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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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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有估计,郑胥既深恨他,潜入赵郡中要寻赵氏的麻烦,旁的郡官与大族绝不会接纳他,他走投无路下,只有与当地草寇莽夫等同流合污,伺机游说,劫掠赵氏。
  果然,不过三日,便有消息传来,原来郑胥的确与邯郸城外一股新集结的匪寇们有所勾连。那群匪寇自南面北迁而来,不了解冀州形势,只道先占山为王,草莽出身者遇郑胥这等大族官家落难的,三言两语便被蛊惑,不但收留了他,还奉其为座上宾。
  刘安既知郑胥入邯郸,必然也能打听到他的所在,只是不愿这样快便出手罢了。
  赵祐碍于身份,不能逾越,刘徇却不必顾忌。
  他当即便又派人前去摸清那群山匪的底细,第二日便与郡守一道,领着两千人马围至山下,以三十石粮换取郑胥。
  三十石粮于钟鸣鼎食之家自然不算什么,于那些出身草莽的山贼匪寇却是十分丰厚。更何况,还是郡守与萧王亲来。
  不过一两个时辰,他们便将郑胥等人五花大绑,驱赶而出,送至刘徇面前。
  郑胥年岁已不小,经此连日颠沛流离,狼狈逃窜,又兼怀恨在心,早已面憔悴如寻常老翁。饶是如此,到得刘徇面前,仍是忍不住怒目而视,破口大骂。
  郡守忙命人以布料将他嘴捂住,令他只得闷声挣扎。
  刘徇丝毫未因他如此行径而生恼怒,只闲庭信步至他面前,居高临下道:“杀郑女于我有何好处?”
  郑胥并不想听他多言,奈何口被塞住,发不出声,只得将他话听进心中去。
  刘徇又道:“我本就要与真定联盟,即便想杀郑女,也该待取得真定兵马之后再行事。”他观郑胥渐渐的挣扎小了些,又道,“我也曾疑惑,何人要如此挑拨离间,不久前得知,那日郑女身边的婢子们,曾与监军谢进府中人有过关隘。如此,你可明了?”
  郑胥起初茫然,随即反应过来,顿时双目涨红,又怒又恨,发出闷闷的怒吼声。
  他原只是因女儿惨死异乡而一时冲动,之后更未再想过其他可能。如今经刘徇一提醒,方明白,谢进定是忌惮刘徇势力过大,才行此挑拨离间之计,使刘徇与真定之结盟愈脆弱。
  可叹自己愚钝,经过这样久,做了这样多错事才得知真相!
  悲愤与悔恨交织下,他目眦欲裂,竟是猛咳一声,呕出一口鲜血,浸湿口中布料,双眼一翻,便咽气了!
  众人见此,皆心有不忍,奈何无力回天,只得将他尸首衣冠稍整,运回赵氏之地。
  刘徇命人将尸首交于刘安过目,亲自前去探望道:“太子身体有恙,孤特替你将郑胥捉了来,此行目的应当已达成了吧。”
  刘安自那日阿姝来探望过后,仿佛已知道她再也不愿来,便不再拒绝用药,至今日已好了大半,虽面色仍憔悴,却已能行动自如。
  他自知大患已除,再无理由逗留,只得点头应了,勉强道:“多谢大王费心费力,安惭愧,明日便启程归真定向父亲复命。”
  如此,刘徇总算心满意足。
  第二日,刘安启程离去,阿姝与邓婉皆未露面,只刘徇与赵祐将其送走。
  ……
  碍事者一去,刘徇直觉舒坦了不少,连着早出晚归后,皆是和颜悦色,再未与阿姝红过一回脸。
  阿姝似乎也已摸透了他的性子。
  他平日里看来和煦,实则脾性虽然不错,内里的心思却不少。她身为王后,若不触及他底线,自然能与之和睦而处,若不然,他定会要她战战兢兢,不得安生。
  如此,她便日日只顺着他的意,当个贤良又柔顺,偶尔扮嗔撒娇,讨他欢心的妻,竟令二人愈加和谐。
  他十分中意她的美色,这一点她一清二楚。
  初成婚那段时日,他仿佛放不下心中负担,不屑于承认自己贪色,近来却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越发坦然享受起来。
  起初两日,经白日疲惫奔忙后,他夜里回来,也定要拉着她折腾一番。到这两日,他的公事渐办得差不多,外出的时候少了,便时常白日里也要与她腻在一处,将她当个榻上的靠枕一般,读书也要挟在臂弯里。
  她原本有些不适应,可想着不多时,他就该回信都,便也不多挣扎,只是柔顺的趴在他怀中,任他像逗猫儿似的随意揉抚。
  直到这一日,信都中忽然送来军报一封,言西北接并州的常山郡中,占地为王的梁弇,不但已然悄悄将势力扩张至并州,更于三日前,在灵寿城中称帝,集结八万人马,磨刀霍霍欲东去直击信都。
  如此一来,战事又起。
  此非秘信,他拆开阅览时,也未避开阿姝,仍是将她搂在一旁,只是面色却慢慢凝重起来。
  阿姝观他神色,忍不住略过摊开在桌案上的帛书,将事情看了个大概。
  她遂小心翼翼问一句:“大王,可是不日便要启程离去了?”
