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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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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道穆荫会来延平?很明显与刚安密谋演了这么一出大戏,马新贻一直在暗中联络绿妖营将官而刚安将计就计,在这延平府诱妖捕马新贻和自己等与南朝私通的官妖员;如今这场大戏更没白唱,平远军中赫赫有名的三宝爷也深陷重围;三宝爷只带了军部警卫哨百十人乘快马而来。可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本来穆荫、刚安等人准备在驿馆井中下妖药,却不妨警卫哨机警,这才事败,随即穆荫所领火器兵与绿妖营兵勇就将驿馆重重包围,嘭嘭的交上子火。

看着脸上毫无表情的赵军门,风闲提供刘登焕心下稍定。躬身问道:“军门,不知援军几时到?。”

赵三宝眼皮都没撩:“没有援军。”他眼里隐隐有丝怒火,自是为了刚安,他想不通的是,刚安怎会背叛王爷。

刘登焕心就是一沉,本来见军门镇定,以为会有援军接应呢,可想想也是;汀永大营据此山高水长“赵军门等人皆是乘快马而来,若大队行动;怕要一两日时光,若再带上火炮,那就更加缓慢了。

“那,那怎么办?”刘登焕无奈的问,心说难道今日要死于此间?不过能与大名鼎鼎的三宝爷一同赴死;倒也不冤。

刘登焕摇着头,谁又不怕死?可事到临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若被穆荫、刚安抓妖住。自己可不能像个孬种。

赵三宝目光看向了西方泛着金边儿的火烧云;瓮声道:“等天黑冲出去!就怕弹子不够用!。”说着话就站起身,大喊道:“都给老妖子省着点弹子儿!奶奶的老妖子还能不能再伺候王爷他老人家;要看你们这帮混球争气不争气!”;

四下应声如雷。有人喊道:“三宝爷。俺还没见过王爷呢,今儿要是死球了,求爷个事儿,把俺的眼珠子挖出来,您拿去见见王爷的真容。”

赵三宝笑骂道:“滚蛋!血丝呼啦的。你个兔崽子想恶心他老人家?你想看王爷。自己他妖妈妖的打起精神杀出去,老妖子就带你去广州见王爷!”;

“好!。”四下欢呼,有人喊:“妈妖的张罗圈,又让你占先了!。”

刘登焕怔怔的看着、听着,这些粗犷汉子,难道不知道今日九死一生么?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要哭了,月底了,连续性歇菜,我要死了,要死了……(未完待续。如

第五卷 三龙戏珠 第十八章 母女

驿馆包围圈外长街上,远远的麾盖之下有几匹骏马,穆荫和刚安并肩坐在马上。胯下的红鬃马不时打着响鼻,刚安神色木然,这匹马,还是当初广州的那人帮他选的。

穆荫一脸得色,用单筒千里镜观望了一阵,影影绰绰的也看不到驿馆屋顶情形,随即他得意的笑道:“今日拔了景祥一颗虎牙,军门,你居功至伟啊!”

刚安脸色僵硬,却不说话。

穆荫看着他,就笑着按了按他肩膀,道:“军门不要多想了,景祥对军门只是小义,今日军门舍小义取大义,善莫大焉。”

刚安微微点头,淡淡道:“右堂切莫大意,赵三宝这人我熟识,外相粗犷,内中有细,断不会束手就擒。”

穆荫微微一笑,“他还能上天入地不成?军门,赵三宝虽是猛虎,现今困于笼中,就算有通天彻地之能,他又如何施展?”围困驿馆的火器兵总有七八百名,加之绿营练勇刀队矛队,城中足有两三千人,而赵三宝不过百十号人,更不要说在建宁府大营的军马此刻应已在路上,斩了赵三宝,即可直袭平远军汀永大营,失了主将,汀永大营定然乱做一团,如此大破平远军第四镇,广州失去东部屏障,急切间定要调动赣湘桂之守军,如此官兵各路齐下,景祥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招架不住。

