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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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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沛手肘向后一撤,正击在蓝笠胸口:“滚!”
蓝笠装作受伤状往床上一倒,“哎呦”不止,似是撒娇,等骆沛前来扶他。
床上的陆海尘一头黑线,你们要亲热找没人的地方去好不好。
骆沛杏眼圆睁,一步上前扯起蓝笠,恶狠狠道:“你**给我正经点儿,爷今天没心情。”
蓝笠这才正色,一句话不说,转头又拎起陆海尘。抬手就向他胸前探去,“呲啦”一声,扯掉上衣,露出洁白胸膛。
骆沛骂道:“你个土匪,就不能用脱的么?”
蓝笠一面伸手探向陆海尘腰带,一面还嘴:“这样比较有成就感——当年对你不也是如此。”
“——你!”骆沛恼羞成怒,攥了拳头骨节“咯吱”作响。
一个“你”字还没说完,陆海尘便已光溜溜趴在大床上了。
☆、陆*来处(二)
蓝笠一面伸手探向陆海尘腰带,一面还嘴:“这样比较有成就感——当年对你不也是如此。”
“——你!”骆沛恼羞成怒,攥了拳头骨节“咯吱”作响。
一个“你”字还没说完,陆海尘便已光溜溜趴在大床上了。
鼻子突然与床板亲密接触,一阵酸疼,眼泪不由自主就往外溢,下巴合也合不上,这一脸朝下,口水汹涌而出,一会儿工夫床单就湿了一大片。这会儿正是仲夏,骄阳当空,光溜溜身子毫无遮拦暴露在阳光里,全身上下立时一片灼热。
灼热中只觉一双手自他颈上缓缓下滑,时不时捏捏掐掐,至肋骨处还挠了几把。陆海尘羞愤难当,纵使做了万全的心理建设,待到真遇上,还是忍无可忍。全身哆嗦成了筛子,却不能动一根指头,更不要说抓挠咬打,满腔愤懑无处可发,只化作“啊——”一声惨号,痛哭不止。
蓝笠笑道:“精神还挺好。”
两手继续下移,陆海尘觉那烙铁一样的双手按压过腰间,顺着脊椎一路下滑到尾骨,再向下一寸就是那耻辱之处,连哭都忘了,神经紧绷到要断裂。
这时突然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蓝笠——你又欺负我的骆沛!”
陆海尘一听这声音,万念俱灰,只觉人生所能遇悲惨,莫过于此刻。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竟在这时出现,看到如此不堪一幕。
说话间艾东儿已到床前,不由“咦”了一声。
陆海尘“腾”一下全身通红,只觉自己正被串在竹竿上转着圈儿烤——更为恐怖的是,那身下某物,竟然悄悄抬起了头。
艾东儿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说:“这人谁?背好漂亮。我能摸摸吗?”
话还没落音儿,陆海尘只觉一根细小柔软的手指在他肩胛骨处戳戳戳,又顺着脊椎一路戳向下——抬手就揉了揉他屁股!
“恩,真翘!——你们不玩了就把他送给我吧。”
陆海尘在心底默念,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蓝笠“哈哈”大笑,“怎么——不要你的骆沛,移情别恋了?”
艾东儿嗔道:“他又不要我,还不许我找个玩意儿?——再说,我只是看着这人好看,弄回去扒了皮,做个标本放屋里看,这也要管?——骆沛,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了,说一声,我等着你。”
陆海尘一阵幻灭。
自他第一眼远远看见艾东儿,只觉这女子超凡脱俗、清净无邪,纯洁的如同雪山最高处的新雪,心中便留了块儿温柔地方给她。不觉之间,艾东儿已在那处生根发芽,纠缠在少年梦境里,郁郁葱葱占满了一颗少男心。
——没想到,真正的艾东儿居然如此……
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对这个世界抱着太多美好幻想,这些年来竟然没有一点儿长进。
骆沛无奈劝道:“东儿你去别处闹吧,我们正忙。”
艾东儿一听骆沛开口赶自己走,顿时好大不情愿:“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还找了这么个东西在屋里放着,现在还要赶我出去——”
蓝笠听了哈哈大笑:“东儿你误会了。也罢,你就留在这里,正好学点东西。”
回头又细细在陆海尘身上摸索起来。好一会,招呼道:“东儿来,摸摸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感觉怎么样?”
