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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继弟[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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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努力的撑开眼皮,却只看见一片白……
  只是,现今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是死后的黄粱一梦?
  据闻那奈何桥上有一老妪,难道她方才喝的正是那忘却前世今生的汤药?
  但这老妪怎与她记忆里的陈嬷嬷一模一样呢?
  可陈嬷嬷早就染了恶疾,死了呀?
  “嬷嬷,嬷嬷!老爷说花轿要到了,这次姑娘若还不出去的话,老爷说,下次姑娘就不用再出院子了。”
  突然屋外又闯进个小丫鬟,张妤一瞧,更傻眼了,这不是采禾嘛。
  可采禾也早就嫁人了呀?
  这阴曹地府,她们是团聚了?
  然张妤泪还没来得及流,陈嬷嬷就赶忙拉着她起来了:“姑娘,咱们别愣着了,快,老奴帮您梳洗下,今日这是大事,可不能让您失了礼仪。”
  迷迷糊糊中的张妤很容易被俩人拖起梳妆了。
  她坐在镜子前也没有挣扎,而是十分困惑的望着镜子里,这张有些陌生,但又很熟悉的面孔。
  是她十二岁的样子,还略微有些稚气。
  梳妆完毕后,陈嬷嬷见张妤没向先前那样极力表现出抗拒,心里觉得她可能是刚醒有些犯糊涂,为防止她反应过来,趁此机会赶忙拉着她出了厢房。
  见她最后也没耍性子,心里才松了口气。
  这要是被长公主记恨上,自家姑娘以后可有的苦头吃。
  张妤她们来的匆忙但也正巧,到的时候花轿刚到门外。
  直到再次见到父亲,张妤仍觉得不可思议。
  在她成婚后,父亲就与她断绝了关系,她大概有三年没见过他了。
  但此时的父亲眉目高挑,比她最后见的那一面年轻许多。
  张父此刻满面红光,也不知道是得意还是什么,见着张妤终于肯来前堂了,虽然没赏好脸,但还是哼了哼鼻,点头满意。
  张妤低着头,没看他。
  对于再次见到父亲,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这个在她成婚后就果断的断了俩人父女情的人,也是在她上门求救时狠心将她拒之门外的人,她觉得自己是该有些怨恨的,但很惊讶,她更多的是无感。
  也许是失望透顶了。
  于是此刻她见着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觉得迷茫,迷茫的瞅着他红光满面,得意的脸色。
  火红的新郎服穿在他身上,怕是谁都会忘了他的发妻刚死吧。
  张鸣成没感觉出来张妤的变化,见她低头安静的站着,还以为她自己想开了,所以没再闹了:“既然你知错了,为父自然也不会怪责你,只是今日这拜堂礼上你可不准胡闹,知道了吗?”
  张鸣成十分重视这场婚事,毕竟这可是他翻身的机会。
  他本来只是京城一个小小的若卢令,掌管京城的兵器库,不管说得多好听,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官,平日里见着哪个官都得低头哈腰的,可今日不一样。
  从今日开始,往后那些本来下巴抬到天上去的人,还是得在他面前讨笑。
  张鸣成像是看到了那副场面,神情有些激动。
  张妤静了良久,直到看见旁边的陈嬷嬷有些焦急的脸色,她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呆呆地点了点头。
  张鸣成见她认错态度良好,终于满意的离开,去门外接花轿去了。
  张府不大,所以正堂也不算大,这会里头的人都挤在了一块,跟着好奇的看向了门外,张妤也被挤在人群里。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
  不过一会,就见张鸣成牵着一个身着凤冠霞帔,火红盖头的新娘过来。
  张鸣成小心翼翼、弓腰低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供着尊菩萨呢。
  不过对于外人来说也确实差不多。
  对于张鸣成这种身份的人,能娶到长公主确实算是上辈子祖上积了大德了。
  就这一下,一下子成了当朝驸马,不可谓是一步登天,连旁人贺喜的声音都从张鸣成喊成了张大人。
  听得他嘴角差点没翘到眼上去。
  这边卑躬屈膝的张鸣成眉开眼笑,那边张妤在望见盖着盖头的人时,瞬间捏紧了手。
  她还有些忘不了她那羞辱自己的话。
  “呦,这张鸣成真可谓是一步登天了吧,小小一个若卢令,如今摇身一变,这就成当朝驸马了?”
  不知什么时候,张妤身旁站了两个人,身着绿色官服,是两个不起眼的小官。
  张妤听见旁边一个下巴点了痣的男子呵斥另一人:“这有什么可羡慕的,那长公主手腕厉害着呢,你以为一个张鸣成能管得住?”
  “咦……这话怎么说来着?”那人似是十分好奇。
  “哼,你知不知道长公主先前嫁的是谁?”
  “这还有谁不知道的,前镇国将军嘛!”那人唏嘘道。
  “那镇国将军死得蹊跷,听人说是要谋反被皇上暗地里毒死的,你说是就冲这,长公主还能好好的活着,活得风光无限,你觉得她没手段?”
  那人不认同似的:“这不是坊间谣传嘛,空穴来风的事,怎么能当真呢,再说那镇国将军是暴毙而亡的,哪来的谋反。”
  “哼,虽是坊间谣传,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不是事出有因,怎么会传出这等风言风语来?!”
  那人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不过他也意识到这话不适合现下谈论,及时的转移了谈话:“算了算了,就算是真的,跟咱们这些人也没什么关系,咱们这官场有几个没秘密的,说来还是替长公主可惜呀,这怎么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这张鸣成。你说这长公主到底图什么呢?难不成图他是个鳏夫?”
  另一人轻啧一声:“嘿嘿,你这话说的,这张鸣成是个鳏夫,这长公主难道还不是个寡妇了?”
