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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上下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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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管他用怎样的手段,卑劣或正义,沈荣河都不会成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可眼前的这条银链,就这么明晃晃地系在对方的脖颈上,分明跟宣示主权一样。
  沈荣河是他的。
  想到这,安德里安耳尖就烫得厉害。他顺着对方的手低下头,额头抵在对方的肩窝处。
  心跳得快不是他自己的了。
  沈荣河知道对方明明比自己都高一头;却很喜欢黏着他撒娇——并且每每他都难以抵抗。
  现在便是如此。对方靠在他的颈旁,鼻息火热,舔舐起他温热的颈侧,舌头像附着蒸汽的羽毛,在他的皮肤上停停走走。那感觉酥而痒,一点一点带着刮弄。
  感觉到对方下身若有若无地蹭着自己的下腹。他恍然明白过来,手往对方腿间一探,果然那处已经高高鼓起。
  他的气息也紊乱起来。视线被淡金色的发顶遮挡,只得摸索着拉开对方的拉链,真的碰到那硬勃的器物时,只觉得耳边的呼吸声也陡然一重。
  他也被撩拨得起了反应,一起将自己的性器从裤腰挑出来…两副男性的器具抵在一起,躺在他掌心似乎有千斤重。
  沈荣河双手上下包住这两根,彼此摩擦起来。龟头粘腻无比,手心受力而变得汗湿,皮肉的触感格外清晰。
  脖颈一处也被弄得湿湿的,男人缠他得紧,又接着亲吻起他的下颚,连带着用牙齿轻轻地刮,手掌从腰侧落入他的内裤里,揉捏起他的后臀。
  沈荣河还记得上次的事,身体立马紧紧绷了起来。但对方的手指并没有往穴口探,只是沿着那深沟揉搓他的皮肤。
  沈荣河被他指甲刮擦得发出细碎的哼吟,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了些,只觉得全身的感官敏锐得发抖,要跟着下体—起去了。可这时,对方却突然五指托着将他向上提了提,下身在他性器上狠狠地顶起来,那挤压感舒爽得紧,让沈荣河有种头皮发麻的晕眩。整个人处在边缘摇摇欲坠,他身体痉挛了一下,径自泻了出来。
  刚刚释放完,沈荣河浑身发软,而对方用身体严实地嵌住他的双腿,就着这姿势将性器往他腿间送进去摩擦。
  夹合的姿势让大腿内肌绷得死紧,那里的皮肤仍较别处敏感得多。腿根处被柱头反复顶弄,摩擦得快而重,让沈荣河觉得那硬物几乎陷进他的双腿,仿佛热铁烙下印子。
  他眼里的雾还没散,像是沾着水汽的黑玉。而对方保持着抽送的动作,目光落在他情动的脸上,嘴里喘息不断。
  终于,安德里安嗓子里发出点低哑的音节,在他腿间缴枪卸甲,湿淋淋地淌了—片。
  放开顶着他的腿,男人又黏黏糊糊地索了一阵吻。那嘴唇一下一下地、很亲昵地触碰着他的,一边又用牙齿轻轻地磨咬温柔眷恋,像是静夜的风。
  情事结束,沈荣河清理干净身上和手上的浊液;已经有些疲惫,加之醉酒,脑袋变得十分昏沉。
  如果他现在去翻看安德里安给他带来的礼物,恐怕会被里面清一色的真金惊吓得彻底清醒,然后一点点盘问对方这些是从哪儿来的。
  接着他才会明白,这一次安德里安回来意味着什么。
  但沈荣河现在颇为疲惫,这些事情已然被抛之脑后。和安德里安相拥着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世界上最安全的领地。
  枕边弥漫着另一个人的热度,久违的那种心安渐渐包裹了他,让他浑身放松,眼睛也随着睡意慢慢合上。
  “кошк。〃
  安德里安玻璃珠似的的眼眸盯着他;像对待小猫那样用指腹蹭了蹭对方的下巴,声音低低的。
  “什么?”
