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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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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觉得,好似自从息芙与她亲近后,这不受宠的公主宫廷规矩都还没周全,反而是越发的长歪了,也不晓得日后的那盟主妹夫会不会嫌弃?

果然,有些人就是念不得。

她才这样想着,结果没隔几天,有天傍晚时分,一行人错过了宿头,只得在野外宿营,好在她此次回京,因着只有十名侍卫跟随,白夜又拨了精兵两百护送。

这两百精兵行军打仗了得,这等野外宿营的事也是难不倒。

雒妃不过用个晚膳的功夫,一应帐篷之类就都搭好了,她趁着天色大亮。便摸了本兵书来消磨。

初初才看两三页,她就瞥见息芙绷紧个小脸,脚步匆忙地过来,且她身后还跟着个面生的男子。

周遭侍卫和精兵皆手握刀柄上,预备着雒妃一声令下,就拔刀。

“姊姊。”息芙小声地喊了声,她乖巧地站到雒妃面前,冲雒妃挤了挤眼睛。

雒妃从那男子身上一划而过,权当没看见,只问息芙,“怎的?没和莫心一道去玩?”

提及莫心,息芙神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她气鼓鼓地瞪了那男子一眼,拽着雒妃袖子告状道,“都怪他,他伤了莫心。”

“哦?”雒妃挑眉。

许是见着雒妃有了依靠,息芙语速飞快的道,“这人简直脑子有病,一来就要带我走,莫心为了拦他,就放了蛊虫,哪晓得他身上有甚古怪,蛊虫不能近身,还弄死了好多,连莫心的五彩都断了条腿,那可是莫心的本命蛊,莫心这会都还没缓过气来。”

雒妃脑子转了转,想起莫心是养了只五彩斑斓的蜘蛛,平时宝贝的不行,“五彩是那只蜘蛛?”

息芙点头,好不容易认识个合眼缘的手帕交,这才没几天的功夫。就为了帮她还受伤了,她心里也是不好受。

想着她眼圈就红了,齐刘海下紫溜溜水晶葡萄一样的眸子水汪汪的,特别招人疼,“姊姊……”

雒妃拍了拍她的手,目光锐利如剑地扫向那面色颇为不安的男子,“报上名来!”

她半点不客气,一身气势陡升。压迫感十足。

那男子轻咳一声,理了理袖子,正色道,“在下轩辕冥,见过……两位娘子。”

“轩辕冥?”雒妃一字一字的念,倏地嗤笑一声,“那是什么东西?”

轩辕冥面色涨红,英眉大眼的。很是尴尬,“在下并无恶意,起先是在下不对,盖因数日前,另妹曾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今日冒昧前来,只是想与另妹言明身份,以报恩情。”

“至于因在下而受伤的那位娘子,在下观那五彩蜘蛛为南蛮至毒之物,不是善类,恐那娘子也非善人,两位娘子莫要受蒙骗了的好。”

轩辕冥一身气度高洁,翩翩若松,真有副君子如兰的斯文俊秀。

可息芙半点都不领情,她一下就炸了,跳脚骂道。“你才不是善人,你全家都不是善人,早知今日,当初我才懒得救你,活该你死了才好!”

雒妃还是头次见息芙这样恼怒到口不择言的时候,她冷喝一声,“有辱斯文,规矩不要了?恶犬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不成?”

息芙委委屈屈地侧过身子,可抓着雒妃袖子的手是半点都没松开过。

这当,雒妃已经明了面前的人是谁,可不就是息芙日后的夫君,那个劳什子盟主来着。

她上下打量,很是挑剔了番,觉得相貌倒是勉勉强强可招为驸马,但身份,却是不太好办。

上一世,息芙最后是没了公主的身份,两人才可走到一起。

今个,她力保大殷,若大殷一日无碍,息芙便会一直都是公主。

朝廷和江湖,自来便不对付,况一个还是堂堂公主。一个则是鼎鼎盟主。

“你是武林盟的盟主,轩辕家的?”雒妃合上兵书,轻描淡写的问道。

轩辕冥波澜不惊,“不才,正是在下。”

他说完这话又去看息芙,见她并未注意自己,不禁眉目一暗,隐带失落。

雒妃将他神色尽收眼底。她思忖着道,“你可知她是何身份?”

