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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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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秀娘肯定是紧张的浑身发抖不可,然而这次却一反常态,不但坐的从容不迫,而且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后仰了仰,像只慵懒的小猫似的,踏踏实实地依偎在刘铭祺温暖的怀里。
刘铭祺不知哪里来的这股邪劲,居然像个忧国忧民的大清官一般,语气严厉地在秀娘的香肩温腮旁指指点点,所有劳民伤财的记录全被他统统批判一通。
秀娘可不关心这些,除了哼哼哈哈答应之外,还要时不时的伸手拭去老爷高谈阔论时喷溅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
见刘铭祺没完没了的唠叨不休,大有不演讲到天亮死不休的架势。恣心似火的秀娘斜靠着背,大着胆子借意坐姿的不悦,柳腰款摆,软绵绵的小屁股有意无意地在老爷的大腿两侧摩擦数次。雨意云情,不言则明。
自从初尝云雨后的秀娘,已然是个完完整整的女人,对刘铭祺的依恋自然不言而喻,可这时,偏偏他被抓去军营做了壮丁,每每夜里独守空房之时,想起刘铭祺临别时对自己的那一通撒野,心里自然跟猫抓了似的难耐,长夜漫漫,更加显得的悠长,独守空房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今夜花好月圆,老爷却因公务困扰,迟迟未能上炕团圆,隐忍半晌,终于按耐不住难以抑制的躁动,内心的呼唤和身体的渴望交并在一起,做出了连她自己也羞于做出的勾引老爷的动作来。
秀娘这个大胆开放的动作,她自己不晓得有多难为情,小脸臊的跟红萝卜似的,燥热燥热的,
这时的刘铭祺才缓过味来,暗自邪笑,斜望一眼秀娘羞俏的的小脸蛋,两片红嫩薄翘的嘴唇儿,抿的紧紧的,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了,那个羞怯劲儿,百媚俱生。瞧见贤惠媳妇突然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心里更是一阵比一阵的激动,心里那叫一个美呀,不说别的,就刚才那一个杨柳翻腰的暗示动作,便将自己的魂给勾晕了!他娘的,还有什么可烦的,还有什么可恼的,剩下的只有烈火点燃干柴时的冲动。
刘铭祺气血上涌,怎禁那欲火烧身,淫心荡漾,顿张开血盆大口在秀娘稚嫩的脖颈上啃咬不休……这突如其来的袭吻,让人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秀娘浑身一激灵,脖子一缩,痒笑道:“不要啊!痒死了,老爷,老爷饶命,受不了了!”边撒娇边要挣脱出去。
然而却是在半推半就下,渐渐地,不再挣脱,也不想挣脱,而是配合默契地仰转动着细脂玉滑的脖颈,任由老爷的亲吻。吸吻后留下一串串的吻印,像是印下一个个爱的魔咒,将自己的灵魂死死地锁在老爷的唇下。身子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控制而随着老爷的身体慢慢转动,飘然落在炕上。
秀娘双眼微闭,感受着自己被剥光内衫、褪了绻裤、露出粉滑柔腻的身子时的窘臊。老爷或吮或添或吸,还在不停地吮着自己赤条条光溜溜的身子,从上到下,逐一吻遍了全身的每一处肌肤,甚至连自己濡湿的下体也不放过。秀娘无法控制隐藏在内心的快感,禁不住娇媚的呻吟起来……如醉如痴,意飞魄荡,自己一次次地被老爷送到意荡神驰的境地,感受着那种歇斯底里的销魂。每一次自己都紧紧的按住被角,预先准备极乐来临前的忍耐,自己的身子几乎快要被老爷摇碎一般,汗水酣畅淋漓地流淌着,洇透了大半边被褥……
她感谢上天神灵,能将老爷赐给她,除此之外,这一生别无所求……
第59章:走马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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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泼洒在窗前,枝头上的花喜鹊唧唧喳喳吵个不休,睡得昏昏沉沉地刘铭祺从炕上爬起来,似醒非醒,似梦非梦,只是稍微坐起来摇晃两下,便“啪叽”又一头载倒在炕上,接着呼呼大睡。
昨晚那位骁勇善战的悍将一夜间成了慵惰性懒的懒虫,直惹得踏进房内的秀娘咯咯笑,俯身上炕,轻轻地拥了拥刘铭祺的胳膊,娇声娇气地道:“老爷,起床了!”
