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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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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出言试探,那‘女’刺客果然万分紧张,李茂心里有了底,更是有恃无恐。

“你……你好无耻。”衣巧见占不到便宜,恨恨地说道。

李茂摇摇头,笑道:“不是无耻,是无奈,谁让你们人多,又在兵器上下毒。”

守护在衣巧身边的那个面容清秀的‘女’刺客故作轻松地嬉笑道:“听你这意思,心里还不服气,不如我们俩比试一场,你赢了我们放你走,你输了就把人放了。”

李茂道:“姑娘这等伎俩适宜去骗七岁以下儿童,某是不会上当的。”

李茂油盐不进,衣巧和她的‘女’师兄无可奈何。

正僵持间,旅店那边起了一阵响动,却见秦墨破窗而出,一个大鹏展翅飞了起来,飞的太高,着陆不稳,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摔的尘土飞扬,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一条光头壮汉光着膀子从破窗里追出来,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秦墨见那大汉如老鼠见了猫,挣扎着爬起身来一瘸一拐往河边跑,边跑边呼李茂救命。

一个劲装大汉拦住他的去路,晃手一个黑虎掏心,‘诱’秦墨躲闪,贴地一个扫堂‘腿’,秦墨噗通摔倒在地。肋上旋即又吃了几脚,有一声轻微的声响,疑似肋骨断裂的声音。

那光头汉子哈腰抓起秦墨,丹田用力举过头顶,旋了两圈,恶狠狠地抛‘射’出去。

又一次尘土飞扬。

衣巧的‘女’师傅冲着李茂嘻嘻一笑,道:“一命换一命如何?”

李茂望了眼秦墨,竟有些无奈。

那光头大汉却吼道:“不成,我非杀了他不可。这厮偷看我洗澡。”

众人轰然一阵大笑,秦墨脸皮涨的通红,却意外地没有反驳。

李茂只觉得‘胸’腔内气血翻涌,直‘欲’吐出血来,事到如今,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他向衣巧言道:“你想报仇,就自己来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功夫练到家里,亲手来杀了我岂不是好?今日便是杀了我,也不是你的本事,你兄长九泉之下也不会感‘激’你,将来你想一想也会觉得遗憾。今日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衣巧望了眼那光头大汉,叫:“茂哥,你怎么说?”

大汉闷声道:“你是头,我听你的。”

衣巧道:“好,今天大伙就各退一步。”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收了兵器。

李茂推开怀里的大汉,向秦墨走去,一支弩箭咻地一声擦着他耳畔飞了过去。李茂立定,问衣巧:“说过的话可以不算数吗?”

衣巧道:“重信守诺乃君子所为,我是小‘女’子,小‘女’子可以说话不算话的。”言罢森然下令道:“把人押下去。”

李茂没有反抗,他面对的是二十名训练有素的刺客,他们拥有一堆稀奇古怪的杀人兵器,兵器上都淬着剧毒,而他手无寸铁,又兼须照顾一位莫名其妙被人打伤的同伴,想脱身谈何容易。

自然更重要的是他判定衣巧不会对他下杀手,若要杀他刚才那一箭就不该是擦着他的耳鬓飞出,而是直接‘射’向他本人。

用牛筋捆人的好处是牛筋嵌入人的皮‘肉’,除非外力施救,自救脱身的几率微乎其微。

“我又连累了你。”秦墨满怀歉意地说。

“习惯了。”

“我并不是想偷看他洗澡,我是……”

“我知道,你本来是想偷看‘女’人的。”

“……”

“你说他们会怎么处置我们?”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听天由命吧。”

李茂说完,眼一闭,便进入睡眠状态。

衣巧为了押解李茂,专‘门’购置了一辆骡车,把二人塞进柳条筐里,上面覆盖着喂马的料草,柳条筐很小,一个成年人塞进去后满满的,李茂的身躯尤其长大,几乎要把筐子撑破,身处如此窘境,除了睡觉,似乎也没别的事好做。

“我有个哥哥,三岁那年走失了,听老人说他屁股上有块胎记,所以……”

