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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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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岚安公主想让你娶靖国侯府的嫡女,且她有十成的把握让陛下同意。”她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纪如卿点头,“嗯,因此我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兵行险招,当着靖国侯的面对杨凌云动手,此后便在无可能与靖国侯府联姻。”
锦儿也不知该说他极端还是该夸他果断,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快速有效的法子。
见她神情有所松动,纪如卿趁势揽住纤腰,继而双手环住,身子挪了一些,将头枕在她腿上,温言诱哄,“我说是为了你也是事实,别的女子,我谁也不想娶,我只想娶你,可上一辈的恩怨让你我携手艰难,我不得不防,你别怪我心机重。”
锦儿不知该如何应答,对这样的纪如卿,她向来狠不下心来,最后妥协叹息。
“日后你想如何便如何罢,那些曾害过你,如今还想利用你之人,自是不必心慈手软的。”
环在腰间的力道紧了紧,锦儿低头望去,撞入一双清幽的眸中。
凤目含笑,无形中有股让人沉醉无法自拔的吸引力,她无法移开眼。
☆、留宿
“哟,我来得不凑巧啊。”
不合时宜的揶揄之声惊得锦儿转目看去,许离忧斜靠在房门处,摸着下巴,也不知看了他们多久。
想到方才的旖旎之境,锦儿面上一红,挣开纪如卿的身后,慌忙起身。
“离忧姐……你何时来的?”
许离忧正身,闲时慵懒地缓步踏入房中,先是不着痕迹地扫了眼默不作声趴着的纪如卿,发现向来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师兄竟也不自在目光闪躲。
这下许离忧笑得更加灿烂,绝美容姿在烛火幽暗的光影里动人心魄。
“唉,果真是女大不中留诶,锦儿是怪姐姐来的时机不对?”
锦儿又是一窘,面颊发烫,“离忧姐,你就别拿锦儿寻开心了,快来替公子瞧瞧。”
许离忧摆手拒绝,“男女有别,我虽与师兄情同兄妹,可他伤的部位也太令人羞耻了,即便我愿牺牲一下眼睛,恐怕师兄也会羞愤难当,若是一不小心也生出让我负责的心思,那可就不好了。”
“……”
锦儿无言,原来公子一直被嫌弃,人家许师妹也怕沾染上他。
她的腹议尚在继续,纪如卿却已恢复镇静,也抓住了许离忧所言的重点字眼。
只听他不怀好意轻笑道,“原来师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方才师妹道‘也’,为兄大胆猜测,那人定是我那无耻的世子表哥无疑。”
末了又补充道,“说来还真是令人羞耻呢,无所不能的世子尽想着以身相许,被师妹嫌弃至此,真是丢脸。”
“……”
毒舌公子又回来了。
锦儿背过身掩饰止不住的笑意,许离忧也无奈抚额。
“师兄,这话你该与你的世子表兄去说,顺便探讨一下你们兄弟谁更无耻。”
锦儿深表赞同,对许离忧竖着大拇指,她也想知道答案,但目前她似乎有个重大发现。
“离忧姐,自凌阳一别后,你后何时……不对,我记得你提过,在上京途中你与表哥遇上过,但他并未认出你来。”
也不管她的前言不搭后语,纪如卿眯眼轻笑,“并未认出?恐怕不见得罢。”
这一唱一和的,让许大夫顿时炸毛,没好气吼道,“还是管好你们自己罢,都自顾不暇了还有闲心管闲事。”
锦儿无辜眨眼,她只是好奇问问,不想管闲事的。
纪如卿亦是如此,不过他是如何想的就如何说出来。
“你是我师妹,又是这丫头的姐姐,景熠却是我的表兄,亦是她的,都是自己人,如何能置身事外。”
锦儿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自家人……
许离忧换上不羁的笑意,搓着手道,“师兄此言有深意喔,何谓自己人,师兄怕是话里藏话才是。”
锦儿决定装死,在这俩腹黑货跟前,她从来无法占上风,想口头占便宜还是别想了,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才是明智之举。
“知我者,师妹也。”纪如卿一言,顿时让锦儿脚下打滑,果真是厚颜无耻啊。
他大方承认,许离忧只挑了挑眉,不再嬉闹,恢复正色。
“师兄轻轻朝小侯爷踹了一脚,踹飞了一门令人羡慕的亲事,自身挨了几十板子,可绝了靖国侯府这一家,尚有别家,师兄莫不是来一家踹一家,再挨上几十板子,长此以往,最先倒下的是师兄你罢。”
锦儿闻言,下意识看向纪如卿,其实她的想法与许离忧一致,他贵为郡王,又是君王外孙,婚事不由自己做主,少了靖国侯府这一家,还有家名门千金。
纪如卿讥讽勾唇,“我自己的亲事何时轮得到别人来掌控,我姓纪,与皇家没多大关系,这时候想起以我为筹码替他们巩固势力,未免痴心妄想了些。”
许离忧淡笑,看向锦儿,“师兄极为坚定,锦儿可曾感受到他的一番心意?师兄似乎已做好再次皮开肉绽的准备,锦儿可舍得?”