“嗯,啊乎,陪老爷再睡会儿!”刘铭祺迷迷糊糊地哼呀了两声,接着抬胳膊一揽,大腿一翘,拦腰将秀娘半骑在身下。
秀娘推了推拦在胸前的铁臂,央声请求道:“老爷快起来嘛!!听说今日有位官府的高官上任,街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老爷陪秀娘看看去嘛?”
“不去!”刘铭祺低哼一声。
“去嘛去嘛!”秀娘边娇边抬起小手调皮地捏住刘铭祺的大鼻子,百般捉弄起来。
呼吸的不畅再加上秀娘用手指在自己五官上的素描,骚扰难耐,愣是把他的睡意搅消。
这小丫头的损招并不比自己少多少?看来女人撒起娇来,果然是天下无敌。
刘铭祺满面的无奈,拉住她纤细的小手道:“好,好,好,怕了你这小妮子了!”随即伸了个懒腰,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从炕上下来。
洗漱完毕,吃了几口早点,便依着秀娘的愿,出门看看热闹,饱饱眼福。
两人同步跨出院门,正欲上街游看,忽然院门左右两侧的巷子里站满了官袍在身的大小官员,跟割稻子似的呼了了跪倒一片,齐声道:“恭迎巡抚、兵部右侍郎、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刘铭祺刘大人。”这帮催命鬼,没必要这么急吧,老子刚从前线打完仗回来,好歹也给老子休两天假玩乐玩乐吧!真他娘地不识时务。
刘铭祺当然知道这些人的来意,随即脸一沉,义正严词道:“尔等兴师动众,惊扰百姓,难道是只为了给本官道一声好吗?简直是此有此理。谁带的头啊?”
人群里顿然鸦雀无声,跪在前排的几个官员面面相觑,暗暗怨道:我们容易吗!大清早的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口,就在巡抚大人的家门口等了二个多时辰,脚都站麻了,腿也站酸了!足见我们对巡抚大人的一片恭敬赤诚之心。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巡抚大人原则性这么强,压根不像是贪图奉迎的人。不但不领情,反倒训斥起我们来了!如此下去,以后有苦头吃了!
这时,人群里偷露出一张熟悉的笑脸,用屁股都能猜到,除了小宝没旁人,只见小宝站起身笑嘻嘻地躬身上前,禀道:“启禀巡抚大人,下面跪着的都是康襄城五品以上的地方官员,我见他们在巡抚衙门等的着急,主动请缨带他们到巡抚大人的家门前等候,一睹巡抚大人的庐山真面,以表恭敬崇拜之意,这才……”
刘铭祺接过话头怒斥道:“这才都蹲在本官的家门口混个脸熟是吧!”俗话说天威难测,刘大巡抚脸一变,那不是阴天就是打雷,迅不及防。
“……”小宝一怔,吓的小脸煞白,自悔做事鲁莽,惹得公子怒火熏熏。见事不好,忙躲到一旁,垂头不语,做出一副任杀任剐状,让人拿他没则。
当官就是做给老百姓看得,就是要让这些穷苦大众知道,这世道还是有青天大老爷的存在的。刘铭祺是何等聪明睿智,当见到地方官员跪在自己面前时,其跟随而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也足有数百人之多,自己一直期望做一个老百姓心中的好官、清官的机会不就摆在眼前吗?
