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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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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行空的人就已倒在桌上,压碎了一大片碗碟,花满楼再轻轻往前一送,他的人就突然飞起,飞出了窗外,“噗通”一声,跌在荷池里。 
  苏少卿不禁失声道:“好功夫!” 
  花满楼淡淡道:“不是我的功夫好,而是他差了些,云里神龙昔年的武功,如今最多已只不过剩下五成,莫非是受过很重的内伤?” 
  苏少卿道:“好眼力,三年前他的确吃了霍总管一记劈空掌。” 
  花满楼道:“这就难怪了。” 
  他这才终于明白,马行空为何会是这样一个谄媚讨好的人,在刀头舐血的朋友,若是武功已失去大半,就不得不找个靠山,能找到“珠光宝气阁”这种靠山,岂非再稳当也没有。 
  苏少卿忽然道:“我也想请教花公子闻声辨位,流云飞袖的功夫,请!” 
  “请”字出口,他忽然将手里的筷子,斜斜的刺了出来。 
  这个温文儒雅的少年学士,此刻竟以牙筷作剑,施展出正宗的内家剑法,一霎眼间,就已向花满楼刺了七剑。 
  陆小凤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霍天青,霍天青不动,他也绝不动。 
  地上已经有三个人永远不能动了,雁翎刀斜插在窗棂上,三节棍已飞出窗外,练子枪已断成了四截。 
  剑拔出来的时候,剑尖还带着血。 
  西门吹雪轻轻的吹了吹,鲜血就一连串从剑尖上滴落下来。 
  他脸上虽然还是全无表情,但一双冷漠的眼睛,却已在发着光,冷冷的看着阎铁珊,冷冷道:“你本该自己出手的,为什么定要叫别人送死!” 
  阎铁珊冷笑道:“因为他们的命我早已买下了。” 
  他一挥手,水阁内外又出现了六七个人,他自己目光闪动,似已在找退路。 
  现在他说话已完全没有山西腔,也不再骂人了,但声音却更尖、更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根尖针,在刺着别人的耳膜。 
  陆小凤忽然笑了笑,道:“原来大老板也是位内功深湛的高手。” 
  霍天青也笑了笑,淡淡道:“他的武功这里只怕还没有一个人比得上。” 
  陆小凤道:“只可惜无论他武功多高都没有用。” 
  霍天青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他有个致命的弱点。” 
  霍天青道:“什么弱点?” 
  陆小凤道:“他怕死!” 
  苏少卿已攻出了第二式连环七剑,剑光轻灵,变化奇巧,剑剑不离花满楼耳目方寸间。 
  花满楼还是坐在那里,手里也拿起根牙筷,只要他牙筷轻轻一动,就立刻将苏少卿凌厉的攻势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苏少卿第二次七剑攻出,突然住手,他忽然发现这始终带着微笑的瞎子,对他所用的剑法,竟像是比他自己还要懂得多。 
  他一剑刺出,对方竟似早已知道他的下一着,他忍不住问道:“阁下也是峨嵋传人?也会峨嵋剑法?” 
  花满楼摇摇头,微笑道:“对你们来说,剑法有各种各派,招式变化都不同,但是对瞎子说来,世上所有的剑法,却都是一样。” 
  这本是武学中最奥妙的道理,苏少卿似懂非懂,想问,却连问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问。 
  花满楼却已在问他:“阁下莫非是峨嵋七剑中的人?” 
  苏少卿迟疑着,终于道:“在下正是苏少英。” 
  花满楼笑道:“果然是三英四秀中的苏二侠。” 
  突听西门吹雪冷冷道:“这个人既然也是学剑的,为什么不来找我?”. 苏少英的脸色忽然苍白,“格”的一响,连手里的牙筷都被他自己拗断了。 
  西门吹雪冷笑道:“传言中峨嵋剑法,独秀蜀中,莫非只不过是徒有虚声而已?” 
  苏少英咬了咬牙,霍然转身,正看见最后一滴鲜血,从西门吹雪的剑尖滴落。 
  陆小凤和霍天青还是互相凝视着,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先动。 
  地上却已有七个人永远不能动了,七个人中,没有一人不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但却已都在一瞬间,被西门吹雪的剑洞穿了咽喉。 
  阎铁珊眼角的肌肉已开始颤抖,直到现在,别人才能看出他的确是个老人。 
  可是他对这些为他拼命而死的人,并没有丝毫伤感和同情。 
  他还没有走,只因为他还没等到十拿九稳的机会,现在也还没有到非走不可的时候。 
  还能出手的四个人,本已没有出手的勇气,看见苏少英走过来,立刻让开了路。 
  苏少英的脚步还是很稳定,只不过苍白的脸上,已全无血色。 
  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他,冷冷道:“你用的是什么剑?” 
  苏少英也冷笑着,道:“只要是能杀人的剑,我都能用。” 
  西门吹雪道:“很好,地上有剑,你选一柄。” 
  地上有两柄剑,剑在血泊中。 
  一柄剑窄长锋利,一柄剑宽厚沉重。 
  苏少英微微迟疑,足尖轻挑,一柄剑就已凭空弹起,落在他手里。 
  峨嵋剑法本以轻灵变化见长,他选的却是较重的一柄。 
  这少年竟想凭他年轻人的臂力,用沉猛刚烈的剑法,来克制西门吹雪锋锐犀利的剑路。 
  这选择本来是正确的,独孤一鹤门下的弟子,每个人都已被训练出良好的判断力。 
  可是这一次他却错了,他根本就不该举起任何一柄剑来。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忽然道:“再过二十年,你剑法或可有成!” 
  苏少英道:“哦?” 
  西门吹雪道:“所以现在我已不想杀你,再过二十年,你再来找我吧。” 
  苏少英突然大声道:“二十年太长久了,我等不及!” 