  沈荣河还没睡着,又努力眯起眼看他,模样确实有点像猫。
  “猫的意思。”
  沈荣河才反应过来那是俄语,笑道:“你才更像猫变的。”
  他在安德里安眼前小幅挥了挥手,果然那双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连浅色的睫毛都稳稳的,没有丝毫颤抖;“。。。。。看,都不带眨眼。”
  而安德里安只是握住他乱动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睡吧,你累了。'‘
  虽然他还想再和沈荣河说说话,说什么都行。。。但他看得出来现在不是时候——对方已是在强撑着精神。
  听了他的话,沈荣河也安静下来,手臂揽上对方的后背:“晚安,安德里安。”
  他的脑袋缓缓凑近,沿着对方的脸颊落下一个吻:“欢迎你回来。。。我真的太高兴了。〃
  安德里安看着他靠在一旁的脸一——离他不过几寸距离。他轻声道:“晚安;宝贝。〃
  我也是。收到你的信,很开心,再见到你,很开心。
  一片沉静的夜色中,黑发男人睡容恬静,呼吸平稳。而他身旁的男人却依旧睁着眼,琥珀色的眼眸露出深深地情愫来。
  自打进入中国边境的那一天起,安德里安便再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沈荣河在等他。
  他已然陷入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里,只一心想着快点到北京,到对方的身边来,急迫、不顾一切。
  怎么能睡得着——三年来,他闭上眼睛就是沈荣河。
  而此时此刻,耳边是对方浅浅的呼吸声,窗外有夜风轻柔,一切都静谧无比,他却觉得心底喧嚣,像是烟花在砰然绽放。
  身边的人和温度,美好得太过不真实。
  怎么能睡得着。
  安德里安感受不到疲惫似的,安静地用目光描绘对方的面容,几乎舍不得入睡。
  月光如水,他的眼眸比月色温柔得 更纯粹。
  他的眼神终于可以不再闪躲。不必像当年那个骄傲的年轻军官,只看他的青年俘虏一眼,就匆忙又狼狈地移开目光。
  上一次对方也是这样,静静地依靠在他的怀里。那时候,安德里安真觉得; 他这一生想要的不过如此。
  现在也是。
  我们都活在这世上,并且相爱。
  真的,特别开心。
  (正文完)
  那么《俘虏》到这这里就完结啦! 这篇文断断续续地写了三年,我也很舍不得收笔,所以在这章码好的时候,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作为结束。
  沈荣河对于安德里安来说是一个类似精神支柱的存在,是救赎他内心负面情绪的月光,只要追寻着对方,就不会感到疲惫;而安德里安给沈荣河更多的是一种安全感,唤起沈荣河关于“家”的记忆。就像倦鸟归巢,他们都不必再各自流浪。
  安德里安和沈荣河的故事就到这里啦,相爱、相守是他们最好的结局。故事虽然完结了,爱情永远都不会终止。
  最后,感谢每一个陪伴他们拥抱彼此的小伙伴,也祝大家在生活中能够早日找到自己的珍爱哦。


第30章 番外1。含英
  1。
  “含英,下个月我有点忙,你那边我就不去了。”
  崔娟眼里满是歉意,一边拉开手提包的拉链,取出一个红色的信封:“这个,我就先提前给你啦。”
  从出国到现在,任含英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她了。对方看上去又成熟了些,头发高高地扎起来,模样很干练。
  “没事儿,你忙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任含英接过那红包,露出理解的笑容来。其实她也能大致猜到对方的态度——估计是怕再见到荣哥,两人都尴尬。
  想到这茬,她就有些怅然:崔娟是她实习期间最好的朋友,沈荣河是她敬重的兄长,两人性格都很温和,照理来说应该相处得很好…她倒是有心撮合,只是这两人无缘,旁人也插不了手。
  可惜了。
  “祝福你,含英。”
  临别前,对方冲她笑了笑。
  任含英忍不住给了她一个拥抱:“小娟,你要也幸福。”
  她要结婚了。