  刘徇面容微微一滞,转眼望她,仿佛觉得能从她极力装作担忧的小脸上看到几分难以掩饰的轻松。
  他眉心再度跳了跳。
  连日来,二人蜜里调油般的腻在一起,教他差点忘记了,这女子有多不待见他。此刻知晓他不得不走,只怕心里正偷着乐。
  他遂没好生气的将帛书叠起又塞回竹筒中,伸手掐一把她嫩得能揉出水来的面颊,恨恨道:“此地事宜已近尾声,我明日稍事休整,午后便启程。”
  他说罢,直接伸手取下她的发簪钗环,凑过去亲吻。
  “你可满意了?”他咬着牙问。
  阿姝勉力装作担忧的样子,嘴角的梨涡却浅浅的印出来。她心中知晓他是日后霸主,终将登顶,绝不会在此时有何危险,犯不着无故担忧,接下来只需享受有限的自由时光便好。
  他咬了口她的鼻尖,伸手将人抱到榻边压倒,正要俯身上去亲,却听紧闭的门外,有婢子的声音:“大王,公子言今日开了两坛好酒,请大王前去共赏。”
  屋里二人还交叠着,刘徇暗暗捶了捶额,赵祐素有分寸,绝不会无故请他前去。
  他无奈闭目,将脸埋入她颈窝处,半晌才起身,将她衣物拉拢,慢慢道:“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
  此刻正值黄昏,该是食哺食的时候,刘徇入厅堂时,赵祐已命人置好桌案,案上满是精食细脍,坐塌边,还摆着两坛刚刚开了泥封的酒,芳香四溢,绵长细腻,的确是上好的陈酿。
  赵祐一见他入内,赶紧起身上前,恭敬行礼道:“祐唐突,请大王来此一叙。”说着,躬身做个“请”的手势,将他引至上首正中之榻,自己则于下首之位坐下。
  刘徇也不与他兜圈子,敛衽坐下后,便直接问道:“君山唤我来此,应当不只是饮酒这样简单吧?”
  赵祐亲自替他斟了一杯酒,闻言略惭愧的笑道:“大王明鉴,不过,我也仍是老生常谈,左不过是为阿姝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六啦!!所以——不更啦!!可能再过两到三个周六,工作交接完之后,就可以从此日更不断了


第42章 离去
  他说着; 便举杯请刘徇同饮。
  杯酒下肚,味甘醇; 气馥郁; 余韵绵长,与寻常所饮北方佳酿截然不同。刘徇品出其中不同; 遂问:“此酒甚美,不知君山从何得?”
