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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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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就想着不若将后面四十一计找到,驸马定然会欢心。

她差人一查,才晓得撕毁后半部兵书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秦寿的生母青氏,其中有何纠葛,雒妃不感兴趣,她晓得这事后,就歇了再找的心思。

而今,她瞅着手上泛黄的绢布,细读下来,可不就是秦家那兵书后四十一计,一计都不少!

那绢布约有半丈长,除了前面的四十一计,后面还画有山川河流,分明是一幅舆图。

雒妃定睛一看,纤长玉指一一描画,她赫然发现那舆图画的竟是大殷以外,近至突厥,远到波斯,甚至再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

她捏着绢布,用了好生的忍耐,才没将这东西给撕了。

远在京城的天家还真是小看了容州秦家,这样细致的舆图,没好几十年的功夫,根本是画不全的,由此可见,秦家的野心,有多庞大。

“姑姑,”雒妃轻声喊道,她虽不晓得目下要如何做,不过有一点,她知道她留不住这东西,“你与莺时和槐序,赶紧将这绢布上的东西拓下来,丝毫不能差。”

首阳没看那绢布,不过还是从雒妃的神色瞧出事关重大,她接过绢布应道,“婢子这就去办。”

雒妃挥手,又对顾侍卫吩咐道,“看紧安佛院,暂时不能让任何人进出。”

“喏。”顾侍卫无一步应。

整个偏厅里,余雒妃一人后,她才揉着眉心,好生思量起来。

那绢布,秦寿肯定会与她讨要,她也不能毁,还需得完好无损的送回去。

谁让再过个几年,突厥那边就会反扑南下,届时还要靠秦寿守这江山,而绢布上描画的舆图便会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是大殷的长公主,即便与秦寿再是有深仇大恨,可也不愿山河破碎,百姓无依。

大义为先,是每个大殷息氏子孙骨子里天生就有的气节。

她想起这些就觉憋屈的慌,分明上一世,他也是得到了绢布,可还在她面前装模做样,不过是想松懈天家的戒心罢了。

不过这一次,她同样得齐了八十一计的兵书,这物什造就了个秦经纶,没道理到了她手里,再给皇帝哥哥,折腾不出几个有用的良才美玉来。

届时,没了秦寿,依然有的是为他们息家守江山的人。

她打定注意,心里没那般无措后,等首阳那边将绢布内容拓印完整,便让顾侍卫松了安佛院的守卫。

果然,不出一个时辰,暮色四合之际,雒妃搬了美人榻躺在有过堂风的游廊下,就见秦寿鬓边泛霜的大步走过了。

顾侍卫等人争相阻拦,不过也拦不住就是了。

雒妃一抬手,顾侍卫收敛,秦寿就已站到了她面前。

他人极高,一袭银灰枫叶暗纹的斜襟长袍,颀长如玉,烟色凤眸深邃似墨,俊美的脸沿,刀削玉刻。

此刻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薄唇一掀就道,“息宓,如你所愿,明个整个容州都会晓得,本王的容王妃,大殷长公主,竟是个不守妇道的,干出与小侍私奔的事来。”

雒妃静静看着他,即便是盛怒中的秦寿,表情也是不多的,若是不了解的人,根本从他那张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来。

他继续刻薄的说,“至于你的侍卫宫娥,本王一怒之下,悉数仗杀也是可行的。”

“而你么……”他一挥袖,蓄力一掌拍在美人榻上,嘭的一声,美人榻倒塌散架,雒妃摔在了地上。

他嘲弄地勾了勾嘴角,“自甘下贱的公主,与小侍私奔,自然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便是下了决心要杀她了!

雒妃并不意外,她原本以为面对秦寿这样浓烈的杀心,她会有所畏惧,然而。。。。。。

她心平无镜!

