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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英烈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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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有之,不为奇事。古人云:‘儿女之亲,父母作主’。汝虽人主,究竟是我所生,请陛下勿违之。”惠帝欲要与争执,未免有背母命,只得依从。于是吕太后择定惠帝四年元月,具典迎亲。此计一行,群臣虽觉甥舅成婚,有厥名分,然皇宫私事,无关国家,若去争论,乃自讨不快。于是各自备办厚礼,俱言祝贺。惠帝自然大赦天下,减免赋役
吕太后本与惠帝同居长乐宫,婚典已毕,便教惠帝与张氏往未央宫去住。一则使支开惠帝,自己好放心偷欢;二则使外甥女绊羁住惠帝,叫他少进蜚言,免生事端。惠帝自出,常东朝吕太后于长乐宫。未央宫与长乐宫相隔数里,惠帝日常拜谒,常开路清道,使得百姓惊扰,争来观看。惠帝见不甚方便,乃令修筑复道以通长乐宫,正好建在未央宫武库之南。
却说惠帝即位之时,曾与叔孙通道:“先帝园陵寝庙,群臣皆不熟知,公当制法以律。”乃徙叔孙通为奉常,定宗庙仪法。及闻惠帝修筑复道,叔孙通急来谏道:“陛下何故自筑复道?高皇寝于未央宫,衣冠月出高庙而神游故道。高庙,汉太祖也,子孙奈乘于宗庙道上行哉?”惠帝大惧道:“朕未思及,急毁之如何?”叔孙通道:“人主无过举,今既已作,百姓皆知也。今坏此,则示陛下有过举。愿陛下奉原庙至渭北,扩之规模,多增庙宇,使高皇衣冠月出游之,此大孝之本也!”惠帝乃转惊为喜,渭北原有高祖之庙,遂招有司增建原庙。惠帝日常出游离宫,叔孙通又谏道:“古者有初春尝果之说。今方樱桃熟,可献祭祀。愿陛下出游时,就便带些樱桃以献宗庙。”惠帝听而从之,诸果祭礼自由此而兴也。
却说审食其得因幸吕太后,平日为虎作倡,得罪了许多朝中大臣,又自知行为不正,唯恐一朝有难,万人声讨。闻平原君朱建为人刻廉刚直,有口辩之才,行不苟合,义不取容,便欲与朱建结交,遂时常备礼拜会。朱建不齿其人,每不肯见。这日,朱建母死,因家贫而未有以发丧,乃四方筹借丧服、用具。陆贾素与朱建相善,过往吊唁,欲助朱建。无奈自己亦是清贫之人,未有余资。忽思得一计,乃令朱建先发丧,自往辟阳侯府见审食其,贺道:“平原君母死矣。”审食其道:“平原君母死,何乃贺我?”陆贾道:“往日君侯欲结识平原君,平原君义不知君,皆以其母之故。今其母死,君诚厚送丧,则彼愿为君死矣。”审食其然其理,乃奉百金至朱建之府。朱建急切之中,亦顾不得洁好,只得受之。列侯、贵人以见审食其馈厚,亦随之阿奉,纷往支助,累得五百余金,丧事甚盛。丧葬毕事,朱建亲往道谢,审食其得与相见,待遇甚殷。朱建虽然鄙薄食其其人,然难中得助,自是感激,遂相交颇好。
一日,审食其自朱建家中归来,忽见家僮审福与其妾私言,大怒道:“卑奴,安敢私通我爱妾否!”欲杀之,审福跪求,乃责杖二十,囚于后院。审福疮痛,恨恨而道:“汝能通国母,却容不得我与你妾说话。若不毁你,我恨难消也。”乃越墙出来,直奔未央宫谓宫人道:“我乃辟阳候家人,有事要禀告皇上。”按理审福本来地位低下,见不得皇帝。偏巧惠帝方出门,正好看见,乃问何事。审福道:“臣有私情,需独白于陛下。”惠帝见其身形委顿,无缚鸡之力,遂招入室中密谈。审福道:“辟阳候私通太后,罪不可赦也。”惠帝本有疑心,闻之怒道:“汝一下人,省得什么?”审福道:“若有虚言,臣甘受千刀而死。”遂以平日所知,尽告惠帝。惠帝沉思半晌道:“无凭无据,何以治罪。”审福道:“臣自是日起,用心注视。但得机会,飞来告知。陛下可称急入长乐宫见太后,令从者由正门进,陛下守于后门,必得辟阳候。”惠帝然之,指审福令守卫道:“但见此人进谒,切勿阻拦。”审福大喜,遂拜别惠帝,自归审府。
