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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抗战-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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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日军第3师团的歼灭战一开始,李部长就已经悄然来到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了。200师在战斗的时候,第五战区各部也正在频繁调动,包括外围打援部队,内线跟进部队,包括在最后关头出动的极为有限的空军,都在最高军事长官的指挥下各就各位。如果当时200师最终功亏一篑吃不下第3师团的话,后面的部队很快就会补上去,对于藤田进来讲,他的结局是注定了的。而在最后关头日军航空兵并不是不想对战场进行无差别轰炸,而是遭到了中国空军的顽强阻击而最终没有实现而已。 
古地自己当时并不知道战区已经做出了周密的部署,在前往司令长官部的路上,他还一直在为这场战斗感到后怕呢。仗打到那个份上,最终倒下的是谁,也只能是看谁死撑得更久一点,有时候,除了战场上的各种因素,看的就是部队的意志力了。而200师毕竟是一支新的部队,并没有太多的历史积淀可以用。但也或许,这才是它的优势吧。 
而当然,直到见到李部长之前,古地也不知道是谁要见他们。整个五战区,除了代司令长官外,只有极少数几个高级将领知道李部长实际上已经到了几天了。 
貌不惊人,一脸的忠厚温和,如果不是那一身元帅军服的话,出现在古地眼前的这个老人看起来就和一个普通的农民差不多。而他笑起来的时候,又确实是那么的亲善。但是,早早就埋一下一支起兵,在最后关头跟前任最高当局玩了一出兵谏的大戏的这位李部长,此时实际上已经是全国真正的最高当局。虽然,名义上他还只是国民委员会副主席兼军政部长。 
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最高领袖,古地觉得自己气都快要出不过来了。真的,那一刻他完全是懵的。他看见战区司令长官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站着,心想,老大啊,来了这么一个超级BOSS,你怎么也得提前给我一个招呼啊,哪怕是暗示也好啊,你看我一身血污的衣服都还没有换呢。袁维绪倒稍好一些,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见过曾经的第一夫人的人,当权的人虽然换了,可是还不就是那个样子? 
“你们辛苦了。”李部长给站在他面前的这两个年轻人敬了个礼,温和的笑着说。 
古地和袁维绪“啪”的一下脚本一并,右手笔直的举到额边,条件反射的大声回答说:“为人民服务!”然后两个人差点同时晕倒在地,这都哪跟哪啊。 
李部长呵呵一笑说:“好!讲得很好!精气神很足!有你们这样的青年将领,民众幸甚,军队幸甚,国家幸甚!” 
“坐吧,”李部长招呼两人,包括战区李长官在内,看上去很随和的说:“坐下来聊聊,聊聊嘛,不要拘束。” 
看着李长官都是笔直的坐在沙发沿上,古地和袁维绪也只能让屁股稍微的沾着点沙发的边而已。 
“这一仗打得漂亮啊。”李部长说:“我要给你们记功,记大功!” 
古地又刷的站起来,说:“部长教育有方,长官指挥得当。” 
李部长呵呵一笑,说:“坐下说,坐下说,我说了不要拘束嘛。” 
古地坐回来,袁维绪补充说:“战斗的胜利,是数万将士用生命换来的,功劳是他们的,我们只不过尽到了应尽的责任而已。” 
旁边的李长官嘿嘿一笑说:“那么,你们俩就用不着嘉奖喽。” 
古地看了他一眼,心里说:“不嘉奖就不嘉奖,我也不要那些虚的东西,回头咱们哥俩再好好的算算这笔账。”反正,在他心里称兄道弟,李长官也不知道是不是? 