不畏惧,不愤怒,也不恐慌。

她动作优雅地站起来,拍了拍手,还颇为闲情逸致的道,“听闻那小佛堂从前是驸马生母常呆的地方,焚香礼佛,好生虔诚。”

秦寿眼底出现波澜,他这人寡情,只有少少的几人能让他放心上,不巧,生母青氏正是其中之一。

雒妃展开手臂,任六宫娥上前与她整理仪容,后她挥退所有的人,这才又道,“本宫幼时,曾听闻老容王与其王妃鹣鲽情深,恩爱非常,老容王更是在王妃不幸香消玉殒后,发誓此生的王妃唯青氏一人,当年,这专情美名在京城贵女中,可是引来诸多赞誉。”

闻言,秦寿似听了好大一笑话般,他蔑视的哼了声,以示不屑,也不晓得他是在不屑谁。

雒妃看着他,桃花眸子清亮如水洗,“不过,本宫以为,驸马的父亲,其实就一做作的老匹夫罢了。”

秦寿的目光刺人,“息宓,你莫要以为说这些,本王就会对你网开一面。”

雒妃笑着摊了摊手,“不然驸马想要与本宫说什么?说佛堂拆后,本宫无意得到的一些有趣的玩意儿?还是说你生母在佛堂里给驸马留了一封书信?”

当然,书信一事,她纯粹信口开河。

可秦寿的反应却十分大,他近前一步,猛地用力抓住她手腕,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头一次出现急切,“东西呢?”

第036章 驸马:公主,给我!

雒妃看秦寿的时候,她需得仰起头,目光才能触及他的眉眼。

此刻,他长眉冷对,凤眼黑沉,悬胆挺鼻,鼻翼微皱,寡情薄唇紧紧抿着,彰显不悦。

秦寿脸上无甚表情之时,清贵端方,当红尘烟火攀爬上他的眉骨,那犹如昙花般绚丽浩大的绽放,依然俊美的不可方物,纵使短暂。

甚至于,想让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只为一人而牵动。

她从前不也怀着这样的心思,想成为他的那个独一无二,一头栽下去,结果粉身碎骨。

注意到雒妃瞧他到发愣的眼神,秦寿缓了戾气,他松手,敛着眸子撩开她袖口,果然细细的手腕又让他捏出淤青来。

他薄唇抿得更紧了点,就那么抬着她手腕看了好一会,这才伸出两指,轻了力道,试探地揉按起来。

这样罕见的温情,让雒妃一个激灵,她想也不想地抽手,结果竟没抽出来。

秦寿似没察觉她的抗拒,自顾自的轻声道,“那是我母亲遗物,于我而言,十分重要。”

这一开口,就连自称都改了,好似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容王不是他一样。

雒妃心头冷笑,两辈子,她也就只见过秦寿这么一个随时善变的禽兽!

“息宓,给我。”他微微低头,抬眼望着她,深邃的烟色眼瞳像是能吸人心神,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所惑。

雒妃冷哼一声,“秦九州,你莫忘了一刻钟前,你还欲杀本宫而后快,这眨眼的功夫,就卖起好来了,本宫以为,风月之地的贱女支都没你这般善变。”

话很难听,然不能伤秦寿分毫。

雒妃也没指望两三句话就能将秦寿如何,这人不仅皮糙肉厚,心智也是一等一的好,流言蜚语与他不过尘土,沾染了拂去便是。

“息宓,那是我母亲,生我的慈母!”他说着,低头见那手腕上被揉的来红了一圈,这才放开她,俊美的脸沿分明无甚表情,可就是让人感觉到一股子的悲切。

“我四岁丧母,但四岁之前,教养我的人,唯有母亲而已,四岁后,便跟着老容王,他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提防京城息氏皇族。”他语调不急不缓,以一种无奈的嘲弄道来,倒叫人分辨不出真假。

雒妃静静听着,不发一言。

秦寿双手环胸,背靠廊柱,继续道,“是以,息宓你想本王如何对你?”

“娶你非我情愿,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锦衣玉食,艳丽华服,娇宠细养的,我这容州风沙之地,哪里适合你?且你敢说,天家这些年就没动过想要削秦家爵位、释夺兵权的心思?”