  婚宴定在十月份,由陈书亭的母亲和姐姐一手操办,证婚人则请到了陈书亭单位的领导。
  结婚穿的衣裳已经让裁缝缝制好,请柬早早分发给了各位亲朋好友,男方结婚用的“三大件”也准备好了…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一切就等待婚礼的到来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就涌上一股迫不及待的甜蜜。只是大哥依旧很忙,忙到婚礼当天都只能派人替他出席。
  这么想着,任含英就觉得有些失落:她要嫁人了,就像那句老话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离了家,以后他们兄妹相聚机会就少了。
  她有些闷闷不乐地进了家门,路过沈荣河的房间时,心情才稍微明朗些。
  幸好还有荣哥。
  一边想着,她一边敲了敲房门:“哥,我进来啦。”
  只是没想到,她刚一推开门,就撞进一双浅色的眸子。
  午后亮堂堂的阳光照进来,高大的金发男人侧躺在沙发上,方才大概是在闭目养神。
  兴许是由于这突如其来的惊扰,他目光带着警觉的审视,锋利得让人联想到被侵犯领地的雪豹。而很明显,这个入侵者是她。
  任含英和他对视了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要知道,上一次单独对上男人还是在三年前,对方身上那种来自高级阶层的威严和强势,让她至今回忆起来都心有余悸。
  当然她现在也紧张地浑身僵硬,脑海里一箩筐的问句争先恐后涌出来。
  这不是荣哥的房间吗?怎么他这位来自苏联的恩人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呢?
  “你哥哥还没回来。”
  对方见是她,很快将目光礼貌性地收了回来,凝固的空气一下子重新流通起来。
  他的中文说的很标准。
  没料到男人会主动和自己说话,她连忙道了声谢,急急从房间里退出来。
  带上门的那一瞬间,任含英用余光瞟到,对方身上盖着一件墨绿色的军衣。
  ——是她哥的。
  2。
  很安谧的午后,她给父亲沏好了茶,正打算陪老人家下盘棋,却见对方望向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也向窗外看去,只见两个男人并肩而立,端详着上方悬着的鸟笼子——任老养的鹦鹉送到朋友家养了几月,这几日才刚接回来。
  “这是安德里安。”
  沈荣河向那笼子里的鸟儿演示道。他又逐字拆开了重复一遍,语调很慢,声音里含着种清润的质感:“安德里安。”
  而那鹦鹉颇有灵气地跟着叫道:“安德里安,安德里安!”
  被这么一叫味道立马变了,沈荣河被逗得直笑,抬眼看向金发男人。
  对方像是受到了感应,也侧过头看向他,身侧的手轻轻勾住他的手指。
  那动作幅度很小,却让人读出了种静悄悄的珍惜。
  “啊。。。”任含英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一声,心里的答案也呼之欲出。她早就该发觉到了,那么多迹象都表明、表明着…
  却见自己的父亲冲她眨了眨眼,示意她噤声。
  “有什么不可以呢?”
  任老抿了口茶,悠悠落下一颗黑子:“既然本质都是爱,形式不同,又有何不可。”
  任含英听到这话,神情更加震惊。她整个人像是陷进了自我怀疑的泥洼,直愣愣地盯着窗外的两人。
  且不说对方是苏联人……荣哥自己也是男人啊,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
  然而心里别扭的同时,一种难以言说的熟悉感霎时间漫上她的心头。
  她突然回忆起她儿时曾见过的一张老照片,只记得它四个角都磨的残损,黑白画面中依稀能辩识出两个人手指相勾,相视而笑。
  这画面明明快消失在她的记忆中,在这一刻却突然连细节都清晰了起来。
  是她的父亲和素未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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