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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入殓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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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怡若有所思,回头,少年的面容入眼,尖瘦白腻的瓜子脸,雾蒙蒙的眼睛,含着委屈恐惧的水色,就那么望着她。
就那么望着她……
棺木早在察觉到有人闯入的第一时间收了起来。月怡一来看到的现场情况就是,持强凌弱的恶霸,弱小无依的美丽少年。
月怡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澎湃的母爱被那清澈无辜眸子一激,化作满溢的春水。
更何况,这少年身上的功德之光,浓郁程度,是她生平仅见。月怡家中长辈修佛,耳濡目染,于佛修一道,虽未曾修行,也知晓一二。
功德加身的沈深,在月怡看来,沐浴在金色的光晕下,神圣不可侵犯。一切对他的诋毁,都是污蔑。
殓宗的人,想要撒谎骗她,门都没有!
手上的水鞭舞动赫赫生威,直把人打得皮开肉绽,哀声四起。等地上的人都失去行动能力,月怡收了鞭子,转身笑容温柔可亲,用和抽人是截然不同的柔软语调:“你住哪儿啊小兄弟,姐姐送你回去。”
————
沈深回来的时候,背后跟了多了一根尾巴。虽然已经拒绝了多次,月怡仙子还是固执地一定要送他回去并留下联系用的传音符。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了蹲坐在门口石坎上伸长脖子眼巴巴的人。
“深——深——”这声呼唤千回百转,委屈又埋怨。
一重物往怀里一扑,沈深感觉到脖子上增了点重量,人已经吊在他身上了。整个人看似压在他身上,只有沈深清楚,那人生怕压坏了他,高大的身躯以一种扭曲的着力点着力,亲密的窝在他怀里。
小白抬起头,眼睛带着敌意审视,占有性地把人往他的方向圈了圈。这种情况他听老张头的女婿说起过,这女人,很可能就是他口中那个需要格外注意的,第三者。
“深深,她是谁啊?”
白四刚迈出去的腿在发现门口的人时,瞬间缩回去。月怡仙子怎会在此处?
完了完了,这这这如何是好,腌梅子姑娘没找着,还和这尊大佛碰上了,也亏得她只看过少主戴面具的样子,不然这正派未婚妻对上少主白月光的狗血剧情,就要在当事人不知情的境况下展开了。
何等的腥风血雨,他白四可招架不住啊。
月怡刚看到门口坐着的人,觉着此人分外眼熟,白衣黑剑,寒气逼人,俊美无涛。
但很快,异样的熟悉感在这位酷哥扑向纤细的少年时,碎得渣都不剩。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这人好生不要脸。
一个堂堂剑修,仪表端正,气质不俗,身材高大,厚着脸皮舔着脸,到一个小少年怀中求安慰。
简直不忍直视,她也是魔怔了,竟在此人身上,看到了白滇临的影子。
躲在阴影里的白四瑟瑟发抖,这姑奶奶,怎还不走,还要再此待到几时?
“白四兄。你躲在这干什么?”白毅端着托盘出现在他身后,有些疑惑,今日青空人手不足,他二人都被红三娘抓了壮丁。白毅代替他家主人,白四自然代表了他家少主。难不成,这人在此处躲懒?
