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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幽灵-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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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眼睛,双眼中间嵌着一枚拇指大小的菱形状绿色宝石。
       头颅最终停止了移动,转了过来笔直地盯视着奥格斯特。它的严厉的目光来回地凝视着他,就好像在打量着人,年轻人相信单从自己的外表来看,会被认为不够格。可是在他来得及将脸扭开前,拉屈克劳夫特的面孔上绽放出一脸的欢笑。他的牙齿在枝形吊灯发出的柔和的光芒下隐约闪烁着,整个面容都好像在闪闪发光。“十分感谢你的等待,”他说道。“在今晚早些时候,我在城里有个约会,它比我所想的多耗费了点时间。” 奥格斯特回了个微笑,又往前迈了一步。
       “走近点,”拉屈克劳夫特说,“留意点,小心脚下的玻璃碎片。”
       奥格斯特开始要说声道歉,但是那个伟大人物的头颅开口道:“尽是废话。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然后他开怀地笑了起来。“走近点,远离玻璃片,在地板上找个地方坐下。”
       像个幼稚园里的小孩子那般,记者坐在了地板上,但与悬浮着的脸孔保持了几英尺的距离,像印度人那样交叉着双腿。拉屈克劳夫特的头颅降下了两英尺距离,就好像他那副不存在的躯体正坐在一把空幻的椅子上。他朝上盯着枝形吊灯看了片刻,然后启口说道:
       “在一个夜里,当全世界处在黑暗中时,开始了解一个‘光人’,这真是件怪事。但是所有的事物都起始于黑暗,更有愈加多的事物终结于此。”
       奥格斯特只是注视着他,无法讲出一句话来。
       “我想你有问题要问吧?”拉屈克劳夫特问道。
       年轻人搜索着他的笔记本,飞快地翻动着书页,以致于一些页角被扯落了下来。他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在说出问题之前在心底默念了一遍。“是的,先生,”奥格斯特颤颤抖抖地说道。“你在哪里出生的?”
       头颅慢慢地来回摇动着。
       “不是?”奥格斯特说。
       “不是,”拉屈克劳夫特讲道。“每个人都已经知道我在哪里出生。他们已经在报纸上看到过我的父母的照片。他们已经将我在那里长大的茅草屋宣布为历史性地标,他们为了我的第一任妻子以及其他一些亲属的早逝而落涕流泪。看啊,孩子,如果你在生活中想要到达任何的位置,你就不得不问及那个关键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就像你为什么只有……一个头颅?”奥格斯特问道。
       “作为个开端,不是太差劲。再用点心。”拉屈克劳夫特的头颅转了过去,面朝着衣领上别着红色康乃馨的男子。那个男人已经站到了在屋子另一端靠近房门的地方。“拜斯腾,”‘光人’叫唤道。
       “先生,”管家抬起头,同时说道。
       “告诉霍特斯,让他弹奏点音乐,”拉屈克劳夫特吩咐道。
       敞开的房门边的管家侧着身子,穿过房门口,大声喊道,“霍特斯,弹些音乐,老家伙。”
       几秒种之后,曼妙之音再一次地从楼上的房间里滤着飘了下来。“我是不是该等着听到一些事情呢?”奥格斯特问道。
       “不,”拉屈克劳夫特说道,“注意观察,集中注意力地观察。”他然后合上了眼睛,随着音律哼着调儿。
       奥格斯特仔细地观察着,但是对于自己被期待看到些什么感到十分的困惑。这个肯定会是我一生中度过的最为古怪的一个夜晚了,他想到。然后,他开始看到一些以前从未见到过的情景。从那个伟大人物的头颅底部(如果头颅有头颈,那么这个部位就是脖子了),往下降着显现出一条非常模糊的身形轮廓线。奥格斯特眯眼瞧着,见到越来越多的线条,在片刻之后,他看到在头颅的底部从另一侧又往下显现出一条线条。更多些时候之后,轮廓开始变得清晰——这是拉屈克劳夫特身躯的模糊的外形。
       在那个当头,拉屈克劳夫特大声喊叫着“够了!”,声音是如此的响亮,以致于戴着康乃馨的那个管家不必将消息传递到楼上去。音乐停止了,并且就在那时,刚刚开始勾勒出‘光人’身体的模糊的轮廓线突然完全消失了。奥格斯特猛地缩回脑袋,眨巴着眼睛。
       拉屈克劳夫特的眼皮子往上提了提,接着微笑了一下。“你见到些什么?”他问道。
       “我开始看到了你,”奥格斯特回答说。
       “非常好。我正穿着套特别的衣服:裤子、夹克衫、衬衣、手套、鞋袜,所有衣物都是跟壁纸一模一样的那种不活跃的天鹅绒绿色。这间屋子里的光声效果(如果我们能够那么称呼它们)——了无一物的空间、地板的灰色、天花板的高度、我们的身体质量、以及枝形吊灯的光芒(跟液体燃烧剂一样的柔和)——共同作用而使得所有的东西,除了我的脑袋,在这个背景下变得隐形。但是当霍特斯在楼上弹奏起大提琴时(他就在枝形吊灯正上方的房间里),乐器的振动传过天花板,通过水晶吊饰的拾音,吊饰十分细微地振动,改变了光场的一致性,从而割裂了幻影。”
       “而且你还是坐在一张用同样的绿色特别布置过的长凳或者椅子上吧?”奥格斯特以种激动的嗓音问道。
       “相当准确,”拉屈克劳夫特说。
       “真天才啊,”年轻人说道,同时笑了起来。
       拉屈克劳夫特毫无拘束地哈哈大笑了一会儿,奥格斯特心想着这幕情景让人惊奇的同时还有点恐怖。
       “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头颅点了点头,表示着赞许,说道。“我十分相信,你会想出那个正确的问题的。”
       一开始,奥格斯特觉得很自信,相信自己不会失望。那个问题看起来似乎就挂在嘴边,但是在他大张着嘴巴、呆坐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捕捉到问题的一丝踪影,对它的存在的感觉一刹那间烟消云散。
       拉屈克劳夫特的眼珠子骨碌地转动着。他的头颅向前倾斜着,朝着奥格斯特降落下来。嘴巴开启着,并且就在话语发出之时,年轻的记者能够闻到他的采访对象口中那股暖暖的、混合着大蒜味的气味。“夜幕下的生物,”这位伟大的人物轻声地吐露出一个讯息,接着他眨了下眼睛。然后头颅回升上去,逐渐往后移动。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夜幕下的生物啊?”奥格斯特问道,同时执起铅笔,将笔记本放在自己膝头上,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拉屈克劳夫特叹了口气。“我料想到了,”他说,“虽然这是个非常私人的故事,而且我除了这唯一的一次之外不会再讲述它了。首先我必须要让你了解一些初步的情况。”
       “我准备好了,开始吧,”奥格斯特说道。
       “好的,”拉屈克劳夫特短暂地闭上了双眼,好像是在集中他的思绪,同时开始讲道。“光是一个极具创造性的天才、发明家和雕塑家。要寻找这说法的证据,我们只需要找面近处的镜子,从上面看看我们的脸孔,特别是窥视进我们的眼睛。我亲爱的费尔先生,你能够想到什么东西,比人类的眼睛来得更加的结构复杂、简洁紧凑、功能完善?
