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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外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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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病’。”
“我,我真的得了精神病?”仕雄紧握双拳,激动得连声音也变得颤抖。他突然重重地拍打桌子,阴阳怪气地叫道:“不是,我不是神经病,我跟丽珍都不是神经病,我们是中邪,是被冤鬼缠身!”
“要相信科学。”惠娜苦笑着摇头,指着丽珍的病历说,“经过三个月的治疗,丽珍的情况已明显好转,这个你应该很清楚。我给她开的可不是驱鬼符咒,而是抗精神病药物。如果是鬼魅作祟,你觉得药会起效吗?”
“她的确好多了,还像以前那样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跟搬进这房子之前没什么两样。她刚搬过来时,整天神不守舍,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仕雄将信将疑地点头,但突然又猛地站起,凑近对方神经兮兮地小声说:“但她给我煮的咖啡,味道跟以前不一样。”
“你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惠娜无奈地苦笑,并扬手示意对方坐下来,“丽珍服药近三个月,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多少会对她的感官产生一些细微的影响。而在煮咖啡的过程中,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会对味道产生影响。你要她煮回一年前的味道,是不是有点儿强人所难了?就是新房子的水质,跟你们以前住的地方也不一样。”
“但是,我总觉得她还是有点儿不对劲。”仕雄重新坐下来,苦恼地双手抱头。
“你不觉得是自己太多疑了?还是把你的情况详细告诉我吧!”惠娜翻开仕雄的病历本,并拿起钢笔准备记录,“在心理学上,你觉得房子有鬼,那么就是有鬼。不过我可以替你驱鬼。虽然我用的不是符咒,而是抗精神病药物,但用在你妻子身上,效果还挺好的。”
“好吧,我的情况是从三个月前开始的……”仕雄面露沮丧之色,缓缓讲述自己的情况——
自从丽珍在生日那天突然发病袭击我之后,我就经常听到些奇怪的声音开始时声音很模糊,听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也分不清说话的是男是女,只知道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可是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早上或者半夜,就是我睡觉之前,或者早上刚起床的时候。但我待在公司里,就算通宵加班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怀疑是家里的问题,肯定是那个在客厅自杀的女人在作祟。
之后,情况就越来越严重了,我经常会做噩梦,梦见有个红衣女鬼在家里荡来荡去,而且在耳边出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譬如,早上会听见有个女人在我耳边说:“你别去上班,你一出门就会被车撞死。”晚上回家又听见同一个声音:“叫你别出去你还去,要不是我赶去救你,你已经死了。”半夜里又会听见“你觉得我怎样?我跟你老婆比,谁更漂亮”之类。我被这声音弄得心里发毛,那个红衣女鬼说不定是想把我招到阴间去。
我虽然不迷信,但这声音害得我终日心神不定,所以我向邻居打听上一个业主的事情。住在楼下的张姨告诉我,上一个业主名叫邓贺春,他自杀的妻子叫何文娟。我家隔壁那间房子也是他的,他还经常回来住。因为房子是通过中介买下的,而且我每天都早出晚归,所以一直没机会跟他碰面。
张姨还说,贺春是个花花公子,在外面惹下不少风流债。但文娟却是规规矩矩的好女孩,认识他之前没交过男朋友,嫁给他也是由父母安排的。其实他们也没怎么谈过恋爱,男的图女的身家清白,听说婚前还是处女,女方父母则贪男家有钱。
这段婚姻说不好听就是一场买卖,不过也没啥关系,反正各取所需,婚后还是照样过日子。可是贺春婚后仍放荡不羁,还跟之前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纠缠不清,后来还包养了一个叫陈绯的坏女人。
文娟是个胆小怕事的姑娘,虽然知道丈夫有外遇,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毫不知情。俗话说人善被人欺,她越不敢吭声,贺春就越欺负她,不但让陈绯搬到自家隔壁,还明目张胆地跟这小三出双入对,甚至毫不避讳地跟对方在大街上亲热。
他们做得这么过分,让文娟非常难受,但她的父母在经济上一直受贺春照顾,她又是个孝顺的女儿,只好把泪水往肚子里吞。可后来陈绯为了能够转正,经常趁贺春不在家时前来挑衅,文娟性格懦弱不敢反抗,所以整天被小三欺负。
她将这事婉转地告诉贺春,希望丈夫别把外面的风流账带回家,最好让陈绯搬到别的地方。可是,贺春不但没有责怪小三惹是生非,反而说她不懂讨好丈夫,在床上就像木头一样,跟她同房毫无乐趣可言。
这番话把她的心伤透了,她一时看不开,竟然半夜上吊自杀,当时贺春还在隔壁跟小三风流快活呢!
她死了之后,小三马上就得到报应,莫名其妙地疯了。就在她头七那天晚上,陈绯竟然一丝不挂地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裸奔,被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大货车撞死了。
听完张姨这番话后,在我耳边出现的声音,就由原来的一个变成了两个,我开始能听见陈绯的声音……
3。近疯者癫
“你所说的陈绯,跟你说过些什么?”惠娜问道。
“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其中大多是文娟的坏话。我还记得她第一次跟我说话……”仕雄神经兮兮地讲述当时的情况——
那天,我跟张姨聊完已经很晚了,回家洗了个澡就想睡觉。因为我最近老是做噩梦,所以丽珍每晚都会给我准备一杯热鲜奶,好让我能睡个安稳觉。可是我刚躺下,耳边就出现一个轻柔的女性声音。
这声音我很熟识,最近几乎每天都在耳边响起,我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了。对方通常是告诉我,附近发生了些什么事,又或者问我喜欢怎样的女人之类的。
那晚,这声音跟我说:“附近有个年轻女人死了,才二十多岁,长得可漂亮呢,真可惜!你也觉得很可惜吧?”
