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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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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笑、可爱的经历,点点滴滴汇入心头,夜深人静之时,夏侯流苏在心底一遍遍回想那段难忘的旅程,而现在,她最想念的那个人就在她身边,与她一同举杯饮茶,这光景恍若梦幻。

夏侯流苏不由得伸手握住周宣的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周宣,生怕一眨眼周宣就消失了,原来是梦一场。

周宣在她手心搔了一下,微笑道:“别担心,这不是梦,尽管眨眼。”

夏侯流苏羞色上颊,心道:“公子能看透我地心思啊。”抽回手,拔出腰间短刀,取出一块丝帕拭了拭刀刃,抓过一个青皮梨削起皮来,武艺高、手也巧,转眼削好一个,递给周宣,又取一个梨子,慢慢削着,低眉垂睫问:“公子,那晚流苏不辞而别,公子真地不怪流苏吗?”

周宣“嘎吱嘎吱”地嚼着梨,口齿不清地反问:“流苏以为呢?”

夏侯流苏含着笑,不再问这事,却问:“公子,那天夜里你填的半阙词后来可补全了没有?”说着,轻声唱起来:“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人未寝,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

周宣笑道:“流苏,你是不是常常吟唱我的诗词?你爹爹说那阙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是yin词艳曲,幸好我解释说罗裳里面还有好几层衣裳,不是光光的,不然你爹爹就要一矛捅死我!”

夏侯流苏“扑哧”一笑,削好一梨,小口小口吃着,说:“公子,我们到外面走走吧?”

周宣问:“你不累吗?不想早点歇息?”

夏侯流苏脸一红:“有点累,可是,可是不想睡,一颗心浮跃跃的。”

周宣道:“嗯,那是春心动。”

夏侯流苏大羞,快步出门,听到周宣跟了出来,心如鹿跳,慌慌张张道:“我要洗洗手。”前后一看,磨坊边有几级石阶通向水边,便走了下去,来到最下一级,河水已经齐着石阶。

周宣也走了下来,一起洗了手,又洗了一把脸,说道:“这水有点冷了,不然真想下水游泳,去年中秋前我在庐山一个小潭里游水,水太冷了,后来大病一场。”

两个人并肩坐在石阶上,脱了靴子和布袜,把脚浸在水里,凉凉的,真舒服。

不远处的岸边应该有不少桂花树,香气一阵阵传来,两个人闻着这香味,偎依在一起,象是醉了一般。

一轮明月高悬中天,河面细波,银蛇万道,“吱吱”地水碓声忽轻忽重,水流不息,它也不停。

周宣把夏侯流苏地一只脚搁在自己腿上,抚摸她裸露的小腿肚,雪白、结实、修长,肌肤细嫩得如凝脂寒玉,说:“这就是冰肌玉骨啊——流苏,那阙残词我一直无心续填,但是今夜我有了诗兴,这词是为流苏填写地,流苏在我身边,我就能续好——

夏侯流苏身子紧紧偎靠着周宣,羞喜不胜,只听周宣吟道: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面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枕钗横鬓乱。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夏侯流苏感着词境,一时痴痴如醉,头靠在周宣肩上,听着水碓的“吱呀”声,竟是特别的安心,仿佛有周宣在,她什么都可以放下、什么都可以打开,放松、放松,她睡着了。

周宣侧着头,看着夏侯流苏甜美的睡相,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象飞倦了的蝴蝶一动不动,只偶尔受惊似的一颤,真是惹人怜爱啊!

