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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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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砚是骑马来的,没带侍卫,只带了身边一个侍从,匪鉴。
  从来陈恨出行,也是骑马,忠义侯府又没有女眷,因此侯府中也没有备好的马车。
  他不愿意给李砚添麻烦,万一这麻烦真让李砚觉着麻烦了,那他可就麻烦了。
  于是陈恨提了口气,勉强翻身上马,随着李砚慢悠悠地往宫门的方向去。
  他想,若是他从马上摔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冻死街头。
  不是,他就是想想——陈恨脑袋一蒙,掉下马来,倒在了雪地上——而已。
  匪石与匪鉴是他们那时在岭南收留的一对兄弟,一个跟着陈恨,一个跟着李砚。他这次落下马来,匪鉴拉了他一把,才没叫他死在马蹄底下。
  他上辈子是被车碾死的,来回的碾。在这里就差点被马给踩死,他想他是不是和交通工具有仇。
  然后有人伸手拉他,他又穿得厚,捡起他,就好像在雪地里捡起一个糍粑。
  陈恨站起来之后往前一倒,脑袋靠在那人肩上。那人又伸手拍去他身上的雪粒子,然后把他扶到了马上。
  别啊,我骑不了马……陈恨像一具尸体趴在马上,而那人则牵着马缰绳,慢慢地走向前走。
  陈恨好像睡了很久,其实他只是在忠义侯府到宫里的一段路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从前的事情。
  ……
  李砚从前是皇八子,他是皇后娘娘所出的皇子,他的亲生兄长是皇太子,他的亲生姊姊是昭阳长公主。
  皇子原就是天底下尊贵的人,而李砚又是皇子之中尊贵的皇子。
  李砚十五岁加冠的那日,皇太子遭诽谤,被收押入狱;皇后娘娘自请前往长安城外的三清山为国祈福;昭阳长公主换上嫁衣,远赴西北和亲。
  李砚亦是从云里跌倒了泥里。
  他被封了个岭南王,就被打发到山高水远的岭南去了。
  陈恨是陈府的庶二公子,从前陈府为了讨好皇太子,把他送进宫去给李砚做伴读。后来皇太子出了事,陈府壮士断腕,将陈恨的生母林姨娘逼死,又将陈恨扫地出门。
  那阵子发生的事情很多,朝廷重新洗牌,陈恨自己亦成了孤家寡人。
  事情太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单单梦见这一件小事。
  李砚取字的那件事。
  ……
  那时李砚才要加冠便出了事,所以他算是还没有加冠。在岭南安定下来后,陈恨忙得焦头烂额,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这个岭南王是随便封的,所以岭南根本没来得及准备岭南王府,见李砚失势,便随便拨了两间房子给他们住。
  陈恨为了不让他丧失志气,每天晚上都给他讲故事,那一日正讲到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他说:“有的人呢,虽然高门朱户,他们的胸怀却不见得比住茅草屋子的杜先生宽广。更何况我们还有瓦片屋子住呢。”
  十五岁的李砚历经了长安的一番风雨,已然有了一点男人的样子,他伸手握住陈恨的手,点点头:“我明白,离亭。”
  陈恨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嗯,王爷睡吧。”
  只是李砚喊他那一声离亭,他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陈恨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李砚还没有取字,便伸手把他推醒:“王爷?王爷?”
  “怎么?”
  “王爷该取字了。”
  李砚又拉住他的手:“你为什么唤作离亭?”
  陈恨随口答:“长恨短恨,全是长亭短亭。”
  他还有半句话没说,因为负负得正,以毒攻毒,否定之否定是肯定。他爹陈老爷不怎么喜欢他,给他取名字时偏偏挑一个恨字,他想着用字救一下。
  李砚想了想,然后用指尖划着,在他的手心写字:“寄书。”
  “什么?”
