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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幽灵-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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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读者、您作品的爱好者提供一种近距离观察您的好机会。 
       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您是如何走上科幻道路的?您在从事科幻文学创作之前,到底在干些什么? 
       王晋康:****之前我是高中66届,文理皆优,本以为当个科学家是囊中取物,但****斩断了这条路。值得提及的是:我是“地主出身”,如今的年轻人很难想象这个名词意味着什么,1958年,在初小升高小时(那时有初小升高小的升学考试,但一般不严),我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被放到“备取生”榜中。我至今还能回忆起站在录取榜下的耻辱感!我决定不再上学,班主任冯老师(她头年刚被定为右派对象,侥幸过关)喊我去,泪水盈盈地说:“上吧,你以后就会明白老师的心。”前几天冯老师来我家做客,我还谈到这事,对她由衷感激。我的作品中深深打着青少年生活的印记,比如:风格倾向于苍凉,常常郁郁不平,社会责任感太强,充满殉道者的激情,对科学心结的渲泻等等。 
       我还下乡当过三年知青,上山(一个铁矿)当过两年矿工,又调回南阳当木模工,78年以优异成绩考入西安交大,那是高中毕业12年后,我已年过三十。毕业后在石油系统当一名设计工程师。我是一个不错的工程师,是工厂修井机运载车的开拓者,但童年时的科学之梦却也就终结了。 
       吴岩:您是怎样走上文学创作之路的呢?真是“被10岁孩子逼的”吗? 
       王晋康:确实如此。大学后两年因严重失眠,不得不放松学业,遍览图书馆内所有文学杂志和名著,写过一些小说,也曾有人要拍成电视剧,但没有结果。不过,那两年的尝试对我文学水平的提高非常明显。 
       工作后,忙于专业,放弃了文学爱好。92年时,我45岁,儿子10岁,逼着我每晚讲故事,有时只得临时编一个故事给他。儿子很挑剔,对我的故事一般评价为“臭!”,只有一篇他认为很不错。后来我想,何不把它变成文字呢?就趁工厂放假写出来。写完后还不知道中国有没有科幻专业杂志,所幸在一个报摊上找到了《科幻世界》的地址,寄了出去。就这么非常偶然地走上科幻之路。有次在四川见《科幻世界》社长杨潇忆起这些情况,杨说:有些事真的靠缘分。 
       当然,偶然中也有必然。我想让我走上这条路的必然因素有以下两个:青少年时深种心中的科学心结,尤其是对哲理思考的偏爱,还有大学时打下的文学功底。 
       吴岩:  您到底写过哪些主要作品,这些作品的发行量如何?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您是当前最著名的科幻作家之一呢? 
       王晋康:不能说“最著名”,说“90年代有代表性的科幻作家之一”我就很****了。我的作品以短篇为主,基本都登在《科幻世界》上。这是国内最具代表性的科幻专业刊物,月发行量40万册,远远超过一般纯文学刊物,而读者人数恐怕至少还得乘上5;还有一些发表在《科幻大王》上,这个杂志起步晚,发行量几万册。也出过一些长篇和结集,销量一般,印数一般是一万册。在中国,长篇科幻(除了倪匡、黄易之类的大众性较强的作品。对这些作品是否科幻,仍然有人持不同意见)的读者毕竟还是一个小圈子。如何能拓展它,同时尽量不失去应有的品味,是我们正努力摸索的。我曾经蝉联了几届科幻奖项。 
       短篇小说包括:《生命之歌》、《养蜂人》、《失去它的日子》、《豹》、《美容陷阱》、《追杀》、《天火》、《替天行道》、《七重外壳》等近50篇。 
       长中篇小说有:《生死平衡》、《生命之歌》、《新人类三部曲》、《类人》、《死亡大奖》、《寻找中国龙》等近10部,有些是今年年底才能出来。 
       吴岩:  您对科幻的基本看法是什么?它的创作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您认为科幻创作是一种什么样的活动? 
       王晋康:我对科幻持相当宽松的态度。只要能****读者的想象力和阅读时的愉悦感,就是好科幻。纯幻想小说、武侠科幻、推理科幻、唯美科幻也都可以归入。但我也同时认为,作为这个文学品种的骨架,或我称之为核心科幻的,应该是这样的作品:它能够传达科学本身的震撼力,使读者惊讶于科学之美,激发起他们探索科学的兴趣,同时以润物细无声的形式,尽量向读者灌输一些科学概念。当然,科幻不负担科普功能,但如果能尽量兼顾就更好。 
       各种科幻品种没有高下之分,只要能打动读者就是好作品。 
       对科幻创作最重要的因素,我认为根据作品品种不同而大有分别,单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最重要的因素有:能够发现科学之美的敏锐目光,心态识见,能够组织机智情节和精巧结构的才气,语言能力,激情。 
       科幻创作是非常艰苦的活动,特别是在进行科幻构思和给文章搭架子时是最耗心力的。为了一个构思或架子,我可以睡在床上一天不动(我习惯于睡在床上进行最重要的构思),完成后就如脱力一般。 
       吴岩:科幻作品一旦出版,作者已经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文学作品是一种接受的欣赏过程,读者可以对作品做多元的解释,您期望读者完全按照您的想法理解您的作品吗? 
