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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汉燕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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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嚓嚓,伴随着一阵金铁交击的摩擦声,一枪一戟碰撞在了一起,带起一阵火花。然后又各自抖动着,继续发生着轻微的碰撞。就好像是两条巨蟒相互缠绕在一起,誓要将对方吞没一样。
枪戟连续碰撞了七八下之后,敖烈蕴含在枪招中的气势已衰,不得已抽回长枪,枪柄在地上一触,借力跳出五步之外。然后站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刚才虽然仅仅交手两招,但却是敖烈现阶段所能做到的极致了,别忘了,敖烈虽然身体素质出色,还有着前世修炼古武术的经验,而且还在穿越的空间中被改造了身体,变得力大无穷,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八岁的少年啊。
青年也是微微喘息着,心中大为惊奇:这少年,好大的力气!好精妙的枪法!好怪异的运力之道!心中虽惊奇,但是青年的手中长戟可是不慢,伴随着一阵破风之声响起,长戟嘶鸣着再次向敖烈斩来。斩至半途,青年双手一抖,戟法又发生了变化,在敖烈眼中,竟然变成了两个戟尖,一左一右分别袭向敖烈的左右双肩。
敖烈沉肩坠肘,双手握住枪柄,用尽全力将长枪抡了起来,吐气开声,大喝一声:“开!”正是太极枪法中罕见的以力破巧的招式——搬拦锤。
铛——一声巨响贯彻天地。犹如暮鼓晨钟,振聋发聩。
余音散去,只见敖烈和青年各自站在先前的地上,就好像刚才交手的不是这二人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那青年虽然气息稍显散乱,但显然犹有余力。反观敖烈,则是大口的喘着气,持枪的双手也是不停轻微的抖动,明显是有些乏力了。
青年稍作调整,再次发起了攻击,这一次他采用了刚才敖烈一力降十慧的战法,借着拧腰跨步的力量,将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到长戟之上,照着敖烈当头斩来。他之所以采用这种战法,也是看出了敖烈的乏力。即便是天生神力的人,八岁和二十多岁相比,所拥有的力量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青年明显是打算以力压人了。
看着劈头斩来的长戟,敖烈眼见避无可避,连忙强提一口气,终于使出了杀手锏,太极枪法中最高深莫测的一招——六道轮回。这一招的威力,在于配合无极九阳功一同使出,表面上,枪杆不停地震荡,由于连续高频率的震荡,使枪杆本身就带有一种螺旋力的特性;暗地里,配合上无极九阳功,在枪杆上再灌注一道暗劲,关键时刻将暗劲爆发出来,伤人内腑,让人防不胜防。
一枪一戟再次碰撞在一起,铮铮之声大作。敖烈感觉到青年的长戟上传来一股沛然不可御的力量,双手虎口破裂,再也拿捏不住长枪,长枪受到长戟的撞击,反倒向自己撞击过来。下一刻,攻破敖烈枪法的长戟一圈,将撞向敖烈的枪杆分割成了七八段,纷纷向远处激射而去。敖烈明白过来,这是那青年不惜冒着被反噬的危险,强行变招,将战斧似的一击,变成了如同穿花蝴蝶的切割。这其中的难度,可不是一般得大。
“好险,”青年一边剧烈的喘息,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很显然,在刚才的碰撞中,这个青年也受伤了,敖烈前世在武当山学来的绝学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尤其是最后一道无极九阳功形成的暗劲,无声无息的撞入青年的身体,要不是青年发现的快,及时卸力,恐怕早就是吐血不止了。更何况最后那青年还强行改变招式救下了敖烈,要是这样都不受点伤,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没事?”敖烈和青年异口同声的问道。
听着对方和自己相同的问话,两人先是一怔,随即同时大笑了起来。
那青年大笑着说道:“痛快,痛快。好久没遇到像样的对手了,小子,你很强啊。”敖烈连忙谦逊的说道:“惭愧,多谢仁兄最后出手相救,否则小弟可就惨了,哪里当得起仁兄的称赞?”