沉默了一会,秦墨给出了一个他偷窥男人洗澡的理由,看起来还很充分。

要不要擒拿李茂和秦墨,要不要费这么大力气把人带上,刺客组织内部很快发生了一场争论。衣巧的两位业师彭拜、席沐就反对她这么做,理由是兵荒马‘乱’的带两个人行路实在太麻烦,而且李茂又不是普通人,一个不慎,恐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衣巧年纪虽小,却甚有主见,她力排众议,坚持把人带着,她的身份很特殊,众人违拗不得。

第436章 脱身有道

一日来到赵州城,早有人在城‘门’外接应,顺利进了城,往城西一处大宅安顿。

当晚有赵州本地大豪来访,关起‘门’来没说多久便与衣巧爆发了一场争吵,衣巧气鼓鼓回屋,坐在‘床’头生了会儿闷气,忍不住捂面哭泣了一回,她的‘女’师兄兼业师席沐端着果盘进来,见状言道:“红隼他们怎么说?”

“他们不肯出手帮忙,都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席沐默默放下托盘,用竹签‘插’了一片黄桃递给衣巧,说道:“大风档已不是十年前的大风档了,势力大了,人心却散了,如今各自为政,名是一家,实际是诸侯割据,他们帮忙是情分,不帮忙也不能勉强。人情留一线,将来好见面。”

衣巧擦擦泪,吃了口黄桃,细细咀嚼着,一时问席沐:“我想拿李茂换回姐夫,你以为如何?”

席沐想了想道:“事关重大,还是先见着大侠,听听他怎么说吧。”

衣巧默了一会,道:“我,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明知他是个烫手的石头,还非要捧在手里,而今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席沐笑着安慰道:“他跟你有杀兄之仇,你这么做本也无可厚非。”

衣巧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席沐道:“这么说,我还是做错了。”

席沐‘摸’‘摸’衣巧的脸蛋,安慰道:“他除了与你有杀兄之仇,还是害死一尺的罪魁元凶,你这么做没错。”

……

“错了,错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这小丫头片子简直就是胡闹。”

赵州城北一座奢华的大宅的后院书房里,一个须发雪白、面颊红润的矮壮老者焦灼地踱着步,气的鼻孔冒烟。

此人是大风档赵州分台的大当头,姓耿名秋燕,名字虽然有些婉约,人确是铁骨铮铮的硬汉,河北数十年,声名赫赫,如今年纪虽然老大,却依旧虎威不减。

“李茂是左龙骧军的当家人,林英回京后,河北的右龙骧军也受他统辖。左右龙骧军的势力这两年扩张的有多快,你们是亲眼所见,不必我多说。王承宗若是败亡,河北的半边天都是他们的,得罪李茂,徒增强敌,我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想的,简直是胡闹。”

站在他面前的一名文士答道:“听说她跟李茂有杀兄之仇。”

“便是杀父之仇,此刻也不是报仇的时候。我就不明白王士元为何独独看重这么个人,大风档早晚毁在她的手里。”

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冷声冷气地说道:“王士元看上了她嫂子,这叫爱屋及乌,她如今年纪还小,等再过两年出落的齐整了,姑嫂同‘侍’一夫,那才是人生一大乐趣呢。”

耿秋燕嘿嘿道:“‘女’人,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所左右,这人注定难成大器。”

一个账房先生模样的瘦小老汉咳嗽了一声,道:“人如今是到了咱们赵州,如何处置,还请耿老大发句话,下面弟兄才好办事。”

耿秋燕闷闷地吐了口气,道:“老夫发了这么一大通牢‘骚’,你们听着心烦,但牢‘骚’就是牢‘骚’,就像个屁,放了就没了。终归是一家人,我们只能‘成’人之美,岂能暗使绊子害人。”

众人齐声道:“谨遵号令。”

众人散会出来,那个‘精’瘦汉子三两步追上账房先生,挤出笑眯眯一张脸,他虽年轻,却因为瘦,一笑起来,满脸褶子。

“卢翁留步,今晚一起喝两杯如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有什么事要我效劳。”