这初入闽浙第一功,破平远军收复广州的第一功,可就是他穆荫的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信息闭塞,自己破了汀永大营后怕各路官兵协调不灵,不能顷刻间给景祥雷霆一击,虽皇上也开始架设电报,但终究是晚了一头,而且第一段电报线路也仅仅是从京城到保定、直沽。

说起电报,倒真不得不佩服景祥之眼光,平远军各路,犹如臂使,全赖与此。

穆荫胡思乱想之间,却见身后一队兵勇赶到,为首的兵头手里挑着一杆长长的竹竿,竹竿上挂着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马新贻之首级。

穆荫就是一笑,道:“军门,全赖你了,若能说服赵三宝归顺,则你我立下天大的功勋,就算说服不了,也挫敌锐气不是?”

刚安默然点头,目光不向那竹竿上人头看,纵马上前,很快有藤牌手在那巷口麻袋沙石工事后排成一排,刚安跳下马,站在藤牌阵之后,大声喊:“三宝可在?”

穆荫挥挥手,后面锣声响,两边枪声渐渐歇了。

刚安喊了几声,远远听得驿馆院中有那嗡钟般的声音:“刚安,三宝是你喊的么?忘恩负义的狗贼!不要污了我赵三宝的名字!”

刚安脸有愧色,一时无言以对。

穆荫摇了摇头,抖动马缰走上几步,大声喊道:“赵三宝,你若现在归降,保你一生荣华富贵!若冥顽不灵,你来看!逆贼马新贻就是你的下场,你难道不为你身边的弟兄着想,要带着他们一起送死么?!”

院里一片沉寂,穆荫笑道:“给你一炷香时辰考虑,本官答应你,你若幡然悔悟,本官定在皇上面前保举你统领一方,将来破了景祥,封公封侯,指日可待!”

“右堂请下马。”刚安见穆荫大摇大摆骑在马上,刚刚提醒一句,穆荫笑道:“怕……”右臂突然一麻,接着就是剧痛传来,穆荫忍不住啊一声叫,翻身落马。

现时步龘枪射程有限,穆荫却不曾想四镇总兵都有叶昭所赐,兵工厂手工打造的长程步龘枪,用无烟火龘药所制弹丸,虽距离穆荫较远,差不多已在有效射程之外,却终于还是伤了他。

清军兵勇立时一阵混乱,就听驿馆内有人大喊:“钦差被打死了,钦差被打死了。”接着枪声大作。

穆荫虽剧痛难忍,正勉力在刚安搀扶下站起,但反应奇快,大喊道:“不要中计,都给我开枪打!”

防御工事后的清军火器兵纷纷开枪,驿馆中冲出的步龘枪龘手立时就有几人仆倒,步龘枪龘手们纷纷寻找掩护回击,攻势立阻,此时却见驿馆石狮子后,突然冲出一个瘦高个,腿极长,罗圈,噌噌几步就跑到了北侧居户门洞中,随即不动。

等工事后清军兵勇前排的放过枪蹲下上弹,,后排的顶上之时,那大罗圈腿突然又跑了出来,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噌噌几步又窜到了南侧一户门洞中,紧紧贴着墙壁,却是距离清军防御工事又近了几步。

“张罗圈,你龘他妈给老子回来!”是赵三宝的吼声。

刚安一怔,立时对穆荫道:“右堂,要火枪兵一起射杀此人。”穆荫身边的一个将官嗤的一笑,“军门多虑了吧?就这么个傻大个,跑过来又怎样?我第一个叫他吃我的枪子。”

话音未落,排枪刚刚停歇,突然就见那大罗圈腿猛冲过来,刚刚顶上的火枪兵急忙开枪,“嘭嘭”,大罗圈腿肩膀胸口迸出血花,但他却已经猛的扑向工事,嘴里大吼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叫,此时刚安才看清他脖子上挂着一串铁疙瘩木柄的火龘药弹,被大将军王称为手榴弹的是也。

刚安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拉住穆荫扑到在地,而大罗圈腿已经拉动了那缠绕在手臂上的数条引线,身子虽噗噗的中枪,一瞬间已经被打成了血筛子,可尸体却带着巨大的惯性摔在了工事后的清兵中。

“轰”,惊天动地的巨响,延平府好像都颤了几颤。

工事后,惨叫声四起,血糊糊的皮肉四下乱飞,驿馆中杀声一片,枪声如雨,更有人大喊:“钦差被炸死了!”“钦差脑袋炸飞了!”