如此直白的问话,让屋中霎时沉寂,两双眼睛紧盯着锦儿,而她却不知该看向何处,随即低眉垂首,闷声道,“我自是不愿见公子以自损的法子与那些人抗争的,那些人皆是看重权势高于亲情,公子所受的罪,不值得。”
纪如卿不满意她的回答,负气撇开眼,安静地趴回床上。
“锦儿随我来。”
许离忧含笑牵着锦儿往外走。
锦儿不明所以,但也不曾多问,轻轻应了声,跟着她往外走去,直到走出屋子也未曾回头,是以错过了身后那道愤愤的目光。
两道纤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愤愤咬牙的公子终究还是将挽留之言咽了回去,不甘地捶着结实的床板。
来到廊下,许离忧停住脚步,拿出伤药给锦儿,“这药要比御医给的药膏管用,我想师兄是需要的。”
“离忧姐方才分明可直接给公子的……”锦儿有些难为情,这药许离忧给与让她转交意义大为不同。
许离忧浅笑,“这如何能一样,由锦儿交给师兄再好不过,方才我来时,见墙角的梯子被人给收走了,今夜锦儿恐怕得借宿郡王府了。”
诶?锦儿双眼大睁,是谁这么缺德,将梯子给撤了,莫不是纪如卿让人做的。
知她所想,许离忧忍不住出言替不被信任的师兄辩解,想着又有些好笑,“你这丫头该对师兄多些信任才是,容我说句公道话,这些年来,恐怕师兄从未强迫你做过你不愿做之事,那梯子不是师兄让人抬走的,是苏二哥吩咐下人做的。”
锦儿赧然,原是自家兄长做的。
许离忧笑叹,“你这丫头看着聪慧,实则也是块不开窍的木头,师兄这铁树都开花了,你却依旧懵懂迷惑,情爱之事哪是你能想通透的,能想通的也不是情爱了,师兄这些年过的极为不易,能遇上你也是他的幸运,锦儿要将这份幸运永远留在他身边。”
锦儿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斟酌之后才道,“那离忧姐与表哥呢,今日你去退亲可是为了他?”
