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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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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缺陷李茂三人正好能够补充。

李淳向李茂点了下头,示意他跟在自己右手,拨马向大明宫方向奔去。

……

大明宫会宁殿内,六十四岁的李适走到了他的人生尽头,他躺在那,木然地望着哭泣的嫔妃和手忙脚乱的宦官,这都是他最信赖的人,他最亲近的,他们的数量以千计数,可是现在,当幽冥界的黑暗在他招手时,他发现自己原来还是孤独的一个人,万千他所宠信的人并无一个能分担他生命最后一刻的孤独。

“孤家寡人,朕最后还是成了孤家寡人。”

一滴泪悄然从李适的腮上滑落,哭泣的宫嫔和忙乱的宦官竟无一人发觉。

“李……李……”

李适的喉咙努力地蠕动了一下,枢密使俱文珍赶紧附耳过去,却只听到一个“李”字。

“大家召唤舒王李谊,李谊何在?”

“召舒王觐见。”

几个宦官尖着嗓子叫嚷起来。

李适张着嘴说不出话,他其实想叫的是李诵。

十六王宅中,舒王李谊焦躁地走来走去,宫里的消息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就传来一次,王府的庭院里,三匹骏马整装待发,时刻准备把他带到病危的大唐天子面前,接受最宠爱他的叔父的临终前托付的祖宗社稷,万里山河。

“宣,宣舒王,李,李谊觐见。”

两名清客搀扶着一名宣旨宦官飞奔而至,那宦官上气不接下气,喘作一团。李谊眉头一蹙,健步窜了出去:“你是说,大家召我入宫,我?哈哈哈……”

会宁殿外,李谊兴冲冲的往里闯,枢密使俱文珍迎面出来,一把抱住他,叫道:“我的好大王,大家命悬一线间,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笑?对对对,我得哭,我……我的陛下怎样了,陛下怎样了。”李谊抹着眼泪问道。

俱文珍见李谊悟性如此之高,深感欣慰,也愁眉苦脸道:“大王休要再问,大家已经说不出话来,你见了他,不要说话,只管哭,哭,明白吗。”

李谊连连点头,伸手抓乱了头发,跌跌撞撞往里走,一进会宁殿便匍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内谒者张无尽见状把手一挥,一干宦官宫女也跟着哭了起来,在这人造的悲凉气氛中,枢密使俱文珍俯下身子向李适奏道:“舒王奉召来聆听圣训。”

李适的嘴翕张着,一只手无力地攥着俱文珍的袍服,却是什么也发不出来。

第266章 闯宫 续

俱文珍侧伏在天子身上,附耳在皇帝嘴边,眉头紧蹙,哭丧着脸道:“大家千秋万岁,还有万万年的好日子过呢,万万不可说这话来……”

抹了会泪,招手把内谒者张无尽见过来,嘱咐道:“大家要舒王近前来领旨。”

张无尽连滚带爬到了舒王李谊面前,搀起他来到御榻前,舒王李谊只顾哭,俱文珍伸手在他腋下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呀。”李谊惊恐地望着俱文珍,后者丢了个眼神过去,呼道:“舒王上前领旨。”

张无尽见李谊懵懂,劈手抓住他的衣袍,提着来到李适的病榻前,李适瞪着眼睛盯着李谊,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李谊正疑惑。

俱文珍忽然大声说道:“圣天子有旨,以舒王李谊权勾当军国事。”

李谊这次反应够快,伏地大哭道:“请陛下收回成命,李谊担当不起啊。”

李适口不能言,伸手去抓俱文珍的衣摆,张无尽眼疾手快,插步过去,用身体挡住了。

李适急怒攻心,蓦然间勾起了上半身,戢指俱文珍,张口欲叫,却是一口血箭喷出,人就像块石像凝在了半空,俱文珍回身来看,唬了一大跳,扑地跪地,高声叫道:“圣人宾天啦。”李适留在半空的尸体闻听此言,急速坠下,这才气绝。

会宁殿内哭声一片,舒王扑地嚎啕大哭,几欲昏厥,张无尽急对俱文珍道:“此刻不是哭的时候,得抓紧干事。”俱文珍起身擦擦泪,扶起舒王李谊,劝道:“时当艰难,请大王爱惜身体,遵从陛下口谕。早定大策。”

舒王李谊仍旧嚎啕大哭,天子李适对他的宠爱是发自内心的,而他却利用了这份宠爱,和俱文珍、第五守亮等人密谋欲篡夺皇位,他心中有愧,平日不甘表露出来,此时此刻,借此机会正好大哭一场。

“够了!”

