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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安之若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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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帮主的女儿说她游历山水时,见过赤炎霜山之巅与人比酒,雪花飞扬,他掷了酒盏,双手拨琴,一曲有误,却又醉中犹顾。那含在唇边未曾绽开的淡淡笑容,比雪多了份冷冽,比冰多了份酷寒。
那家豪杰的千金,说曾见他追击魔头,单枪匹马,杀尽对方四大护法,不料最后却惺惺相惜起魔头的行事,不仅查明有人栽赃陷害,还结交了这位挚友。后来二人合击江湖叛徒,黑衣如墨,红衣似火,终是成就了江湖的又一段传说。
私底下地武林金兰。最爱说的却还是有一年,赤炎霜孤身直驱北漠,救下好友的心上人,身负重伤,却薄唇一笑,对着救回的女子道:“卿本佳人,当配影之。”这影之,便是他那好友的名字。
赤炎霜的名字,是一段传奇。而在这些红颜莺燕口中,却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流婉转。他的魅惑,来自他的身份,更来自他亦正亦邪地作风。这样一个男子,相传怕是普天之下根本没有人可以绑住他的心,连他的人,都没有人可以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的确。尘世之间再也没有可以羁绊他的人,他这一生唯一的牵挂,只剩下密室之中他的娘亲。早在赤炎霜还只是少年地时候,他的娘亲,他的发如金丝。面若灿荷。神志不清的娘亲。便已经是他最初和最后爱上的人。
她,是他唯一爱过地人。
还是少小年纪。他已经习惯向众人隐瞒自己地情绪。他地压抑,他的苦闷。他地阴郁,统统只在那密室之中,说给那个不懂地女子听。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心里眼里,只剩下她。
只是,他唤她“娘”的时候,她没有丝毫反应。只有当他像父亲那样温柔地叫她卢月时,她才会有可能微微侧头看向自己。
他地眉眼越来越像父亲,她便也以为他就是赤泽,愈加地对他信任。每次她情绪莫名地激动起来,总会被他揽进怀中,在这个她以为的赤泽的温暖的怀抱之中,渐渐地归于平静。
他开始刻意去模仿父亲在世时对她的举动。
他会轻柔地将手指分开当作梳子一般梳理她的秀发。看着她舒适地眯起眼睛,亲昵地靠住他的胸膛,他的心里不由升起异样的心疼。
父亲当初,也是这样心疼的吗?
他会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时光带走了父亲的生命,老了他身边所有的人,却似乎唯独忘记了住在密室之中数十年的她。她的皮肤依旧光滑娇嫩如婴儿,她的眼神比未启蒙的孩子还要天真。看着她安静地坐在自己身边,或是自言自语唱着他听不懂的歌时,他的心里不由升起异样的心动。
父亲当初,也是这样心动的吗?
他会缓缓地拍着她的背部,让她的头靠住自己的腿,斜躺在自己旁边,似睡非睡的表情之中,有数不尽的娇憨。他捋起她撒开在他膝盖上的金发,将那把发丝揽在手中,却抓不住自己的心思。她却突然完全不配合地哭闹起来,一边大发脾气地扑过来撕咬他。每当此时,他的心里便升起异样的心死。
父亲当初,也是这样心死的吗?
不,他和父亲不同,他不要心死。他一定要让她清醒过来!
可是,在密室外面的那个世界,他的母亲是不被世俗所容的,他的情也是不被世俗所容的。所以,他对于去密室犹如上瘾了一般,并且在其中待着的时间越来越长。
即便成了亲,即便他的妻子已经有了三位,他心里的位置依旧只有她。
每当夜晚降临,他心心念念的也只有她,即便他对她的爱永远阴戾,无法放进阳光里……
然而,他防住了枕边人,却没有防住下人。
安敏的陪嫁丫头冰雁便是那个胆大的下人。他怎会没有想到,冰雁自随着安敏来到惊雷山庄后,一直还称呼安敏为小姐,显然,在她的心目中,她的主人只有一个。
那晚,不知冰雁是如何发现赤炎霜的秘密的,但是,她却解开安敏的穴道如实禀报。面对空了一半的床,安敏无法不信。
于是,有多少个夜晚,赤炎霜在密室中陪着卢月,安敏则在独自枯坐,心里想像着那个能让自己的夫君迷恋的女子,她到底是如何的容颜,她到底是如何的性情,她到底是如何的聪明,她到底是如何的声音……她猜了很多,却终是身无武功,无法亲眼去见她。
只是,自此,她的眉眼之间,却宛然多了些愁绪。赤炎霜对她不是不好,只是那夜晚密室存在之中的女子,却犹如一根木刺,扎在她心中之后已经慢慢成长为参天大树。
那日,她得知自己有了身孕,赤炎霜恰好不在庄内。她便央求冰雁带她到那密室之中,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定固执地要去见一见那个女子,但是她却知道,自己若不去,永远都不会甘心。
谁曾料到,赤炎霜竟然又回来了。
冰雁急中生智地点了她的穴,隐了她的呼吸。
大约是因为这里是赤炎霜最放松的地方,他居然真的没有发现。
安敏默默地看着他拥那女子入怀,默默地看着他低下鼻子用鼻尖厮磨她的发鬓,默默地看着他将吻印在那女子的额头上。这一切,她也曾经拥有,只是相较当初,此刻的赤炎霜有一点不同,他的眼中不是星点温柔,而是片片炽热。
渐渐地,安敏忽而发现,赤炎霜手中的那个女子啼笑无由,神智似乎不正常。
她渐渐睁大眼睛,怎么会……她的夫君爱上的,居然是个疯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  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交锋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交锋
    炎霜换下那身被血污染湿的罩衣,虽然明知道卢月不是放轻了动作,尽量不弄出声响。
    一袭蓝灰色的玄绡轻裘罩上身,既衬出不凡的气度,却又不至于奢华,没人能透过这薄而轻的裘衣看见他亵衣上漫染的血迹。
    换好了衣服,他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这密室除了没有尖锐的利器,怕卢月不小心弄伤自己,该有的东西都有。
    当初,赤泽几乎想要和卢月在这密室之中厮守,陆续搬了不少东西进来,不过是模拟着正常的家庭而已,终究是虚妄的镜中花,水中月。等到赤炎霜来到这里,他什么也没有动,却叫姚策拿走了赤泽为卢月精心准备的,卢月连看都看过一眼,更别提碰过的梳妆盒。
    他叫姚策拿走那个梳妆盒的原由,不是因为它的无用和累赘,说到无用和累赘,这里面的其他家什,又有多少是真正有用的?唯一的原因不过是,赤炎霜不喜欢那上面的大约还不到普通砚台大的镜子。
    应该说,自从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他厌恶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出现的任何镜子。
    他不是他,他不过是镜子里映射出来的那个人,没有真实的身份,没有真实的心思,连样子都是假的。难道,到了这密室之中,他还要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冒充着父亲吗?
