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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董卓大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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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叹气摇头,眼角瞟了一眼门后晃动的影子,转身叹道:“好心无好报,等董太师与张天师的联军压境的时候,刘益州与张任再去对董太师说这些断头将军、投降将军的话吧。”
正如鲁肃所料,他没走出几步,刘焉就从门后窜出来,大叫道:“鲁奉常慢走。”
鲁肃止步,回头佯作惊讶道:“刘益州,你不是不见小人吗?怎么又出来了?”
张任大怒,正要说话,被刘焉挥手制止,又满面堆笑的亲自去搀扶鲁肃进门,“鲁奉常,本公有公事缠身,不能亲自出城迎接鲁奉常,万勿见怪。”
鲁肃暗笑,心说如果不是陷阵营与飞熊军现在已经抵达汉中,不要说你出城出府迎接,不把我轰走已经不错了。心中虽然这么想,可鲁肃嘴上还是与刘焉打着哈哈,“刘益州太折杀小人了,小人何德何能,那敢让刘益州出城迎接?”
有人说,外交是最虚伪的婊子,这话果然不假!刘焉心中虽然对横插一脚的董卓军恨得咬牙切齿,可嘴上仍然在不停的称赞董太师驱除鞑虏、剿灭黄巾、生擒十八路诸侯诸般功业,对董太师的神威无比歌颂并且仰慕已久只恨无缘相见等等等等。鲁肃当然知道他想什么,可也是满口仁义道德,对刘焉的热情接见再三表示感谢等等等等。
客套半天,刘焉将话转入正题,“鲁奉常,敢问董太师兵进汉中,所为何事乎?太师遣鲁奉常到此,又有什么指点?”
鲁肃脸色马上大变,冷冷道:“刘益州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刘益州屡屡对董太师不敬,多次藐视太师,如今汉中张天师提出与董太师结盟,主动让出子午谷供西凉军通过,董太师自然是顺便来找刘益州问个明白了。”
“大胆!”张任大吼一声,跳起来拔剑指着鲁肃。严颜也是暴跳如雷,宝剑几乎指到鲁肃鼻子上,“黄毛小儿,竟敢对我主公口出狂言。”
“都给本公退下。”刘焉的声音比他们还大,刘焉不是不恨鲁肃如此张狂,可他现在内有犍为郡任歧、贾龙之忧,南有蛮夷与交州士家虎视耽耽,东面荆州刘表历来与他不和,只有汉中刚独立的张鲁势力最弱,如果真惹火了董魔王,西凉军与张鲁一起南下,那么益州内忧外困势必一起爆发,他也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将张任、严颜喝退后,刘焉又扭头对鲁肃陪笑道:“鲁奉常,这是不是一场误会?刘焉素来敬重太师,那里敢藐视董太师?当年董太师遭士人诬陷,被诸侯围攻之时,形势何等危急?袁绍狗贼也来信邀刘焉起兵,可刘焉深信董太师是被小人污蔑,都不肯起兵偷袭太师。”
鲁肃冷笑,“是吗?汉初平二年三月,长安商贾商队通过阳平关时,被征收高税不说,货物也被刘益州的属下强行留下一半;汉初平二年四月,长安商人在绵竹一带多次遭劫,太师数次派使者与刘益州交涉,可刘益州至今没有给太师交代,使得长安商人从此不敢走沓中道路,被迫绕道汉中;汉初平二年七月,太师远征羌人之时,给太师运送物资的后勤车队在五丈原附近险些遭劫,我军抓获的盗贼说的可是西川口音;种种类似事件层出不穷,整个初平二年,雍、并、凉三州商队在益州被劫三十一次,三州商人被杀四十余人,损失货物折价超过五十万贯!”
