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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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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萍摇摇头,微不满道,“我又不想在朝为官,让奴仆伺候着难道也不行吗?”
李幼橙笑了笑,“自然还是有想要一展抱负的贵族女子的。”
大乾允许女子入朝为官,仅限于一等王宫贵族出生的女子,并可以与男子在朝中议事。
一等王宫贵族,包括公、亲、侯贵族子弟,以及正一品及从一品官员子弟。
女子为官,条件与男子同等。女子力量先天弱于男子许多,大乾史上的为官贵族女子,至今还未有武官,而且只能是已婚女子。
大乾男尊女卑,因此为官的已婚女子在大乾史上凤毛麟角,本朝还未出现一人。
李珍萍撇撇嘴,“这不是没事找事做么?”
李幼橙缓缓眨了眨眼,“已婚女子携伴,若未携夫婿,便会带亲近的未婚女子,也有相看的意味。”就她所知,以往狩猎,夫妻双双前来虽是多数,但也有大胆的未婚女子。
李珍萍红了脸,这可不就是说她么?
“反正我要人伺候着,父皇就算知道了,也没法!谁让父皇最疼我!”
李珍萍任性着得意,李幼橙微微一笑,她没法和李珍萍一样,她渴望父皇的慈爱,更希望父皇的认同。
“公主。申时将至。”暖日提着药盒和食盒,在主殿门外唤了声

皇帝快下朝了,李幼橙对李珍萍道,“父皇喝药时候到了,开阳与我一同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很罗嗦。
窘!


☆、所谓围猎(二)

李幼橙和李珍萍到了御书房时,正要开使如前几天的等待,却见福年早已经在门前,似乎是专门恭候她。
“五公主,十公主。”福年朝两人行了礼。
李珍萍诧异道,“福公公,父皇已经回来了?”她们明明是提前过来的。
福年道,“皇上在崇文馆与左中堂议事。”
李幼橙蹙眉,她去打扰皇帝,显然是不合适的。因问,“父皇何时回来?”
“皇上让老奴给五公主带话,公主今日不用在御书房等候,将药交给老奴就行。”
李幼橙点点头,也不多问,“可否劳烦福公公替本宫跑一趟宗正寺,本宫欲参与此次狩猎。”
福年有些担忧,“五公主不劝劝皇上吗?”
“多在外运动,对父皇的身体也是好的。”这是章太医医嘱上的其中一条。
福年既忧愁,又有些酸涩,“此次狩猎,皇上下了令老奴不能跟随皇上。五公主伺候皇上,也不要累了身体。”以往狩猎他都是跟着皇帝同去的。
李珍萍有些不耐烦道,“那么多人伺候父皇,五皇姐哪里累得着?”言外之意,不要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
李幼橙命暖日将药盒和食盒递过去,微笑道,“父皇下了令,此次狩猎的王宫贵族子弟不得由奴仆伺候。福公公跟着去,要是父皇不让福公公伺候着,福公公岂不是更堵得慌?”
福年接过药盒和食盒,立时大悟,喜感的圆脸上,双眼眯成一条缝,“可不是,老奴天生就是奴才命。”
李珍萍灿烂地笑了出来,“可不是?本宫的侍女自然也是不伺候好本宫心里便不舒坦的。”却是李珍萍为自己坚持要奴仆伺候着找借口了。
福年心中不快,满脸却是恭顺的笑意,嘴上连连附和道,“十公主说得极是,极是。”
李珍萍心中舒畅,欢快地对李幼橙道,“五皇姐,既然父皇不在,我去母后那看看。”说完就辞别了李幼橙。
“今日本宫要御膳房做了杏仁凝乳。父皇喝了药半个时辰后,可给父皇做点心。”这自然也是按照章余医嘱内容选择的。
福年又呵呵笑眯了眼,“五公主准备的,皇上怎么会没胃口?”
李幼橙心中一暖,她的父皇并没有戒备她。
“本宫刚刚所说之事,福公公肯否拨时间?”
“五公主只管放心,左右老奴也清闲得很。”
“本宫要带开阳公主去,福公公一并上报宗正寺吧!”