青年摆摆手,感慨的说道:“说你强,你就强。不必谦虚。若是你我同龄,恐怕败的就是我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
敖烈闻言,急忙说道:“仁兄何事不明?小弟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青年打断了敖烈的话,说道:“别一口一个仁兄的,我听着别扭,你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大哥就好了。”
敖烈心中一动,试探着说:“是,小弟遵命便是,只是,还未请教大哥名讳。”
青年将手中长戟插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一贴金创药递给敖烈,嘴里说道:“我叫吕布,字奉先,是五原人。”
听着吕布的自我介绍之后,敖烈心中狂喊:是他!果然是他!飞将吕布!三国第一猛将!自蔡邕之后,自己见到的又一个三国名人,而且还是名震天下的那种。
吕布看着碉堡中的敖烈,轻轻拍了拍敖烈的肩膀,诧异的问道:“兄弟,你发什么呆呢?”敖烈这才回过神儿来,接过吕布手中的金创药,含糊其辞的说道:“没事,小弟只是被大哥的武艺震惊了。”
吕布看着敖烈上完了金创药,这才问道:“兄弟这一身武艺,想必得自名师指点?却不知兄弟是谁家的儿郎?”敖烈答道:“小弟名为敖烈,是九原太守刘公的次子。至于师承,小弟的师父和小弟失散了,怕是今生都不能得以再见了。”
听完敖烈的话,吕布眉毛一挑,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原来是伯安公的虎子,难怪如此出色。久闻伯安公膝下有龙虎二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敖烈叹气说道:“那又如何,在大哥手下还不是撑不过五招。”吕布摆手说道:“贤弟且不可妄自菲薄,先前我就说过了,贤弟天生神力,枪法神妙,若是你我同龄,胜负尚未可知。”
敖烈听着吕布的安慰,心想,这吕布,似乎不是史书中说的那样骄傲自大。这两日相处下来,敖烈对吕布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吕布虽然确实是骄傲了一些,但却外冷内热,也不失是一为真性情的好汉。看来,史书中的东西,也不能全盘相信啊。
想到此处,敖烈摆脱了心中的纠结,向吕布说:“对了,大哥刚才说有一事不明,却不知是何事?”吕布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刚才和贤弟过招,震动兵器,使兵器自发产生激荡,这种手法我是在十年前才领悟的,贤弟有名师指导,自然不在话下。可让为兄不明的是,贤弟在最后一击中,兵器上蕴藏着一股暗劲,这却是如何做到的?”
敖烈闻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可怎么解释啊?要知道内功心法这东西虽然说是道教号称元始天尊的老子发明的,但流行于世却是在唐宋两朝,自己要是跟吕布说内功心法这些东西,他能听得懂吗?
