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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不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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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结婚,就是你的,你得到的只是一个红本子。”。
宋知杳也朝她回了微笑:“林小姐记错了,我还有个户口本,能光明正大叫沈辰爸爸的只有沈早,能在他身边站上台面也只有我。”
林若望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宋知杳这些年即使没有长进,也好歹没有倒退,再没有别人比她更了解林若望的做事方法,对症下药还能是多难的事情。
林若望说:“他并不爱你。”
宋知杳转了椅子面对林若望:“林小姐这话说的有意思,你总来提醒我他不爱我,我又不会跟他离婚,你不如想点有效的办法,你说是吧。”
林若望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的时候,脚下的地板发出吱吱的声响,宋知杳心疼的说了声:“乖乖,疼哭了吧。”
陈鱼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盯着林若望离开的背影,良久朝宋知杳伸出大拇指:“杳杳姐,求拜师。”
宋知杳拢了拢头发,一脸傲娇的转身:“先回去攒钱准备拜师费。”
门推开,装潢已经换了,背后那个书架大了一倍,原先横在办公室中间,用来掩护她偷窥沈辰的植物早已经被拿走了,六年后她还是第一次踏进沈辰的办公室。
沈辰从外面进来,正低头折袖口,随意的动作由沈辰做出来都显得像是拍电影一样漂亮的画面感,宋知杳坐在办公桌后看他,沈辰站在办公桌前问:“过来有事?”
宋知杳起身,又看了他一阵说:“我来征求你意见,妈说我应该在家里做个贤妻良母,做好饭等你回去吃饭,竭尽所能照顾你跟你儿子。”
沈辰坐到椅子上,手中旋着的笔停了一下:“他也是你的儿子。”
宋知杳说:“好吧也是我的儿子,但这不是重点,为了尊重夫唱妇随这项老祖宗传下来的传统美德,我得先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沈辰看着宋知杳,认真的考虑了一阵:“我让你听你就愿意?”
宋知杳拉过椅子坐在沈辰对面:“当然不愿意啊,你说以后你要是嫌我黄脸婆,跟人小姑娘好了,我去哪儿哭去。”
沈辰皱了皱眉说:“所以,你现在是想找个后路?”
宋知杳觉得自己自从回来之后,经常有一口气上不来的感觉,得挑个时间顺顺气,不然时间长了非得憋出病,宋知杳说:“看你说的,我的后路就是个律师先生,你跟我离婚的时候早早跟我,财产一半,好聚好散。”
沈辰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眼神转向窗外,宋知杳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外面楼层林立,夕阳在地平线上,挣扎着发散最后一抹光辉,照在落地窗上,又折射在沈辰身后几乎一整面墙的书架上。
良久,沈辰伸手拿起一个看着比抽象画还抽象的几何造型说:“嗯。”
这个嗯,嗯的有点跟话题脱节,宋知杳回忆好一会才理清,他嗯的应该是两人好聚好散的意思,她要是个男人,也得爱上自己这么伟大的老婆,但她不是个男人,她从心里希望,这个男人心里能有她。
后来她逐渐长大,他的心里有没有她不太重要,她就当做他的心里有她,只要他的身边有她,就比一切都还要好。
宋知杳叹息了声,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个狠心的男人,正叹息间,看见沈辰手边一张合同,上面有叶一和沈辰的签名,宋知杳伸手拿过合同:“公司请叶一做什么?”
