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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追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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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看着那个虎符,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总觉得有点事情不大对劲,但是一时也想不明白究竟,只好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意外?”
“什么意外?”老任问。
“耶律乞努过来了怎么办?”神偷说,“你有把握不出这个意外吗?”
“我不知道,”老任回答,“我祖父就告诉我该怎么做,至于做了有什么后果,他没告诉我。”
神偷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杀意,老任退了一步,“你们两人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如果加上我们两人呢?”一个声音从老任的背后传出来。
老任回头看着后面的墙壁,墙壁分开一个缝隙,一个干瘦的小矮个子,钻了出来,随后就是大拿,跟着是老沙。
老沙对着老任说:“我们都听到了……你他妈的不就是早点摊上卖豆浆油条的吗?”
嫣儿哼了一声,“看来我早就该遇到你了,可惜我没碰见你。”
“那倒不是,”老任说,“你不知道我在哪里,但是我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你别忘了,神偷是我叫来的。”
老沙指着那个干瘦的小矮子说:“刚才我也看到了,冬生弄死了从镜像那边过来的自己……我们是不是也会遇到自己?”
“你们两人身手真的不错,”老任说,“我还以为你们走不到这里来。”
“我一个人对付你就够了,”大拿已经摆开了架势,“练练?”
老任苦笑,“我大意了。”
“你把虎符交给我们,”神偷说,“这事到此为止。”
“不行!”嫣儿大喊,“我爸爸被他杀了。”
老任说:“那我把当年我和老穆一起下来的事情说一遍,看你能不能相信我。时间还长,你们不着急吧。”
神偷和老沙大拿相互看了看,他们三人对付老任的确是绰绰有余了,于是点头,“你说吧。”
大拿指着神偷和老任说:“一直在地下挖地道的就是你们吧?”然后看见了嫣儿,又说,“我说你一个漂亮女孩,深更半夜的在镇上晃悠个什么?”
老任悠闲起来,对着大拿问:“老刘在部队里发现了你的师门,还真是没走眼,你竟然真的能从入地钎里爬进去,而且爬到了这里。”
“要不是老沙在旁边,”大拿说,“我死在那头了。”
“你也别感激他,”老任说,“这个姓沙的不是什么好人,他一身本事,到虎符镇里来,难道是来帮你的不成。”
大拿没有说话,看来他自己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我是他叫来的,”老沙知道自己无法再隐瞒,指着神偷说,“但是在我知道他背后有人在指使,我就打算退出。”
“可是你还是继续做保安接近我。”大拿揪着老沙的脖子。
老沙把怀里的卐字型饰件拿出来,“因为我看到你也有这个,你和我师父有渊源,甚至虎符镇地下的东西,和我的师父都有渊源。”
“你的师父叫蔡金钩,”老任说,“神偷把你叫来,我就知道了你的底细,你师父慢活做的很好,干活跟钓鱼一样不着急,但是从不失手。所以道上的人给了他一个名号金钩,你不用找他了,他退休了。”
“我师父被你关起来了。”老沙迟疑的问,“我师父是锁不住的。你们把他怎么了?”
“他心甘情愿的,”老任说,“世上有本事的人越来越少,手艺即将失传了,徒弟可遇不可求,而你……不是个好人选,但是我们门派有大把的人学他的本事。”
老沙没说话,心里盘算着老任所说是否真实。
“你的师父自称药师,玩医卜的,和他师父一样,”老任指着大拿说,“都是发丘的门派,发丘没人了,你师父死了。”
“我师父看起来才六十多岁,”大拿说,“哪里就这么容易死了,被你们弄死的?”
“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见过你师父一面,”老任说,“他那时候也是六十多岁的样子,谁知道他多大年纪了。”
老任又指着神偷说:“老刘骗你了,他是不是跟你说过你身上的蛊毒,必须要由一个从湖南的人来治?”
“有这事。”神偷老实回答。
“他根本就不是去接那个湖南的人,”老任说,“他去接的人,不是放蛊的,是从四川来的。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是个玩符咒的,青城的路数。”
神偷不知道老任是不是在骗自己,脸色阴晴不定。
“那个青城的老家伙本事厉害,”老任懒懒的说,“到时候把钢厂的布局给压死了,我们都出不去。”
所有人都被老任的话给镇住。
“但是,我倒是要看看,”老任停顿一下,接着说,“他能不能挡得住耶律乞努。”
“你把耶律乞努放出来,”老沙问老任,“到底图个什么?”
