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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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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言庆这篇文章,出于韩愈之《原道》。
    准确的说,是一篇以儒家而之于释道的抨击。
    这篇文章在后世,颇得赞誉,乃至于许多名家,纷纷作出评价,以赞誉其精神。
    据说,原道在唐末传入高丽国,而被封为国之纲,并立碑于江边。
    后来这高丽国也就是因为韩愈之故,才有了韩国之名……真伪无从考证,但可见原道一书在当时社会地位。
    自汉魏以来,崇尚清玄,于是道教兴。
    而战火连绵,五胡为乱,有佛教生出……许多世家,包括郑家在内,都曾有一段时间,抛弃了儒学思想。直到后来南北分立,才重新推行儒学,而有了并修之说。
    南方,若不懂清玄,则无以为名士。
    大名鼎鼎的谢安家族,就为了能在南方立足,专门有人去修习玄学,这是个身份的代表。而北方祸事多,汉人惨遭屠戮。佛教相对兴盛,儒学思想渐趋于淡薄。
    言庆的这一篇原道,或许与时代稍有不和。
    但对释道这个命题而言,倒还算是合适……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郑言庆和王通把各自的文章递上去,而后由在座之人做评判。
    “王通之释道,正应释道之题,依我看应是胜出。”
    在座的,学识都不算差,一眼就看出了,言庆的文章虽然破题不甚准确,但究其意义而言,远超过了王通的文章。因为郑言庆的原道,是立足于儒家学说,而评论释道。
    刘炫咬了咬牙,再次站出来说话。
    温君悠闻听,立刻出言反驳。他虽然是得了王家的嘱托,但这心里并非没有一杆秤。
    对刘炫这种说法,他很不赞赏。
    没错,我们和王家是有交情,但也不能为了交情,脸面都不要了?
    中年男子则看了一眼刘炫,冷冷哼了一声。
    刘炫说:“郑言庆的这篇文章,立意确实不错。
    但诸公,今天我们考校的是释道,而非圣人之说。就破解命题而言,王通之文,毫无疑问更加妥帖。郑言庆相对而言,则有些偏颇了。所以,我认为应是王通胜!”
    “光伯兄,话却不能这么说吧。”
    窦威忍不住开口,想要争辩几句。
    这时候,言庆站起身来,先向王通一拱手,而后笑呵呵的对堂上众人说:“各位前辈,言庆才疏学浅,写出此篇文章,就已知晓结果。输就是输了,也算不得什么。
    言庆年纪还小,与众位先贤谈论经史,本就有些冒昧。
    王先生的才学过人,我也是钦佩的。其实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我早就说过,诗书小道,本当不得诸公看重。无奈时事所迫,言庆也不得不做回应。
    好了,如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小子也该告辞了。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这世上有一千个人,就可能会有一千零一种观点,何必为此而争论?
    王先生,诸公,告辞!”
    郑言庆似乎不想再争论下去,甩袖离座。
    此时,阳光初升,照耀在将军堂内,言庆似是踏着那光芒,从容而去。
    一千个人有一千零一种观点吗?
    中年男子突然笑了起来,“自己所为,只要自己满意,管别人作甚?咱们这些人,谁又有资格评判别人是非,论说别人的高下?可笑,真是可笑……一群老大人,却比不得黄口孺子看得清楚。李某实无颜坐于此,诸公自管评判,勿念于我。”
    一时间,这将军堂内,鸦雀无声!
第一卷 麒麟阁上春还早
第五三张 于无声处听惊雷
    刘炫舌辩群儒,最终把胜利的头衔,还是落在了王通的头上。
    当他从王通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还笑盈盈的拍了拍王通的肩膀,权当作是鼓励吧。
    为了王通能取胜,他算是豁出去面皮了!
    王崇答应,只要王通能胜出,刘炫就可以得到五千贯。
    对于清贫的刘炫而言,自从因归藏、连山之事遭遇罢免,他的生活就日益艰难。
    偏偏又要摆出名士的架子,五千贯对他来说,又是何其重要。
    反正他仕途已没有什么前景了,与其讲什么面皮,却不如那钱帛来的痛快。而历史上,刘炫在大业末年,就是因贫寒而妻离子散,最后饿死于路上。但不知这五千贯到手,刘炫是否还会如历史上那般,饿死途中?这个问题,无人能回答。
    王通面皮通红,不是因为胜出而喜悦,而是因为臊的。
    他都不敢抬头,当刘炫拍他的时候,下意识低了低肩膀,好像害怕被刘炫碰触。
    而刘炫也只是呵呵一笑,浑不在意。
    温君悠拂袖而去,于仲华李夏两人,则是苦笑着摇头。
    人若至贱则无敌,对这么一个连面皮都不要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罢了罢了,正如郑言庆所说的那句话:输了赢了,又有什么了不得?传扬出去,不过是笑谈耳。
    王通都不敢从将军堂正门出去,而是走侧门偷偷的回到洛阳城自己的住处,连夜离开了洛阳。他胜得可笑,胜得令人发指。刘炫不要面皮,可他却不能不要自己的面皮啊……经此一事,王通倒也少了许多骄横之气。在太原老家的龙门山中,他倚白牛溪结庐而居,山中十二载苦读后重又出山,然则那世道早已面目全非。
    “贤侄,此子如何?”