沈辰说:“最近有个新软件发布会,请叶一代言。”
宋知杳说:“长得这么漂亮,来代言一堆数据也是醉了。”
话题告一段落,正巧楼下企划部部长上来谈事情,宋知杳说:“那我先走了。”沈辰点点头。
出了公司门,宋知杳想起来苏纤今天早上打电话给她,约她在砌花坊见面,砌花坊是宋知杳离开的第三年苏纤开的一家花店,不得不说这个看脸的世界有点忒不讲理了,原先这家就是个花店,装潢的比现在豪华的不知几条街,但依然没有避免开不下去的命运。


☆、原本就是游戏'2'

宋知杳开车出来时,是本市最可怕的时间点,下班高峰期,坚持不懈的在车流里奋斗,这个过程里,宋知杳打电话给莫凌青接一下早早,她这个点是绝对来不及接他放学了,莫凌青趁机提出:“晚上早早要住在大宅。”
宋知杳堵在车流里,忧愁的从车窗往外伸头,目光所及之处根本没有下脚空,就连抛弃车用脚走的想法都给浇灭的连半点火星也不剩,宋知杳颓然坐回车里:“晚上我也回去。”
莫凌青说:“你回来干嘛?”
宋知杳一把扒拉下墨镜:“妈你表现的低调一点我还能听不懂吗?”
莫凌青微笑说:“我们作为真性情的代表人物,低调不是我们应该有的品德,闺女。”
宋知杳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把墨镜拉回去一脸冷峻的坐在车里,冷峻的在堵车洪流里缓慢前行。
八点半,宋知杳终于从洪流里解放出来,直奔砌花坊,苏纤坐在柜台后修剪花枝,秦雀操着手靠在柜台前,宋知杳利落的跳下车,朝门里吹口哨,错估了玻璃门有点厚,苏纤和秦雀并没有听见她吹口哨,宋知杳悻悻推开玻璃门说:“嘿朋友……。”
苏纤一把枝叶朝宋知杳脸上扔过去,被她一闪身躲过,宋知杳双手撑在柜台上,一本正经的问苏纤:“姑娘你是不是来姨妈?”
苏纤手里的剪刀慢慢靠近宋知杳,微笑说:“你猜。”
秦雀冷笑了一声:“何止来姨妈。”
气氛猛然压抑的像是连空气的流动都缓慢了,宋知杳伸手指着秦雀问低头修剪花枝的苏纤:“她姑奶奶怎么了?”
苏纤没有接话,一剪刀一剪刀的把花枝剪的一片叶子也不剩,就在剪到手之前,宋知杳眼明手快一把握住剪刀,用力拍在柜台上:“干嘛这是。”
秦雀转过身:“你问她啊。”
苏纤接着她话头,冷笑了声:“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跟我很熟吗?你凭什么就私自替我决定?”
秦雀气得发抖,连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好心好意,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梁文。”
苏纤说:“梁文?我心里有梁文?你怎么能在我面前说我心里有梁文。”苏纤一把扯下手上淡黄色的丝巾,露出手腕上浅粉色的伤疤,纵横交错的可怕:“你看着这个再问我一次,我心里有梁文,当年如果我死了,你还能不能这么自以为是的问我心里有梁文。”
秦雀愣在原地,靠着柜台的身体一个不稳,宋知杳伸手扶住她,秦雀颤抖着手摸上苏纤的手腕,还未触及被苏纤缩回去,苏纤低头冷笑缠上丝巾,眼泪却从眼眶里一滴一滴落在丝巾上,温热的眼泪滴在秦雀手上却烫人的可怕,像是要灼穿她的手背。
一时间,小小的花店静的可怕,宋知杳轻咳了声打破宁静:“苏纤,对不起,我们以为……。。以后我们会尊重你的意愿,绝对不会再干涉你和梁文之间的事,我保证。”
秦雀说:“苏纤,对不起,我……。”被苏纤打断:“不需要。”三人最终不欢而散,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看上去是个恩怨纠葛,人往往站在死亡边缘,可以看清很多事情,对梁文的感情,就是苏纤看清的事情。
秦雀和宋知杳走后,苏纤一个人坐在花店里,一抬头已经十一点半,起身关了店门,拉闸门时看到身后一个长长的影子映在闸门上,心里一惊,不是第一次这么晚关门就遇到坏人了吧,伸手握着门口的拖把一转身,是他。
梁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只微微笑着,一如记忆里那张脸,丝毫没有变化,要非说有什么不一样,应该只是更成熟了。
梁文走上前,用比多年前更加温柔的声音和她说话:“关门了?”
