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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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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帅正在嘤嘤地哭。

浆汁儿躺在睡袋上,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头发一湿就更黑了。她的脸那么白,双眼紧闭,神态很不安详。

布布拿着毛巾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沙子。

看得出来,她已经死了。

孟小帅坐在浆汁儿旁边,拉着她的一只手,泪流不止。吴珉站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季风也在。

我在浆汁儿旁边跌坐下来,过了好半天才问:“她怎么了?”

孟小帅哭着说:“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还问问问!”

我好像在做梦,愣愣地看着她,说:“你在说什么啊?我刚回来……”

布布看了看我,说:“周老大,你是不是太累了?去找个帐篷睡一会儿吧,我们守着她。”

我猛地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肯定出现了另一个我,已经跟他们见过面了!

我在水下看到了那扇神秘的大门,看到了两个鱼形的门环,看到了那个路标指示牌,一切都有可能。

我不敢再说话了。

如果,另一个我回来了,现在他在哪儿?

万一,他走进帐篷,跟我撞见怎么办?

我把目光重新落在浆汁儿的脸上,心里狠狠地一酸,她曾经说,获救之后,她会在飞机上亲我一下的,可是我们永远没有那个机会了……

浆汁儿的另一只手死死攥着,她是不是握着我送给她的那颗天物呢?

我抓起她的手看了看,里面空无一物。

我掏了掏她的口袋,摸到了那个凉凉的小东西,依然保持着心的形状。我把它放在了她的手心里,让它永远陪伴她吧,她会很开心。

想着想着,我的眼圈就湿了。

我说:“你们都回去吧,我陪她,天亮再下葬。”

说完,我看了看孟小帅:“你再去找个帐篷睡吧。”

孟小帅擦了擦眼泪,说:“我也陪她。”

我又看了看吴珉,他的眼睛红红的,看来哭过。他说:“我陪小帅。”

真正的我是10个钟头之后才浮上水面的。

我爬上岸之后,感觉全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主要是脑仁儿,就像被电钻钻进去一样疼。

我卸掉气瓶,休息了十几分钟,摇摇晃晃站起来,朝回走。

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本来双腿就发软,我一下摔在了沙子上。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大吃一惊——沙子上有个气瓶!

它是哪儿来的?

我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在不远的地方,又发现了一个气瓶!

我把三个气瓶搬到一起,仔细查看,它们的形状型号一模一样,都是天蓝色的。再看操作说明和生产日期,也一模一样。

我使劲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很快就意识到,我很可能被复制了,已经从水里钻出了两个周德东!

那么,接下来还会不会有周德东钻出水面呢?

我是周本人,还是复制品?

我要疯了。

无论怎么说,我都不能和另外的我撞在一起。

我小心地朝营地走过去,其他帐篷都黑着,只有我的帐篷门帘缝隙透出光来。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它,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

我听到了我的声音!

那声音又熟悉又陌生,有点像……我听我在视频中说话。

我大惊失色,马上想到了我的枪,他有没有去鲁三国的车上拿走我的枪?

我快步走向鲁三国的车,看到车门上的玻璃碎了,车门虚掩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爬上去,在车座下摸了摸,枪在。

我把它拿在手里,又一次回到了我的帐篷背后,蹲下去偷听。

孟小帅的声音很大:“……明天爷去找他们!”

接着我听到了吴珉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孟小帅说:“给浆汁儿报仇啊!”

吴珉说:“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孟小帅很生气:“你就是个怂蛋!鉴定完毕!”

吴珉说:“我们要靠智斗。”

孟小帅说:“快拉倒吧,你的智慧都用来保护自己了!”

那个我说话了:“你们是来守灵还是来吵架的?让她安静点好吗?”

守灵?

谁死了?

我慢慢直起身子,从窗户看进去,三个人围着一个人坐着,那个人的身体直挺挺的,是浆汁儿!

浆汁儿死了?

我突然想冲进去了。

那个我慢慢抬起了脑袋,他正好对着我这个窗户,我赶紧蹲下来。

浆汁儿死了,我五雷轰顶。

过了几分钟我才回过神来,帐篷里的谈话变得清晰——

那个我说:“我要告诉你们,这里不只有古墓那群人存在,湖里还有一群人,他们都是小孩,在水里游来游去。不,他们不是小孩,他们只是长成了小孩的样子……”

我一步步退开了。

那个帐篷已经不属于我,我无家可归了。

既然有两个气瓶,那么就应该有两个复制的我啊,另一个去哪儿了?

我想到了季风,这时候,只有她能救我了。

我走到她的帐篷前,小声叫了声:“季风……”

没人应声。

我又叫了声:“季风!”

令狐山说话了,很警惕的样子:“谁!”

我说:“我,你叫醒季风。”

我听见令狐山说:“季风,季风!周老大叫你。”

我怀疑他俩睡在了一起。

过了会儿,季风披着披巾从帐篷里走出来,她迷迷糊糊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跟我来。”

我把她带到了我的车上,然后说:“你信任我吗?”

季风说:“到底怎么了?”

我说:“我被复制了。”

季风说:“你做梦了吧?”

我太着急了,对她发脾气了:“你听不听我说话!”

季风说:“你说……”

我说:“我听过一个传说,罗布泊有个秘密装置,能把人复制,今天去了湖底,看到了两扇大门,好像通往地球另一端,我出来之后,发现另一个我已经回营地了……”

季风说:“我看见的那个人不是你?”