艾东儿在那几处又掐又捏又揉,陆海尘□一阵紧绷,末了艾东儿说道:“骨架似乎比旁人稍小一些,筋脉却健壮。”
蓝笠点头,说:“我们把他翻过来。”
——把他翻过来!
——把他翻过来!
这句话在陆海尘脑子里不断轰炸回荡——“把他翻过来!”
而此时,他已经被翻过来了!
阳光很欣喜的抚摸过床上那具光滑的躯体,把那肤色照耀得近乎透明,胸膛急剧起伏中两粒红豆跳的欢畅,小腹微收,腰肢纤细,双腿修长——最要命的是,一根旗杆笔直站着,配上微张的嘴,顺唇而下的口水,紧闭的双眼,眼角残留的泪痕——这实在是……
一时间站着的三个人都沉默,躺着的那个人不住颤抖。
好一会儿,蓝笠感叹一声:“我蓝笠也算见多识广,这样的倒还真不多——顺便说一下,东儿,他喜欢你。”
说着伸手压向陆海尘心房,用力敲了几下,又一根根摸过他肋骨,按过穴门,抚过筋脉,十分认真。一直摸到脚后跟,这才退了一步,拉起陆海尘左手,细细把起脉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郑重道:“骆沛,你眼光不错。这小子竟比你当年还好,算得上万里挑一。”
骆沛那里长出一口气,转身坐了,陷入沉思。
艾东儿哪里肯错过,一脸问号:“万里挑一?真有这么好?我倒要看看!”
说着凑上来,先抱了陆海尘脑袋端详,“咦——这不是下边那群小子的头儿——叫陆什么的?”又把他下巴轻轻往上托,松手,掉了,再往上托,松手,又掉了。艾东儿这里玩得不亦乐乎,陆海尘只觉耳根处火辣辣的疼,腮帮瞬时就肿了起来,口水如瀑布般飞流直下,却忍着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只听艾东儿轻哼一声“脏死了”,就放了手。
然后那双小手按蓝笠刚才路线一点点摸过去,摸过去,喉结啦,胸膛啦,腋下啦,肚脐啦……
陆海尘一阵阵眩晕,觉得就要昏过去了,在心底想“昏吧昏吧,昏了就什么都不用知道了。”
然而却并没有昏倒,头脑晕乎乎间感到一阵阵酥麻,□涨得生疼。
艾东儿那里已是由肚脐处关元穴向下,经曲骨,向他大腿内侧行去。行进间,手背轻轻触着了他竖起的旗杆。
这一刹那,陆海尘只觉脑子里无数烟花绽开,然后只剩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在云雾中飘荡,飘啊飘,飘啊飘,不由舒服的一声低吟。
紧接着,空气中便漂浮着一股栗子花的味道。
……
待到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陆海尘心中只余一片死寂。
不再紧张、也不再想寻死,只晓得自己已经进行到生命里一个崭新的阶段。过去那条底线,那些条条框框,心里那些亭台楼阁,全都粉碎,纷纷碎,什么都需要新的信念新的经验来填充重建。眼下他的世界没有底线,没有规则,什么都没有,因为他此刻才发觉这个现实的世界实在不是他心底原先认识的那个。
一屡悲凉从他心底深处涌出,盘旋在那一片曾经华丽的废墟上,从此永远盘旋在他内心的天空里,给他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
暮然间,他发觉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不再在意,随它如何去,被围观也好,被占有也好,被破碎也好,那么肮脏,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盘旋在半空中,府脸看着摊在床上那个身体,面上犹有泪痕,口水横流,大腿上喷洒着点点奶色斑点。不由唾弃,只想扔了那皮囊,独自游走。
猛然间一阵剧痛将他拉回,睁眼见艾东儿正气呼呼站在他眼前,抖着手,一副恶心之极的样子,啐口吐沫道:“你这个恶心东西!弄了我一手!弄了我一手!”一面不管不顾在他胸膛上抹了又抹,抹了又抹,转身跑出去了。
蓝笠在一旁楞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始笑,笑得前仰后合,顿足捶胸。