李部长笑了笑,摆摆手说:“部队将士用命,这固然是打胜仗的关键,将领指挥有方,也是不能磨灭的。200师组建不久,战绩却十分骄人,我为此感到非常的高兴。虽然你还年轻,本应当再多加磨练,不过,至少,也得给你晋一级军衔吧。” 
李长官笑着插话说:“部长,这小子资历太浅,现在给他晋中将,只怕他镇不住,要不,再磨磨吧。” 
李部长说:“奖罚分明,这也是我军的优秀传统嘛。” 
部长既然这么说了,李长官自然也就不再坚持,古地当然更不敢多半句嘴。和最高领袖面对面的坐着,那种压力啊,可以选择的话,古地宁愿回到战场上和鬼子拼刺刀去了。 
李部长转开话题,问:“听说,你们在战场上演出了一幕战地求婚的大戏?” 
古地和袁维绪心里暴汗,古地只得硬着头皮的回答说:“是,部长,学生荒唐儿戏了,请部长责罚!”古地读中央军校的时候,李部长曾经做过挂名的军校政治主任,他不是乘机攀关系,只是找不到一个适当的自称。说“卑职”吧太奴颜媚骨了一点,说“下官”吧,那是旧帝国军的惯用语,后世的人民军队里是怎么在上级面前自称的?他不知道,也来不及去想了。 
李部长呵呵一笑说:“责罚什么?很有浪漫色彩嘛。据说当时也很鼓舞士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好事情嘛。到时候我还要吃你们的喜酒啊。” 
李长官说:“他们这喜酒其实早就该吃了,不过要是结了婚,按原则是不能再一起共事了,我准备把这丫头调到司令长官部来当参谋。” 
李部长很感兴趣的说:“这丫头很有潜质嘛,这样吧,结了婚以后,到军政部参谋处来吧。” 
袁维绪心中一惊,赶紧说:“多谢部长栽培。不过,他虽然求了婚,可我还没答应啊。部长,长官,倭寇未灭,我们身为军人,应当以战局为重,儿女私情,暂且摆在一边好了。”说着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在小心的看着部长,生怕他老人家会有什么龙颜不悦的。 
李部长哈哈一笑,也不再说什么了。 
等到从长官部出来,古地就瞪着眼睛问,怎么,你不是答应嫁给我的吗?怎么反悔了?袁维绪说,那你是情愿先把这事摆着呢,还是情愿我调到军政部去,其实按理说我不应该这么不识抬举啊,那可是中央机关呢。古地赶紧搂住她说,还是留下来吧,高处不胜寒,那样的地方水太深,不适合你这种单纯的小花朵。只是我们怎么办?又这么拖下去?不过也不要紧,我们可以未婚享受已婚待遇嘛你说是不是? 
袁维绪看了他一眼,嘴里就吐出了一个字——滚! 
这一次在旁人看来尊贵荣耀无比的会见,除了古地本来就应该晋升一级的军衔外,其实什么也没有。古地不在乎那些虚的东西,甚至连他一向很向往的金星也不在乎。反正战区没有给他扩编的计划,中将师长和少将师长又有什么区别? 