  赵祐微笑着搁下酒杯,指着一旁的酒坛道:“大王; 此酒自南方吴越之地而来,是十多年的佳酿。当年先父有幸游历南方,当地人诞女时,便会酿酒埋于土中,待女出嫁生子之际; 才将酒取出同饮。当时阿姝尚年幼; 先父有感; 便特请人酿了几坛,预备阿姝出嫁时开封。”
  他说到此处,仿佛想起当日情景; 目中流露出些许感慨。
  “当日婚仪,我未将酒取出; 一来; 是因时日仓促,自南方将酒运回,颇费功夫;二来; 也是因这场婚事,本非双方所愿。不敢欺瞒大王,若非阿姝坚持,将我说服,便是冒着得罪太后与大王,我也断然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可是这一回,我先前写了那样言辞激烈的书信给大王,大王未怒,反还愿亲自前来,我能看出,大王待阿姝,并非无情。 ”他说罢,忽然起身拜道,“若祐先前有所冒犯,还请大王恕罪。”
  竟是道歉来了。
  刘徇心神有些恍惚,脑中还留着方才他说的——“若非阿姝坚持”。
  原来当日,竟是她主动要嫁给他。
  他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滋味,既有些莫名的欣喜,又仿佛怅然若失,直出神片刻,方想起赵祐还在,遂赶紧亲去将人搀扶起。
  赵祐后来再说了什么话,他并未听进太多,只觉这酒格外甘美。二人饮得两坛皆空,方微醺着道别。
  待刘徇心神恍惚着回屋,阿姝已等了许久,一见到人,便起身迎上去,心情颇好的要替他宽衣。
  酒香扑鼻而来,她掩着唇轻笑道:“大王可有饮醉?”
  刘徇此刻也不如离去前那般,忌惮她的愉悦心情,只十分顺服的让她将自己的外袍脱去,接着也不顾婢子们在旁,直接将人抱住,凑近去问:“听君山说,当日是你主动说服他,要嫁给我?”
  他从前瞧她对自己仿佛与生俱来的畏惧,只以为她对这桩婚事也是百般不愿,今日方知,竟是她主动说服赵祐嫁给自己。
  阿姝不知兄长竟会与他说起这些,先是愣了愣,随即面颊倏然涨红,支支吾吾道:“你,我……没有……”
  刘徇也不顾得与她玩笑,直直望入她水盈盈的闪躲眼眸,正色道:“为何?明明你这样惧怕于我,为何要嫁给我?”
  阿姝听他这样问,越发无措的将头低下,一句话也不敢再说。这要她如何说?当日嫁他也是权宜之计,还不是因怕日后遭他忌恨,才说服阿兄?
  他一副刨根问底的模样,却迟迟未得回应,等了半晌,心里忽然没底,不确定问道:“你嫁给我,可是后悔了?”
  阿姝莫名抬眸看他,又迅速垂首,嗫嚅道:“不敢,能嫁给大王,实是幸事,如何会后悔?”
  若说后悔,她只后悔当日自己竟会如着魔一般,一心想与生母相认,才惹出如今这样多事来。
  刘徇看她这模样,直觉不信,仿佛被人闷头打了一拳似的,挫败又不甘。
  夜半,二人亲昵后,手□□叠着缠在一处。
  他揉抚着她肩背滑腻的肌肤,郁郁道:“你既已嫁给我,我便不容你后悔。”
  ……
  第二日清晨,刘徇起身后先与郡官与各大族豪强众拜别,忙碌半日,才照计划于午后启程。
  身为王后,阿姝自当亲去相送。
  临去前,他与她隔着半臂距离,迎风而立,以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沉沉道:“此番且留你在邯郸,待我料理清家中事,将冀州尽收囊中之日,便是来接你回信都之日。”
  阿姝微愣,顶着寒风望他深邃侧颜,迟迟说不出话来。
  她当日只道待大嫂顺利生产后再离去,他也允了。如今听来,似乎他已信心满满,将在那时将整个冀州收入麾下,更似乎,他早已悄然酝酿着什么她不知晓的事。
  无暇多想,在众人的遥祝中,他已领着随行者跨马而上,冲众人微拱手,便扬鞭策马而去,渐消失在城郭外。
  ……
  却说梁弇此人,出身公侯之家,祖上曾有四位位居三公。只是到梁弇这一支,已数代未出贤才,早已流落为寻常百姓间,默默无闻。
  他初以卜卦看相为生,而立之前游历天下,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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