福年笑容有些微的僵硬,也不好有其他说辞,只道,“此次狩猎,王宫贵族子弟不论嫡庶都可
参与,难免良莠不齐,公主千万不要让那些莠草坏了心情。”
李幼橙笑了笑,道,“如此,多谢福公公。”
福年望了眼李幼橙,预言又止,最后,试探着问道,“谭世子与楚将军是云泥之别,五公主为何不再给谭世子一个机会?”
李幼橙闻言,俏脸儿陡沉,“本宫的私事还轮不到福公公置喙。”哪怕福公公把谭赦说成是天上有,地下无,她也会回以微笑。只是楚正行是她的情郎,即使他再不堪、再无能,她也不容许别人在她面前说他一分一毫。
福年立时僵了脸,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想必皇上是想要谭世子做五公主的驸马的。”福年也未清晰说明,是过去如此,还是现在依然。
李幼橙心惊,福年虽是话痨,可每句话都是有深意的。
上次在玉镜湖边,皇帝甚至是希望她和楚正行离缘的,难道皇帝还未放弃这个想法么?
皇帝没有同意李珍萍招谭赦做驸马的要求,难道是想让她和楚正行离缘后,再让她招谭赦做驸马?
谭赦未有妻子,便有了庶子,如此,若她和楚正行离缘,谭赦配她这个和楚正行离缘的公主,也不能说上是一个上好的人选,这样她的处境便不会尴尬。
再者,谭赦表现得好像还喜欢她似的,看起来也不像在意她成过一次婚。
难道她父皇一直是这个打算?而且这个打算在他人看来,似乎是她捡了个大便宜?
李幼橙心头乱七八糟的想法砸得她脑袋有些疼,让她隐隐有些心慌起来,望向福年探究的眼神,只强自镇定轻叱,“福公公,圣意不是你与本宫可以揣测的。”
福年只回道,“五公主说的是。”便行了礼离开了。
李幼橙迈开脚步,只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暖日走近了些,忧声问道,“公主,怎了了?”
李幼橙缓了缓神,对暖日宽慰道,“我无事,只是从未如此劳累,暂时不习惯罢了!”
暖日却是不信,她家公主身体一像健康,楚正行走后直至此次进宫前,她家公主一直让她与她练武,接连着近一个半月,每日一个时辰,也从未见她家公主说累,只如今才十日不到,又只是侍奉汤药的轻活,怎么就这么容易累了?
“公主,奴婢去请章太医为公主请脉。”
李幼橙倒不觉得有此必要,“只是心中有事,并不是身体不爽,无需白费工夫。”
暖日嘴巴张了张,觉得不妥,可又听到刚才福年所言,本就知道她家公主最是在乎楚将军,福年刚才所说让李幼橙心里添堵,也是自然的,
因此也不再多言。
“将军府和公主府今日有事么?”虽然李幼橙人在皇宫,不过每日她也会让暖日派婢女去见锦瑟问问将军府和公主府的情况,锦瑟则每日都在将军府和公主府两边跑。
她派去的婢女每日必答:将军府和公主府一切安好,请公主勿须忧虑。
因此,即使她派去的婢女还未向她回话,她仍习惯性的回答,“锦瑟说。。。。。。”
只是她话还未说话,就见景烟脸上带着喜气朝御书房方向快步走来。
暖日迎了上去,小声责骂,“这是在御书房门前,怎么如此失态。”
景烟缓下了步子,稍稍平息了喘息,对暖日做了个鬼脸,神秘道:“好事哦!”说完就像李幼橙走来。
“公主,您猜,将军府有什么事?”景烟眨了眨眼,卖乖道。
“将军府出事了?”李幼橙有些焦虑问道,她现在未彻底从刚才的糟糕想法中恢复,直觉以为发生了坏事。
景烟赶紧回到,“将军寄来了家书。”
家书,他的家书,李幼橙愣了!