再没有什么比这种语气更让她觉得恶心,当年他压低声线,小声靠在她身边说话,用的就是这样温柔的语气,他用最温柔,最像情人间的耳语,说着最残忍的话,他说:“傻姑娘,你以为把身体给我,就能让我爱你,别傻了,你这种姑娘多的是。”
苏纤是个坚强的姑娘,这件事并不能打倒她,真正打倒她的是爸妈的死讯,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妈是怎么死的,只以为是她爸妈不要她了,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偶尔能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女儿。
但是苏纤并没有能这么骗自己很久,梁文和她妈在阳台上喝茶,用像是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口气说:“纤纤的妈死了这么多年,过几天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她。”
苏纤紧紧握住手里的玻璃杯,整个人从头到脚泛着凉意,屏着呼吸听见梁太太继续说:“这事儿你可别告诉纤纤。”
梁文伸手替倒了杯茶,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微微笑说:“行。”
苏纤走到护城河上,看着漆黑的河水,今天是个阴天,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一颗星星能映在河面上,在她面前只有黑暗笼罩住她,看不见一丝光明。
苏纤紧紧握着栏杆发抖,要是跳下去,就能一了百了了,跳下去就能解决所有事情,她闭着眼睛身体前倾做好了一切跳河的准备前,多事的小夫妻正好散步到她身后,那个姑娘说:“你快去拉着那位小姐。”
那姑娘拉着她坐在旁边的长椅上,试图用生命诚可贵的价值观来感化她放弃自杀的念头:“小姐,如果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吗?”
苏纤看着她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刺眼的不行,也刺痛她的心,苏纤说:“小姐你误会了,我是东西掉下去了,不是跳河。”
姑娘歉疚的笑了声,尴尬的笑笑松开手:“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
苏纤替她捡起地上的披肩,重新放回她手里:“谢谢。”
多事的姑娘和听话的男人阻止了这场刚刚预谋好的自杀活动,苏纤没有死成。但她下定了决心要自杀,并且坚定的觉得只有自杀才能解脱,就必须会再挑个没有人打扰的时间和地方来充分准备自杀。
听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苏纤觉得,看起来最不方便自杀的地方就是梁文家,她绕到街角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一把明晃晃的刀片放进包里。
回到家时,梁太太坐在餐桌边招呼她:“纤纤,过来吃饭。”梁文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也没有问她,刚刚去了什么地方,是啊,他说:你只是个寄宿在我家的小妹妹,爱我?
苏纤点点头,用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平静的说了声好,转身上楼放包,也收好刀片,藏好后拐进洗手间洗手,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失声痛哭,眼泪一滴一滴掉在洗头池里,她从来没有这么哭过,她一直记得她爸说过:哭是最没有用的表现,更会让你变得软弱,所以她从来没有这么哭过,反现在她就要死了,以后也不会有让她再软弱的机会了,真好。
苏纤洗了脸,伸手点了一盏香薰,清浅的几乎闻不见的樱花香,弥漫在空气里,扯过毛巾擦干脸,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微笑的脸,试图能骗过楼下母子俩的笑脸。
吃饭的时候,梁太太状似无意的说:“文文,我听说你叶伯父的女儿叶一这两年要回来了,你们也这么多年没见了不如找机会一起吃个饭。”
梁文从报纸里抬起头:“随你安排。”
苏纤低头喝了口水,伸手拿过餐巾擦了擦嘴:“阿姨我吃饱了,先上楼了您慢用。”梁太太微笑说:“以后就要像今天一样多吃才行,在这里这么多年也不长肉,我可怎么跟你妈交代。”
苏纤说:“恩。”
上楼的每一步都艰难的像是在深渊上顺着绳子攀岩,又轻松的像是前面即将是充满阳光的大道,的确,她即将就能看到一束阳光,解脱的阳光,想到她只差一步就能走在那个充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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