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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客-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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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伍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欲让她伤心。即便是你没来求我,我一样不会记恨于她的。”
虽早知她会如此说,非墨还是有些难受地偏过头,抱拳道:
“无论如何,都……谢谢你。”
朔百香抬着的脚还没落下,滞在半空,她双眉轻皱,“你能待她好,就好好待她罢……那孩子的眼神,比起以前来……变了许多。”
“是……我知道。”
“嗯。”她烦躁地又叹气,“我已派人去请红药师伯,过几日她便会过来。你们可先在我庄子里住下,等看了病再走也不迟。”

非墨颔首,施礼道:“好,那就多谢师姐了。”

*

夜里,明月皎洁,星辰稀疏,万籁俱静,杳无声息。
院子里的剑光闪如流星,流转变幻,游廊的灯笼隐隐透着淡淡光芒,隐约能看见疾走的身影,灵蛇般诡秘又敏捷,扫得一地的落叶扬起坠下,一树的绿木随风纷纷。
他在月光底下收了剑,轻喘着气,额上沾了些许的薄汗。五年来,唯一没有改的还是这个习惯,睡前若是不练剑,他倒是难眠。
非墨将剑收回鞘里,正欲回房沐浴,转身的一瞬却在那树下瞧得常歌一言不发地往他这边看来。

夜色笼罩下,若是不仔细看,他根本没法辨认出她的身形。

这一刻,心里就有些诧异。
想不出如此时候了,她为何还未就寝。
非墨喉中一下抽紧,原是想问她心情可否好一些,话到嘴边偏偏又变了。
“……睡不着?”
黑影明显僵了僵,大概是没料想他会发现自己。
垂头思忖了一阵,常歌低低道:“睡不着。”
云散了不少,月华的暗边在她身上打出轮廓来,非墨看了一会儿,愉快的笑起来。
“正好,我也睡不着。”

“在那边坐一坐,好不好?”他又问。

常歌迎着他的笑,点头,“嗯。”

浅银色的石阶上透着森森的冷意,他取下外袍铺在那上面,随意地开口解释。
“台阶上凉,坐久了不好。”
常歌拧着眉看他仔仔细细的叠好摆平衣衫,有些哭笑不得地摇头。
“我不坐这个,麻烦不麻烦啊。”
“没关系。”非墨无所谓地笑笑,“我不冷的,不觉麻烦。”
“你还真是……”

还没等说完,常歌才意识到这样的情境和这样的对话有些耳熟,怔怔愣了半晌,回想起是在伏雪镇的时候,他在夜里替他师父烧纸钱,而她下楼来好奇地过来搭话。
记得当时他还因为学轻功绑着两块顽石被玄溟鬼域的人打得浑身是血,哪里能料到五年之后,以他的武功,连做武林盟主都是绰绰有余。
命运,果然令人捉摸不透啊……

非墨抬起头时,恰看见常歌也是满眼含笑地看着他,恐怕是想到一起去了,相视之后,顿然两个人就“噗嗤”笑出声来。
这笑意来得突然又古怪,想想好像没什么可笑的,却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常歌捂着肚子笑得咳嗽,终究还是在那石阶上坐了,无可奈何地说道:“真不晓得等我们老了之后,会不会常做这样的事情,偶尔觉得当真很有意思……”
非墨停下笑来,唇边仍是噙着温柔,“你,不介意了么?”
“介意什么?”常歌尚没反应过来,歪头盯了他少顷才回神,眼角微弯,不答却问,“那你可有生过我的气?”
他连忙摆手:“我几时有生你的气……”

“不生气就好。”常歌淡下声音来,手指自他宝剑顶端那根残损的剑穗上划过,零零落落的穗子好像用了很久又好像是老被某个人来回轻抚着才弄得如此模样。
非墨看她目光瞧着那剑穗,脸上不觉一红,尴尬道:“……我、我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所以……”
“没关系,我可以送你一条。”常歌笑着打断他,从怀里掏出一根崭新的剑穗,取下旧的,亲手替他挂上。明黄的穗子轻散在剑柄,柔软得令人艳羡。
非墨望着那柄染了月色的北斗回天剑,哽噎着发不出一言,她的容颜就这般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好像是在梦里一般,来得如此的不真实,竟让他无端的有些害怕。