我说:“肯定不是!我从湖底上来之后,这是第一次见到你!”

季风张大了嘴巴。

我说:“现在,那个我就在我的帐篷,跟孟小帅和吴珉说话!”

季风变得有些警惕了:“我……怎么知道哪个是真的你?”

我说:“我刚才就问你,你相不相信我……”

季风说:“如果我相信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说:“你把那个我叫出来。”

季风说:“干什么?”

我不说话了。

她追问:“你想对他做什么?”

我的声调变得很阴沉:“杀了他。”

季风不说话了。

我说:“我不确定那个复制出来的我,是不是坏的,不过我必须弄死他,总不能同时有两个我存在。”

季风终于露出了女孩的柔弱,她难过地说:“我不希望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的……”

我说:“过去我们都蒙在鼓里,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又看了看我,说:“周老大,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在考我。

我马上回忆了一下。不但她想考我,我也想考自己。我说:“2007年,你在QQ上给我留言,说你是我的读者,在兰城发展很不顺利,马上就要回四川老家了,跟我告个别,我对你说:你来跟我喝酒吧……”

季风又问:“我们在哪儿见的面?”

我说:“兰城博物馆门口。”

她想了想,突然说:“你打算怎么弄死他?”

我说:“我下水的时候,只带了刀子,没带枪。水下那个装置复制了他,他肯定有刀子,却没有枪。枪在我手里。”

季风说:“你用枪,大家都会听见,如果他们看到你的尸体会怎么样?”

我说:“你把他带到远点的地方。”

季风又看了看我,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我从车窗看出去,季风走到我的帐篷前,把另一个我叫了出来。

两个人说了好半天,终于,那个我跟季风走了。

他们朝着营地背后走去。

我把车座上的头枕卸下来,包在了枪筒上,当消音器。然后,我轻轻打开车门,朝他们追过去。

荒漠一片漆黑,他们根本看不见我。

他们走得很慢,我甚至听到了另一个我大声嚷嚷,不知道季风说了什么,他又对季风发脾气了。

半个钟头之后,我们仅仅走出了不到500米。

我要动手了,我尽量放轻脚步,飞快地接近他们。那个我一直在说话,并没有发现我。

我离他只有3米远了,我说了声:“嗨!”

两个人同时回过头来,季风突然就离开了那个我,撒腿跑到了我的旁边。

那个我孤零零地站在沙漠上,好像在辨认我是谁。

他终于说话了:“你是谁?”

我说:“你是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心情开玩笑。”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自己的脸:“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现在该你回答我了,你是谁?”

他想了好半天才谨慎地说:“我是……周德东。”

我说:“回答错误!”

然后我就举起枪,迅速对准了他的胸口……

第100章对证

那个我突然说:“慢着!”

我没有扣动扳机,也没有说话,我想听听他临死之前会说什么。

那个我看了看我旁边的季风,说:“季风,你相信我吗?”

季风手足无措地说:“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什么都不要问我!”

那个我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完蛋了……”

我突然问:“你有记忆吗?”

那个我说:“废话。”

我说:“我给你点时间,你讲讲你的家乡,你的童年,或者你写的那些故事。”

那个我说:“为什么不是你来讲?”

我说:“枪在我手里。”

那个我说:“这样不公平,你应该把枪交给季风,然后我们轮流讲述,让她来评判,她觉得谁是假的就打死谁。”

季风说:“我同意。”

她看了看我:“你同意吗?”

我说:“我不同意。”

季风说:“那你就是假的。”

我愣住了,想了半天,终于把枪交到了她的手里,小声说:“你,不,要,站,错,队。”

接着,在漆黑的罗布泊上,出现了滑稽的一幕——我和另一个我在沙子上坐下来,开始讲述自己的历史——

那个我先说的:“我,周德东,1967年5月5号出生,具体时辰不知道。我老家是黑龙江一个小镇,那地方很穷,只有沙土路,一下雨就变得一片泥泞。我在小说中叫它绝伦帝,其实它的名字是依龙镇。它在中国地图的鸡头上,说起来很巧,罗布泊在鸡尾上,两个地方遥遥相对……”

我说:“我家住在依龙镇西北街,那是一排连脊房子,总共5户人家。”

那个我突然问:“你家住在最东边还是最西边?”

我不屑一顾地说:“西边第二家。”

那个我就不说话了。

我接着说:“我家房前房后是菜园,用葵花杆夹成障子,障子下面长着很多野草。我家房后是工商所,再往后是畜牧站,再往后是邮电所,再往后是道班。过了道班就是庄稼地了……”

那个我说:“错了,朝北再走一截路,有个酱菜厂!中间还有个池塘,那里是依龙镇的露天游泳馆,有一年夏天,那里淹死了三个小学生!”

我说:“后来那个酱菜厂被扒掉了,你不知道吗?”

那个我赶紧说:“噢,想起来了……”

季风说:“周老大……们,我记得你们曾经跟我讲过你们老家10个恐怖故事,你们能轮流讲讲吗?”

我说:“我先说吧——依龙镇西南有个草甸子,我小的时候,有个叫张彩云的妇女,开着农机车横穿那个草甸子,结果农机车抛锚了,她被一群狼活活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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