刘焉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些事他当然知道,劫持雍、并、凉三州商人的事就有不少是他暗中指使军队干的,几次得手后不见董魔王有什么反应,刘焉也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淡忘了,没想到鲁肃现在拿这些事大作文章。
鲁肃继续说道:“刘益州,你应该知道,太师最重商贸,可雍、并、凉三州商人在益州境内屡遭洗劫,这对董太师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冒犯!”说到这鲁肃顿了顿,“这还不算,上月神果下种之时,仅在长安就抓获前去盗窃神种的益州细作,就达三十余名,刘益州对此又作何解释?”
刘焉急得满头大汗,却又喃喃半天不语,张任和严颜也知道这些事自己们理亏,也就不再说话——谁叫自己们的主公贪财!大厅中一时哑场。
刘焉尴尬半天,终于还是说道:“鲁奉常,这些事情老夫确有不对,但请鲁奉常放心,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时间,老夫就把那些盗贼全部抓捕送到长安,给董太师解气,三州商人的损失,老夫也照价赔偿。”刘焉说这些话是有把握的,真正的盗贼当然不能抓,随便抓几个百姓送去给董卓出气也应该不难,鲁肃说的五十万贯货物虽然是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但只要在益州多加一成的税,这些钱也就出来了。
可惜鲁肃得理不饶人,先茗上一口清茶,才又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些损失当然是要刘益州赔的,可董太师说了,还要刘益州附加赔偿董太师的精神损失费。”
刘焉糊涂了,“敢问鲁奉常,何谓精神损失费?”
“刘益州对董太师屡屡不敬,对董太师高贵的心灵造成精神痛苦,对董太师的精神利益造成损害,所以董太师要刘益州赔偿,就叫精神损失费。”鲁肃一边回忆临别时康鹏教他的歪理,一边义正言辞的教训刘焉。
张任和严颜气得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捏得直响,可刘焉又朝他们使个眼色,示意他们冷静,才又对鲁肃陪笑道:“鲁奉常,老朽是该赔偿太师,只是请问该赔多少?”刘焉心说大不了我今年再加一成税赋。
鲁肃轻描淡写的答道:“请刘益州把上庸割让给董太师,董太师就不生气了。”
鲁肃狮子大张口,这下不光是张任和严颜气得双眼喷火,就是一直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刘焉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董贼好大的胃口!”总算刘焉还有一丝理性,没有招呼刀斧手上前把鲁肃砍了,只是气呼呼的说道:“鲁奉常请回吧,本公已经再三忍让,董太师还如此欺人,本公也好被迫反击了。”
鲁肃脸上波澜不惊,起身彬彬有礼说道:“刘益州,鲁肃在巴西暂住十天,等刘益州回心转意,价钱嘛,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告辞。”
鲁肃翩翩走后,刘焉一把将案几掀翻,大吼道:“董贼欺人太甚!张任、严颜听令,你二人领三万人马先行,坚守葭萌关,待本公大军赶到,再与董贼决一死战!”
张任与严颜几乎是吼着答应,“遵命!”
鲁肃走出巴西府衙大门,身上已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漫天要价要得太过分了!鲁肃心中默默说道:“陈宫,能不能抢在刘焉援军赶到之前拿下葭萌关,逼刘焉就范,为将来全面进军益州打下楔子,就看你的了……”
而此刻,已经抵达汉中的高顺、魏延部队没有进汉中城休息,而是稍作停留补给粮草后即刻起身,日夜兼程,往天险葭萌关杀去!同时,驻扎在青泥隘口的张辽、徐晃部队抽出部分兵力,多打旗帜以虚张声势,往南乡方向佯动;驻扎在五丈原附近的张济、李肃部队也是如法炮制,起兵往陈仓方向佯动,制造董卓军全面进攻西川的假象……
第三十章 智取葭萌关
益州巴西经剑阁通往葭萌关的道路上,张任与严颜带领三万大军在疾速前进,在他们之前,一个信使已经带着三匹骏马先行疾驰,一路换马不换人,要在最快时间内赶到葭萌关守将卓膺处,要求卓膺提高警惕,谨防来自汉中的突袭。
而此刻汉中通往的道路上,一队由近五百辆马车组成的大型商队也在急速前行,每一辆马车都满载货物,随行的商人众多,不时抽打马匹,就象有什么急事一般,行色匆匆,带起漫天的灰尘。
当这支商队赶到离葭萌关还有五十里的地方时,已是日当正午,道路旁的树林中突然窜出十几个益州军,为首的斥侯队长厉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拉的是什么?到那里去?”
