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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上下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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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荣河点了点头,从车厢跳下来。
  刚落到地面,他就打了个寒颤。这里是真的很冷,大片积雪覆盖得严严实实,每一步都像在走在棉花上,鞋直直扎入雪面,留下很深的脚印。
  沈荣河一路小跑去了那块地方。确认对方看不见自己之后,他先用少校给他的钥匙摘了自己的镣铐,随后开始观察这里的地形位置。
  成片墨绿色的针叶林,很好地挡住了人们的视线,若沿着这森林一直走,恐怕没人会发现他去了哪。
  可安德里安告诉他不要走森林,一定要去空地等他。这里的森林有无数种路线,而空地只有一条。
  突然,一声叫喊打断了他的思绪。沈荣河以为是那个管理人在喊自己,于是没作声,计划着他该如何避开他们。
  可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载人卡车的方向静悄悄的,不再有一丝动静。
  沈荣河心怀疑虑,然而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他便浑身僵硬,血液在一瞬间凝固。
  黑暗中,有一排簇动的物体包围了那辆卡车,不断向中心围拢着。
  是狼。
  狼的数量在七八匹左右,都是体型健硕的公狼。皮毛雪白发亮,眼里的凶光像幽火一样闪烁着。他们后腿微屈,前腿向前伸出,摆出一副向下俯冲的架势。
  头狼龇了龇锋利的尖牙,仰起脖子,向天空长长嚎叫一声,其他几只狼也接连呼应着,冗长尖利的狼嚎声在漆黑一片的森林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久久没有动静的卡车轰隆隆响了起来,发动机被启动了。车窗同时被降下,一杆泛着冷光的枪冒出头来,人类先发动了攻击。
  可狼群也看准了机会,直接扑上那车窗伸长了脖子撕咬,牙齿、爪子在铁皮上抓挠,发出尖利的抓挠声,与粗重的呼吸声交杂在一起。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狼随着枪声倒下几只,车也开动了。而剩下狼用自己的头顶更加疯狂的撞击着玻璃。
  只听“咔嚓”一声,玻璃在猛烈的撞击下变得粉碎,几只狼立刻扑上了驾驶室里的两个人,负责人还想用枪射杀,可胳膊刚一抬起就被咬住,他尖叫着挣扎,唯一一把保命的武器也掉到了车下。很快几匹狼一哄而上,把惨叫着的人迅速分食掉了。被咬住的司机痛的撒开了方向盘,卡车瞬间偏离轨道,向密林深处扎去。
  观看完全程的沈荣河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手里唯一有一点杀伤力武器的就是一副铁铐,然而用它对付狼根本是无稽之谈。他也不能一直躲在这块森林,经历了刚刚那场嚎叫,势必会有更多的狼靠近此地,这时候待在森林就太危险了。他该怎么办?
  可这时候,他发现容不了他想那么多了。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只狼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
  那狼不算强壮,肚子干瘪地垂着,一看便是饥饿许久。沈荣河直直对视上它尖利的瞳仁,那里面的神色贪婪而带着股难耐,让他心神一紧。
  它向右迈了几步,像是考虑该如何以最快的方式扑倒他。
  沈荣河手心都出了汗,刚做出防御的姿势,那狼骤然蓄力而起,蹿起一人多高,对准沈荣河的颈动脉咧开大嘴,钢牙呈三角状密密排列,带着腐臭的热气都喷到了他的脖子上。
  沈荣河自然不能让它得逞,他一手擒住对方的脖子,然而被对方狡猾地挣脱了。它还想趁机咬住他的手,沈荣河发觉了这点,忙抄起铁铐一端往它脑袋上抡,结果一端砸到雪地,留下一道清晰的长痕。
  那狼好像丝毫没被威慑住,一眼看透了沈荣河的把戏,又接连进攻了几次,几次近了他的身。沈荣河堪堪躲避,愈觉不妙。
  再这样下去,他的体力早晚要被耗尽。
  或许感受到了他的躲避越来越吃力,那狼爆发全力,抓住他一个破绽就用头将他撞倒在地,沈荣河本能地护住自己脆弱的部位,冲着他脖子的咬去的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沈荣河忍住痛,干脆随它去咬,用铁链同时死死勒住狼的脖颈,那狼也发出了费力呼吸的鼻声,可依旧没有松口。
  要裂了。
  那狼虽已快灯尽油枯,却仍想冒死拔出牙齿咬向沈荣河此刻毫无防备的脖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随着一声枪响,那狼突然“嗷”的仰头凄厉一叫,随即埋下头去,不再动弹了。
  沈荣河冷汗如洗,他像散架了一样瘫倒在地。刚刚与狼的一番搏斗已经透支了他的所有力气。在意识模糊之前,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少校枪法真好。


第17章 
  沈荣河醒了。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越野车的后座上。
  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肩膀瞬时泛起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有其他大幅度的动作。
  伤口已经被人很认真地用绷带包扎好了,结打得很生涩,看来它的主人不怎么会照顾人。
  但是挺可爱。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身上盖着的军大衣随之滑落至膝盖。
  他自然知道这是少校的衣服,那股淡淡的烟香就像之前送来被子那样,让他心里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想到这,他不禁向前座看了看,却不见人影。
  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
  少校人呢?
