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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沧桑-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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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善和“五虎将”们看着电报呆若木鸡,大家心里都明白,就营口目前的兵力装备,别说民主联军动用了两支有名老八路部队,就是一支就够营口的呛了。王家善瞅着电报,脸色由白变青,胸口在剧烈地起伏。勤务兵给他倒了一杯茶水,他不耐烦地把茶杯一拨拉呵斥:“谁叫你进来的,出去!”“五虎将”们你瞅我,我瞅你,又都把目光转向了王家善。王家善把眼睛一瞪语调低沉:“都瞅着我干什么,说话呀!”
刘凤镯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了王家善点着后说:“师座,这仗咱不能打了!”
“为什么”?
“师座,原因有三点,一是国民党政府腐败,贪官污吏横行,老百姓怨声载道,这日子和满洲国差不多,这样的政府还能有几天挺头?我看咱们不能给他们卖命了!二是就目前咱们营口的守备力量,别说和两支老八路主力部队对抗,就是一支也对抗不了。说句实在话,上一次咱们也确实是借军舰和25师加强营的光,不管咋地人家确实是在关键的时候出手了。如果没有他们那场仗的结局不一定啥样。现在不行了,人家调走了,咱们也不是以前的58师了。虽然人员补充了一些,可那都是些没打过仗的老百姓,武器装备到现在也没给咱们补充过来,这仗叫咱们怎么打?三是国民党当局拿咱们不当人,收编的时候他们许愿说,待遇从优和中央军一样,可事实上他们瞧不起咱们,不放心咱们。同样的国军,都是给国民党卖命,我们和52军其他师相比,哪方面都比不上。不怕师座您生气,我看现在咱们58师已经是军心涣散了,尤其是共产党实行了土改政策后,穷人都分到了房子和地,这是自古以来都没有的。咱们师的士兵绝大多数都是穷人家的,他们也是人,也想过好日子,因此很多弟兄都想往那边跑,再叫他们打仗,能愿意吗?因此我想这仗咱打也是个败,白白的断送了弟兄们的生命。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不知师座和各位怎么看?”
刘凤镯的话说完后,王家善没有出声,其他的人你瞅我我瞅你都没表态。王家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凤镯说的这三点我早已经考虑过了,我在家养病的时候你们也戗戗过,事是这么个事。可话又说回来,这场仗咱们不打,那到哪去,全师八千余人何处安身?”
赵杰说:“师座,这两天我就考虑。就目前的东北战局来讲,民主联军必胜无疑,营口迟早是要被打下的。我们能走的就是三条道:一是固守营口等待被消灭,如果不固守,国民党当局是不带饶了我们的。二是放弃营口,部队出走。可往哪走呢?南边国民党占领区不能去,北边八路军占领区也不能去,那就只有占山为王,可这条道是行不通的!一来师座是一位满腔热情救国的军人,如果占山为王,这完全违背了师座的愿望,毁了师座的名声,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二来共产党八路军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国民党的部队成师成军被消灭,咱们一个师能成什么气候?结果迟早还是被消灭。三是投奔共产党八路军,这是明智之举。大家也知道,我的家是个富裕家庭,共产党的有些政策我并不赞成。但是有什么办法,这是大势所趋!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我自家的那点利益又算得了什么?何去何从请师座斟酌。”
赵杰的话说完后,王家善笑了,他问李殿如:“殿如,人家都说赵杰是我什么来的?”
“是您肚子里的蛔虫。”李殿如笑着说。
“这话还真不假,赵杰想的还真就是我这几天考虑的。我们58师现在没有别的道可走,只有一条道投奔共产党,但这不是件小事,怎么投,咱们得和外团的弟兄们合计合计,我想明天召开一个军事会议,把这事好好的研究研究。”这次的军事会议参加者仍然是赵杰等十三人。
就在王家善准备召开军事会议的时候,赵杰和我说:“昨天凤镯交给师长一封信,是从哈尔宾捎来的,师长接到信后乐了说‘这是我抗日老战友写给我的,我以为他死了,没想到还活着,而且还是共产党的大干部’,看过信后,师长面露喜色。”
我问赵杰:“信是什么内容?”他说:“我上哪知道去。”
会议定于十二月七日召开,可是搁哪开,当时颇费了赵杰不少脑筋。因为王家善告诉赵杰,这是件关系到58师九千余人生死存亡的大事,不能出任何差错。当时的国民党特务活动猖狂,师部的军官们连同王家善本人也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任何异常行为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为了避开国民党特务的耳目,赵杰把会议地址选择在营口的西炮台,以检查营口外围防务为名,在西炮台秘密召开。
营口的西炮台是一座历史的名胜古迹,老祖宗们在这里曾多次打击入侵之敌。虽然年久失修,又多次遭到战火的洗劫,炮台已经破烂不堪,但几座守炮台士兵住的营房仍然东倒西歪地坐落在炮台下,里边住着一伙要饭花子。
七日清晨,赵杰率警卫连的士兵来到西炮台,撵跑了要饭花子,在营房四面二百米设立了警界线,没有赵杰的允许除了开会的军官外,任何人不得进入警界线内。
这次会议一直开到下午六点多钟,待他们回家的时候,早已万家灯火。
至于会议是什么内容,起义后赵杰告诉我:“就是在这次会议上,师座下了要脱离国民党,带领全师官兵起义,投奔共产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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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一百零六 章 神秘领导
更新时间:2010…2…4 14:09:48 本章字数:3537
这次会议虽是绝密,但也引起了国民党特务的猜疑。国民党军统站姓傅的上尉站长向警卫连王连长询问:“师座他们去西炮台干什么;傍晚才回来?”