说到这,他目光一霎锐利起来,“到那时候,你是我秦九州的王妃秦息氏,还是大殷长公主雒妃?”

答案不言而喻,雒妃根本不用去选择,她就会站到天家皇族那边。

毕竟她的骨子里,也是宫廷皇族的一员。

从来帝王无心,天家无情,说的便是如此罢了。

雒妃忽的就不想与秦寿再说下去,他的话她一句都不信的,可心里头仍会止不住的动摇。

这刻,她害怕自己动摇之后的后果。

她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那张绢布,冷着脸道,“拿红妆楼来换!”

朝思暮想都要得到的东西,当真正摆秦寿面前的时候,他反而不急了。

他只看了一眼,认出那是生母青氏的字迹,视线就又落在了雒妃的脸上。

她的脸不大,约莫他一巴掌就能盖住,时时都化着精致妆容,发髻从来不乱,整个人艳丽的不太真实。

他听过延安回禀,晓得她每日早上打理仪容都要一个时辰,非得从头到脚都完美无缺了,才会出行。

这些纷杂的念头只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他心起狐疑问道,“你要红妆楼?”

雒妃面无表情,她揉着那绢布,轻飘飘的道,“莫非驸马连一座首饰楼都舍不得?本宫看的起,那是驸马的荣幸!”

秦寿只考虑了那么一瞬,他就应道,“既然那些异族首饰能得公主另眼相看,九州送予公主又何妨。”

比想象中的顺利,雒妃倒觉得不真切了,不过她还是不露声色的道,“驸马送来房契之时,这婆母大人的遗物,便是驸马得了。”

话落,她又以极快的速度收了绢布,挥袖赶人道,“驸马,天色已晚,好走不送。”

秦寿没做纠缠,他冲雒妃点了点头便旋身离去,兵书寻着了,这一时半会的他还等的起,相反红妆楼那边,还需他做些旁的安排。

第037章 驸马:公主虐我千百遍

秦寿的动作很快,不过半天的功夫,延安就将红妆楼的房契送了过来,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日后红妆楼就是她雒妃的铺子,与秦寿再无干系。

雒妃也痛快,那绢布她毫不留恋地给了秦寿,并让延安传话道,“下次驸马要想杀本宫,还请驸马斟酌好了在动手,本宫随时恭候大驾!”

延安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也不明白自家王爷和公主这是怎的,好似天生八字不合,三两句话就不对付,再严重点,可就要明火执仗地杀起来。

分明是至亲夫妻,却也是至疏仇人!

红妆楼到手,雒妃转手就将房契给了槐序,并拨了四名侍卫给她,对铺子的账目彻底清查一番,务必要查出秦寿与外族勾结的证据,就算搬不倒秦寿,他也要砍了他的爪牙。

槐序得令,当天就住到了红妆楼,夜以继日得查探起来。

可几天过去,槐序理账虽是一把好手,奈何秦寿的人,善后的很是干净,她除了查出有几笔账目数额过大,再多的就无任何线索。

雒妃也没催促,但首阳等人皆瞧出她的心不在焉。

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转进去就出不来。

与雒妃心神郁结不同的是,秦寿最近颇觉闲适。

得了后四十一计兵书,并外域舆图,他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也多少浮起些浅笑。

他如饥似渴的连夜读完兵书,胸腔顿生万丈豪气,只恨不得立马就披肩挂帅征战沙场一番,而那舆图,他更是亲手细细地临摹下来,后经绢布用蓝绸包裹,送入祖祠。

是以,当延安回禀,公主在查红妆楼账目一事时,他一拂袖,不甚在意的道,“勿须担心,公主什么都查不出来。”

红妆楼原本就是有两本账册的,一本账是做来与外人瞧的,而另一本,他笃定即便摆雒妃的面前,她也是看不懂的,更何况那本账,连他都不曾过手,雒妃又哪里能查出账本下落。

眼见秦寿胸有成算,延安又道,“如今红妆楼已归公主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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