“呐,拿着。”常歌递给他,“等你用旧了,我再编一个给你便是。”

“呃、哦……”他愣愣地握在手上,掌心的余温传在穗上,树叶的阴影,幽暗的天,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此时轰然坍塌,他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扔了那把厚重的剑,伸手用力抱紧她。一切都不用去想,也不用去在意,只想有这一刻,能长长久久,哪怕未来如何,全部也不重要了……

他还愿在无数个雨季里等她,或是在无数个夜里想念,寻遍千山,找遍万水。人生太短暂,容不得迟疑和徘徊。
“小伍,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你……很想你……”

*

在听风谷里住了五日有余,这天,窗外细雨霏霏,红药替常歌把完脉,两指又扳开她眼皮瞧了瞧,方才收回手来,起身行至桌边坐下。
非墨赶紧倒上一杯水,怯怯而问:“师伯……小伍她,怎么样?”
低头浅浅饮了一口,红药微微蹙眉,转头看向常歌,她被看得心头慌张,有些局促地咬着下唇。
“师父,我是不是没得治了啊?”
闻言,红药微微一笑,摇头,“不用担心,我只是没料到那人下药这般不分轻重。适才听你脉象,好像体虚得很,恐怕内脏多少有些受损……”
常歌脸色变了变,默然颔首。

红药提笔写了个方子,又是柔声道:“你内力没法使,是一提起就觉得腹中疼痛么?”
“是。”常歌回答,“偶尔平时会觉得头晕,近来身子也弱,老受风寒。”
“哦……原来是这样。”她拧着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师伯。”朔百香望了常歌一眼,问道,“这病可需要什么珍惜药材么?我好提前叫人准备。”
“我这里配的是几味养身提神的药……小伍自个儿倒也会,不过说到珍惜药材,的确是需要一味。”红药把药方递给非墨,继而面向常歌,“小伍,我曾经与你提过一种长于雪山荒坡,类似人参的草药,你还记得不记得?”
常歌偏头思索了一番,想起什么来,“记得……可是叫卢皇果的?”
“正是。”红药点头解释,“这种草可生于水中,长在土里,埋于石下,状似人参却根茎却小许多,你采来熬在水里服下,方能治疗内伤。”

“好。”朔百香当即起身,“我马上便派人去采——”

“诶,香儿你慢着。”红药叫住她,淡淡笑道,“这草药让小伍亲自去摘比较好。”

常歌自料不得她会这般说,不禁有些发愣,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鼻尖,“我?”
“师伯,小伍眼□子弱,禁不起长途跋涉,依我看……”

不等朔百香说完,红药就颔首打断她,却是对着常歌说道:
“若我没猜错,你这些年在塞外都是足不出户,日日待在家里,连武功也没有再练,是不是?”
约摸是觉得脸红,常歌窘迫地挠了挠耳根,“是……因得那时候知晓自己内力废了,心情不好,索性就不愿再拿刀。”
“所以我才说你需自己去摘。”红药耐心地摸着她的头,“多走动走动,对你自己身体是有好处的……何况,萧师侄不也陪着你么?”

因听说是对她身子有益,朔百香便也没再坚持。
“既然这样,那我就替你们准备些必须之物,几时启程,我几时送你们。”

非墨自担心她的病情,想也不想就应道:“事不宜迟,明日就走罢?”