这支商队的头领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虽然身穿一套商人服饰,可面容清雅,看上去不象是一个商人,更象一个儒生。那中年人见益州军斥侯队长拦路,忙带着俩个伙计迎上去,这俩个伙计一个三十多岁,气质严肃刚毅,另一个枣红脸的大约二十岁左右,一对三角眼不停转动,显得非常精明。
那中年人迎上去陪笑道:“军爷,我们是长安艾老板的商队,去成都做些生意,拉的都是些粮食和长安纸、高粱酒什么的,小人姓陈,是这支商队的掌柜。”
那斥侯队长有些狐疑,上下打量那中年人一番,“艾老板的商队常从我们这里经过,几个掌柜我都认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那中年人不动声色,仍然满脸堆笑,“艾老板的生意越来越大,原来的六支商队已经忙不过来,所以新组建了一支,由小人掌管。”那中年人又指着马车队说道:“军爷请看,这些马车都是崭新的,打的也都是长安艾字号的标记。”
那斥侯队长仔细一看,见那些马车确实是崭新的,打的也都是艾字号标记,疑惑稍解,这一年多来常有长安商队到西川经商,西川军队已经对这些长安商人见惯不怪了。这时那中年人又把一锭黄金塞到那斥侯队长手中,“军爷,今后小人要长跑这条路,以后还请多加关照。”那俩个伙计也上去给益州其他斥侯兵每人塞上几贯钱。
那斥侯队长大喜,这个陈掌柜可比以前那几个掌柜出手大方。顿时那斥侯队长说话声音也柔和了许多,“陈掌柜,不是小爷我为难你,只是将军大人有明令,如今汉中张鲁妖道作乱,我们要检查所有过往的行人,把你们货厢打开几个给我们看看吧。”
那中年人满面堆笑,“当然,当然。”转身叫道:“打开几个货厢,让军爷检查。”他的伙计们答应一声,马上打开头前的几辆马车货厢。
那斥侯队长过去一看,见前面几辆马车车厢内果然都是粮食酒坛什么的,正想去检查下面的马车,那中年人抱出一坛酒来,“军爷,正好我们也要停歇吃午饭,请几位军爷和我们一起喝些酒、吃些长安菜如何?”
那斥侯队长是个酒鬼,一听有这好事,点头不迭的答应,那中年人忙把他们带到一旁坐好,打开几坛酒,又取来牛羊肉干,招呼这些斥侯大吃大喝。商队中的伙计也纷纷下车休息,忙碌着准备午饭,也有一些伙计走进树林,大概是去方便。
不多时,益州军斥侯的暗哨们也呆不住了,一个个窜出树林,与同伴分享陈掌柜的好酒好菜。他们正吃喝间,那红脸的年青伙计从树林中回到那中年人旁边,对那中年人使个眼色,示意树林中已无暗哨。
那中年人点点头,慢慢转过身去,他刚转身,身后就传来益州军斥侯接连不断的惨叫、惊呼声,还有钢刀插在人身体上的独特声音。
待所有益州军斥侯都停止惨叫的时候,陈宫才转过身来,淡淡道:“处理尸体,继续前行。”
二十多具益州军斥侯尸体被迅速掩埋,血迹也被泥土遮盖,刚才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人也变回长安艾大老板的良善伙计兼辛勤劳动的普通百姓,继续催动马车前行。
一路之上如法炮制,这支商队先后让三支益州军斥侯队突然失踪,就象凭空消失了一般。到傍晚时分,这支商业终于到达葭萌关,而这支商队后面马车上拉的是什么,却还没有一个益州军斥侯知道。
葭萌关紧扼西川与汉中交通之咽喉,关的两面都是崇山峻岭,地势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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