俱文珍厉声叫道,目光如饿狼一般凶狠,李谊不敢再哭。

“大家遗诏由你权勾当军国事,尚须正式成文颁行天下。”俱文珍缓和了一下口气,柔声劝道:“这个时候,还要请你以国事为重。”

李谊道:“小王该怎么办?”

张无尽提醒道:“当速召翰林学士过来拟旨。”

李谊道:“你们看哪位学士跟咱们一条心。”

俱文珍笑道:“这个老臣已有安排,大王宽心便是。”挥手招来一名小宦官,附耳交代了两声,小宦官麻溜地跑出殿去。

李谊见俱文珍成竹在胸,心思稍定,回望了眼李适,泪水又流了下来。张无尽站到了李谊身后,用手搀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叮嘱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李谊用力甩开张无尽,对俱文珍说道:“而今何去何从,请内相拿主意吧,小王五内俱焚,实在是无可奈何了。”

李谊说完,重新匍匐在地,在李适榻前号泣起来。

张无尽向俱文珍讨眼色,后者摇了摇头,示意张无尽不要轻举妄动。

恰在此时,那名受命去唤翰林学士的小宦官连滚带爬地闯进殿来,连声惊叫道:“不得了,不得了了,广陵王反了,广陵王反了。”

他满脸是血,叫声凄厉,骇的一殿人就惊恐起来。

俱文珍眉头紧锁,他最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英武有野心的广陵王到底还是站了出来。

“你速带舒王去求第五中尉庇护,走侧门,务必要快,快!”

张无尽得令后,一把揪住舒王,牵着往会宁殿后门走。猝然遇险,李谊倒也干脆,起身就走,并无一句废话。

因得内线导引,李淳、李茂一行人进宫时并未遇到麻烦,一直到走到会宁殿外才有卫士过来盘问,但望见李淳手中的天子剑后,便纷纷退避。

李淳这口剑说来还有个故事,那是他八岁那年,一日陪李适在鱼藻宫观赏歌舞,有丑角扮演恶人,欺凌忠厚百姓,李淳冲上台去,挥拳殴打丑角。

李适笑问他为何打人,八岁李淳言道:“朗朗乾坤,清平世界,岂容恶人当道?”

李适闻言大为赞赏,顺手将丑角所持的道具桃木剑赐予李淳,言道:“此乃天子剑,专斩奸邪,你替朕斩除奸恶,还世道一个清平。”

这本是李适的一句戏言,八岁小儿的桃木剑也无法杀人,然而时过境迁,李淳已经长大成人,这当年的一句戏言经他的演绎就成了能杀人的金口玉言,至于那柄桃木剑,质地仍然是桃木,却插在了钢质的剑鞘里,剑不能杀人,剑鞘却可以置人于死地。

后宫中,天子一言即可杀人,这些卫士宿卫宫禁多年,这等事见的多了,眼下这时刻被李淳一剑杀了,将来只能是笔糊涂账,白白冤死。

卫士出言喝止无效,只得变换阵型,将犯禁之人围住,且劝且退。

李淳并不理会这些卫士,士卒愚昧,畏惧天子剑能杀人,不敢用强。聪明是军官们此刻正在骑墙观望,不肯贸然出手拦阻。

一路行到宫台下,李茂急问李淳会宁殿是否有后门,李纬叫道:“我等行的是光明正大之举,走什么后门!”

