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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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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橹的人便由阿贵他们担任。

两仪棺的运送进行得很顺利,到达崖底后,阿贵指挥着几人先将棺木抬起来。

四艘小船被绳索连接,相互之间牵制,倒也不太晃荡,几个僰人显然都是熟手,抬起两仪棺没费多大力气。

角义垂下来的两架藤梯距离湖面一丈,有三米多高,阿贵犯了难,这么高的位置,显然他们还是上不去。

宫义见状,迅速将囚车上捆绑孩童的绳子拿了出来。

借来的小船两艘让角义他们划走了,剩下四艘载了两仪棺,宫义四下扫了一眼,见再无船可用,索性足尖轻点水面,飞身而起,雪白衣袖在明澈的青菱湖上犹如一片柔软的云扫过,一手拿着黄褐色的粗鄙麻绳,可那姿态,清雅高远中携着一股子凛冽,两种矛盾气质混合出来的美让岸边的禁卫军和黑甲军直直看呆了去。

李副将呸了一句,“秦王府这一个个长得跟娘们儿似的,难怪成不了气候!”

没人理他。

宫义到了崖底以后,再度飞身站上阿贵他们抬着的棺木。

宫义内功卓绝,身姿轻盈,所以并没有给抬棺的几人造成太大的压力。

用最快的速度将麻绳续在藤梯上,宫义闪身下来,嘱咐阿贵,“一切小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阿贵郑重点头,“大人尽管放心,我们也不是头一次悬棺了,自有分寸。”

宫义轻轻颔首,飞回了对岸。

有了宫义续上的麻绳,攀爬藤梯便容易得多,阿贵先让靠近崖底的两人上去,逐渐将棺木悬空才迅速划着小船回来把绞车载过去。

绞车加上藤梯,两仪棺上升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既定位置。

小心翼翼将两仪棺悬上去,阿贵几人抹了一把汗,顺着藤梯下到崖底。

阿贵冲着山顶大喊一声,“悬棺完成啦!”,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寂静的山谷中一阵枯枝断裂令人牙酸的声音,转瞬间,才刚刚悬上去的两仪棺便以让所有人猝不及防的速度摔下来。

阿贵大惊,还来不及召集众人划船离开,就感觉到后背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随即连人带船被两仪棺压入湖底。

宫义面色煞白如纸。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

李副将霍然起身,同样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随后低声吩咐一个黑甲兵卫,“你速速回京传消息,就说宫义角义玩忽职守,致使两仪棺摔了下来。另外,还放狗咬死了薛将军。”

那兵卫茫然地抓抓脑袋,“副将,薛将军不是好好的么?”

李副将面色一狠,“待会儿就死了!”

看点来了看点来了,某些真相大概在下一章粗来,嘿嘿,两仪棺毁了,殿下会如何解这个局捏?刺杀宫义那个人的身份以及宫义为什么会隐瞒,大概会在明天出真相,小天使快跟上进度(* ̄3)(ε ̄*)

☆、第七十四章 女帝之怒

上庸太和山传来的一纸情报,让正在喝药的女帝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秦王下属玩忽职守,致使两仪棺高崖坠落,砸死七个僰人后裔,一人重伤,昏迷不醒。宫义为了推脱责任,放雪獒咬死大将薛承。

女帝狭长的凤眸寸寸冷冽,目光定在“两仪棺高崖坠落,砸死七个僰人后裔”的字眼上,随之而来的是重重拍桌后的勃然大怒。

“来人,给朕备御驾,朕要亲自去上庸!”

阿紫受了伤,这两日都在休养,并未来帝寝殿侍奉,女帝却习惯了这么多年跟在身边的人是阿紫,眼角都没有挪一下看清楚旁边的人,大手一挥便脱口而出,“阿紫,去神殿请大祭司,让她随朕一块儿去上庸。”

旁边站着的人是暂代阿紫的宫女,名唤花脂。

闻言后,花脂大惊,急急忙忙伏跪在地上,“陛下,阿紫姑姑受了伤,还在休养。”

女帝一怔,似是才想起数日前从殡宫回来的那件事,随即敛了神色,摆摆手,“既是阿紫不在,那便由你代她去。”

花脂才刚退下不久,外面又有宫娥匆匆来报,“启禀陛下,奚文君求见。”

女帝眯起眼睛,“他来做什么?”