过了数日,审食其入夜起身,审福暗暗跟着。见审食其由旁门进入长乐宫,乃转回头直往未央宫奔来,见惠帝而告之。惠帝遂起,一不骑马,二不乘轿,引着数十宫人,直入长乐宫。门卫见了,欲报吕太后。惠帝道:“有报信者皆杀。”众人不敢动。惠帝依着审福之计,自守于太后寝宫后门,令随从往正门而入。随从先执住侍女,然后呼道:“皇上有急事,欲求见太后!”时吕太后与审食其渔水交欢方毕,正在安睡。闻得外面喧哗,乃是惠帝求见。吕太后答道:“母亲已睡,有事明日再见。”半晌,门外答道:“陛下言有要事,必见太后。若太后不见,陛下即在门口立至天光。”吕太后见无法唐塞,乃谓审食其道:“汝速从后门走,我这里自去与皇帝训话。”审其食即起身,由后门走了。吕太后更衣已毕,开门出来,见室外裨女已被挟制,院中有十余人,皆是侍中、宦臣,哪里有皇帝影子。吕太后大呼不好,未及开口,忽听后院大呼:“有刺客!”吕太后登时面如土色,呆若木鸡。
却说审食其从吕太后寝宫出来,慌慌张张,衣冠不整,急欲出宫回府。忽然树后转出一人,一把擒住,大喝道:“奸臣,你做的好事。”审食其举目一看,不是当今皇帝却是谁!当下直唬得魂飞天外,瘫软于地。惠帝羞怒交加,不敢说****夫,只好高喊:“捉刺客!”登时武士四出,擒住审食其,来见吕太后。吕太后心中惶恐,强作不知,起身来看。惠帝虽怒,不敢直言,乃问审食其道:“汝来太后之宫,欲有何为?”审食其体似筛糠,汗如雨下,偷眼看吕太后,口不能言。吕太后自惭,亦不敢言。惠帝令武士将审食其下狱御牢,着廷尉重治之。吩咐完了,亦不辞太后,愤愤而归。
吕太后见惠帝发怒而去,知道自己说情已是无益,只巴望朝中大臣,能代为告免。然群臣多恨其人,拘系数日,居然没有一人出来保救。审食其见惠帝有意寻衅,自知困急,量群臣中唯朱建可为搭救,乃打通关节,使人欲见朱建。朱建谓来人道:“狱事紧急,不敢相见。”来人回报审食其,审食其大怒道:“不义之贼,安敢临危背我!”自思必死,日夜号哭。
朱建打发来人去后,乃往未央宫求见孝惠幸臣闳孺。闳孺素与大臣无往来,闻之甚奇,乃见之。朱建道:“君祸至不远矣!”闳孺道:“何出此言?”朱建道:“君所以得幸帝,其由天下莫不闻之。今辟阳侯因得幸太后而下吏,路人皆言君多进谗言,每欲杀之。今日辟阳侯将诛,汝得幸皇帝而不设计解之,日后太后含怒,亦将诛君也。”闳孺闻之大惧道:“吾将如何?”朱建道:“事已至此,君何不肉袒为辟阳侯宽言于皇上?皇上素听君言,必出辟阳侯。太后知君之力,必大欢。两主俱宠幸于君,则君富贵益倍矣。”于是闳孺从其计,入言惠帝道:“辟阳候得宠于太后,臣亦为陛下幸好。今太后羽翼多广,陛下尚为之左右,若陛下今日杀辟阳候,臣明日不知身归何处矣。请陛下怜之,勿见罪于辟阳候,臣万死感恩。”惠帝自思不能为逆母后,心虽怨之,亦不得不自愧不如。乃责廷尉释了审食其之罪。后高適有诗道:
荒城在高岸,凌眺俯清淇。传道汉天子,而封审食其。
奸淫且不戮,茅土孰云宜。何得英雄主,返令儿女欺。
母仪良已失,臣节岂如斯。太息一朝事,乃令人所嗤。