她托从西京去函城的商人给他捎了份书信,还特意捎了一盒不容易坏的七色花硬糖,是最近在西京上流社会贵妇和小孩中流行的零嘴儿。
捎过去之后,她却是一阵懊悔,她本应该给他捎些有用的东西过去的,像厚衣之类,她当时不仅后悔,还有些担忧,他喜爱甜食,她以为,他是因为面子的原因克制着少吃,可他却喜好在她手上夺食或从她口中争食,若她未在场,为他送上的任何甜品都是原封不动的。她曾经问他是何原因,他却是不答,她给她捎去零嘴儿后的几日,心鼓老是浮动,担心没她在他身边,他不吃,又害怕给他手下的军官士兵看到了,他失了威严。
本想随商旅给他再捎封信和一些实用之物,可却又有些扭捏,好似她多想念她的。虽然她真的很想念他。只是她别扭得想要收到他给她的家书后才会再给他写信,于是她半是期盼半是失落地等到现在,他寄来了家书!
李幼橙怔愣了一会儿,竭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和喜悦,问道,“将军的信件送来宫中了么?”
景烟点头道,“信和包裹是将军专门给公主的,奴婢已经把信件和随信的小包裹放在公主的寝居了!”
李幼橙领着景烟和暖日回了乐橙殿,吩咐不用人伺候,便一个人进了寝处。
信用蜡封着,暗黄的纸面很是粗糙,包裹是粗牛皮制成,还带着腥臊味,歪歪扭扭的针脚可笑却细密,信和包裹都没有驿站的戳印,那就不是经由官家驿道,极有可能是让
商旅捎带的,信是今日送到,那么至少是十几日前他给她准备好的。
李幼橙从小腿中抽出那把楚正行给她打制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刮去信纸上的红蜡,一针一针地挑去包裹上的针线,心儿无法控制地咚咚震响,他会给她写什么呢?他又会送她什么呢?
李幼橙展开里头纸面光滑的信纸,仅只一页,也只数行就完成。
李幼橙看着信,先是樱花水润的唇畔愉悦地飞扬起来,然后看着看着,红了脸。
楚正行只写了几行字,字体不能算好看,却极为遒劲有力,笔力穿透纸背。如此遒劲的字体,写的却是:
幼幼,
我很好。
糖很甜。
我想你。
随信包裹里,我为你选了贴身的兜儿,你穿了,再寄给我。
李幼橙几乎是瞪着最后一行字了,他,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没有和她说他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用一句很好搪塞,然后还提出那乱七八糟的要求!
李幼橙咬着唇瓣,他一向严肃不多话,最后一行写的,明明是那么羞人的提议,他却那么正正经经地提出来,他,他真是再可恶不过了!
“混蛋!”李幼橙红着脸,轻声嗔骂起来。明明他对她做那些私密之事时,经常比她还容易害羞的,他每次动情想抱她时,要么是红着耳根正经地问她,要么是红着耳根将头埋在她胸前高耸磨蹭着无言求欢,要么是红着耳根抱高她,将他的火热抵磨在她的私密处挑弄,要么。。。无论是何种求欢方式,他的耳根都是红的,尽管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羞涩。这信,想必也是他正襟危坐却红着耳根写的罢!
他想着她,然后动情了么?李幼橙左手拿着信纸,右手轻敷着右颊!呼!真烫!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她想着他,下腹有些空虚,他,他让她变得不像自己了!
李幼橙心头微慌,忙止住了脑中以往他和她欢爱的画面,她除了楚正行,谁都不要!他不在,她可以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二十六岁还未近过女子身,他可以忍耐,她自然也可以,更何况,男子比女子更容易动情。
她三皇姐的驸马本是楚正行之前的骠骑将军,不过后来却因为巫术之害而惨死党派之争。三皇姐在三皇姐夫在边关的两年中,暗地里就有两个面首。
李幼橙微叹,她三皇姐是高傲的人,对三姐夫没见有多少情意,却为何独独衷情于牧浩然呢?既然衷情余牧浩然,又怎么能忍受和其他男子亲密呢?同时和两个男子亲密,不觉得奇怪么?
也许,奇怪的是她。像她这样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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