,也看着十阿哥,怪不得安吉雅那么着急要回娘家。
十阿哥被人当场拆穿,真个难堪得无地自容,头颈瞬间涨成了猪肺色,连耳朵都红得发紫。
其实卿云也猜到了大概,否则自己不会无缘无故得以释放。反而她还诧异,居然这么快,老八就被康熙打击得毫无威胁之力了。卿云蹲□,与若琳面对面问道:“你今日来求我,是瞒着你家八爷,私自行动的吧?”
若琳被她说中了心事,话语中更似有意要撇清关系,急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泪珠又不停地滚滚落下,不知如何是好。
卿云仔细替她拭去泪水,站起道:“你去吧。”若琳惊道:“福晋是决意不肯回去了?”卿云静静地望着她,一言不发。若琳颤声道:“您可是气我引诱八爷,生下小世子?”卿云顿时眉头一皱,冷冷道:“你胡说什么!”《
br》若琳猛地扑过来,抱住卿云的一条腿,大声道:“那您知道,八爷的一子一女是怎么来的吗?九爷说了,与其他阿哥比起来,八爷什么都好,就只一样不好,子嗣凋敝。”
“别,别说了。”卿云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然而若琳正说到动情处,暗暗啜泣起来,哽咽道:“您要怪就怪我们,都是我们的错,与八爷无关。这么多年了,八爷一直在等您回来啊!”
“你不要傻了,你以为这是在帮我?你太天真了,你这是在害我们。”卿云如此急切地希望若琳闭上嘴,然而她不能够,因为没有资格。卿云痛苦地合起眼。
何况,若琳现在说的这些,她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不然,当初她逼老八发那种根本毫无约束力的无聊誓言做什么?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卿云格格,最擅长的便是“诛心之计”,若琳所言,尚不及计中深意之万一。
那时她最恨的,便是老八人前人后总摆出的“情深意重、非卿不娶”模样,好啊,如此便将计就计,让他立毒誓以表真心好了。只不过是上下嘴皮子动动,对于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大人物来说,吃了就吐也是家常便饭,这就更算不上什么事了。
反正她卿云是无生育能力的,老八若真守誓,那便成了大不孝的无后之人,康熙的儿子多得很,一个绝了嗣的皇子,还有何前途可言?
若老八忍不住,不愿意守誓言,那就更好了,直接证明他那点“深情厚爱”根本不值一钱,只要妨碍到了自己,哪怕牺牲自己的老婆也不在话下。
若老八真的违了誓,与旁的女人有了孩子,她这位债主自可以光明正大地讨上门去,名正言顺地逼他二选一:守誓,亲手打掉自己的骨肉;违誓,亲口承认自己的无耻。
反正,只要他还有一点心,总归自惭形秽,羞愧而死罢了。
这就是一把道德枷锁,专锁有心之人。只有那些没脸没皮的,可视之如无物。
“违誓了就是违誓了,难道以争权夺势为理由,就会变成高尚的违誓吗?”卿云说着,张开了冰冷的眸子,倒映出无边的苍凉。
这一条计策实在太过阴毒了,用来摧毁一段婚姻,轻而易举,且绝无退路。对此她心中澄明,只是大难不死之后,悔悟与愧疚日日碾磨在心,令她念念不忘,总忍不住生出期冀,兴许一切还可挽回,兴许还有得救。
若琳见她意态坚决,兀地瘫软在地,低垂着脸,凄然欲绝道:“有一件事,若琳一说出口,便也无颜偷生了。不过,有了这五年的恩爱生活,也算不枉此生了。”卿云与十阿哥对视一眼,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听若琳缓缓道来,宽敞的院子里悄寂一片,只有她小小的声音来回飘荡:“五年前,福晋离开时留下书信一封,但是我怀有私心,便没有当面交给八爷。”
卿云一时发怔,尚未反应过来,十阿哥已毫不留情地大声骂道:“你这该死的贱婢,若非福晋好心收留,你流落贼窝,早就死在雪山上了,你居然这样恩将仇报!”他还待接着骂,却叫好歹回过神来的卿云拦住了。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卿云扶起若琳,好言劝道,“那信里都是我一时意气,骂人的话,多谢你替我截下了,没有送出去。你也不必为此自责,回府去好好过日子罢。”
若琳心头又浮起希望,小心问道:“那福晋是答应跟我回去了?”
卿云见她如此不开窍,无奈地朝十阿哥挑眉一笑。十阿哥也忍不住笑骂道:“你这贱婢,真是好没见识。福晋想回家,随时都可以,还用你在这多费唇舌么?”若琳虽被骂得懵住了,却也隐约明白过来,事情已有转机。卿云叮嘱道:“那封信的事,你大可忘记,不必再向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八爷,知道么?”