古地关心的,是从司令长官那里,可以要到多少新兵来补充已经打残了的200师,可以要到多少骨干军官,枪支弹药他倒是可以自己解决了,当然他长官要是给他他也来者不拒,但是汽车、坦克这样的装备,还是要军政部下文件,长官部批条子才搞得到的。这可要赶紧。 
但是,一系列实打实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长官就在地图上给他指了一个地方—— 
南宁。 
第二四一章 舞台向南转移
       “4月17,胜利日。” 
凌杳手上拿的,是一份几天前的《中央日报》,身在前线,虽然消息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得到了,不过报纸显然还是晚了几天。这篇面向全国的战报,又是他的老朋友,《中央日报》的美女记者水易歌笙写的。依然是诗一般凝练的文字,散文一般优美的笔触,小说一般精心构筑的篇章结构,写出来的,是火一般的激情。 
这样的报道,无疑是相当能振奋人心的。就连凌杳这样的浴血多年的老兵看了,也不禁拍案叫绝,霎时间燃起来满腔的热血。 
武汉沦陷以后,进入1939年一来,南线的战场虽然也打过几场大仗,但最终的结果,基本都形成了胶着的局面。广州沦陷后,国防委员会宣布成立两广战区,任命40岁的一级上将杨选江出任战区司令长官,长官部驻南宁。两广战区也是自开战来第一个以地域,而不是一数字命名的战区。 
战区所属部队除了杨司令长官的核心部队第4集团军外,还有第6、第8等几个大集团军和另外一些2军制的小集团军。全部兵力约30万人,所辖范围涵盖两广及中越边境一带。而两广战区所面对的,则是以广州为司令部驻地的日军第21军。 
日军第21军军司令官安腾利吉中将,参谋长土桥勇逸少将;下辖第18师团,师团长久拿诚一中将、第104师团,师团兵本喜三郎将、台湾混成旅团,旅团长盐田定一少将,1939年7月又将第5师团调入21军作战序列。 
凌杳拿到报纸的那一天,第4军12师刚刚奉命撤出粤北前线,将防务移交跟进的22军,向广西境内开拔,转赴新的驻地。 
4月27日,12师经过湘南到了桂林,准备从那里转火车到南宁。 
一想到这一趟旅程的终点站在南宁,一想到这个让他涨满了泪水的城市,凌杳的思绪就有些难以平静了。 
6年.离上一次他奔赴抗法前线在那个城市的邂逅,已经过去整整6年了。那张流满泪水的美丽到令人心痛的脸,依然清晰的浮现在他的眼前。直到如今,他依然能透过那湖水一般深邃和忧伤的眼睛,看到那一抹永不平息的痛和绝望的忧伤。沙罗,我的女孩。在他心里,她永远是那个妖精一般梦魇一般缠绕着他的女孩。 
你还好吗? 
“师座,有心事吗?” 
正当凌杳在一片纷乱的思绪中将目光投向远天的时候,一个苗条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件夹克式的短上衣,两腰上各插着一支美制M1911,蹬着一双闪亮的小靴子,扎着一个短短的“马尾巴”,歪戴着船型软帽,西式的做派中,却是一张充满了古典气质的脸。这可能整个国防军中唯一一个团级的女性作战部队主官,年仅24岁的12师直属团团长柴渺。 
“嗯,”凌杳回答说:“我在想,部队这一次转移,是不是意味着一场大战又即将到来。” 
柴渺露出一个笑容,耸了耸肩,说:“凭一个女性的直觉,师座,你说谎了。你现在想的,不是军务上的事情。而是一个在你的生命力烙下了疤痕的女孩。” 
凌杳苦笑了一下,默认了。 
柴渺说:“每个人都会有过去,不过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好吧,我是来请示的,师部和直属团都已经全部上了火车,您是否也该上车了?” 
凌杳默默的点了点头。和柴渺一起上了一辆吉普车,从临时驻地开了几分钟到火车站上了火车。 
“你知道吗?”凌杳对柴渺说:“我有一个孩子,今年八岁了。我想,到了南宁以后,我应该去看看他。” 
柴渺会意的说:“顺便告诉他的母亲,这个城市不久就将变成战场,她应该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贵阳,或者是昆明,相对要好一些。远一点的话,成都也可以。” 
火车在黑夜里飞驰,车上实行严格的灯火管制。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夜中,凌杳陷入了一片荒芜的思绪当中。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沙罗,不知道如果再见面的话,他会不会又泪流满面。经过多年战火的洗礼,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爱哭的小男孩。只是,他宁愿自己还是当年那个爱哭的小男孩。时间已经出现了断裂,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那个爱哭的小男孩身上去了。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他依然忧伤。 
古地,小绪姐姐,你们还好吗?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晓飞,我们一别已经十年了,报纸上经常看到关于你的消息,可是,你究竟快不快乐呢?当一切都不可选择的时候,等待我们的,除了那命定的悲伤,还能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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