宫娥颤颤摇头,表示不知。

女帝重新坐回御案前,沉声道:“宣他进来!”

宫娥应诺出去,不多时,身着暗红莲纹锦袍的奚文君手中捧了个冰裂纹的小碗缓缓走进帝寝殿,碗中汤汁色泽润滑,香味浓郁。

女帝头也没抬,“奚文君来找朕何事?”

“陛下,这是臣亲手给您熬的养生汤。”奚文君上前一步,满面温润,动作轻柔地将小碗呈到御案前。

女帝随意瞟了一眼,眉心微蹙。

奚文君见状,知晓女帝担心他下毒,忙道:“臣可为陛下试汤。”

“不必!”女帝冷着脸打断他的话,“朕不喜欢拐弯抹角。”

面色一僵,奚文君斟酌片刻才重重跪地,垂首道:“陛下身子不适,不宜动身前去上庸。”

“你的消息倒是挺快。”女帝斜眸睨他一眼,“不过……朕决定的事,还从来没有人敢谏言反驳,有胆子的那几个,大概已经投胎了。”

奚文君身子一震,藏在锦袖中的手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抿唇低声道:“臣斗胆请旨跟随陛下前往。”

“哦?”女帝颇为意外,“你也想去上庸?”

“臣只是想随驾侍奉。”

女帝垂目,看着跪在地上的奚文君,她已经记不得究竟是哪一年哪一日因为什么而让这个貌美的男子入了宫,也记不得当初他入宫的时候是否心甘情愿。

长乐宫的男妃,很大一部分是在女帝登基后由礼官组织选秀而来,她不常去后宫,所以有很多男妃是从没见过她的。

女帝透过奚文君,仿佛看到了自己年少时的光景,看到一段每天都在念念不忘,却又在念念不忘中逐渐遗忘的回忆。

微微仰首,没人看到,这一刻的女帝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将眼眸内那不属于帝王该有的晶莹泪色强压回去。

瞬息恢复平静,女帝侧过头,“你既有这份心,朕便允了。”

奚文君心中大松一口气,叩首谢恩过后迅速回宫收拾东西。

奚文君离开后,羽义也来了,他的目的很直白。

“此事关乎秦王殿下,臣无法袖手旁观。”

对于敢说真话的羽义,女帝一向很宽容,二话没说也允了。

大祭司澹台引前些日子突然病倒,病得很突然还离奇,连太医都瞧不出原因,这两日虽然恢复了些,但面色还是不太好,苍白得很。她跟随花脂来到帝寝殿的时候,女帝都被她吓了一跳。

“大祭司这是患的什么病?”

澹台引微微福身,“回陛下,大概是长期作法消耗了本源,臣有罪,劳烦陛下忧心了。”

“那你……”女帝面露犹豫,“可还去得上庸?”

澹台引微微牵唇,“崇安贵君的悬棺高空坠落湖底砸死了七个僰人,臣虽未曾亲自参与这件事,但也决不允许有损天家威仪的事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便是跪着,臣也该去的。”

澹台引这番话说得圆滑,先把自己从这件事里面摘干净,再隐隐指出负责悬棺葬的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却又不指名道姓,点到即止。

她素来了解女帝对秦王的信任,如果一味的挑拨,只会让女帝反感继而大怒。

这样不温不火,不添油加醋的话反而会引得女帝深思。

果然,女帝闻言后原就沉冷的面色更添霜寒。

悬棺高空坠落且砸死了七个稀有的僰人,这在朝中算得上轰动性大事件了,老臣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过后,无人敢站出来反对女帝出宫,此事就此定下。

