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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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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杀错人了。”应荀和模模糊糊听见有人低声地呵斥,他觉得随着扎进身体的物体的抽离,巨大的疼痛撞击着他的神经,本能捂住伤口的手上热乎乎又粘乎乎。
    “被杀了?杀错了?”应荀和的脑海里反复的响着两句话,他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抱住自己的身体。随之而来是一阵阵的寒冷,眼前的景物在跳跃和晃动,在感觉中昏暗的屋顶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远远近近的声音,应荀和被吵得胸中烦躁,他想大声的责骂,但发不出声音。应荀和费力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圆圆的笑脸。
    “哥,哥。”应荀和听见好听的女声,他觉得十分疲倦,眼皮象有千均的重量,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很纳闷什么时候有了妹妹。
    应荀和再张开眼睛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时节,暖洋洋的眼光撒在他的身上。
    “阿弥陀佛,你总算醒了。”
    “是你,金海。”应荀和认出了身边的人。
    “你睡了整整18天!”金海高兴的说道。应荀和慢慢的想起了发生了事情,想起了插入胸口的一刀。
    平静下来的金海讲述那天是市里很有势力的两帮人在夜总会挣风吃醋,赶来支援的人把应荀和当成了对头,受无妄之灾的应荀和因此在医院里躺了18天。
    “你的生命力真是惊人!”被应荀和救了命的金海削着苹果喜洋洋的说道,“医生都说你没救了,那刀插在你心窝里呢。”
    生命力?应荀和不是一次听见这词,在大西北的监狱里,老师常念叨的就是生命力,长到现在被父亲打不死,吃不饱也饿不死,在风雪夜冻不死,现在又被刀杀不死。应荀和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命大还是救世主对他的折磨不够。沙漠里有一种旱枣树,它不仅能顽强的生存,还能结出小个小个的枣子。虽然枣子味道极差,却是生命旺盛的象征。莫非,应荀和就是那苦涩的旱枣?
    窗外的晨昏交替,应荀和在医院的病床上继续的躺着,他与每日守护自己的金海的关系亲密了很多,知道了圆脸的女孩是金海的亲妹妹金敏。偏巧她是这医院的护士,应荀和在兄妹的照顾下恢复的很快。
    有一天,应荀和终于问道:“金敏是你亲妹妹?”
    “你?”金海的眉头竖立了,但随即又舒展开,“不止是你有这个疑问,很多人问过我。”他唉声叹气的说。的确,漂亮的金敏和金海除了是人这一相同点外联系是不大。
    “她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妹。。。妹。”金海咬牙切齿的对应荀和说。
    “不要太大声。”应荀和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
    在人地生疏的海市,应荀和的养伤没有什么人打搅,除了朱雄时而不时探望就没有人来过。金敏很奇怪应荀和的淡漠,他好象对身边的一切无动于衷,包括对她的美丽,要知道白色护士装包裹的俏丽远胜过脂粉打扮出的妖娆,敏锐的金敏甚至发现应荀和对哥哥的亲切更象是一种闲来无事的解闷。
    应荀和当然不知道护士金敏对他的默默观察,他的脑海里不时想到黑社会的力量,被人差点杀死的他居然没有一个警察来过问。
    “金海,谁出了医药费?”应荀和问道。
    金海似笑非笑的看着应荀和:“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当然是‘铜豆子’。”金海看见应荀和眼中的问询,解释道,“就是杀伤你的那帮人。他们自称什么‘铜豆帮’。”
    铜豆帮?应荀和笑了笑。
    “你说取什么名字不好,铜豆帮?可怪?”金海挠头说道。
    “这有典故。元大词人关汉卿就把自己形容成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躺在床上的应荀和耐心的说。
    “哦,是这样。”金海恍然大悟,“他们也还光棍,全部的医药费他们包了。”
    应荀和默然无语,这就是实力和等级,他要是死了呢?