秦墨反唇相讥道:“蛇行蛇道,虎行虎道,你不走后门,保不得别人不走后门。”

李纬恨秦墨顶撞自己,正要呵斥,被李淳拦住。

李淳告诉李茂会宁殿不仅有后门还有一座侧门,李茂便问哪道门能去右神策大营。

李淳答后门,李茂即遣青墨和摩岢神通赶去侧门外等候,李纬冷笑道:“李茂,你耳朵聋吗,走后门才能去右军大营。”

李茂没有跟他解释,对李淳说道:“敌众我寡,又在生地,进殿后不要跟他啰嗦,先拿住俱文珍。”李淳点头。

守卫在会宁殿廊下的北军卫士见李淳高举着天子剑昂首阔步而来,纷纷向长官请示行动,却发现他们的长官一个个都不见了踪影。不得军令,卫士不敢轻举妄动。围着众人纷纷向殿内退避。

唐代禁卫制度,南衙十六卫中的左右卫、千牛、金吾四卫宿卫前朝,北衙六军和左右神策宿卫后宫。但实际上天子警卫另成一体系,其兵员、卑将来自北衙六军和左右神策,统军将领却往往出自南衙十六卫,目的是造成兵将离心,无法抱团的格局,便于天子一人控制。

而天子的近身警卫则由一些有武力的宦官充任,这宦官武士无诏不得携带兵器。

俱文珍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私下安排宦官武士藏短刃在身。

会宁殿中的这些卫士都是他的心腹亲信,猝然遇险,纷纷现身拱卫俱文珍。

第267章 闯宫

李茂、李淳一行二十余人昂首闯入会宁殿,惊的众宫女、宦官、太医退避如蚁。

俱文珍硬着头皮迎上前去,阴声怪气地问道:“无旨闯殿,广陵王,你意欲何为?”

李淳喝道:“天子病重为何不召宰相,为何不召太子,为何只召见舒王,为何两枢密两中尉只你一人在此?俱文珍,你意欲何为?”

俱文珍淡淡地答道:“今日恰逢老臣值宿,事发仓促,还来不及告之宰相和太子。大行皇帝宾天前留有遗诏,以舒王李谊监国。至于广陵王你嘛……你手持利刃,夜闯寝殿,你究竟意欲何为啊?!”

李茂并不认识俱文珍,内侍的服饰大体雷同,只能等到俱文珍主动开口才能确认,犯禁闯宫乃是大罪,俱文珍但凡聪明点,拿住这一点便可将李茂一行斩杀殆尽。故而李茂一辨出俱文珍是谁,便斜步向前,向俱文珍靠了过去。

三步之内,任他是谁,也难逃此劫。

李茂像一匹灵猫,迈步出动时,众人丝毫不察,眼看就要得手,年轻气盛的洋川王李纬却跳了出来,他忍不下这口气,非要跟俱文珍争个口舌之快。

“为何夜闯宫禁,佞臣作乱,我等奉诏除奸来了。”

李纬跨步向前,恰好挡住了李茂的去路,若强行拨开他,俱文珍势必察觉,距离三步之外,李茂并无必杀的把握。

“奉诏?你奉的什么诏?”俱文珍忽然觉察到了危险,也顾不上体面,向后一跳,落脚不稳,闪了个趔趄。先机已失,众宦官武士将俱文珍紧紧护卫起来。

“擅闯禁宫,已是死罪。还敢矫诏,罪不容诛!卫士何在,将这乱臣贼子拿下!”

众武士轰然一声应和,俱自靴中拔出短刃。

李茂悚然吃了一惊,簇在俱文珍身边的二十名宦官看似貌不惊人,出手却如此利索,竟都是深藏不露的好手。

未起事前,他向李淳打听天子的警卫系统,李淳让李纬作答,李纬觉得都是些细枝末节,便懒洋洋地回答说天子在前朝有南衙卫兵护卫,在后宫有六军和左右神策护卫。又不耐烦地解释说卫士驻守院墙内外,只配漆棍、木刀,并无钢铁兵器。宫殿内则由宦官宿卫,也只有漆棍和木刀,只有少数心腹可以奉诏佩刀。

而自“泾师之变”后,天子对外臣日渐疏远,专一宠信宦官,然带刀侍卫依旧不多,尤其天子重兵后,畏光,畏声,畏惧一切不祥之物,那些原先获准带刀的侍卫又被解去佩刀。

“而今天子身边卫士虽多,却都手无寸铁,那些不全人,都是些唬人的花架子,实则不堪一击。”李纬下完结论,眉眼一挑,讥讽道:“你们好歹也是见过阵仗的,怎么,还怕这些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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