“谁说我要把耶律乞努给放出来的,老刘说的吧。”老任说,“我要做的事情,是要把这个虎符送到对面去。”
老任把手中的虎符一下一下的抛起来又接住。
神偷看着那半边虎符,脑袋里一直困扰的问题突然清晰了,“你别糊弄我们了,也许你真的想把虎符交给耶律乞努,但是也是让他过来拿,而不是你送过去。”
老任愣住。
“镜像里面的一切和我们都是反的,”神偷说,“你送过去的虎符和耶律乞努手上的虎符是顺边,根本无法拼凑成一个完整的虎符。耶律乞努要凑齐虎符,就必须得过来,我想明白了,另一半虎符在守陵人手上,守陵人等了耶律乞努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着耶律乞努回来,把虎符交给他。凑齐了你手上的这个虎符,再杀回去。”
所有人都沉默,神偷指出这一点,再根据他们之前遇到的种种遭遇,这个解释最合理的。
老沙想了一下,慢慢地说:“我们现在马上要上去,告诉刘所长,必须把守陵人的村子给封锁起来。不能让守陵人把虎符送下来。”
老任嗤嗤的笑起来,笑的十分得意。
冬生。
冬生把手中的一个东西抛给了老任,老任接住,两只手各自拿着一个东西,就是虎符的两半。
大拿把脑袋给拍了一下,然后把铜钉狠狠的摔在地上,“原来这是姓韩的幌子。““不是,”老任说,“这个铜钉必须要钉到六鳍鲤鱼的头顶的一个气孔,它不能醒,醒了就真的都完了。”
“耶律乞努过来了,会发生什么?”大拿问。
“不知道,”老任说,“古代的士兵到了现代,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虎符的两半在老任的手上开始发出光芒,所有人都听见了阵阵厮杀的声音,还有伤者哭嚎的声音。
所有人都看着老任手中的虎符,揪心不已。
老沙讲的事情让我有点欲罢不能的想继续听下去,毕竟古代陵墓是我几乎没有亲身涉猎过的事物,但也知道国内有不少地方的陵墓,异常的神秘,所以就想多听老沙讲讲,姑且不论真假,就当是故事听一听,也别有一番乐趣。但是现在老沙说的事情,不仅仅是古墓这么简单了,而简直是一个科幻上的平行空间的东西。以老沙这样的人,他能说到这个层面,应该是太可能的。
我看着老沙的表情,觉得老沙的样子挺奇怪的,但是那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
我想这可能跟他身体受伤有关系,所以也就没有多让他说话,尽管我内心里非常想知道他跟大拿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能忍着,其实我也比较担心,他会不会就那样在我眼前出什么大事。
但老沙知道自己的状况,也提醒过我,不要担心他,他甚至半开玩笑的跟我说,如果他要死,肯定会自己提前离开,不会死在我面前。
可是老沙突然呼吸困难,身体渐渐软倒。现在他的精神很不好,非常明显,。我吓得不轻,但没过几分钟,他却忽然醒来。
我连忙叫了救护车,把老沙送往了医院。整个去往医院的过程中,老沙一直没有醒,而且呼吸非常虚弱。
我提心吊胆,心里很自责,应该早点把他送去医院,就算他自己不愿意去,也该强拉着他去。
可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自责也没用,只能快点检查,看能不能弥补。
幸运的是,这个医院有我的熟人,我知道医院里程序很多,生怕耽搁了老沙的治疗,所以就在救护车上打了熟人的电话,让他赶往医院,这个熟人姓刘,比我小两三岁,我一直喊他小刘,当初也是看我的小说,是我的读者之一,后来知道我离他比较近,就成了朋友,有空一起吃饭聊天。
得知我的情况,小刘很快就赶到了医院,他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是业务骨干,擅长内科。我简要的说明了情况,小刘立马答应,亲自为老沙做全身检查。
我在小刘的办公室里等了将近两三个小时,小刘为老沙检查完,来到了办公室里。
我立刻迎上去,问他:“怎么样,老沙的情况还好吧?”
“这人早就该送医院了。”小刘说,“再晚点,神仙都救不了他。”
“我也是刚遇到他,哪知道他这么严重。”我说道。
“他有钱治病吗?”小刘问我,“一般保安好像没有医保。”
“这个你放心,”我对小刘说,“他不缺钱。”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小刘坐下后,直截了当的问我。
“怎么了,这跟他做什么有关系吗?”我不想暴露老沙的身份,说破了对他肯定没好处,“他是一个停车场的保安。”
“当然有关系,普通人身上能有那么多伤吗?”小刘看出我不想跟他说真话,有点点失望,“我光是看了下体表,就发现了大小十几个伤痕,其中有几处,显然是砍伤,感觉像是跟人肉搏被砍刀砍的,而且,在他的左后背,有一个对普通人来说,致命的伤,从后背刺入,快要穿透前胸。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但我猜想应该是箭……”
“小刘,我其实也不清楚,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很多事情他没有跟我说。”我感到吃惊,“真的是致命伤吗,能不能救治?”
“我也说了,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是已经死了八次了。”小刘把一张X光照片放到灯光前,用手指了指,“幸好你这个朋友,身体构造比较特殊。”
我打量着X光照片,上面是老沙的胸透图,在他左边胸口处,刺着一根黑色的筷子样物体,就是小刘说的箭。其实是可以确定,那的确是根箭,因为连箭头都能看得比较清楚。
同时,我也看明白了,小刘说的身体构造特殊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看明白了,他的内脏是左右互换的,也就是说,他的心脏长在右边,才让他躲过了一劫。”小刘说道。
我呼吸陡然停滞,背脊发凉。
“看你脸色都变了。”小刘却很轻松的笑了下,“其实心脏长在右边,并不是金庸虚构出来的东西,世界上有很多活生生的例子,而且,这还不属于病症,只是身体的正常变异,在医学上,有个不专业的俗语,叫做镜面人……”
“镜面人?”我喃喃自语。
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我再也不能怀疑老沙给我所说的经历是否杜撰。而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这个老沙很可能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老沙。但是他很明显是拥有当年的记忆的。
小刘看见我在愣神,就问我:“这个人身上的伤势除了胸腔里的贯穿伤,其他的都好办,不过他身体结构的异常,我很难确定以后的治疗情况。”
我扶了扶我的眼镜,对小刘说:“我还是先去看看他吧。”
小刘说:“我倒是很希望能主持对这个人的治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嗯嗯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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