  “长亭短亭,我给离亭寄书。”
  一件很小的事情,远没有岭南的其他事情来得惊心动魄、铭心刻骨。
  然后陈恨就醒了,还迷迷糊糊地跟着梦里的李砚喊了一声寄书。
  他被人抱着走上台阶,抱着他的那个人一听这两个字,拾阶而上的动作只轻微的一顿,很快又带着他往前走。
  陈恨清醒了些,却不敢睁眼,只好继续装睡。
  有一句话李砚总没说错,原来他真的抱得起他了。
  ……
  傍晚的夕阳余晖透过窗纸照进来。
  殿内有些暗,陈恨看东西看得并不清楚,只有一件东西看得很清楚,李砚手里的长剑。
  李砚把他弄进殿里之后,陈恨就盼着他快走,盼着盼着,结果自己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李砚正坐在他床头,用绸布擦拭他的长剑。
  陈恨想着都睡了这么久了,大不了再睡一会儿。晚上除夕,李砚要去接受百官朝贺,还要去赴宴,不可能总守着他。等李砚走了,他再起来。
  打定了主意,在床上躺着等李砚走。可是耳边却传来嗡的一声响。
  这是什么——陈恨一激灵,揽着被子就坐了起来——这是长剑插在床板上的声音!
  穿过被褥与床板的长剑仍铮铮作响,闪着寒光。
  陈恨看着那把剑,咽了咽口水:“皇爷。”
  “醒了?”李砚转头,将放在床头的汤药端给他,“章老太医新开的方子,原本想直接给你灌下去,结果你一直在说梦话,怕你呛着,就没敢灌。”
  “多谢皇爷。”陈恨背靠在墙上,伸长了手去接药碗,一仰头就全都喝下去了。他吐了吐舌头,抬眼见李砚看着自己,便轻声道,“臣喝完了。”
  李砚不语,他便将药碗倒过来给他看:“臣真的喝完了。”
  陈恨再喊了他一声:“皇爷?”
  李砚将长剑从床板里抽出来,持着剑就跨了一步上了榻。
  “皇爷,刀剑无眼,小心!”陈恨四顾,发现没有什么能抵御长剑的东西,便将药碗举在身前,抵住了李砚刺过来的剑尖。
  李砚手腕微动,便使巧劲儿,将那药碗给刺成了几片碎瓷片。
  陈恨干笑:“皇爷好厉害啊。”
  李砚不理会他,只是低头,用长剑扫开了碎瓷片。抬头见陈恨抱着被子很勉强地朝他笑,心神一晃,便持着长剑,用剑尖挑起了他的下巴。
  陈恨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去拨剑尖:“皇爷,刀剑无眼。”
  或许是被他连着两句刀剑无眼给弄烦了,李砚道:“刀剑无眼,可是朕有眼睛。朕知道朕在做什么。”
  陈恨闭上了双眼,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就是一抹脖子的事儿吗?又不是抹他自己的脖子。
  来了,陈恨的眼睛闭得更紧,剑尖向下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盐鱼的一个地雷!


第4章 反贼(4)
  剑尖有点凉,激得陈恨一个激灵,但是他又不敢哆嗦,他怕他一动,那剑尖就挑断了他的血脉。
  剑尖向下,停在他的颈边。
  李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猜此处是何处?”
  “此处是……”陈恨发现自己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臣的脖子。”
  李砚轻笑道:“是长乐宫。”
  长乐宫,韩信死的地儿。
  他从前跟李砚讲过淮阴侯的故事,李砚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陈恨再往后缩了缩,无奈身后就是一堵墙,他退无可退。
  “对不起,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剑尖游移向下,停在了他的肩上,李砚道:“你怕朕?”
  “不敢。”陈恨感觉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臣只是怕死。”
  剑尖继续在他身上游走,顺着他的衣襟边儿划下去,抵在他的胸口,李砚又道:“那朕许你三不杀。”
  三不杀,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铁不杀。
  听起来好像特别仗义,但是传说中得了君王许诺的韩信,却被扎成了传说中破碎的布娃娃。
  “不……”
  李砚却忽然咂了砸舌:“啧——”
  陈恨被他吓得要发疯了,却仍是闭着眼睛没敢看,慌道:“见血了吗?我不会失血过多而死吧?皇爷,我早说了刀剑无眼啊!”