骆沛叹气,对蓝笠道:“差不多就可以了。”
蓝笠还在那里笑,不停的笑,鼻涕眼泪都流下来,笑声里断断续续冒出几个字:“还是……个……小处……男……哈哈哈……”
陆海尘静静躺着,看着蓝笠,得出了他新世界的第一条经验:这个世界变态多。
骆沛皱眉,轻轻说道:“你滚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蓝笠边笑边点头道:“也好,你动手,我就在旁边看着,免得出什么纰漏,可惜了这块材料——你先解了他穴道,筋脉不畅它不能行到各处。”
陆海尘就觉得胸口一热,瞬间全身像被蚂蚁啃噬,知道这是穴道初解时行血之痛,怕是要过上两刻自己才能行动。
这时蓝笠凑过来,伸手将他四肢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并对他说道:“小家伙,这可是为你好。省的呆会儿你受不了一头撞死。”
那边骆沛手中多出一只黑色小木盒,打开来,里头是个指头样镂空小铁笼,笼下坠铁链,笼底似有一物急急蠕动。一面拧开笼盖,一面伸手捏了陆海尘嘴,不由分说将那铁笼倒着向陆海尘喉咙里按去。
陆海尘哪里肯,拼命挣扎摇头,却当然抵挡不过,只觉喉头处塞了凉飕飕一物,恶心非常。
似是怕他吐出来,骆沛又拿了块什么东西塞进他嘴里,并用根绳子勒了几圈,便撤身同蓝笠一齐目不转睛看着。
陆海尘刚开始还只是觉得嗓子里塞了东西十分恶心,吐又吐不出,只能不住咳嗽。不多时就觉一物顺嗓子往下爬去,不由寒毛战栗。
喉头那物横冲直闯,走两步退一步,似是不知该往哪儿去。所到之处,先是刺挠挠痒的让人想把嗓子抠出来,随即就升腾起一股酸胀之感,然后这酸胀转化成一种疼,扭曲着疼,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忍无可忍,却不能不忍。
陆海尘满头大汗,拼命甩头,疯狂扭动身体却毫无用处。随着痛楚,知道那东西已经行到胃中。这时一种强烈的疼痛以胃为中心向全身扩散开来,那痛楚信这世间无人能忍。陆海尘闷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陆*来处(三)
陆海尘满头大汗,拼命甩头,疯狂扭动身体却毫无用处。随着痛楚,知道那东西已经行到胃中。这时一种强烈的疼痛以胃为中心向全身扩散开来,那痛楚信这世间无人能忍。陆海尘闷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醒来之时,整个人就像拆了重装,哪儿哪儿都像拍扁了又捏回来,什么部件似都不是原样,哪样东西用起来都难受。
睁眼已是天黑,灯火恍惚中一人正是骆沛,看见他更难受,于是闭了眼,不想再看。
骆沛轻笑:“醒了就起来磕头拜师。”
陆海尘不解,哪儿来的师傅。
“从此以后,你便是我骆沛弟子,入暗门。”
陆海尘闭眼,不理他。我虽困在丫岭数年,却是被逼无奈,立场还是敌人。拜你为师,入了暗门,便进了编制,等于投靠丫岭。你毁我家园,断我亲情,逼迫我至此,竟还幻想让我为你做事。
正想之时,突然胸闷欲裂,似有一物在心中跳荡拉扯,一道陌生真气在全身乱窜,丹田灼烧,立时就吐出一口血来。
吐尽血沫,忍痛咬牙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条虫子——”骆沛双目放光,贴近他脸,看着他眼睛,慢慢说道“那虫子很不乖,却只听我的。我身上也有条虫子,是你那个的王。王让它做什么,它自然做什么。它死了,王不会怎样,王死了,它就一起死了。这蛊虫已和你心脉相连,一旦它死了,你就筋脉尽断,和它一起去了。”
陆海尘怒目。呸,因为条虫子,我还得拼了命护你不成?——因为你死我就得跟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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