不行,他白毅发现了,就要立即揭发。
这一出声,门外的人也发现了他们。白四暗骂一声,故作轻松,施施然被门后走出来。
“月怡仙子,好久不见。”
“白四?我正要找你呢,你不是说找到你家少主了,人呢?”月怡仙子追问,她本就是听到传音符过来的,白四会在此她并不意外。
问题是白四不知道啊,少主失踪,未婚妻帮忙寻找,白穹看来很正常,也就没有在白四面前刻意提起。
白穹是个思想传统的老顽固,在他看来,少主不过是看上一个姑娘罢了,无伤大雅。
白四心里苦啊,他能说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少主吗?别说少主莫名不愿意在人前被他称作少主,第一次嘴瓢,少主的剑就出鞘了。被清微至宝清和剑直指,个中酸爽不必言说。
“少主啊,他已离开赫城了。”先把这姑奶奶打发走了再说。
“什么时候?不是让你看着他吗,往哪个方向去了?”月怡都快气死了,这白四办事怎的这般不靠谱。
“这少主要走,我怎拦得住。具体去哪儿少主没说,方向是朝着西边去了。”白四苦哈哈道。
月怡万般的不愿意,她瞧着刚认识的小少年,那能掐出水的嫩脸,清澈的眼眸,精致的脸部线条,简直就是造物者的宠儿。还是……按着她的喜好长的。这小孩怎么就这般好看?越看,那膨胀的保护欲就越是蠢蠢欲动。
理智告诉她,身为清微派少主的未婚妻,当下最重要的事,是找到白滇临的下落,情感上,美丽的事物又让人走不动道。阻她观美人者,就是她的敌人。月怡怨念生,生平第一次觉得白滇临难搞,以前觉得带着面具的仙师禁欲清冷,现在一想,谁知道面具下是不是个丑男?当着清微的人,月怡样子不情不愿也要做样子。
她满脸不舍,想要握住他那白玉般的手指述说不舍,发现少年的手被人紧握,遂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道:“小兄弟,姐姐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你有困难一定要联系姐姐哦,等我空了就来找你玩。”
这姑娘自来熟,在路上就已经把沈深的姓名,年龄等打听完了,自家的情况也大致介绍了。原来是文月派的仙子。沈深有点不习惯这般热情,但他能感觉到,这姑娘温度温暖而不灼人,心眼不坏。
也没有拒绝,只是礼貌回应:“好的,多谢月怡仙子抬爱。”
告别了月怡,白四松了口气,总算把这姑奶奶打发走了,他擦了一般脑门上不存在的虚汗。听到熟悉的声音问:“你家少主什么时候来过?我怎的不清楚,不是说好要给我引荐的吗,白——四——兄?”
第36章
“这……”白四在少年的澄澈质问的眼眸注视下,目光闪烁;他将求救的眼光投向抱着剑在一侧事不关己样的少主。“少主的行踪;怎是我等可揣测的?白四不过一介普通修士;哪敢多嘴过问。你说是吧;小白仙君?”
小白黏在沈深身上,对白四眼睛抽筋的行为视而不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求深深抱。
白四老泪纵横;少主啊;你看看我啊。没人听到白四的心声,他家少主一副听不懂不关我事的。理由说不过;白四一咬牙一横心;既然如此;就把这因果的皮球给踢回去!
“因为小白他……”白四话说到一半闪了舌头,沈深背后,白滇临清和剑出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嗯?小白怎么了。”
“小白仙师英俊迷人,气质高洁;是和我家少主同类型的冷俊型修者,少主一见之下,自愧不如,便不愿惊扰了大家;悄然离去。”白四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真的是机智本智了!如此完美无缺的理由都被他想到了,日后少主恢复记忆;展现出和清微玄灵尊者相似的打扮气质,都能完全说通了。
少主,他白四厉害吧!少……
白衣剑修冷冷盯着他,白四心里头满满自信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恹掰了。他他他……又说错了?
好歹总算把人糊弄过去了。沈深把黏着他的人打发回房间,打定主意亲自去找肖潭谈谈。
好说歹说,总算把人劝住了,没有跟着凑热闹。沈深上了楼,朝肖潭的房间出发。
在门口敲了几声,无人回应。等待了会儿也不见有人开门,沈深迟疑着敲门开口:“肖兄,我是沈深,你在里面吗?我想和你谈谈。”
屋子内无人回应。
“肖兄?”沈深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肖潭了,听红三娘的意思,饭菜都是由肖溪端进去,吃完再端出来的。青空的大赛在殓宗成立后,肖潭便再未参赛,如今已视为弃权。
肖溪忙于殓宗事务也整日不见人影。不过,以那孩子的性格,沈深就是有心,恐怕就见不到人。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沈深再次敲响了肖潭的房门。
可惜无人应答,难道屋子的主人确实不在屋内?