当时我躺在床上闭着眼,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张年轻女人的面孔,长得斯文大方,挺标致的。我想,对方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吧!心里也觉得这么年轻就死了,的确很可惜,甚至想开口说出来。
就在我即将开口时,耳边突然响起另一个娇媚的女性声音,她冲我耳朵大叫:“别说话,死的人是她,你一开口她就会把你带走。”
这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马上就从床上弹起来。睡在身旁的丽珍问我怎么了,我也不敢开口回答,只是朝她摇了下头又躺了下来。我刚闭上眼睛,娇媚的女性声音又继续跟我说:“别相信那个贱女人的鬼话,她生前跟我抢男人抢不过,死后竟然化成厉鬼来害我。现在她打起你的主意,你千万别跟她说话。因为你一开口,她就会把你带走,就像她害死我那样。”
她接着又跟我说了很多话,说张姨对她的事只是一知半解,其实她早就跟贺春相恋。贺春在认识文娟之前,已经跟她在一起,可是两人产生了些小误会,她一时赌气离开本地,回来后却发现贺春已跟文娟结婚。
可是,贺春并不喜欢文娟,跟对方结婚只是为了应付父母,真正喜欢的人就只有她一个。她也是真心喜欢贺春,而且不计较名分,所以很快就跟贺春旧情复燃。
她搬到隔壁住,是由贺春主动提出的。她刚从外地回来,一时没找到合适的住所,恰好隔壁那间房子没租出去,贺春就让她搬进来。
其实,她也觉得住在隔壁,经常跟文娟碰面不太适合,但为了能跟贺春朝夕相处,自己多忍让就是了。可是,虽然她已尽量避免跟文娟接触,但对方却没这么大方,把贺春分她一半。
别看文娟斯斯文文,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其实是个满腹心计的坏女人。文娟知道贺春不喜欢自己,没本事把老公抢回来,就想尽办法把她逼走。
文娟到处装可怜,向邻居瞎扯自己整天受欺负,还说自己父母一直依靠贺春接济,所以绝对不能离婚。其实,贺春根本没接济岳父母,是文娟自己贪恋贺春的家财,所以不肯离婚,想用群众压力把她逼走。
不过,这招不但不管用,还把贺春惹怒了,大发雷霆地说再瞎闹就干脆离婚。贺喜这一发威,就把文娟吓到了,可是不继续闹,心里又不舒服,想来想去最终钻入牛角尖,竟然上吊自杀……
“这么说,你是在张姨口中知道陈绯的事情后,才开始听见她说话的?”惠娜淡然问道。
“是。”仕雄点头回答,“从那之后,就经常听见陈绯在我耳边说话,有时甚至听见她跟文娟吵架。”
“这是感知障碍,是精神分裂症的典型症状。”惠娜在病历上写上诊断结果。
“我、我真的得精神病了?”仕雄低头自言自语,一再重复这令人感到厌烦的疑问句。片刻后,他突然面露凶相,抬起头冲惠娜放声咆哮:“不可能,你骗我!我从没见过文娟和陈绯,连她们的声音什么样也不知道,怎么可能突然听见她们的声音?我一定是中邪了,不然绝不会听见奇怪的声音。”
面对情绪近乎失控的患者,惠娜仍镇定自若,冷静地管道:“你的幻听是从丽珍生日那天开始的,很明显是因为你们生活在相同的环境里,而且受丽珍发病的影响,你患上了感应性精神病。在丽珍突然发病袭击你这个诱因作用下,你产生类似的症状。你虽然未曾跟文娟有过任何接触,但你知道她在你家客厅自杀,这足以使你产生幻听。”
“那陈绯呢?”仕雄仍不相信自己患病,激动地叫道,“我怎么会突然听见她的声音?”
“陈绯的出现就更典型了。”惠娜耐心解释道,“张姨告诉你关于陈绯的事情,无意中给了你某种程度上的心理暗示,从而导致另一种幻听的产生。文娟与陈绯的出现,在精神病学上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你现在需要的不是驱鬼符咒,而是抗精神病药物。”
“我是神经病,真的是神经病……”仕雄苦恼地将脸埋于双掌里,又沮丧地抬头问道,“神经病能治吗?”
“我不是已经把丽珍治好了?”惠娜苦笑着摇头,“我能用三个月时间把你妻子治好,同样也能把你治好。”
“真的三个月就能治好?”
“三个月足够了。”惠娜绽露自信的笑容。
4。亦真亦幻
“游医生怎么说?”
仕雄刚回家,妻子便关切地上前问道。
“神经病,我真的得了神经病。”他无力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那是文娟上吊的地方,他仿佛看见一个红色的模糊身影,悬于吊灯下轻轻晃动。
“别担心,游医生能把我治好,同样也能把你治好。”丽珍安慰道,“她给你开药了吗?”
仕雄用力地甩了一下头,不再胡思乱想,将一袋药丸递给对方,说:“她说只要我按时吃药,定期回去复诊,三个月就能治好。”
“这样就好。”丽珍松了一口气,将药袋放进药箱。她将披肩的长发扎起来,回头对丈夫说,“你去洗澡吧!我把菜炒一下就能吃饭了,这些药最好在饭后吃。”
仕雄点了下头走向浴室,他的思绪非常乱,乱得弄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自从丽珍在生日那天突然发病,并袭击他之后,他的脑袋就一直乱糟糟的。
为什么会这样?
他站在莲蓬头下,用温水冲洗脑袋,以求让自己能保持片刻清醒。之前他一直觉得是房子出了问题,但在温水的冲洗下,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但又不能清楚地想起是什么。
是丽珍的生日!
他终于记起一些零碎的片段,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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