“视察防务,后来师座肚子痛,休息了半天才回来。”
傅上尉随即到师长办公室探问王家善:“师座,听说您昨天肚子痛不知好了没有?”
“不好能上班吗?”
赵杰一听赶忙接茬:“这事怪我,前天朋友给我送了点海鲜,我给师座送去点,没想到这海鲜有点坏了,害得师座闹了一天肚子。”
王家善也接着说:“我告诉你赵杰,以后变质的东西你不要给我送。”
傅上尉一听,也就没再说什么,半信半疑地离开了师长办公室。
傍晚的时候,赵杰下班后来到我家,进屋后对玉莲说:“这二婶呀可真好玩,没下班就叫勤务兵告诉我,叫你和你六嫂陪她去打牌。”
“我可不玩了,二婶手气那么好,几乎是场场赢,喜山一个小中尉才挣几个钱,我哪输得起?”
赵杰一听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玉莲:“二婶的面子可不能驳,去吧,这些钱还不够你输的吗?”
玉莲拿过来数了数:“够了,再说我也不是老输。”
我在一旁说:“我也没看你赢过。”
赵杰说:“玩去吧,以后陪二婶玩牌我负责给你拿钱。”玉莲拿着钱乐呵呵地走了。
待玉莲走出屋以后,赵杰坐在炕沿上掏出一包烟,打开封递给了我一支。点着抽了几口后,他神情严肃的对我说:“喜山哪,你看我对你怎么样?”
我听后一愣心想这赵杰抽的哪股风,怎么问起这话来?于是就问他:“六哥,你这是啥意思,咱俩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我什么时候说你对我不好来地?”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件事想问你,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
“啥事,你说吧,我什么时候不跟你说实话?”。
“你那个拜把子兄弟侯殿春到底是不是共产党派来的?”
我瞪着眼睛吃惊的瞅着他。
“你说是也不是,这么瞅我干啥?”
“你啥意思?”
“你别管啥意思,你就说他到底是不是共产党的人?”
我心想莫非是国民党特务们又追查起来,这“是”与“不是”可不是一两个字的事,这关系到老四的生死。想说“不是”吧又不忍心唬弄他,说“是”吧又怕他把老四交给国民党特务。
赵杰看出我左右为难:“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向他了解点共产党的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有了底,又一琢磨这赵杰没有什么坏心眼,他早就把国民党特务们恨坏了。其实他也早就怀疑老四是共产党的人,上一次还是出面把他救了出来,实打实凿地告诉他估计也不能有啥事。
“是,而且还是个共产党员。”
他听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你敢肯定?”
“这倒不敢,不过是他亲口和我说的。”
“他们还有谁?”
“那我可不知道,老四说他们是有纪律的。”
赵杰听后沉思了一会说:“喜山哪,你看刘凤镯这个人怎么样?”
我说:“挺正直个人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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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说:“没那么简单吧。”
我吃惊的问他:“咋地,他是有党的人哪?”
赵杰没吱声,只是嘴角撇了撇。
然后告诉我:“明天你叫侯殿春到师长办公室来一趟,我们有事要问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画开了魂,心想这赵杰是师长的影子,他要办的事一般的都是代表师长的,他们要找共产党员问事能有什么事呢?联想当前的军事形势,我突然想到莫非王家善在内挤外压的形势下想投共产党?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
想到这我不禁喜形于色,焦急的问赵杰:“六哥,莫非师长有那个意思?”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语调严厉:“你可别瞎猜,猜多了对你不好。其实师长啥意思也没有,就是想打听打听共产党土改的事。”
“不能吧,土改的事和师长有什么关系?”
“咋没关系?他的亲属都在那边呢。”
我见他执意不说也就没好意思再接着追问。赵杰临走时一再嘱咐我,对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就是跟玉莲也不能说。
第二天早上上班后,我到警卫连找到侯殿春,把赵杰叫他到师长办公室的事一学,当时就把他吓得冒出了汗:“二哥二哥呀,你心眼咋那么实,怎么把我的老底告诉给赵副官,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老四呀,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六哥的为人我知道,伤天害理的事他不带干的,其实他早就怀疑你是共产党派来的,上一次不也是他从国民党特务手里把你救出来了吗?”
“那他们找我干啥?”
“根据目前的军事形势和咱们师的具体情况,他们找你十有七八是摸摸底,想投奔共产党。”
侯殿春皱着眉,寻思了一会,然后才说:“你说的有道理,要真是这么回事那可好啦!我们来的目的就是要分化瓦解和争取这支部队。我也豁出来了,反正是为这事来的,死活听天由命。不过有件事我想托付给你,如果我回不来,以后你见到我们的人,告诉他们我侯殿春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死的。”
“你不要这么伤感,我估计没啥事。要抓你杀你还用费这么大事?”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色变了回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那倒是。”
说完后,使劲握了握我的手:“我走啦,二哥你要保重!”
我在找侯殿春的时候是满怀高兴,可叫他这么一说这心里倒难受扒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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