  下了车,沈荣河的脚步有些虚浮。他裹紧了裹大衣环视一周,很快就眼尖地发现了少校的背影。
  少校又是一个人坐着,金色的发随着掠动的风而上下翻飞,有种奇异而孤独的美感。
  他想起他在部队时,也常常这样一人坐在雪地上看月亮。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他和少校之间是有一种微妙的共鸣的。也许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在战争面前,他们同样清醒,所以同样孤独。
  从莫名其妙的情绪中脱离,他提高声音,叫了一声少校,一边向他走过去。
  少校闻言回了头,琥珀色的眼睛将他上下扫视一通,像是检查一样。
  “伤口怎么样了?”
  对方的声音哑哑的,带着点闷,听上去不是很高兴,沈荣河知道对方在担心自己,轻松道:“不怎么疼了。”
  少校没再接话,但沈荣河总觉得对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投在自己身上。
  “您不去车里待着吗?”他说着,坐到了安德里安身边。
  这里并不背风,冷风一吹确实能让人清醒不少,可吹久了就没那么好受了。
  少校见他过来,立马把手里的烟掐了,顺便回答了他的问题:“车里闷。”
  沈荣河才发现地上七零八落的满是烟头,不禁皱了皱眉。这是抽了多久了?
  看那烟头的数量,少说也得有三四包了。沈荣河自然知道吸烟的危害,他的大伯就是肺癌死的。
  少校太不爱惜自己了。
  他心里有点不满,可再一想,自己也也没有什么立场生气——少校也有他的自由,要是劝对方戒烟,那倒显得自己太过自以为是。
  可沈荣河突然又冒出第一次看见少校抽这种“不搭”的烟时,心里就存在的那种强烈的违和感。
  少校看上去像是军人世家里养尊处优的少爷,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身边应该不缺好烟,那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种粗制滥造的残次品?如果说是因为这烟的后劲足,那他又为何追求这样一份得不偿失的快感?他又因为什么需要麻痹自己?
  少校肩膀上的伤又是因为什么?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荣河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一个个片段在他脑海里串接起来,织成一张充满疑团的网。少校…很复杂。
  沈荣河突然有点泄气。他发觉自己实在是一点也不了解对方,他的背后,他的过去……他连这张精密的网上的一个小结都解不开。
  确实,他也没有了解少校的机会,毕竟他们非亲非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敌人。可即使是这样,对方依旧三番五次地帮他。这让沈荣河倍感愧疚。
  应该多了解对方一点的。
  “在想什么?”
  少校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沈荣河的思绪,他还没来得及回神,墨瞳直怔怔地看了对方半刻。
  少校被他直白的目光弄了个措手不及,喉结上下小幅度地跳动了一下,一时间视线也不知该往哪放。
  “少校,你为什么喜欢抽这种烟?”沈荣河认真地问。
  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个,对方愣了几秒,声音迅速低了下去。
  “……我吸过毒。”
  “我需要…一些东西代替毒品。烟瘾是戒毒留下的后遗症。”
  “抱歉…我不知道。”沈荣河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问,居然直接挑起了这样一桩往事。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少校会抽烟抽的那么凶了。
  沈荣河觉得此时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惊讶万分的,因为少校看到他的神情之后,眼神微微地消沉下来:“你害怕吗?”
  沈荣河定定地看着少校,他并不害怕,他只是太过惊讶。
  他所认为的瘾君子,应该都是某些恐怖的极端分子,或者一味逃避现实沉浸幻象的懦夫。
  与他们云泥之别的少校…怎么可能呢?
  “我没怕…我就是想问问。你不想说的话就拒绝好了,不要强迫自己啊……”
  沈荣河怕他误会,忙不迭解释了一长串儿。他想更了解他,但并不想揭开对方的伤疤,让痛苦被重温。
  少校看着他担忧的脸,眼神细微地柔和下来。
  “没关系。”他像是自言自语:“是你就没关系。”
  安德里安陷入了回忆,并试图复原那时发生的,在他心里掩埋已久的一切。


第18章 
  1941年是一个黑暗的冬天。
  在这之前,苏联轰轰烈烈的“大清洗”运动荼毒了许多军官,红军的作战能力急剧下降,在接下来四年的卫国战争期间,上百万的士兵被俘,无数的家庭面临破碎。
  更讽刺的是,苏联政府不承认“俘虏”。他们甚至公开声明:一旦被俘,就是逃兵,是祖国的叛徒、人民的敌人。俘虏返还回国后立刻被枪毙,家属被流放,无一幸免于难。
  安德里安的父亲便是这百万分之一。他死后,安德里安的母亲被送往集中营,哪怕她当时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
  集中营自然是为了改造罪人而建造,它们又被称为“过滤营”。为了让这里的人明白他们罪孽深重,不可饶恕,每天都有人为这些犯人洗脑。
  犯人们日复一日重复着:“我有罪,我该死…是斯大林宽恕了我们魔鬼的灵魂。”有些人甚至因此而失智发狂,听到“罪”的字眼就反射性的呕吐。
  硬骨头的人被关在猪圈,他们被告知生下来就是牲畜、是猪,他们是邪恶的变异种,他们开始意志坚定,可一天天与猪争夺猪食,在粪便上睡觉的日子下,他们完全丧失了人的姿态,与人类彻底决裂。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终于在某天歇斯底里地崩溃,开始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就是一头猪,摒弃了尊严和羞耻心,像猪那样叫和排泄。
  管理者们很满意他们的改造成果——看,他们疯了吧?你要是不乖乖听话,下一个重点改造的就是你。
  然而由于这里的人数过多,管理者并不能“关照”所有犯人。
  于是新的制度孕育而生,而这,成为了人们新的噩梦。
  他们实行了“犯人管理犯人”的政策。
  想想看,这样以暴制暴的结果是什么?
  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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