许离忧稍愣,随即失笑扶额。
“有事耽搁了,今日未曾上门去退亲,况且我与他的情况与你和师兄不同,那时年幼不知愁滋味,时至今日已物是人非,我退亲与他无甚干系的。”
锦儿怀疑地打量着她,“如今公子与靖国侯府的千金姻缘之线已断,陛下看重靖国侯府,这能娶靖国侯府千金的也就寥寥数人,最大的可能便是表兄。”
许离忧不以为意笑道,“忧国忧民此等大事哪用得着你小丫头来烦忧,在世家大族中,姻缘自是要门当户对的,淮安王世子妃的位置也非一般女子能做的,世子娶谁又与你我这些寻常小老百姓无甚干系,何苦为难自己。”
瞧她油盐不进,锦儿也是毫无法子,景熠年过二十出头依旧未娶,且似乎有一直等下去的意愿,而许离忧此次进京也并非只是退亲这么简单,景熠想法设法寻许离忧下落,而许离忧却费尽心思躲着他。
你追我躲的戏码还真是累人呢。
“锦儿可想过师兄与你又该如何?”许离忧转过身与锦儿并肩,两人皆是望着前方,目光无定点,却又像是沉迷一般。
锦儿捏了捏手中的药瓶,微凉的触感让她心神凝聚,一时又不知该如何作答,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她与纪如卿又该如何?其实她也不太清楚,这些时日,她目睹了纪如卿为此所作出的努力,她并非铁石心肠,动容是有的,只是这样的感情让她觉着陌生,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过此时她似乎想明白了。
“公子他极好。”
许离忧欣慰一笑,拍了拍锦儿的肩后径自离去。
“莫要送了,回去照顾师兄罢,再不回去,我猜他会将床榻给拆了的,他打小就这臭毛病,锦儿要好好给他治治才是。”
锦儿顿时凌乱了,这对师兄妹可真是世间极品,彼此熟悉了解,却总喜欢针锋相对,她也看得出,纪如卿眼中对许离忧的纵容宠溺,与苏玉枫对她一样。
兄长待妹妹,即便是生气了,也是好哄的。
锦儿边想着明日回府去哄兄长的法子,一边慢步往回走,来到房门前她特意停下,悄悄探头往里看。
公子哪有拆床的举动,恐是因趴着的姿势不舒坦,烦躁地动来动去,奈何受伤部位特殊,动作稍大便不住地抽气。
观望片刻,锦儿踏入房中,顺手将门关好。
纪如卿听到响动,朝她望来,蹙眉道,“送个人也这么久,我都快渴死了。”
这算不算是撒娇?锦儿心中暗笑,上前将药塞到他手中,去端了方才凉着的水,探过水温发现已经冷了,又加了些热水才端到他跟前,转念一想又觉着他这姿势怕是喝水也不易。
“明日让卫大哥弄根细小的竹管子,你喝水也方便。”
“嗯。”纪如卿低低应了声,单手直起身子,另一只手接过水杯,大口灌了下去。
锦儿看在眼中,不由得有些心疼,他是真的渴了,郡王府一个婢女也无,只卫离照顾他,难免有疏忽之处。
“夜深了,你歇下罢,我守着你,若是渴了你唤我便是。”
纪如卿深深地瞧了她两眼,正在锦儿莫名之时,他又发了话。
“这床够大,分你一半。”
☆、接受
这种颇为惊悚的好意,锦儿自是不能接受的,在知晓他对她有所图后,对他的言行,她皆很敏感。
同床共枕是使不得的,虽说他眼下是个伤患,无法对她做什么。
“那个……我随便去隔壁屋里将就一宿……”
纪如卿抬眼,打断她,“隔壁是卫离的屋,不比我这里好。”
“偌大郡王府,就只两间屋子不成,公子莫要诓我。”锦儿气急,鼓着腮帮瞪他。
就知他不安好心!
公子抿唇,末了片刻才不咸不淡道,“既是如此,你又如何照顾我,若是夜里我渴了,或是发热,你岂会知晓,还说留下照顾我,半分诚意也无。”
无形中被数落了数条罪状,锦儿哑口无言,经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些理亏,想想跟在他身边数载,名为婢女,她却很少照顾到他,倒是他锦衣玉食养着她。
“对不起,总挥霍你对我的好。”
她忽然的歉疚让纪如卿微怔,很快便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随即仰了仰头,动作幅度没控制好,扯到了伤口,忍痛蹙眉道,“既是有痛改前非之意,我便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锦儿心生警惕,犹疑盯着他。
纪如卿佯怒,“以往我待你那般好,如今又因你落得如此狼狈,你竟半分愧疚也无,真是小白眼狼!”
锦儿满头黑线,挨板子这事儿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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