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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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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不意他说话这样直白,涨红了脸,讷讷不敢回。

窦宪懒得理他们,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跟着窦顺去领了这些天的工钱吧。”又嘱咐窦顺,“待会儿你带着人,去找找那李家班。如果好的话,不用回我了,直接让他们开工吧。记住,务必快,要在四姑娘回来前,就把那亭子造好。”

窦顺答应了下来。又问,“那侯爷那儿呢?”

窦宪想了一想,说,“爹那儿,我待会儿自己去问问明叔好了,大约也没什么事的,省的你多跑一趟了。”

窦顺说知道了,领着工匠们下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半月后,六月十五,皇后回娘家省亲的日子。

那天一大早,窦宪就起来了,挨个检查了府里各楼各房的摆设,又命把府里新整修的凉亭花圃都打扫一遍。阖府的奴仆都手忙脚乱地听着指挥。

到了巳时一刻,有一队黄门骑着马过来了,报说,“还早呢,至少还要一个时辰,陛下和皇后才会过来。”

窦宪听的一怔,下意识地问,“陛下也来么?”

那黄门笑道,“那是自然。如果只是皇后单单回来,多不好看。再则夫妇一体,也没有陛下不来的道理。”

窦宪原本期待的心情像是烛火一般,立刻熄灭了下来。他默不作声地点头,表示知道了。等到黄门一走,他看着自己花费了好几日布置的窦府,忽然觉得异常可笑。

这算什么?

他费尽心思地迎接她,和她的丈夫?

心头陡然泛起怨恨和厌恶,等走到自己房内后,忽然再也忍耐不住,拂袖把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摔了个粉碎血落。

木香听到动静,过来查看。见一地狼藉,她吃惊道,“世子。。。”

窦宪内心疲惫,没有应答。

她见了,眼中浮现出了然而悲哀的光。轻声地开口,“世子一早就起来了,还没用过饭呢,去吃点东西吧。离陛下和皇后来,还有好一会儿呢,仔细弄坏了肠胃。”

窦宪摇了摇头。撑着额头说,“我不饿。快雪楼的兔子,你带着人去喂过了吗?”

木香在心中叹息,一边点了点头,“每天都记得,不敢忘的。”

窦宪说好,“你出去吧。等。。。陛下和和皇后到了,来叫我。”

木香踌躇着答应了,退了出去。

窦宪独自在房内呆到了午时左右,忽然闻听外头吵吵嚷嚷的,车马声大作,伴随着鼓乐。在心内猜到刘炟同履霜带着人来了。心中复杂,自己也说不准究竟是何等心情,起了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果然,府里已经来了黄门提前报信,“陛下同皇后已经到了街口,请侯爷、大长公主、世子预备着接驾吧。”

成息侯今天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呆呆的,听了这样的话,半点反应也没有。最终还是泌阳大长公主出面,打赏了那黄门,让人好生送他出去。

午时一刻,帝后的车架驾临窦府,成息侯夫妇与窦宪带着阖府之人去大门处迎接。

刘炟是第一个下了辇车的,见到他们,笑道,“岳丈、姑母、伯度。”

窦家几人纷纷道,“陛下万安。”

刘炟点点头,走了过来,同成息侯与泌阳大长公主寒暄。

而窦宪还在留神着辇车。见车帘终于又一次被掀起,履霜露出温柔静默的一张脸。而刘炟自顾自地与人说话,也不顾及她,窦宪下意识地走上前去。

她大约没想到一掀开帘幕就会见到他,愣了一下。窦宪望见那神情,心头钝钝地发起痛,冷冷地说,“快下来吧。爹和娘都等你许久了。”

她微垂着头,“嗯”了一声。提起长裙的裙摆,打算下车。

但一只手早已伸了过来,搭在她眼前。

是窦宪。

她看着那只手,没有任何勇气去触碰,转过了脸,继续提起裙子往下走。

但窦宪早已经快她一步、不依不饶地握住了她小臂,手上轻轻一使劲,引导了她下来。

温暖的,甚至对她而言是炙热的触碰,几乎令她有发烫的感觉。她想起这是她的哥哥,心头这份惶然更深,下意识地想挣开他。

但他已经不动声色地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臂,甚至在她下车后,借着广袖的遮掩,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履霜大惊,忙用了力气去挣脱。

索性窦宪到底还顾及着大庭广众。在刘炟和成息侯夫妇看过来前,便放开了她。她却再也不敢迟疑,匆匆绕过他,去了成息侯身边。

而窦宪看着她仓促离开的背影,手默不作声地攥紧了。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下贱?

第101章 掩藏

一顿饭在不知不觉间用完了。刘炟放下筷子,道,“朕记得前几年同父皇来窦府时,这里还没有这许多亭台呢。”

泌阳大长公主笑道,“陛下好记性。花园里有不少建筑都是这程子新建的。为着陛下和皇后要来,看个新鲜。”

刘炟温声道,“破费了。”他虽这样说,但面上还是流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泌阳大长公主便对成息侯道,“元长,你带着陛下去园子里逛逛吧,也消消食。”

但他仍旧怔怔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窦宪只得站了起来,打圆场说,“爹和妹妹许久不见了,想来有许多话要说,臣向陛下讨个情吧,让他们俩说会子话,臣陪着陛下在花园里转转。”

刘炟温和道,“原是我没考虑到岳丈的思女之情。”欣然站了起来。

泌阳大长公主也如常地告了累,回房去了。

一时间饭厅内只剩下成息侯、履霜同收拾碗筷的丫鬟们。

见成息侯把脸转了过来,欲言又止,履霜心里咯噔了一下,命竹茹带着人都下去。这才说,“爹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成息侯默了一瞬,问,“陛下对你好吗?”