  李砚顿了顿,道:“朕不小心把忠义侯的衣带给挑断了。”
  “什么?”陈恨睁眼,低头一看,腰间两根系带果真齐刷刷的断了。
  陈恨伸手去抓住散开的衣角,却被李砚的长剑拨开了手。
  “皇爷,臣这样实在是有碍观瞻,臣……”长剑抵在他腰间的软肉上,他便很适时地住了口。
  李砚却忽然喊他的字:“离亭。”
  “诶。”陈恨下意识去应他,后来想想这么应他也太不真诚了,便正色道,“臣在。”
  剑尖由下向上,李砚道:“朕许你三不杀,你还朕什么?”
  陈恨心道这是个好机会,说不定自己表一表忠心,把话说得天花乱坠的,先哄好了李砚,再加上李砚念着旧情,说不定他就饶过自己了。
  于是陈恨信誓旦旦道:“臣还皇爷赤胆忠心!”
  李砚却极平淡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还朕赤胆忠心?”
  “臣还皇爷一腔热血?”
  仍是那样的语气,李砚又重复了一遍:“你还朕一腔热血?”
  “那、皇爷想要什么呢?”
  陈恨仍是闭着眼睛,李砚用长剑掀开他的一边衣襟,剑尖游移往上,正经过胸前某处的时候,他听见李砚说:“朕要你。”
  陈恨一哆嗦,他方才没听清楚,李砚说什么?他要什么来着?
  李砚继续道:“你把你在岭南跟朕说的话,再说一遍。”
  这位皇爷,说话请不要大喘气。
  陈恨捂住屁股的手放开了,可李砚指的,究竟是在岭南的哪句话?
  岭南是最难的一个副本,那时候的剧情走向又明显是要他扶李砚上位。
  莫不是那时候陈恨说了永不负他的话,结果陈恨还造反了,把他气得不轻,所以他才要陈恨把那话再说一遍?
  原来是这样一句话,陈恨忙举起右手,做发誓姿态:“臣发誓,臣对皇爷永远忠心耿耿。”
  “你以为是这种话?”
  陈恨心中咯噔一声,糟了,好像说错话了。
  “罢了,你日后想起来了再说吧。”李砚反手收起长剑,“晚上除夕宫宴,你得去。”
  感觉到身上没有长剑抵着了,陈恨才敢睁开眼:“臣可以不去吗?”
  睁开眼睛发现李砚离得这么近,他连呼吸都呼吸不来。
  这个长乐宫有点不透气。
  “匪石把朕带你进宫的事情与满朝大臣说了,你若不去,他们会以为朕把你怎么着了。”
  “诶,那臣收拾收拾就去。”可李砚还在他身前挡着他下床的路,陈恨很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衣襟,“皇爷,麻烦您让让。”
  李砚再看了他一会儿,就转身坐回到榻边去了。
  床边的衣珩挂着新衣裳,陈恨看了两眼,听闻李砚道:“那是你的。”
  他捂着断了衣带的中衣,爬下床就准备去换衣裳。可是身后的李砚又抽出了长剑,戳了戳他的屁股。
  不止衣带,还有陈恨脑子里的一根弦儿,也被李砚的长剑挑断了,他反手捂住了屁股,很惊恐地回头看他:“皇爷?”
  “穿鞋。”
  穿鞋就穿鞋,非戳屁股做什么?陈恨俯身穿鞋,悄悄去看李砚。
  今日闹这一出,他会以为李砚对他有点别的意思。呸,这明明是吊桥反应,李砚拿着长剑对着他,他怕得要死,把这种害怕的心情当做情爱之事了。
  他和李砚?陈恨最后看了他一眼,他恨不能一辈子都不要见到李砚,而李砚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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