吕布见敖烈脸现难色,以为敖烈有难言之隐,随意的笑道:“我就是心中好奇才有此一问,若是贤弟为难,不说便罢。”要知道,这个时代,人们对自家的师门传承看的极重,往往师父教徒弟都会暗自留上一手,更别说相识不过两天的人了。
敖烈连忙摆手说道:“大哥别误会,没什么为难的,只是小弟不知从何说起而已,这样,小弟明日给大哥送来一部书册,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吕布看着敖烈真诚的脸,一股温暖自心底升起。吕布和前世的敖烈一样,也是孤儿。他自幼流浪草原,和狼群为伍,变的日益果决狠辣起来。但为人处世也是深受狼群的影响,极重感情,一旦被狼群认可为同类,便是绝不抛弃。
此刻,吕布就好像是一只头狼,而敖烈,已经得到了这只头狼的认可,赢得了吕布的兄弟之情。
第九章义结金兰
“兄弟愿以秘技相授,令为兄甚是感动,不若,你我二人结为异性兄弟如何?”吕布缓缓说道。要知道,这个时代可不是像小说里说的这样,脾气相投就立刻结拜成兄弟的。在东汉末年这个动乱的年代里,任何事情都有着利益的纠葛。如果不是门当户对,肯定不会结为夫妻,世家子弟绝不会娶一个平民的子女,只会和同样规模的世家结亲,这样两家相互扶持,才会变得更强。同理,如果不是家室背景差不多的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结为兄弟。举个例子来说,历史上的东吴大帝孙权经常和部属饮酒,笑闹成一片,但他却丝毫没有和周瑜、鲁肃这样的重臣结为兄弟的意思,顶多就是对周瑜说一句,孤视你为兄而已。反之,刘备虽是汉室宗亲,但是家室早已衰落,和平民百姓也相差无几,所以才和同样是平民的关羽、张飞结为异性兄弟,但也正因为刘备出身低微,袁绍袁术等世家子弟,才会说刘关张三兄弟是织席贩屡之徒,屠猪卖酒之辈。
呃,扯远了。
吕布心中也知道,敖烈乃是九原太守刘虞的二公子,身家与自己不登对,但是就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脱口就说出了结义的话来。
敖烈脸上先是惊愕,继而大喜,然后拜倒在地,说道:“烈不过一孺子,能得大哥垂青,烈三生有幸。小弟敖烈,拜见大哥。”吕布一直注视着敖烈的表情,自然看到了敖烈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于是也拜倒在地,对着敖烈说道:“布能与贤弟结为兄弟,此生足矣。”
两人都伸出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臂膀,然后不约而同的用力拍打着,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吕布说道:“愚兄今年二十岁整,未知贤弟年岁几何?”敖烈开心的回答:“小弟今年八岁,大哥可是整整比小弟大了一轮呢。”东汉年间,虽然还没有十二生肖属相,但是人们也普遍认同了十二年为一轮的习俗。
吕布也是高兴的说道:“难道你我兄弟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不成?怎会如此凑巧?”敖烈问道:“未知大哥生辰何时?”吕布言到:“九月九日。”
这次轮到敖烈惊愕了,难以置信的说道:“九月九日?看来大哥说的没错,你我兄弟二人的缘分真的是上天注定的了,小弟也是出生于九月九日。”
吕布闻言大喜,拉着敖烈的胳膊说道:“那还等什么,贤弟你有良驹,速去买酒,愚兄这就进山谷去猎几只牲祭回来。待会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敖烈答应了一声,吹个口哨召回了觅食的照夜雪龙驹,翻身上马而去。吕布看着敖烈远去的背影,脸上带着无限的欢喜,喃喃自语道:“好兄弟,愚兄在世一日,便容不得有人欺辱于你。”
一个时辰之后,敖烈骑着照夜雪龙驹赶了回来,看到吕布已经杀好了一头野猪、一只梅花鹿、一对野雉。二人点起三根线香,又在香烛前依次摆放好吕布猎到的野味,之后拍开两坛泥封的酒坛摆到两旁。
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跪倒在地。吕布率先开口:“我吕布,愿与敖烈结为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背誓言,愿万箭穿心而死。”
敖烈接口说道:“我敖烈,愿与吕布结为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难我当,若有乱我兄弟者,必诛之。如违背誓言,愿万箭穿心而死。”
吕布耳中听着敖烈的誓言,心中大为感动,说道:“二弟,你这有福同享我认可,但是那句有难你当是怎么回事?难道大哥是摆设么?有了困难还用你来顶缸?”
敖烈抄起身旁的酒坛,豪言道:“大哥不必计较其他,眼下你我兄弟二人当痛饮一坛才是。若论武艺,弟不如兄,但若是比起喝酒,哈哈,大哥可就不一定能胜过小弟了。”吕布被敖烈的话转移了视线,也不在多说什么,拿起身旁的酒坛,和敖烈手中的酒坛碰了一下,大喊道:“干!”
两人都举起酒坛放到嘴边,喝水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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