5 五十八、父债女偿  ,

 
周宣一手搂着夏侯流苏的腰,单手为自己穿上靴子,然后抄在夏侯流苏的膝弯下,将她横抱起来,拾级而上。

夏侯流苏睡梦里呢喃道:“公子,公子——”

周宣在她薄薄的唇上轻轻一吻,应道:“我在这里呢,好好睡,我抱着你。”

夏侯流苏“嗯”了一声,双臂缠在周宣脖子上,脑袋靠在周宣肩头,沉沉睡去,她实在太困了,几乎两天两夜没休息,现在被心爱的男子抱在怀里,只觉身心俱都酥软,很娇弱、很女人,需要怜爱,鼻间嗅着这男子的汗味、耳边听着催眠似的水碓轮转声,一颗心象盛开的花瓣那样舒展开来,恬静、安然——

周宣抱着夏侯流苏回到磨坊卧室,没有***,只有月光透过窗隙洒在室内,简单的矮几、竹榻,也显得清幽可爱。

周宣本来想把夏侯流苏放在竹榻上然后关上门,但夏侯流苏缠着他不松手,便只好任由木门敞开着,两个人和衣侧卧,臂腿交缠。

夏侯流苏从左肩斜至右衽,裹着精致的犀皮甲,这种犀甲防身固然极佳,但穿着睡觉肯定不舒服,所以周宣要给她脱掉,但摸来摸去,找不到系带,听到夏侯流苏呢喃道:“公子,不要…

周宣只好作罢,虽然很有**,但不忍打扰睡得香甜的夏侯流苏,他自己也渴睡得很,就那样搂抱着在那张单人竹榻上睡着了。

舂米的老头后半夜到这边来取了一个青米梨去吃,见两个男子搂抱着睡得那么香,闽地男风颇盛,老头倒也见怪不怪,摇着头暗笑着回舂米间了。

夏侯流苏在那老头靠近矮几取青皮梨时悚然惊醒,睁眼看到的是周宣的下巴,随即听到脚步声出去,还从外把门带上,就知道是那个舂米的老人家。

周宣仰睡着。夏侯流苏头枕着周宣臂弯,一条腿还屈起搭在周宣小腹上,半边身子都压在周宣身上。

夏侯流苏醒来了,身子一动不动,心里感着甜蜜和温馨。忽然觉得胸前沉甸甸的,低头一看,周宣的左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她右胁下的犀甲系带,又没有全部解开,但那空隙可容一只大手伸进去,就那样隔着一层布纱捂着她的胸乳上,时不时还五指一紧。睡梦里也会摸捏哪!

夏侯流苏脸发起烫来,渐渐的身子也热起来,看看窗外地月色,已经从东窗转到西边大门,几线月光从门隙里窥人,黑夜将尽,再过一个时辰天应该就要亮了。

夏侯流苏将脸埋在周宣肩窝处。轻轻摩擦,心里想着:“天明后我就要与公子分别,公子真能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吗?就怕爹爹倔强,不肯听公子安排啊!唉,先不管那些,现在公子抱着我,贴得那么紧。我真欢喜。”

夏侯流苏轻轻的将身上的犀甲脱下,低着头,下巴几乎抵到胸前锁骨,看着周宣那只捂在她胸前的那只大手,红着脸将小手贴在那只大手地手背上。稍稍**一按,这下子接触得更紧密了,那大手的热力隔衣透入,让她胸部一阵酥麻。

“嗯,先前公子就说我春心动了,我真的是春心动了!”

夏侯流苏咬着嘴唇,微微喘息着。单手解开自己衣襟。敞开胸怀,露出黑缎抹胸。一缕西斜的月光正好在她胸脯正中划过,黑得愈黑,白的愈白,转眼间,黑缎抹胸褪去,只剩下一片耀眼的莹白。

周宣的手这回是贴肉抚摩了,夏侯流苏身子往上蹭了蹭,来寻周宣地唇,亲了两下,蓦觉腰间一紧,随即左胸又是一紧,禄山爪、杨妃乳,两两得趣。

夏侯流苏支起脑袋,看周宣的眼睛,却还闭着,但抚在她胸前的那只手却动个不停,羞道:“公子,你醒了?”

周宣闭着眼睛应道:“未醒,春梦正酣。”

夏侯流苏娇嗔道:“公子作弄人家!”

周宣把玩着她丰柔翘挺的鸡头肉,低声道:“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夏侯流苏大羞,伸手来捂周宣的嘴,不让他再说这些yin诗艳词。

周宣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竹榻发出可怕的“嘎吱”声,好象要塌裂一般,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夏侯流苏眼睛睁得老大,低声道:“公子,不要——”

周宣道:“没事,竹榻就是这样,声响大,其实很结实,压不塌的。”

夏侯流苏红着脸道:“那也不行,声响太大,那边舂米地老人家会听到的。”

周宣道:“不会,舂米间水碓砰砰砰在捣,哪里听得到这里的动静!”