刘铭祺眼珠一转,阔步走到矮他半截的人群中间,趁机一耍官威,严厉地教训外带批评道:“即便是本大人今日上任,也不可如此大张旗鼓地前来恭迎,难道你们是“担心”本官不晓得府衙的大门朝哪边开吗?我们为官者,本应低调做官,高调做事,尔等莫要流于奉承。算你们不知者不怪,都回到各自的府内处理公务去吧!”刘铭祺一面是在训斥官员们不该人浮于事,大献殷勤。另一面也是在老百姓的心目中留下个清官好形象,不说能名垂清史吧!总能让百姓到处宣扬自己的廉政清明。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话难免小题大做,借题发挥之嫌,但却是一记整风的良药,提前给众官一个下马威,日后谁不防着点呀!康襄城史上第一个二品的清官即将走马上任,隆重登场。
百官被训斥的是鼻大眼小的,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敢怨不敢言。谁叫人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官大一级压死人。
官场上混迹多年的众官们一见形势不对,当即见风使舵,表态道:“下官铭记巡抚大人的谆谆教诲,定将兢兢业业地为百姓谋福祉,任劳任怨地为百姓多办实事。”
刘铭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希望你们言而有信,为民踏踏实实办事,为朝廷任劳任怨效力,足矣。”
“喳!”众官遵命道。就地遣散,一溜烟地撤出了巷口。
唯留下小宝嬉皮笑脸地凑到刘铭祺的耳边,手挠后脑勺,歉道:“公子息怒,小宝下次再也不敢制造麻烦惹公子生气了!”
刘铭祺冷了小宝一眼,压低声音,狠道。“哼,以后再敢胡闹,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小宝连声答是。
正这时,刘铭祺顿感自己的袍袖被人在后面扯了扯,回头一看,是秀娘。
秀娘面露疑惑,小声问道:“老爷不是说在官府是个跑腿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官员给老爷下跪施礼呢?”
刘铭祺嘿嘿一笑,狡辩善变加诡辩道:“跑、腿……唉,都怪老爷昨晚没说清楚,老爷是说,我是在给康襄城的提督大人一个人跑腿的,他们这些人呢!都是给老爷我跑腿的。”
秀娘小脸一扬,嗔问道:“那老爷为何昨日不明说呢?难道怕秀娘拖了老爷后腿不成。”
刘铭祺连忙摆手道:“不不不,秀娘误会了!不管老爷做多大的官,哪怕是当上了宰相,老爷都不会忘了秀娘的,老爷只是担心秀娘不肯跟老爷我共享荣华,所以才未直言相诉,等一切安妥,便接秀娘入府,做老爷我的巡抚夫人,为老爷持家把业。”
秀娘叹道:“秀娘并不是怪罪老爷的官做的有多大,只是担心官场风云变幻,老爷又心地善良,难免吃亏受气,岂能让秀娘安心呐!”
心底善良,那得分对谁?对亲戚朋友心底善良,对待仇人恶人坏人小人歹人啊!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刘铭祺笑道:“秀娘尽可放心,老爷的这颗雄心壮志就是用来斗小人奸人的,官场也好,战场也罢,俗话说邪不压正,老爷定当效仿大宋朝的包拯包青天般刚正不阿地为官为人,大公无私,两袖清风,为民请命。”
秀娘点头道:“老爷一定是老百姓心目中的好官,清官,秀娘更以老爷为荣。”
刘铭祺挥手道别秀娘。转身理了理官袍,接过侍卫捧上了的红翎锅盖帽,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并不像其他文官般坐轿,而是翻身上马,在侍卫们的鸣锣开道下,直奔街头而去。
说白了,刘铭祺虽然是权倾一时的巡抚大人,也暂时还是个代理之职。用现代的话说,只等同于聘用制,也就是说在朝廷里还没有编制,没有入档的官,虽然待遇官职权威等都基本一样,但毕竟是没得到皇上认可的,只是被康襄城的一把手葛尔泰临时封的官而已。从大清的律例上是不符合规则的,各省巡抚的任命均要得到当今皇帝的允许,颁布圣旨任命,然后才能走马上任,履行其责,只不过葛尔泰这个土皇帝历来在康襄城一手遮天,任命官员的奏折无非是到京城里走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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