  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只觉得胸中一阵热血上涌,手里的剑连环击出,剑法中竟似带着刀法大开大阖的刚烈之势。 
  这就是独孤一鹤独创的“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他投入峨嵋门下时,在刀法上已有了极深厚的功力,经过三十年的苦心,竟将刀法的刚烈沉猛,溶入峨嵋灵秀清奇的剑法中。 
  他这七七四十九式独创的绝招,可以用刀使,也可以用剑,正是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功夫。 
  这种功夫竟连陆小凤都没有见过。 
  西门吹雪的眼睛更亮了,看见一种新奇的武功,他就像是孩子们看见了新奇的玩具一样,有种无法形容的兴奋和喜悦。 
  他直等苏少英使出了三七二十一招,他的剑才出手。 
  因为他已看出了这种剑法的漏洞,也许只有一点漏洞,但一点漏洞就已足够。 
  他的剑光一闪,就已洞穿了苏少英的咽喉。 
  剑尖还带着血,西门吹雪轻轻的吹了吹,血就从剑尖滴落下来。 
  他凝视着剑锋,目中竟似已露出种寂寞萧索之意,忽然长长叹息了一声,道:“你这样的少年为什么总是要急着求死呢?二十年后,你叫我到何处去寻对手?” 
  这种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一定会有人觉得肉麻可笑,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的悲凉肃杀之意。 
  花满楼忽然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杀他?” 
  西门吹雪沉下了脸,冷冷道:“因为我只会杀人的剑法。” 
  花满楼只有叹息,因为他知道这个人说的并不是假话,这个人使出的每一剑都是绝剑,绝不留情,也绝不留退路。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他一剑刺出,就不容任何人再有选择的余地,连他自己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一阵风从水阁外吹进来,还是带着荷叶的清香,却已吹不散水阁里的血腥气了。 
  西门吹雪忽然转身,面对着阎铁珊冷冷道:“你不走,我不出手,你一动,就得死!” 
  阎铁珊居然笑了,道:“我为什么要走?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应该知道的!” 
  阎铁珊道:“但我却不知道。” 
  陆小凤道:“严立本呢?他也不知道?” 
  阎铁珊的眼角突又开始跳动,白白胖胖的脸,突然露出种奇特而恐惧的表情来,看来又苍老很多。过了很久,他才叹息着,喃喃道:“严立本早已死了,你们又何苦再来找他?” 
  陆小凤道:“要找他的人并不是我们。” 
  阎铁珊道:“是谁?” 
  陆小凤道:“大金鹏王。” 
  听见了这名字,阎铁珊看来已奇特的脸,竟突然变得更诡异可怖,肥胖的身子突然陀螺般滴溜溜一转,水阁里突然又闪耀出一片辉煌的珠光。 
  珠光辉映,几十缕锐风突然暴雨般射了出来,分别击向西门吹雪、花满楼、陆小凤。 
  就在这时,珠光中又闪出了一阵剑气。 
  剑气森寒,剑风如吹竹,“刷刷刷刷”一阵急响,剑气与珠光突然全都消失不见,却有几十粒珍珠从半空落下来,每一粒都被削成了两半。 
  好快的剑。但这时阎铁珊的人竟已不见了。 
  陆小凤也已不见了。 
  水阁外的荷塘上,却似有人影闪动,在荷叶上轻轻一点,就飞起。 
  有两条人影,但两条人影却似黏在一起的,后面的一个人,就像是前面一人的影子。 
  人影闪动,突又不见,但水阁里却已响起一阵衣袂带风声。 
  然后阎铁珊就忽然又出现了。 
  陆小凤也出现了——忽然间,他已坐在刚才的位子上,就像是从来也没有离开过。 
  阎铁珊也站在刚才的地方,身体却已靠在高台上,不停的喘息,就在这片刻间,他仿佛又已衰老了许多。走入这水阁时,他本是个容光焕发的中年人,脸上光滑柔细,连胡子都没有,但现在看来,无论谁都已能看得出他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他脸上的肉松弛,眼皮松松的垂下来,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喘息着,叹着气,黯然道:“我已经老了……老了……” 
  陆小凤看着他,也不禁叹息了一声,道:“你的确已老了。” 
  阎铁珊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付一个老人?” 
  陆小凤道:“因为这老人以前欠了别人的债,无论他多老,都要自己去还的。” 
  阎铁珊突又抬起头,大声道:“我欠的债,当然我自己还,但我几时欠过别人什么?” 
  陆小凤道:“也许你没有欠,但严立本呢?” 
  阎铁珊的脸又一阵扭曲,厉声道:“不错,我就是严立本,就是那个吃人不吐骨的严总管,但自从我到这里之后,我……” 
  他的声音突然停顿,扭曲变形的脸,却又突然奇迹般恢复平静。 
  然后每个人就会看到一股鲜血从他胸膛上绽开,就像是一朵灿烂的鲜花突然开放。 
  等到鲜血飞溅出来后,才能看见他胸膛上露出的一截剑尖。 
  他低着头,看着这截发亮的剑尖,仿佛显得很惊讶、很奇怪。 
  可是他还没有死,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着,又仿佛有人在拉动着风箱。 
  霍天青的脸色也已铁青,霍然长身,厉声喝问:“是谁下的毒手?” 
  “是我!”银铃般清悦的声音,燕子般轻巧的身法,一个人忽然从窗外一跃而入,一身黑鲨鱼皮的水靠,紧紧裹着她苗条动人的身材,身上还在滴着水,显然是刚从荷塘里翻到水阁来的。 
  阎铁珊勉强张开眼,吃惊的看着她,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三个字:“你是谁?” 
  她已扯下了水靠的头巾,一头乌云般的柔发披散在双肩,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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