“您老真是明察秋毫,小子正有一事相求,请借一步说话。”

……

衣巧洗漱已毕,做了晚间功课,推‘门’进入卧房,这间主人房里只有一张‘床’,‘床’上已经睡了一个美人,她的业师兼‘女’师兄席沐酣睡正甜

。席沐面容姣好,皮肤光洁,身材修长匀称,入睡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温润恬静。

衣巧站在帐外看了好一会,这才解衣钻进去,侧下身贴着她的背睡,一只手却不怀好意地搭过去,正压着她‘胸’前的两团软‘玉’。

席沐早已惊觉,却微笑不语,衣巧得寸进尺,用手拨‘弄’起了红葡萄,席沐不动声‘色’地拨开她的手。

衣巧缩回手,偷偷笑了会儿,一时又‘摸’上来。席沐翻身道:“小鬼,你没断‘奶’吗?”

衣巧装睡,席沐捏住她的鼻子,衣巧出不了气,只得睁开眼,笑嘻嘻道:“我想吃,你有吗?”又咕哝道:“‘摸’‘摸’又不会掉,‘摸’‘摸’怎么啦,许彭拜‘摸’得,我就‘摸’不得?”

席沐啪地打了她一巴掌,嗔道:“胡说。”

衣巧道:“谁胡说了,我都看到好几回了。一次在小树林,一次在冲天浦。他非但‘摸’了你,还亲了你呢?也没见你打他呀。许你们偷偷‘摸’‘摸’,就不许我光明正大地‘摸’吗?”

衣巧出手如电,在席沐的‘胸’前捏了一把。

席沐红了脸,倒也不恼,道:“这种事你不懂,我警告你这事儿你不能说出去,我还没跟大侠提呢。”

衣巧道:“你承认就好,我找机会跟他说吧。啧啧,瞧瞧我的沐姐姐,‘花’容月貌,温良贤淑,又细皮嫩‘肉’的,任她在岁月中苍老,真是桩莫大的罪过。彭师兄可真有福气,夜夜抱着我的沐姐姐,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

席沐骤然寒下来脸,啐了声道:“小‘色’鬼,不理你了。”

翻身睡去,衣巧紧挨着她,老实了一会,忍不住又把手伸了过去,席沐不动声‘色’地一抬手臂,把她的手夹住了,似铁钳一般紧,衣巧挣不脱,‘摸’不着,无可奈何只得乖乖睡觉。

这一晚李茂和秦墨在柴房里喂了一夜蚊子,四更末,二人刚昏昏有些困意,忽然感觉土墙在颤抖

。秦墨惊叫道:“地动,地动,房子要塌了。”

却见李茂正瞪大眼睛盯着身侧的一截土墙,秦墨也不吭声。

有人在土墙上打‘洞’,手法熟练,瞬间‘洞’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左右正打望,忽见李茂和秦墨正不怀好意地瞅着他,那人忙道:“休要误会,我是来救二位的。”

秦墨咳嗽一声道:“你们什么来路?”来人笑道:“好人,我们是好人,敢问哪位是李茂?”

秦墨咳嗽了一声,那汉大喜,道:“您就是李茂,小的就是来救您的。小的这就给您解开绳索。”

秦墨道:“先给秦将军解开。”

那汉望了眼李茂,笑道:“也好。”

说话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枚‘精’巧的小剪刀,手脚麻利地为李茂除了牛皮绑绳,又在李茂的监管下为秦墨除了牛皮筋绳。二人手脚一顺,李茂劈手一掌打昏了那汉。

秦墨悄声问:“这厮什么来头?”李茂道:“他不是说了吗,他是好人,是来救咱们的。”秦墨道:“那你为何打晕他?”

李茂搀起秦墨,不走盗‘洞’,却开前‘门’而出,廊下的看守因李茂二人一夜没睡害的他也没睡成,此刻刚刚睡下,听得‘门’闩响,急起查看,早被李茂一掌打晕。

李茂丢下秦墨,拣了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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