夏侯流苏身子扭动,不让周宣解她腰带,说:“不行不行,会听到的。”

周宣有的是办法,说:“那好,这样——”

周宣跳下床,把夏侯流苏也拉下来,两个人站在榻边亲热,不知不觉间身上衣衫越来越少,身子越来越热。

周宣让夏侯流苏双手扶着榻沿,腰陷臀翘,那样子好象一匹矫健雪白的牝马。

周宣俯着身,脸贴在夏侯流苏耳边低声笑道:“你爹爹老说要一矛捅死我,现在我要报复…

夏侯流苏身子娇颤,问:“报复什么?”

周宣“嘿”的一笑,从后进入,开始了猛烈地报复。

夏侯流苏这才明白这就是周宣的报复呀,用的是这根“矛”,又是羞怯又是快活,耳听得舂米间水碓带动的石杵一下一下捣着石臼里的谷物,身后地周宣也似乎跟着那节奏一下又一下,捣得她身子酥软,几乎快站不住脚,口里想呻唤,又怕被听见,只好忍着。

这一场欢爱酣畅热烈,到后来,夏侯流苏也顾不得担心有人听到了。娇吟起来……

欢爱过后,二人象吐尽丝的春蚕,紧紧搂抱在一起,好半晌不动。

夏侯流苏嘤嘤道:“公子,你说有什么办法让我爹爹免受陈都护的责罚?”

周宣道:“何必回去领那责罚?我去说服你爹爹跟我走不就是了!”

夏侯流苏道:“不行。公子不能再让我爹爹看到你,我爹爹一直说陈都护对他有恩,他要护卫陈都一生一世。”

周宣问:“有什么恩?”

夏侯流苏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娘原是都护府的一个侍女,陈都护把我娘赐给了我爹爹,我爹爹很爱我娘,也就非常感激陈都护。誓死报答。”

周宣摇头,说道:“你爹爹是愚忠,清源本就是唐国领地,是唐国的一个都护府,陈思安是叛逆,追随叛逆就是不忠不义。”

夏侯流苏噘着嘴道:“说服我有什么用啊,我爹爹听不进去的。”

周宣道:“没事。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首先,你暂时不能回去,你一回去我就没办法了。”

夏侯流苏“嗯”道:“我听公子地。”

这时,听到不远处传来两声犬吠,周宣忙道:“鲁鲁追来了!”坐起身穿衣。

夏侯流苏一惊,一边系着抹胸一边问:“是谁?僧景全地人?”

周宣道:“不是。是我的手下,还有一只追踪犬。”

女子穿衣系带总是繁琐些,周宣三下两下就穿好了,说:“我先出去,你慢慢穿。不急。”

周宣走出磨坊,天刚蒙蒙亮,就见力虎骑马,鲁鲁在马前,很快来到磨坊前,见到周宣,喜笑颜开。

周宣问:“盘山长和房太医何在?”

力虎道:“盘山长去寻盘族长了。房太医回荆溪镇向公主殿下报讯。”

夏侯流苏推门出来。看了周宣一眼,跑到水边梳洗去。

周宣看着洋洋流淌地河水。说道:“力虎,你马上回荆溪镇,找到公主,然后一起来这里找我,陆路不好走,我们要走水路去鼓山。”

力虎当即带着鲁鲁往回走,周宣下到水边胡乱洗了把脸,与夏侯流苏回到磨坊时,见已经有挑谷来舂的乡民,两个人不便久留,谢过那位老人家,牵马沿河缓缓而行,准备找一艘船。

夏侯流苏叹道:“我爹爹肯定到处找我,暴跳如雷呢。”

周宣道:“流苏,你要明白,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清源不可能长久偏安,不是被唐吞并就是被吴越吞并,这是早晚地事,唐皇李煜是个仁慈君主,还有本郡公,那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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