履霜一早就猜到会被问这个,神色自若地说,“陛下对我很好。什么事都商量着,彼此也都尊重。”

成息侯似乎是松了口气地点点头,“那就好。。。”

履霜等了一会儿,见他言尽于此,试探性地问,“爹今天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见成息侯的手指紧紧攥着桌沿,脸色也白里透着青,她倒了杯茶,递过去,“爹素日里也要保重着自己的身子。好比今天,我都带了御医来了,爹你就顺便让他。。。啊!”履霜忽然惊叫了一声。

——是成息侯,不知怎么的,他竟突然伸出了手,紧紧扣住她手腕。

一杯水顿时淋淋漓漓地翻在了桌上,但成息侯不以为意,只是牢牢地看着履霜的眼睛。这情景,实在是太怪异了。履霜极力忍耐着心头的震惊,勉强笑道,“爹你这是怎么了?”

成息侯的目光像是跳动的火焰一般迷乱,“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些事不是眼前这样,那你会怎么办?”

履霜怔了一会儿,痛快地回答,“那我一定会查个明白独宠倾绝弃妃。”

“查个明白?”成息侯喃喃着重复这句话,放开了手,“可是。。。”

见他不再往下说,履霜心里泛起更深的狐疑。看着他,开门见山地问,“爹方才问我那句话,是有什么含义吗?”

成息侯惊痛地看了她许久,似乎在内心纠结着什么。但最终他也只是摇摇头,“没什么。”

但履霜已被他的前后神态勾起了怀疑之心。一时间半信半疑的,还要再问。却见他疲惫地起了身,道,“我累了,先回房去了。对了,水芹今儿个听说你回来,求了她奶奶,过来府里看你了。现如今大概在你房里候着了,你去见一见她吧。”

“爹!”履霜匆匆地起身,在后面喊。

但他仿佛在躲避着她似的,脚步走得很快,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消失不见了。

履霜带着满腹的疑问出了饭厅。

竹茹正守在门口,见她失神地往外走,叫道,“殿下!殿下!”

她有些醒了过来,抬起头应了一声。开口,“听爹说,水芹今天也过府来了,正在快雪楼里候着呢,你陪着我过去吧。”

竹茹点了点头,过来扶她。一边随口问,“殿下方才怎么呆呆的?奴婢叫了您好几声,才答应。”

履霜有些迷惘地说,“刚刚爹忽然问我。。。如果,有一天发现一些事不是眼前这样,那我会怎么办?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竹茹听的一怔,重复了一遍,“一些事?不是眼前这样?”

履霜点点头,“爹说的古怪,我把这几年的事连起来都想了一遍,也没找到头绪。”

竹茹本还在思索着成息侯的话,但听她说“这几年的事”,脸上的神情忽然就微微地变了。她不由自主地看着成息侯刚刚离去的方向,嘴唇翕动。

而履霜并没有察觉到。她叹道,“等见完水芹,我去问问明叔好了。”

竹茹心中一惊,脱口,“不要!”

履霜不意她忽然这么说,微张了嘴,惊讶地看着她。

她攥紧了手,勉强解释说,“明叔向来死心塌地追随着侯爷,如果殿下去问他,难道他真会说什么?反而叫侯爷知道了,于父女情面上也不好看。”

履霜释了疑心,点点头说,“还是你见事清楚。只是爹刚才的话实在叫我放心不下。我总觉得。。。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不查清楚,就像错过了什么一样。”

竹茹屏住了呼吸,轻轻道,“那殿下不如把事情交给奴婢去查吧。奴婢可以借着看望云婶的名头,去向她和明叔套套话。料想他们不会防备着奴婢的。”

履霜想了一想,点头,“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竹茹不敢看她无知无觉的脸庞,忍着难过屈膝下去,“那奴婢这就去了。”

履霜没在意,道,“你去吧,我去看看水芹。”

“参见皇后殿下。”

履霜一推开快雪楼的房门,便有细微的语声落入她耳中。随即一个瘦弱的、穿着浅黄色衣裙的女子屈膝跪了下去。

她不由地停下脚步,细细地打量面前人。然而不多久便怔住。

——那竟然是水芹溺宠狂傲妻。

记忆里那个娇俏开朗的少女,两年多不见,居然瘦的像一根竹竿。总是在笑的脸庞也松弛了下来,眼角泛着微微的皱纹。嘴角也下垂着,整个人泛着苦意。

履霜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声,“水芹?”

对方没有应声,只把头深深地垂下。

履霜看的不忍,伸手扶了她一把,“先起来说话。”随即命丫鬟们把门关上、都出去。

房门被阖上,室内只剩下主仆两人。水芹这才松了口气一般,默默地站了起来,跟在履霜后面去了内室。但神态仍然很拘谨。

履霜看的心酸。她还记得水芹当年的模样,笑语吟吟,什么事都不萦绕在心。怎么如今竟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轻声地探问,“水芹,怎么近三年不见,你憔悴成了这样?”

水芹勉强回答,“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这几年孩子生的多了,家里的事情又琐碎。所以,所以。。。”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把头垂的更低。

履霜大约猜到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事,但也不忍再问了,只说一些轻松的话题,“水芹,你身上好香啊,熏的是什么香方?”

水芹举起袖子闻了闻,道,“左不过是平日里香料碰的多了,并没有特意去熏什么。”见履霜有些诧异,她解释说,“奴婢的丈夫是个小官,因津贴不多,平日里做些香料生意,贴补家用。所以。。。。。。”

履霜点点头,又问,“刚刚我听你说孩子,你如今有几个孩子啦?”

水芹道,“两个。都是女孩儿。”

履霜微笑,“那倒好,女孩儿贴心,将来和你亲近。”

但水芹听了并不喜悦,反而很忧心,“可是奴婢那样的人家,生了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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