       “不能,先生,”奥格斯特答道。
       “我也认为不能,”拉屈克劳夫特说。“可是考虑下这个。你的眼睛是光所创造出来的。没有光的存在,我们就不会具有双眼。在人类进化成熟到现代的状况的漫长的时期里,光雕琢出这一对不可思议的小珠子,在无数个世纪里做出微妙的调整,直到如今。现在它们有能力对光进行难以置信的处理。这个至关紧要的感觉,不仅仅是自我保存的一种手段,还是文明产生的最为重要的一付催化剂。而它,是光的内在天赋的一个产物。
       “在古时候,人们相信我们的眼睛就好比信号灯,它们生成出光束,向前传播,与太阳发出的光混合在一块儿,就像物以类聚。然后混合后的光束击物体上面,将一个反射返还给我们,我们那么就见到物体了。现在我们明白了,眼睛只是种精巧的传感器,光通过它与我们沟通。对于这个,别搞错——光是有感知的。它指引着我们的意志。它同时像严厉的监工和呵护备至的父母亲。我在对它做研究的很早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一点。在我五岁的时候,我有次见到一束阳光穿过百叶窗上的一个小孔射入屋内,映照在一个金鱼缸上,在它的基本色的伪装下发生了色散。自从那时起,在仅仅短短几年的对于此种现象的智力研究之后,我终于认识到,我们所见到的或者仿佛见到的所有东西都只是纯粹的光的碎屑而已,或许说我是如此想的。”
       “请等一会儿,”奥格斯特疯狂地记着笔记,同时说道。“你是说每样存在的东西都仅仅是光的分解的一个产物?”
       “差不多就是这样,”拉屈克劳夫特说。“这套理论引导着我对于研究的对象产生了足够深刻的理解,从而我可以表演出一些幻象术,紧紧抓住了公众的注意力。但是在我上了大学、学习到能够将我年轻时所暗中摸索的发现简洁地归结到数字的数学公式之后,看起来好像我无法在研究对象的问题上更进一步了。我撞到了一面无法穿透的墙壁,阻碍我揭开精粹的奥秘。我意识到,它引向一点:光通过眼睛与我们进行交流,但是眼睛只是感受器,因此光能够告诉我们、教授我们、要求我们,但此过程无需依赖于对话。我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操纵光的进程,就像它所允许我的那样,但是冷酷无情的事实依然存在:我与光的心智的关系总仍是受到限制。
       “然后,在某个夜里(在那一个月里,我正忍受着由于认识到这种局限性而产生的些微沮丧),在吃了一顿咖喱羔羊肉的晚餐之后,我上了床,做了个鲜活逼真的梦。我发现自己正在参加一个聚会,地点是我儿童时代所上的学校的只有一间房的校舍。那里大约有二十来个宾客,包括我自己和老师(她不是我所记得的任何一个教师,而是一位金头发的、面容宁静的十分漂亮的年轻女子)。所有的课桌都已被移走了,那儿只留下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置着一个宾治盅。我不确定我们到底交谈了多久。奇怪的是,屋子里没有点上一根蜡烛,我们站在昏暗的阴影里,只能靠着从窗口打进来的月光看见东西。然后,一些人注意到老师失踪了。一个白头发的老兄起身去寻找她,不久他就突然发现女教师躺在一扇窗户旁边,尸体浸浴在月光之中。他向着我们大声呼叫,让我们迅速过来,因为很明显女教师是被谋杀的。她****上下都是血,但是这些是怪异的鲜血,它具有绳索和棉线的强度,像张蜘蛛网一样地包裹着尸体。
       “却不知何故,所有在场的人得到了同样的结论,都说是我杀了她。我不记得自己是否做过,却感觉到强烈的负罪感。在其他人处于惧怕中、低头注视着尸体的不寻常的状况之时,我非常安静地偷偷溜走,一次一小步。我一到达校舍的侧门,就一声不响地迈了出去,踏下步子,飞也似地逃走了。我没有奔跑,但我走得飞快。我没有向公路进发,而是选了另一个方向,在学校的后面穿过树林,朝着小河走去。地上积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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