奚文君和羽义各骑一匹马走在御驾左右,大祭司因为身子抱恙坐了马车,两侧銮仪卫上千。

帝王仪仗队就这样在百官的恭送之下浩浩荡荡出了城朝着上庸郡方向而去。

==

昨日两仪棺高崖坠落,砸死的七个人已经进行了安葬,唯有阿贵重伤,此时还在陶府客房里昏迷不醒。

薛承的尸首是李副将亲自带着人去找到的,根据他的说法,他钻进树林的时候,就见到雪獒已经将薛承咬伤在地上,小腿、脖子两处大动脉流血不止,最后抢救无效身亡。

荀久亲自去看过,薛承小腿、脖子两处伤确实是被兽类咬伤,可她无法确定是不是妖妖灵,因为妖妖灵失踪了,到底是被李副将杀狗灭口还是真的自己跑失踪了,如今不得而知。

此时的陶府大门前,李副将正带着近百黑甲军头系白布麻绳跪在薛承的尸体前群情激愤、辞严厉色地红着眼要求秦王出面给个公道,否则就长跪不起。

一夜之间,此事闹得整个上庸郡皆知,陶氏族人皆惊。

陶夭夭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急得一整宿都没睡,连她的二叔陶郡守也连夜赶了过来。

但扶笙早已吩咐过不见任何人,锦葵园被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入内。

陶夭夭去了几次也没能见到扶笙。

昨日角义和宫义留在最后面打捞两仪棺和八个僰人,回来后被扶笙传进了锦葵园以后便再没出来。

陶夭夭快急疯了,她很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倘若再不尽快处理,将会殃及到整个上庸陶氏家族。

无奈之下,她跑去西园客房找荀久。

不等荀久开口,陶夭夭当先急忙道:“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女人,而且对秦王意义非凡,你能否帮我个忙去锦葵园探一探情况?这件事不能不处理,他是堂堂王爷,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总不能众目睽睽之下将宫大人和角大人藏起来吧,是非黑白,总归大家都需要一个说法。”

荀久对于自己女扮男装轻易被人看穿这件事感到颇为头痛。

她对悬棺事件也算了解了个大概,此时听到陶夭夭请她去锦葵园劝扶笙,她赶紧摇摇头,“不妥!”

陶夭夭眉心一蹙,“为什么?”

荀久轻笑,“很明显,秦王在等契机。”

陶夭夭更不解了,“什么机会?”

荀久答:“一个让他打开锦葵园大门坦荡荡走出来的机会。”

嗷嗷嗷,还是木有写到众人交锋的情节,不过木有关系,这章已经在燃了有木有^O^明天的章节不敢保证一定出真相,因为奚文君也准备了一场戏,所以篇幅有些长,两千字写不出什么,但是衣衣保证必须燃,请小天使们静待殿下的计中计后招。

☆、第七十五章 我是妖精不是人

女帝仪仗队在午时到达上庸,郡守陶广翰和女侯陶夭夭先得了消息,迅速召集族人城门处迎驾。

女帝急于处理这件事,免去了许多礼节,得知扶笙在陶府之后,让仪仗队直接往陶府行去。

跟在仪仗队后面的陶夭夭忧心不已,抿唇望向一侧的陶郡守,“怎么办二叔,连女皇陛下都惊动了,这件事肯定不会轻易善了的,死了七个僰人也就罢了,关键是还死了个澹台家族的大将,如今大祭司也来了,倘若这件事细算下来,那么我定难逃罪责,毕竟,这件事我也有参与。”

陶广翰如何不明白此事的严重程度,莫说是陶夭夭亲自参与了,便是她没参与,陶氏也免不了担上罪名,毕竟这里是上庸,陶氏宗族所在地。

女帝最为珍重的崇安贵君的悬棺在上庸太和山发生了意外,高崖坠落砸死人。光凭这一点,陶氏就有一半的罪过了,凭借陶广翰素日里对女帝残暴手段的认知,他心中很明白,陶氏这一劫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

但在他身侧的这个侄女,虽小小年纪被破例封了女侯,却到底还是个孩子。

陶广翰有些不忍,低声道:“夭夭不必担心,素来听闻秦王殿下公正清明,想来是非论断,他心中自有定数,必不会无辜冤枉了我陶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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