    在窦家的老宅里,窦威笑呵呵的询问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赫然就是后世的唐高祖,今日之大隋唐国公,八大柱国后裔,李渊。
    李渊生就女相,说白了就是婆婆脸。
    闻听窦威询问他,忍不住点点头,“此子非一般,孝基飘零多年,能有此子,也算慰藉。
    不过,你真的确定,这孩子就是孝基的孩子?”
    “种种迹象,八九不离十吧!”
    窦威说:“郑家收养这孩子的时候,正是宁长真奉诏屠村的第二天。周山距离汜水关不算远,如若这孩子不是孝基之子,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孝基也说,这孩子生的像他娘。我虽未曾见过他那媳妇,但孝基自己,又怎可能认错呢?”
    李渊深以为然。
    “不过现在还缺了些证据。
    当日宁长真屠村之后,只找到了孝基媳妇的尸首,却未曾见言虎的尸首。言虎乃当世制槊大家,武艺也不俗。若说他带着孩子杀出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目前却不清楚……若是言虎还活着,找到他就一切清爽。”
    李渊苦笑道:“人海茫茫,言虎那家伙又是个谨慎稳重的人,想要找到恐怕不易。”
    “是啊,问题就出在这里!”
    李渊和窦威坐在房间里,相视苦笑。
    许久之后,李渊突然道:“算了,能不能找到言虎不重要,只要孝基这么想,就足够了。
    呵呵,你不知道,这次我在岐州与他匆匆相见,他那精气神看上去,可是大不一样。好像又活了似地……我当时看着,心里面也很高兴。这些年,却苦了孝基。”
    窦威也是感慨万千,表示赞同李渊的说法。
    “对了,你怎么突然被派去荥州了?”
    “河洛欲平稳,荥州至关重要。
    太子命我前去荥阳做太守,就是要我关注山东士马的动静。我估计,也不会太长久。
    毘沙门的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让他和郑家完成婚事。我此次去洛阳最重要的事,就是要让他和郑家女儿完婚。有了家室,我想他也能变得更稳重一些了。”
    毘沙门,是李建成的小名。
    窦威说:“你到荥阳后,看能否寻个机会,设防让言庆去夏州,和孝基呆些日子?”
    “这个嘛……”
    李渊想了想,“得要找合适的机会。言庆如今风头正劲,若我冒然提出这要求,郑家那些人未必会同意。还是慢慢来的话,若机会合适,我自会促使他父子团圆。”
    “如此,甚好!”
    窦威不再谈论此事,而李渊也没有开口。
    又沉静了片刻,李渊突然说:“老叔,你看能不能寻个机会,让我和他见上一面?”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提出这要求。”
    窦威忍不住笑道:“这个我会安排,奉节如今就和他在一起,这两天我让奉节请他过来就是。”
    两人话题错开,谈论起了朝中的事务。
    如今隋文帝杨坚病情严重,据说整个人已经糊里糊涂的,有时连儿子也会认错。他一共五个孩子,可如今除了远在并州的汉王之外,身边只剩下一个太子杨广,遭遇也算是可怜。
    杨广派李渊去荥阳,出任荥阳太守。
    一方面固然有监视山东士马,震慑河洛世族的原因,但最为关键的,还是要取代现任荥阳太守杨湛的位子。隐太子杨勇有十个儿子,这杨湛就是杨勇诸子之一。
    此前杨勇被废,但他那十个儿子,并未牵连太重。
    这其中,又以杨湛为最。此人年纪又是最长,并且颇具才干,被隋文帝委任荥阳太守。
    若隋文帝崩,隐太子极有可能复辟。
    杨湛也定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杨广思来想去,决定让李渊出马,接手荥阳。杨湛或许有本事,但想要对付李渊,显然还差了太多。而李渊又是重臣,说起来还是杨广的表兄弟,他自然也能放心。
    李渊和窦威在屋子里说着话,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叔祖!”
    窦奉节蹦蹦跳跳的跑进来,看见李渊,他微微一怔,旋即有些不好意思,躬身行礼。
    “奉节啊,你怎么回来了?”
    窦奉节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言庆要和杜大哥进山游玩,不肯带我一起去。不过他写了封书信,说是转交叔祖。他说,他不想再参加这种无聊的游戏,要好好读书。”
    “哦,他入山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可不好说……上一次和他杜大哥入山,整整呆了十天才出来。”
    窦威接过书信,抖开来看了两眼。
    “李先生曰:有陇州小民名仲永,世隶耕。
    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州进士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借由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日扳仲永环谒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乃问先生,其今如何?
    先生曰:泯然众人矣。
    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受于天,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
    李先生,自然指的是李基。
    言庆以李基为托词,而借口不再作诗,要好好读书。
    窦威和李渊看罢,都是惊异万分。
    “贤侄,此子若何?”
    李渊哑然失笑道:“我为陇州刺史多年,竟不若一童子知之。”
    我在陇州当了那么多年的官,居然还没有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童子,知道的多吗?
    说完,李渊又连连点头。
    “此子贤良,若真……倒是我李门之幸。”
    “只可惜,我此次怕是见不到他了。我后日就要动身前往荥阳,只好等下次机会。”
    窦威也只能摇头,表示可惜。
    ——————————————————————————————
    雨后的龙门山,景色更加秀丽。
    放眼望去,葱葱郁郁,令人顿生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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