若琳自感一时糊涂,做下错事,谁知卿云不但不怪罪,反而软语温言,安慰有加,更觉羞赧无比。当下福身盈盈一拜,掩面奔回八府。一见到八阿哥,她头脑一热,就将卿云的嘱咐抛去了九霄云外,跪下请罪:“若琳有一事一直瞒着八爷,今日坦诚前非,不敢请求宽恕,只盼八爷与福晋能就此尽释前嫌。”
八阿哥原是独自坐在池塘边垂钓,此时听了她的话,头抬也不抬道:“你私自去见福晋了?”若琳低低答了声“是”。八阿哥又道:“碰了一鼻子灰?”若琳不敢再接口。八阿哥恍惚笑了一声,异常冷淡道:“下次别再自作主张了。退下罢。”
若琳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八阿哥不置可否,只是拉起钓线,检查鱼饵是否完好,然后又抛进了水中。若琳心中忐忑,仍是坚持说道:“八爷可还记得,我回来那一年,送给您的香囊?”八阿哥微微一愣,终于转过脸直视她。若琳上前解下他腰间的香囊,不觉苦笑道:“这个香囊,八爷天天挂在身上,已经五年有余。可您却从未发现,其中除了香料,还另有乾坤。”她撕开表面的绣布,除了洒了一地的香料,还抖落出一块白色硬片来。由于曾浸泡过水,这块明显是折叠起来的信纸已经固结成一体,无法再拆开了。
若琳双手呈上纸片,含泪道:“这便是福晋五年前留给您的书信。自送出这个香囊后,我一直等着您自己发现,然后来质问我缘由,可我等了五年,您都丝毫未觉。尽管这些年里,您都对我温存体贴,无微不至,但到了今日我才有勇气承认,八爷的心中,并没有我。”
她黯然神伤地一路说着,八阿哥都始终面目表情地听着,然后无声的转过脸,直直盯着浮漂不放。忽然鱼竿猛烈扯动了一下,他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捞起钓线一瞧,钩子上的饵料早就被吃光了。他叹了口气,怔怔地发了会儿呆,便慢慢收起了渔具,抄上矮凳,掉头离开水边。
若琳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她宁愿被骂一场,打一场,都好过这般不闻不问,不清不楚。她默默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正想起身,突然一只手斜刺里伸过来,取走了那块白纸片,匆忙抬头,却不是去而复返的八阿哥,又会是谁?
“信上写了什么?”八阿哥问道。若琳道:“只有两个字。”说着手指沾了水,在青石板上写下了那仅有的两个字。“好。”八阿哥平静道,“你回房休息罢,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早春时节,入夜之后,格外寒凉。卿云便披上斗篷,独自出了门。
其实,何必那若琳白日里多此一举,她早就打算得脱自由身后,便回去八府瞧瞧。只是毕竟无人相请,自己送上门去,她脸皮再厚也需有所顾忌,因此决定等到天黑之后,再借着夜色掩映偷偷走一趟。她一向沉得住气,心中这番计较,日间无论若琳如何苦苦哀求,在她与十阿哥面前都是分毫不露。
离府门尚有一段距离,素来警觉的卿云便立时发觉,周围多了许多暗哨。她也不加理会,快步走到东角门前,敲了好一阵,值夜的门房才披着外衣打开了门,不耐烦道:“什么人不识趣,大半夜的,敲个鬼的瞧。”
卿云拉下斗篷上的风帽,将脸露在如豆灯光之下,笑道:“是我。”那门房认了老半天,蓦地惊出一身冷汗,俯身打千道:“福晋恕罪,奴才不知是您……”“行了。”卿云懒得啰嗦,直接走进门去,那门房赶紧关好门,整理衣衫,追上来侍候。
行得几步,卿云察觉到了一些异常。只见阖府之内皆是黑灯瞎火,走道间也不见一个巡逻侍卫,静得可怕。卿云便问道:“值班护卫哪去了?”那门房道:“回福晋的话,贝勒爷说有府外的大内高手保护,他安全得很,因此将所有侍卫都调出城了。此外,就连许多内侍丫鬟小厮也都放了假,只留几个近身的侍奉。”卿云明白过来,此举也算是无奈之下的一种无声抗议罢。
卿云叹了口气,又道:“八阿哥今晚歇在何处?”那房门答道:“贝勒爷下午进了书房后,吩咐谁都不许打扰,连晚膳都没有出来吃。”卿云点点头,径向书房走去。幸好八阿哥没在若琳房中,否则她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来到书房门前,一个大汉从暗处跃出,横刀拦住了二人,然而借助门房手中的灯笼微光瞧清来人后,登时又惊又喜,单腿跪地行了大礼。卿云示意起身,乌尔江转身便要高声通报,卿云忙打手势制止,乌尔江会意退到一边。卿云正自犹豫是先敲门,还是直接推门而入,乌尔江一拍脑门,跑去耳房端来了热在炉子上的饭菜,递到卿云手中。
已经到得此处,仅余一门之隔了,卿云的心反而砰砰乱跳起来。她不自然地长吁了口气,举手轻轻一拍门板,两扇门便应声而开,同时一阵穿堂风席卷而入,吹灭了唯一的一盏烛灯,恰逢今夜无月,室内顿时陷入一团漆黑。
卿云虽没了武功,但练就的敏锐目光仍在,暗中依然可以视物。她看到一个人趴在书案上,久久未动,便走过去将饭菜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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