红药取出一本医书来放到常歌怀里,语重心长。
“这是我多年学习参悟出的一些药方和医术,你拿着,往后会对你有好处的。”
“多谢师父。”常歌抿了抿唇,捧在手里。
“以往的事……无须在意许多。”红药拍着她的肩,含笑,“能看见你如今相安无事,你的其他几位师父,也该松口气了。”

常歌别开脸,难受道:“……对不起,是徒儿不孝,老让你们操心……”

“没关系。”

你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孝顺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来收尾的!!终于要进入最后一个阶段了,我表示经历前面那么多磕磕绊绊的,我现在身心疲惫= =||||不过无论如何,能扳过来已经很好了。往后会出现不少熟人~~话说,大家是喜欢BE还是喜欢HE还是喜欢开放结局?或者……结局HE番外BE?来来来,挑一个吧~




☆、望都之战【一】

咸平六年,三月季春。
太行山上百草丰茂,绿芽初绽,春寒未褪,加之这北边到底风大,呼呼吹着,柔软里带了点刺骨,时冷时热,生生把肩上的大氅卷得鼓动。
非墨皱着眉毛,瞧着对面的白虎低头正悠闲自得地在撕咬一只鹿,血淋淋的,肚破肠出,他尚犹豫着要不要离开,却不想背后有人轻轻走过来,从脚步的缓急他辨出来人,唇边就不由浮起笑意,知道这是准备吓他……

果如所想,常歌轻手轻脚行至他背后,猛地往他臂膀上一拍,有意“啊”了一声,哪知后者是半点没反应,倒是把对面撕扯鹿肉的白虎吓了个激灵,浑身一颤,嘴里的肉就掉了下来,它拧了拧额上的花斑,略有不悦地朝她翻了个白眼又继续进食。
“大早上的,你跑出来就是要看它吃饭?”她莫名地歪头看了一眼,随即便大大方方往他身侧坐下。
“阿冬近来食欲不好。”非墨摇着头解释,“我怕它身体不适,故而过来看看。”
“身体不适?”常歌嚼了嚼这几个字,目光奇怪地扫向对面大口吃肉的白老虎,着实看不出它有不适的迹象。
“要不,我替它把一把脉?”

“……畜生的脉……可以么?”非墨犹自不信地抿了抿唇,偏头看她。
“我也没把过啊。”常歌抓抓耳根,“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好了。”
她说着就站起身,一步一步往那边走,岂料这老虎像是受了何种刺激,嚎了一声便龇牙咧嘴地戒备起来,眼神怨毒。到底是个大家伙,常歌畏惧地后退几步,不敢上前。
“我看算了罢……”非墨见状,拉她到自己身后,“阿冬还在吃饭,这般扰它不大好,我们回屋。”
“哎……不识好人心的畜生。”常歌暗暗摇头,这白虎同她的关系一直是水火不容,谁晓得这所谓的食欲不振是不是装来的?
难得有如此通灵的神兽,只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罢。她不禁好笑。

“我方才熬了参汤,你先喝汤,喝完再喝药。”非墨牵着她的手,含笑说道。
常歌没奈何地叹息,“再喝下去,我都快成药罐子了。”
“是么?我倒觉得挺好……”非墨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欣慰不已,“比起上一年见你,你气色好了许多。”
“可不是么?你当师姐给的那几棵人参是摆着玩的?”常歌好笑地看着他,“光是一棵就值上百两银子,这么吃下去,能不好吗?”
“喔……有这么贵?”他微微怔了一下。

“千年的人参可不是寻常之物,你以为呢?”常歌耸了耸肩,“还好现在不用吃了,否则我非大补出病不可……哎……”她打了呵欠,困倦难当,“时候还早,喝了药,我就回房睡个回笼觉……”
话才道了一半,非墨就冷声打断。
“不能睡,你还有一个时辰的功要练呢。”
“……不过是一个时辰,待我睡醒再练也是一样了。”
“不行。”他语气坚决,“早间空气好,师伯说出来走走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师伯说师伯说……师伯分明只说过那几句话,你怎么日日翻来覆去都要念上这许多遍。”常歌哭笑不得,又实在困得紧,便笑着央他,“我就睡这一天,保证明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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