    “你现在不上班?”应荀和问道。
    金海瞄一眼应荀和:“你就不光棍了,明知故问。”应荀和很难得的尴尬笑笑后很快恢复了表情:“我知道,花海把我开除了。”
    但他没想到金海一怒之下也辞职不干,应荀和歉意的看着金海。虽然他是海岛人,可轻松的保安工作还是不好找。
    金海轻轻捶了应荀和一拳:“你救了我的命!”两人相视一笑。
    恢复差不多的应荀和执意出院,倒不是替铜豆子们节省开支,而是他面对为自己贴身护理的金敏总十分不自在。应荀和搬回了过港村的租房,身上有秦太岳给的1000块钱和铜豆帮送来最后一笔的2000块了结费。
    日子就在无聊中过去,应荀和心口还是有隐约的疼痛。他偶尔出房间吃饭,偶尔和房东黄老头的女儿黄莹打打招呼。金海在堂兄的帮助下在“万福楼”酒楼干起了打杂。
    每到晚上,应荀和张大了眼睛不是看地摊上买来的武侠小说,就是无神地望着空无一物的窗户。他觉得前途渺茫,但又感觉自己是要蜕变的虫子,可不管怎样地安慰自己,他在仍旧潮湿的被子里,常常的大汗淋漓。窗外是深邃的黑夜,他仿佛想了很多,又好象什么也没有想。半夜里不时有踉跄的高跟鞋声。
    每到这时,应荀和的手上总有细细的一根钢丝。他象忘了另一根钢丝留在了长黄,他借助月光努力的寻找钢丝上的痕迹,很想发现一两点的红色标记。应荀和一遍遍的回忆钢丝没入人体的那一瞬间,浑然不知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幽幽的发亮。
    发了第一个月薪水的金海特地请了应荀和朱雄吃饭。在小酒馆里三个人要了几样小菜,主要的目的是喝酒。
    一味喝酒吃菜的朱雄突然感叹道:“女人是下贱。为了钱,什么样的事不能干?”应荀和和金海楞住,没想到少言寡语的朱雄会这样说话。
    “你们不知道我的事情吧。”朱雄端起酒杯一干而尽,他的酒劲冲得身体发烫,敞开的胸脯上一溜的胸毛倒显得男人味十足。
    “我原来当兵,老婆和我一个村。”朱雄看着应荀和,“从小长大的那词叫什么?青梅竹马?”灯光下,朱雄的脸仿佛在变换着颜色。
    朱雄不停的到酒喝酒,话却没断:“青梅竹马的老婆在我当兵的时候和人勾搭了。她瞒着我,瞒了5年。可能因为我还是军人,她一直没有提出离婚。”朱雄被酒呛着了,剧烈的咳嗽。
    “等我复员回家,一进门她告诉我,我最心爱的女儿是她和别人生的。”朱雄停了讲话。
    坐在对面的应荀和感到了朱雄的身体在颤抖,看着朱雄扭曲的脸的那一刻,应荀和想起他曾经救过的方燕鸿和记忆里早已模糊的母亲。应荀和扭开头,被酒精侵袭的感情显得十分的脆弱。
    慌了手脚的金海急忙安慰朱雄:“头,那破女人,不值得。”
    “哈,今天是高兴,喝高了。”朱雄朝嘴里又倒进一杯酒。
    应荀和幽幽的说道:“这世界就象女人,需要征服。”
    朱雄红红的眼睛亮了,他朝应荀和举起了酒杯:“小和,我们干。”
    金海不干了:“怎么就你们俩喝啊。”
    “呵呵,对,我们三兄弟一起干了。”三个人的酒杯在空中响亮的撞击。
    醉醺醺的三个人从饭店里出来在大街上乱走,应荀和下意识的走上了大桥,迷迷糊糊的三兄弟朝过港村走去。到了村子前面,三个人钻进小树林里撒尿。他们相互打趣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借助车的灯光,看得见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下车付钱。
    三个人跌跌撞撞的爬上了马路,看得见出租车远去的尾灯在黑夜里耀眼的晃动。金海向前面的扭屁股走路的女人响亮的吹声口哨。
    “流氓。”女人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金海突然冲上去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的扯向身旁,被酒精刺激的他高兴的嚷道:“你说流氓就流氓。”女人在尖叫中滚下路基。金海追进树林,抓住了被他推下路基的女人,嘴里犹在骂着:“婊子,老子就流氓你一回。”吃了一惊的朱雄和应荀和急忙也跟着跑进了小树林。