       王晋康:作品的被接受不可能是一元的。我曾在与读者见面时多次测试我的作品的被接受程度,结果发现差异很大,有些我认为不大好的却颇受欢迎,我认为好的却反响不大,而且有的读者认为是最棒的,有的人说最臭。所以我的态度是:按自己的意见去写,让别人评价去。 
       但如果过于不被理解,也会有点小情绪,比如我写的“可爱的机器犬”,那是一篇游戏之作,是因日本向韩国道歉却拒不向我国道歉之后给他们开个玩笑。但据我所知,大部分读者没能理解我的原意,很让我失望。我觉得,那篇小说的指向应该是相当清楚了。 
       吴岩:我觉得您好像很少在网络中出现。您是个网盲吧?您对最近网络针对您作品的争论怎么看? 
       王晋康:我是个网盲,主要是没有时间。由于我有很顽固的失眠症,不能熬夜,所以每天的时间是精打细算的,很少有时间在网上泡。网络是个好东西,它给了人们一种全新的自由,但有时也难免流于浮燥。 
       这种争论非我所愿,事情的缘起我已经在另一篇文章中说了,这儿不再重复。但争论既然已经来了,也就随它。不过,这次的争论主要不是对我的作品,而是对作品中所表现的一些谈论医学的观点。 
       吴岩:您是科幻作家中喜欢谈论科学构思的一个。为什么您对一个文学作品愿意如此详细地谈论其中的科学细节呢?网络上有个朋友说,武侠小说不是为普及武侠知识的、历史小说不是为普及历史知识的,您难道觉得科幻小说是普及科学知识的?或者您也和某些把自己想象成科学法官的人那样,认为自己可以当科学家的“教练员”呢? 
       王晋康:在这里我真的有别于其他很多科幻作家。在我的作品中,虽然有时也把“科学”当成演绎故事的背景,但更多时候科学是我的信仰。首先我被某种自然机理所打动,才把它介绍给读者。比如《生死平衡》受到不少人喜欢,当我问读者,是喜欢作品的文学性(人物、情节、结构)呢,还是喜欢其中所表达的哲理思考,大多数读者回答是后者!那种“平衡医学”的观点我是从一位带点狂气的民间医生那儿受教的,后来发现它与美国的“达尔文医学”非常接近。为什么它受到不少人的欢迎?因为它说出了曾经被忽视的真理,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这些观点也正是这些天网络所争论的东西。 
       再比如《养蜂人》中关于整体智力的思考,就是我在被托马斯感动后才努力把它用文学形式表达出来。还有“生命之歌”中关于“生存欲望存在于DNA的次级序列中并终将能为人类破译”,“豹”中关于人类进化的观点,都是我深为信服的。当然,我本人也对这些观点做了整理和深化。哲理思考是我小说中的强项,在国内外科幻作者中可以说是独树一帜(只是指品种而不是指水平),很多读者正是因为文中所表达的科学震撼力而原谅了人物的单调。 
       我知道您常常说,科幻小说不是科普。但我的确认为,至少硬科幻一定是借用科学本身的力量才感动读者的。历史小说不是普及历史知识的,但总不能把清朝放到元朝之前吧?它也应当借助于历史本身的厚重,借助于被历史所浓缩了的人物和情节,如果全部抛开历史真实,那只能是“戏说”而非历史小说。同样,如果所有科幻作品都没有科学核心,那也就没有了科幻小说本身。世上所有事物都应分层面去看,我完全赞同把科幻作品从科普功能上松绑,但也注意不能走到另一个极端。 
       教练员我是当不了的,也不想当。但我想做一个清醒的观众,在必要时喊那么一嗓子。比如,我认为“平衡医学 ”或“达尔文医学”恰恰点出了目前医学所忽视的症结,而大多数过于精深的专家还没能跳出圈子来看到它,那么我就有义务喊几嗓子,把我看到的观点告诉大家。当然我也可能喊错了,喊出了外行话,或者医学科学家们实在不愿意听,反正我已经尽到了自己的内心责任。 
       当然,不能要求所有科幻作品千人一面,在中国的科幻作家中,有那么两三个注重哲理思考的人也就够了。如果端出来的尽是一道菜,读者很快就腻味了。比如,刘慈欣、何宏伟、王亚南等都给科幻文坛带来一股清新之风。 
       吴岩:  我觉得您的早期作品过分凡尔纳化了,缺乏威尔斯的批判性。在文学描述方面,好像也没有追求过分的人物命运的艰辛。我想起生活中的一件事情,在10多年前,一些人在报纸上说科幻作家对社会主义失望了,思想有“黑影”,还把一些作者的科幻作品说成是精神污染。其中的个别人,****中受过别的知识分子都曾受到过的迫害,但却在****后一反常态,左得要命。四处写诬告信不说,还以自己是“上级领导”的身份,跑到下面的省市的科协去大兴问罪,要求他们停止报刊发行,清理精神污染。等诬告被澄清之后,人们看到当时的信件,这才知道许多莫须有的东西是怎么出笼的。有趣的是,这位好人对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至今没有任何忏悔,大大方方地移居国外,摇身一变,成了维护民主自由和加强对中国进行文化监督“新人”,还建立起自己的网站。网站上还大开纪念韦君宜的专栏。说实话,我只读过韦君宜一部作品,叫《思痛录》。我个人感觉,韦老最大的贡献就是能剖析自己,忏悔自己的作为。但上述那位仁兄却毫无忏悔之意。象这样的“个性丰满”的人,在您的作品中,怎么那么少呢?您是否承认您的作品在剖析人性、给青年人呈现出复杂的社会生活方面,存在着缺憾呢?或者,您是否认为应该保护青年,不让他们这么早就接触到生活的严酷和复杂呢? 
       王晋康:我的小说中人物形象历来较弱,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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