轩辕冥此次过来,正是为探听息芙身份,隧道,“在下不知,还请娘子告之。”

雒妃也不瞒他,她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倨傲口吻道,“当今皇帝的胞妹,千锦公主,大殷唯二的公主。”

总是这两人要真是有缘分的,怎么也会走到一起,若有缘无分,那还不若早些挑明,是一起还是分开,总也好有个底。

第211章 驸马:公主刮毒瘤

不过一夜的功夫,第二日雒妃就听闻,轩辕冥离开了的消息。

对此她毫不意外,息芙也没放在心上,她陪着莫心,一路捉了各种虫子与五彩吃,临到京城的时候,五彩断的那条腿重新长了出来,又是活蹦乱跳的。

时隔数月,雒妃离京前往蜀南之时,正是盛夏,而今回来。却已是初冬。

京城甚至纷纷扬扬下了第一场的小雪。

雒妃进城那天,天初晴,她没像从前那样急急往皇宫去,而是回了公主府,稍作休整,待第二日一早,才锦衣华服的坐上金辂车进宫。

烟波宫里,太后昨晚就收到了消息,早早等着,不过卯时正,雒妃甫一踏进殿,座上的太后就急急冲她招手道,“蜜蜜,哀家的娇娇公主,快来与哀家好生瞧瞧,可是瘦了?”

雒妃笑着上前,她自来惯在天后面前痴缠,“蜜蜜可真是惦记母后的紧。”

太后嗔怪地点了下她额头。“你若惦记哀家,又怎会不听皇帝圣旨,非要去沙场走一遭,哀家好端端的公主,哪里受的住那样的苦。”

说着,从来在人前威仪强势的太后竟是红了眼圈,她拉着雒妃的手,掰开手心,没见茧子,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你自个说说,刀剑无眼,又是乱得很的沙场,你要有个万一,叫母后与你皇兄如何是好?”太后是铁了心不想让雒妃再离京。

雒妃心里清楚,她母后与兄长只恨不得能娇宠她一辈子,然而有些事,她既知前路,便不得不为之。

“蜜蜜明白,”她宽慰太后,“不光是母后与兄长想宠蜜蜜一辈子,蜜蜜也是想为母后兄长做点旁的事。”

她顿了顿,“目下朝堂兄长处境不易,好不容易收回朱雀军,蜜蜜岂容他人觊觎,蜜蜜想做的还有很多,朱雀军只是第一步罢了。”

太后叹息一声,她神色复杂地望着雒妃,如果可以,她只愿雒妃做一个娇纵跋扈、安乐无忧的公主罢了,旁的争权夺利,还有她和皇帝在。

但如今,她看着手段日渐稳重的雒妃,心里就止不住的发酸,这要历经怎样的磨难,才将她从前娇娇公主磋磨成目下这样。

雒妃没多少感慨,毕竟她过的苦日子。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且与寻常百姓比起来,那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正色,将这一路发生的事一一与太后说了遍,特别在提到蓟州铁矿山以及白夜掌管朱雀军这两点。

太后拧眉,不无忧虑的道,“驸马此人深不可测,不能轻易与之为敌,也不可妄图控制于他,只能利诱之,兴许能好生周旋一二。”

听闻这话,雒妃莫名就想起两人之间有过的荒唐事来。不肖旁人提醒,她也是发觉了,但凡那种时候,与秦寿无论说甚,他都很是好说话,且也容易心软。

太后没注意雒妃的神色。她自顾自的道,“暗卫白夜,哀家却是听皇帝说起过,不过身为天家暗卫,总也比旁人可靠一些,他若是个能干的。你提携他一把也无碍。”

雒妃应了声,她念及秦寿,忽而就没了多余的兴致,她进城之前,曾收到解凉毓的书信。

说是秦寿已经顺利拿下了蓟州,那处有铁矿山的地儿。他也让人围了起来,不许旁人随意进出。

且已于昨日之前,回到了容州。

“蜜蜜?”太后说完话,才发现雒妃在走神,她神色一动,将身边的宫娥屏退出去。整个殿里只余母女两人,她这才拉了拉她,“可与哀家说说,蜜蜜在想甚?”