沈深叹息一声,遂放弃敲门,转身离去。
他不知道的是,黑暗不见光的房间里,瘦成骷髅的肖潭紧紧抓住被角,用孱弱失去力气的拳头使劲儿捶打这被面。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他不能见他,不能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面貌见他。
这边沈深走出走廊,在下楼梯的位置碰到了熟人。
汪屠。
沈深第一次用入殓师身份参赛时的手下败将。
汪屠胸口缠着绷带,脸色发白,嘴唇干裂,强打精神,眼神在接触到从楼梯上下来的沈深时,染上入骨的仇恨。
“沈深,你这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还我弟弟性命!”汪屠的脚在发抖,他忍受着身体的病痛,在能起床活动的第一时间便出来找沈深,吼出这句话后微微气喘,他尽量掩饰着,不愿让人发现他的虚弱。
“汪屠是吧?我再重新澄清一次,你弟弟,不是我杀的。”沈深本想招呼白毅打发了此人,没完没了的,甚是烦人,沈深不喜欢多去作解释,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问心无愧,哪管他旁人如何评说。但是这人……
“不是你是谁?他死前,就和你们发生过冲突,阿豹死于枪法,枪痕凌厉,枪术奇异,我从未见过,其他人难以模仿。”
“我本来也只是怀疑,你是火系术法修行者,直到那日在赛场上,我亲身试验过了,你的仆人,那个少年将军,他的枪留在我身上的伤痕,和我在巷子里看到的,我弟弟消失的地方,痕迹一模一样,沈深,告诉我,你作何解释?”
说到痛处,汪屠发出剧烈的咳嗽,咳嗽牵扯到伤口,纱布下的伤口渗出血色。
沈深看向堵在楼梯口的汪屠,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其实他整个人都在颤抖,若不是楼梯扶手支撑,怕是小儿轻轻一推,就能倒下。他的眼神蕴藏着绝望,黑沉沉若乌黑的泥沼,没了生的希望。带着同归于尽的一往无前。他是真的,想要用自己命,给他弟弟报仇。
就算是飞蛾扑火,亦在所不惜。
沈深沉默了半晌,这样的人,他曾见过,他由衷敬佩着那个人,那人可以说是沈深在他的世界,最交心的有友人,他在汪屠身上,看到了友人熟悉的影子。
于是他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我没有杀你弟弟,但我有线索,说不定能找出害死你弟弟的真凶。”
“你休要狡辩,沈深,我不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汪屠,我没必要骗你”沈深声音淡漠,“你看看你自己,你以为自己很强,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就算是全盛时期,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何况,你的伤,好全了吗,和我开战,有几分胜算你心里不清楚?”
“我没有恶意,只是陈述事实,我向来不喜欢替人背黑锅,就算没有你,我也早晚要把那潜在暗处,见不得光的毒蛇揪出来。”
沈深的话不是全无作用,汪屠陷入深思,被仇恨一时冲昏的头脑冷静下来,飞速运转起来。沈深确实没有理由骗他,换位思考,若是他杀了人,面对寻仇的重伤亲属,杀人灭口,永绝后患是最优抉择。
想到此处,汪屠冷汗爬上背脊,阵阵寒意侵袭。幸好沈深没有这么做,若是他这般做了,他汪屠别说报仇,自身也跟着枉死。
他竟一时想岔了,相出鱼死网破的笨办法,等去了地下见了阿豹,也是没有脸面,阿豹一定会嘲笑他这无用的哥哥的。
“好,沈深,我便相信你。”汪屠能屈能伸,“此番若是找出真凶,汪屠必负荆请罪,做牛为马,以报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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