    这里是他最初来到这个世界地地方。也是他最深沉最隐秘的所在。是他唯一的亲人居住的地方。他可以对全世界伪装,他可以被全世界遗忘,却要为在密室之中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存在感。
    姚策拿着镜子出去的那一瞬,赤炎霜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悲凉,多么可笑,他怕是天底下唯一一个拒绝照镜子的人。
    想来时候已经不早,虽然不想从这里出去,但他毕竟是惊雷山庄的庄主,有些表面功夫总要去做的。
    轻轻地将卢月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上。拿了旁边地薄毯为她盖上,赤炎霜这才走到床的另一头,伸出手不知旋转了什么,床突然朝着另一边平稳地移动,原本放着床位的地面忽然出现一个可以容一个人进出的洞口。
    这条暗道是赤炎霜再熟悉不过的,他知道,暗道的那一端通向的就是惊雷山庄地祠堂。也就是,他再过一会儿就要在众人面前出现的地方。
    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卢月,他不(电脑站www;;CN更新最快)急不徐地沿着阶梯走了下去。
    当他的整个人都消失在那个洞口中之后,过了一会儿,床又自动地移回了原位。
    又过了许久。卢月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好似茫然地看了一眼整个密室。突然,门外走进了一个人来。
    不辨世事地卢月朝他不知所谓地笑了笑……
    照例。大年初一地晚上。赤炎霜是应该去正室那里过夜地。
    深夜,赤炎霜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没有立即起身,他只是依旧平稳地呼吸了一阵,然后自然地翻了个身,手顺势在身边女子的身上连点几下,那女子立刻一脸好眠。
    翻身起床,利索地穿好衣服,黑暗无光地房间内,他地动作却娴熟而流畅,这既是因为他的武功不低,便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也依旧能看清房间地一切,更是因为,这些事情是他做了十几年的,怎么还会出错?
    然而,再次来到密室,赤炎霜却发现,卢月不见了。
    他看了看地上成来回两行并有一些拖移痕迹的血迹。蹲下来,用手指捻了一些,还能沾起来,显然滴在地上没过多久。
    赤炎霜想到了什么,立刻追出门去,果然,从密室的门到那个洞口,一路都有被模糊的血迹。
    站在被藤蔓遮蔽的洞口,他的眼中有冷冽的光一闪而过,犹如破空的刀锋。
    安无忧,想不到我还是低估了你。
    拳头紧握,赤炎霜走回密室。他走的速度极慢极慢,就好似这段路长到几乎没有尽头一般。
    没关系,他知道安无忧的目的,知道他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安若素。
    好,很好,他会把安若素还给他的。
    他绝对会把安若素还给他的。
    从祠堂出来,看了看夜色,他心里默默地道,时间不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来惊雷山庄的客人们没有看到庄主赤炎霜,是由庄主夫人出面接待各位的。原来庄主一大早因为商会的事情而连夜出庄了。
    与此同时,陆砚看着安无忧一身血迹,满脸苍白的样子,再看了一眼靠坐在椅子上,被安无忧点了昏睡穴的金发异族女子,心里的疑问也是满满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安无忧疗伤。
    所以,他什么也没有问,走到安无忧身边:“我要给你清洗伤口,你忍住。”
    安无忧只是将头侧向了床的内侧。
    真是倔强,连疼痛也不想被人看见。陆砚默默地动手褪下安无忧上身的衣服,一条狰狞的条形伤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陆砚不知道是谁打伤了安无忧,他是大夫,他只知道这个伤口的确不浅。甚至,安无忧身上那些旧伤的疤痕看来,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几乎是致命的。看着明明因为力竭和流血过多而已经呼吸微弱的安无忧,他心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难道,你从来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不管是作为大夫也好,还是作为朋友也罢,陆砚此时心里都是真的很关心安无忧。
    安无忧没有回答,不是他听不到,只是不想回答而已。他对于伤口被触碰的疼痛也好,对于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寒冷也好,统统没有感觉,他唯一关心的事情,他唯一在乎的事情,他唯一支撑自己回到结草庐的信念,就是把那个金发的女子带回来。
    因为,那是他换取若素回来的筹码。
    他不懂什么叫仁义道德,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光明磊落,那些正义,那些虚无,都与他无关,唯一真实的只有若素,他在乎的也只有她而已。
    她是他最重要的人,重要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若素,你再忍耐一些,我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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