    “妈的,让你骂,臭婊子。”骑在女人身上的金海掐着女人的脖子,朝她的脸上乱煽着耳光。应荀和看见在模糊的月光下,挣扎的女人踢打着的腿,他还看见裙子下露出的白白大腿,腿在半空中不断的晃动,一股冲动从应荀和的头顶下滑到小腹。站着不动的应荀和不知道他的脸变成了赤红,连吞口水的声音也大得惊人。
    跑来的朱雄在应荀和的背上拍打:“拉住小海。”回神的应荀和这才冲了过去。
    “小海,算了。”朱雄尽力把金海从女人身上拖起来。应荀和又看见女人胸口的一片雪白,那露出的一点嫣红冲击着他所有的器官。
    “流氓,明天抓你们。”女人的胳膊看来划破了,她边从地上爬起来边骂。金海又发怒了,但他要扑上去的身体被朱雄牢牢抱住。
    外表远胜过智商的女人与应荀和打了照面,她伸直了手臂:“我认识你!”
    第四章情不自禁
    风和日丽时,岩石只是一座纪念碑,
    在可以航行的天气里,它只是块座标,
    给人指出航程,但在阴暗的季节
    或突来的暴风雨中,它就是它过去曾是的面目。
    艾略特
    ***********************
    应荀和也认识她:住在他隔壁的女人,她的高跟鞋常常在半夜响起。这时仿佛有人在背后猛推了应荀和,他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扑向女人的应荀和掐住了女人的咽喉,把她后面的话掐灭在她的身体里。
    “不能让她告我。”应荀和被酒精淹没的神经一遍遍的告诉他,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应荀和的强大使他轻松地把女人丰腴的身体拉向树林深处。吓了一跳的朱雄放开了手,醉酒的神经总是跟不上情况。金海却如同脚下装了弹簧般跃了过去,两个男人把不断挣扎的女人拖进了树林。
    有些清醒的朱雄下意识的看向四周,没有动静的黑夜里偶尔听见模糊的狗叫。朱雄走到打斗的地方蹲下来借助昏暗的星光仔细搜索,好一阵才从地上拣起两颗纽扣和断了链子的手表。他把东西揣进口袋手里拎着女人的坤包继续寻找,直到又找到了一颗纽扣。
    “你杀了你的老婆,是吗?”幽灵般出现的应荀和在朱雄身后问道。朱雄迅速站起来面对与他一般高的应荀和。
    “人总要有点秘密。”朱雄在应荀和野兽般的对视下酒意全无,只有树林里传来隐约的喘息声和扭打声。两个男人在树林的阴影下对峙着,朱雄感到面对的是死亡本身。面前的年轻人阴冷,象从坟墓里出来的僵尸。朱雄不知道应荀和的手里悄无声响的扣上了一根钢丝,但他明白自己无意识的某个动作会引来应荀和的行动。
    “我们应该进去。”朱雄指指树林。他在稀疏的光线下确认了应荀和脸上表达的同意率先走向树林。几年来朱雄第一次把后背亮给了怀有敌意的人。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树林,脚步声惊醒了在女人身体上过瘾的金海,他干笑着站起来。叉着腿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惊恐地看着走近的两人。
    朱雄蹲下和蔼的对女人说:“我们不会伤害你,会给你钱。”
    “我,不要了。”女人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什么也不会说,大哥,放我走吧。”女人的眼光轮流在三个人脸上惊恐地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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