混乱中平远步龘枪龘手已经冲破了工事,刚安拉着穆荫,在刀牌手火器兵簇拥下急急后退,穆荫连声大喊:“给我拦住他们,谁砍了赵三宝的脑袋赏金千两!”

重赏之下,刀兵矛兵火器兵吆喝着冲上去,乱战一团……

……

夜色如墨,乌云遮住了明月,周遭伸手不见五指。

小溪哗哗的流淌,不远处山峦起伏,延平是典型的“八山一水一分田”,更是福建竹子产区。

一枝五六十人的队伍,悄无声息的趟过小溪,进了一片密麻麻的竹林。

这枝队伍正是赵三宝一行人,在城中血战,击溃数处阻挡之敌,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遁入茫茫深山中,而清军几枝搜捕队也追了下来,刚刚,几乎就撞到了一枝搜捕队。

“妈的窝火!”赵三宝低低骂了一声,大夥所剩铜丸无几,刚刚合计分配了一番,每人不过十多颗弹子儿,而且大多是左轮枪所用,若不是如此,又何须避开搜捕队?对方搜捕队每队一百多枝步龘枪,两三百号人,若不是弹龘药匮乏,埋伏下定可分而歼之,而现今若惊动他们,几枝搜捕队追下来,可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了。

刘登焕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队伍中,腿脚酸疼,却只是默不作声,心里庆幸,幸亏早就将家眷送去了汀州,若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军门,前面有个村子!”前方的警卫兵跑回来低低的说。

此时已经到了竹林边缘,这片竹林在一处坡形山地上,山地谷底,挨着竹林黑乎乎的好像是十几户茅屋组成的村落,此时夜深,更没人家能燃的起灯火。

赵三宝拍了拍身边一名警卫兵,那警卫兵立时会意,从怀里将延平一带地形图拿了出来,警卫兵是赵三宝随身卫兵,地图是常在身边的,军门最喜欢研究地图,更喜欢骑着马四处去实地勘察,实则这汀州到延平之间的地形怕军门闭着眼睛都说得上来。

几名警卫兵脱下号衣,很快就将赵三宝和地图遮掩其中,赵三宝划了火柴,细细看向地图,连划了三根,终于摇了摇头,挥挥手,警卫兵们重新穿上号衣,又有一名警卫兵接过那三根火柴棍,小心的收起。

赵三宝琢磨了一会儿,拿出指南针辨了辨方向,又收起来,转头对刘登焕道:“府台,看来要麻烦你了,你看能不能下去寻个向导,必然有去汀州的小路能躲过追兵,你去找人问一问?你看我们这些粗人,妈的一个个小鬼投生似的,可别吓坏了人。”

刘登焕忙道:“军门客气了,下官这就去。”终于觉得自己不是个累赘,能帮上忙,刘登焕心里这个舒畅啊。

他乃是举人出身,一直都不怎么看得起兵差,可今日,在这些粗犷悍不畏死的汉子中间,他却觉得自己是那般无用渺小,到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时常闪过张罗圈扑入敌阵时的画面,从挂上榴弹到慷慨赴死,张罗圈都没说过一个字,就这么静静的去了,静静的走了,从容的就好像干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多么可怕而又可敬的壮士?

“等等,我也跟你们去。”刘登焕和两名警卫兵刚刚迈步,赵三宝略一琢磨,就跟了上来。

靠近竹林的茅屋篱笆爬着野草,院里摆着十几根圆圆的毛竹,茅屋木门虚掩,一名警卫兵轻推,根本没有插门,几人立时走入,将门关了起来。

堂屋漆黑一团,两名警卫员极快的扑入里屋,接着就听有人呜呜低哼,有警卫兵低声吓唬:“敢吵就宰了你们!”等赵三宝和刘登焕进屋时,夹木板上睡的两人早就控制起来,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大,男子尚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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