雒妃这才发现殿中并无旁人,她皱着眉心,犹豫片刻才道,“母后,依你之见,儿臣与驸马可有结果?”

闻言,太后一怔,紧接着幽幽寒芒从她眼底一闪而逝,不过她面上并不显,“哦?怎如此说?”

雒妃却是回答不上来,她也不晓得要从何说起。

太后面色稍柔,“可是这一路驸马欺负哀家的公主了?还是他做了什么让你忌讳的?”

雒妃摇头,“都说不上。”

她在太后脚边的褥子上坐下,头枕在她膝盖上,一副依恋的小女儿作态。“驸马竟然是心悦儿臣的,可是目下儿臣并不太稀罕,但大殷之势,还非的驸马才可解,是以儿臣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太后手抚上雒妃发髻,眉目慈爱。眼底更是有世事沉淀后的睿智,“那公主告诉哀家,可是还想与驸马做夫妻?”

雒妃抠着太后裙裾上的国色牡丹,神色茫然,“蜜蜜不知道……”

太后叹息一声,“既如此,那便一切顺其自然,时间总会给你想要的答案。”

她口吻稍敛,理智而有条不紊的分析道,“哀家倒是觉得有两条路,一则你若能狠下心,因着驸马的心悦,平衡好了,利用驸马之手来达成自己想做的事,未尝不可。”

太后说这话的时候,面容冷肃地看着雒妃,但凡她有一点的皱眉,她也就不说了。

“二来。他若与你真心,你若想,也是可以试着接受的,哀家只愿日后他能护你安定不流离便可。”

她作为过来人,太明白男女之情的那点,且她从前选择的第一条路,打从心底来说,她是不想雒妃也如她一般。

雒妃认真想了想,她也没同太后明说,只点头应道,“蜜蜜晓得了。”

两母女又谈论起其他,没几句话的功夫,雒妃就开怀起来,待皇帝息潮生下朝过来,三人还一起用了膳,血脉亲情,其乐融融。

雒妃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她进门初初解下披风,首阳拢着手快步迎了上来。

她朝雒妃屈膝行礼,“公主,有信鸽从容州过来。”

说着,她从袖子里摸出张折叠的小小信笺,雒妃接过,借着回廊下六角侍女宫灯的微光,眯眼细瞧。。。。。。

“吾妻蜜,云州南营一别,念念不忘,不知公主犹记否?”

雒妃倏地就想起南营那荒唐的一晚上来,她冷笑一声。随手揉了信笺,扔进宫灯中,烧的一干二净。

“给本宫将兵、户两部的大小官员名册送上来。”她不想将多余的心思花在秦寿身上,便将解凉毓提过的事摆上案头。

哪知第二日,她看了一夜的名册,还没从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里理出所以然来,她就又收到了秦寿的第二封信笺。

这一次秦寿没说啥,就只一句话,“户部尚书有一外室子。”

雒妃当即让人去查,果然查到户部尚书的外室子,那名年约十七八的外室子,因着生母被户部尚书原配嫡妻残害至死。故而对户部尚书一家怀恨在心。

但偏生,就在不久之前,户部尚书府中唯一的嫡子惊马街坊闹市,从马上摔了下来,从此昏迷不醒,形同活死人。

外室子几乎一夜之间就让户部尚书稀罕起来,尚书还将人接入府中,一应此时用度比照嫡出,这几日,还在琢磨着要将外室子寄养在嫡妻名下,扶正为嫡子。

户部尚书夫人自然是不应的,如今整个尚书府正闹腾的厉害。

雒妃不觉世间事会有这般的巧合。她想对户部尚书下手,就出现尚书嫡子被废,外室子入府的风波。

她倒觉得这手段,颇有几分秦寿的作风。

他不明说,她也权当不晓得,该如何对付户部尚书还就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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