审食其出了牢狱,官复原职。探得是审福泄密,回府即斩之。及得闲见到吕太后,知是闳孺相救,自是非其始料,乃请之谢宴,乘着酒酣,问其道:“我与公公虽识,却无深交,公公何故舍命相救?”闳孺道:“乃是平原君极力相请,故请皇上赦公。”审食其大惊,心自惭愧,乃厚谢朱建,二人交情,自此益厚。
惠帝五年,相国曹参病亡,谥为懿候,长子曹窋袭爵平阳侯位。后朱继芳有诗赞道:
江涵秋色碧潭潭,饮马胡儿不敢南。宥密老臣功第一,缉熙天子岁登三。
身扶紫极星辰正,手拆黄封雨露甘。见说年来淮尾涨,汉庭可要百曹参。
亦有陈普诗叹曹参不用事道:
人彘风腥起两宫,艾豭歌唱满秦中。酒壶不但容齐狱,时事方宜用盖公。
此后,吕太后依高祖遗言,废去相国名号,特设左右二丞相位置,使曲逆候陈平为左丞相,安国侯王陵为右丞相。至惠帝六年,又置太尉官,复以周勃为太尉,设酒大宴。方饮间,人报留候张良长子张不疑、次张辟强宫外求见。吕太后大惊道:“留候休矣!”急令传入。二人入奏道:“臣父早间进食,忽然仙逝,并无征兆。”惠帝泣道:“非留候之力,朕安得今日为帝。”遂谥为文成候,吕太后、惠帝亲至留候府发丧。后李白有诗赞道:
子房未虎啸,破产不为家。沧海得壮士,椎秦博浪沙。
报韩虽不成,天地皆振动。潜匿游下邳,岂曰非智勇。
我来圯桥上,怀古钦英风。惟见碧流水,曾无黄石公。
叹息此人去,萧条徐泗空。
谢宣远有《张子房诗》道:
王风哀以思,周道荡无章,卜洛易隆替,兴乱罔不亡。
力政吞九鼎,苛慝暴三殇,息肩缠民思,灵鉴集朱光。
伊人感代工,聿来扶兴王。婉婉慕中画,辉辉天业昌。
鸿门消薄蚀,垓下殒攙抢。爵仇建萧宰,定都护储皇。
肇允契幽叟,飜飞指帝乡。惠心奋千祀,清埃播无疆。
神武睦三正,裁成被八荒。明两烛河阴,庆霄薄汾阳。
銮旍历颓寝,饰像荐嘉尝。圣心岂徒甄,惟德在无忘。
逝者如可作,揆子慕周行。济济属车士,粲粲翰墨场。
瞽夫违盛观,竦踊企一方。四达虽平直,蹇步愧无良。
餐和忘微远,延首咏太康。
原来天下初定时,张良依黄石公之嘱,至济北榖城山取回黄石,视作下坯桥上黄石公之身,设座供奉,为今尚在。众人乃以黄石并葬墓中。长子张不疑,照例袭留候之封,次子辟疆,年才十四,惠帝为报功起见,授为侍中,入朝为臣。
却说吕太后见老臣亡者甚多,便擅权用事,欲封诸吕为王,畏大臣及能口辩者。思朝中之臣,最能机变者,莫过于太中大夫陆贾,欲收其心,乃招入宫中道:“高祖皇帝籍功臣、诸候之力,终得平定四海,登基为天子,以子侄与同姓分王天下。然诸子少而弱,基业常危。我为刘氏母家,常居安思危,欲王诸吕子弟以助之。以公之意,其计可行否?”陆贾道:“高祖病危时,曾与群臣约,非刘氏者,不当为王。今高祖余音尚在,太后何忍背之?”吕太后大恶,有相害之意,遂道:“我王诸吕,亦是为了高祖社稷,请公自行斟酌。”陆贾自度不能争之,乃道:“臣近日常病,不能静思。待臣病愈,复与太后商议此事。”遂告辞出宫。次日告病请免,吕太后许之。陆贾自以好畤田地肥沃,遂往安家。陆贾有五男,乃出所使南越所得之物,卖得千金,分其五子,每子各二百金,令为生产。陆贾常乘安车驷马,从歌鼓瑟侍者十人,所佩宝剑阶值百金,谓其子道:“今与汝等约:过谁家,谁供给人马酒食,足我之需,五家轮换,十日而更。所死谁家,谁得我宝剑、车骑、侍从者。我一年中亦将往来别家作客,汝等供我,料不过两三遭而已,常不见则鲜之,汝等亦不因久奉而恶我也。”五子皆拜称不敢。陆贾自此归隐,得闲常与大臣出游,暂按不表。
却说至惠帝五年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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