  说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笑,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似乎这样,心里就能平衡些。
  站在他们旁边的张妤面无表情,她没料到,这年头做官的也这么长舌。
  不过鳏夫与寡妇嘛,绝配。
  笑了一会,那带痣的男子又正经道:“不过你说到坊间传言我倒是又想起来一事,听说张鸣成原先那夫人是被活活气死的,这事你知道吗?”
  声音虽轻,但正好能让张妤听见。
  “这又是什么缘故?”
  “据说,那长公主早就与张鸣成私通款曲,谋算着张夫人的位置了。这张夫人本就身子不好,发现的时候,便气的发了病,这才早早丢下两个幼儿,撒手人寰了。”
  那人在旁连连附和,一副他说的十分有道理的样子。
  张妤却瞬时僵住了身子。
  因为她想起了一件事。
  她想起从前,她便是听见了这些话,当时本就悲愤的心更如拱了一团火一样,烧得她当场就冲了上去,当着众人面,指着长公主的脸骂。
  但这会,这事她已经历了一遍,倒没之前那般愤慨了。虽然气愤,但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当堂破口大骂。
  以至于闹到那般无转圜之地的地步,受苦了自己,也连累了周遭的人。
  张妤深呼了口气,告诉自己现今都是梦,这都过去了,没事了。
  这般后,她平静的抬头去看那俩个咬耳的人。
  只见其中一个下巴点了颗痣,见她望过来,急忙收回了视线。
  张妤蹙眉时,他已经匆忙拉着另一人离开了。
  这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开始注意到从前自己从未注意到的事。
  比如这俩人为何偏偏在她面前说这些话?再比如方才陈嬷嬷和采禾被叫走,真是只是偶然吗?
  且不论这些事,就说方才俩人说的话,也觉得经不起推敲。
  高傲的长公主怎会与她父亲暗通曲款,还谋算张夫人位置?
  倒不是说她贬低自己的父亲,实在是她父亲除了一张脸尚算过的去,其他方面都不能与长公主相配。
  这些事,让她开始觉得这件事开始有些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而后在张妤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又被一声语调熟悉的轻嗤,打断了。
  瞬时抬头望去。
  轻嗤来自于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也与旁人一样,望着正中央拜堂的俩人,只不过表情上有些不同,旁人是瞧热闹,他则横眉冷眼,脸色阴郁,更像是看一场丧堂。
  看来方才那声轻嗤不是针对她,而是朝着上头拜堂的俩人。
  张妤放下心来的同时,有些好奇的盯着男孩看。
  恍然发觉这男孩长得不是一般的精致,一张玉面娃娃般的脸简直比女娃还要秀气,唇红齿白,眉目精致。
  即使年纪尚小,但仍能从不俗的皮相看出,他往后的惊艳绝伦。
  男孩有双勾人的桃花眼,眼尾略长,顾盼生姿。
  不过此刻浑身满含戾气,眼露嘲意,毁了几分灵气,多了几分不该有的阴沉之气。
  看得出来今日也是盛装打扮过。
  脚下蹬着双乌皮靴,腰间配着块温润莹白的玉,小脑袋上也梳着雅致的玉冠。但即使如此雅致的装扮,还是被他双手插胸的动作给破坏了。
  他面上傲慢,小小年纪倒给人一股纨绔子弟的气势。
  张妤看着这张脸,越看越眼熟。
  蹙着眉仔细想了想,而后瞪大了眼。
  陆谏!


第3章 
  这个名字划过心头时,首先撩起的是一阵厌恶,但很快被压制下去。
  再盯着男孩的脸瞧了瞧,终于确定,她没认错,是陆谏。不过这张脸比她印象里那张光彩瞩目的脸相比,稚嫩上许多。
  她看着他,咬了牙。
  若是论本朝最令人艳羡的一位,那便是长公主和已故镇国将军的独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外甥,陆谏了。
  一出生便被授封世子称谓,还特许乘撵进宫,免除跪礼,怕是满朝上下能有此殊荣的,找不出第二个来。
  然而这也导致了陆谏从小性子就傲睨自若,成年后脾性愈发乖戾,斗鸡走狗、声色犬马的事做了不少。
  勋贵子弟中以他为首,为他马首是鞍,简直成了满京城的活祖宗。
  张妤也不喜他,主要是陆谏这个人本性实在是恶劣。
  对于幼年时的他,她印象不深。
  因为自被禁足后,直到后来搬入公主府最偏僻的西院,她与他交集不深。
  但是对于成年后的陆谏,她却恨得牙痒痒。
  她撞见陆谏,源自某次意外。
  那日,她因着采禾出嫁的事去找长公主争执,没想到在外边站了个把时辰,最后连面都没见上一眼。
  她满身气愤的离开,半路却撞上了刚回府的陆谏,那会没注意,不小心将他新得的一块玉佩给撞碎了,由此也得罪了他。
  至此后,这人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她走哪都能撞见。
  还好的是,他们院子隔的远,她又时常不出院子,就算是出来也刻意避开他,所以俩人相见的次数加起来也不算多。
  本也以为就这样等他自己厌烦了就好了,但没想到这人却越做越过分。
  她至今还记得,陆谏某次不知发了什么疯,竟将一个青楼女子带进府里,领着那女子当着她的面调笑,简直不知道在恶心谁。
  她原本不应该理会的,但是那次她没忍住,登时便将俩人推下了公主府的水塘,还好水塘不深。
  不过就算是下人们及时将陆谏救了上来,他还是受了凉风,病了。
  她因此吃了张鸣成十鞭的重罚,后来更是又被禁了一年的足。
  禁足时,陆谏倒是来她院子外看过她。
  不过在她眼里,更像是来看笑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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