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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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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那声音突然拔尖直穿入云霄一般,手上水晶杯子『啪』一声就顿时碎掉了,把胖子自己吓得往地上一坐,看着手上破碎的水晶杯发呆,耳朵里面尽是尖细的声音在盘旋……年轻人前后哼的其实大相亭径,尤其最后一段,音域转换之快,就算他练过狮子吼,也感觉有些吃不消,好歹一个高音拔尖唱完,觉得也有些脸红耳赤,倒像是唱京剧原本唱小生结果唱成了铜锤花脸。大口喘了两口气,他抓了抓腮部,自觉不好意思,心说自己毕竟不是专业的,“我难得唱一回,让你见笑了。”梅忒丽直愣愣看着他,把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没回过味来,波斯姑娘就直接把他扑倒在地,“你一定不是男人……”说着伸手在他身上乱摸。她这种反应倒也是正常的,毕竟,火焰歌神居然唱不过一个男人这个结局实在让人接受不了,当然只好怀疑对方是女伴男装了。伸手在对方胸前摸了摸,没异常啊!她不甘心,心说难道是景教唱圣咏的男童阉割后……想到这儿,她伸手就去解对方腰带,年轻人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双手在自己胯间死死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由于男童阉割后长大了唱起高音、装饰音、花腔技巧等十分轻巧灵便,甚至比女高音还要胜出一筹,在中世纪的西方大行其道,此时虽然还没开始盛行,但是的确已经出现了。“阉割的,一定是阉割的。”她实在是抓狂了,使劲扯开对方手,如果让她承认对方用假声就能超过自己,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的。这会儿她的力气居然说不出的大,居然使劲扯开了保罗的腰带,可伸手进去,却呆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年轻人被她趴在自己腿上双手握住那里,自然,就生了男子的生理反应,想起来罢,有些舍不得,继续坐地上让对方这么握着罢,似乎也太尴尬了些,脑子里面就有些天人交战了,颇英俊帅气的脸上表情古怪得很。还好,最先做出决定的不是他,而是梅忒丽,梅忒丽感觉到自己纤手中慢慢饱涨,也突然害羞,她刚才只是一时情急,可毕竟还是清倌人身份,火焰山的绝技『火焰红唇』跟她这个歌神是几乎不搭界的。不过……她脸上飞起两朵红晕的时候突然想到,对方歌技如此,为什么不让对方收自己做徒弟呢?想到这儿,她就直接开口了,“喂!那个……我拜你为师跟你学唱歌好不好?”年轻人正销魂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听波斯姑娘说要拜师,下意识摇头,心说自己哪儿够格啊!虽说跟大哥学了狮子吼,胸腔一吸气之下音域之高昂宽广和变化之快,恐怕要算此刻天下的第一人的,可真要说起来,不过也就是卖弄一下花腔唱法罢了!刚才基本是滑音共鸣出来的假声,真实功夫比人家姑娘差远了。此时的西方文艺复兴尚未开始,艺术只是被宗教和领主们所独占,吟游诗人这个职业也要大约再过一百年才能正式普及,各种花式唱法还没出现,西方的确还没有进入艺术的最高领域呢!歌剧和美声唱法都要等到十六世纪末才会出现。梅忒丽见他摇头,心有不甘,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别人打败终究让她失去了理智,一时间,居然忘记了羞耻,脸上神色古古怪怪转变了几下,接着眼神一凝,似乎下定了决心,弯腰低头,就轻轻吻住了自己手上握着的那里。年轻人浑身一抖,看着波斯姑娘匍匐在自己腿上,满头乌丝,口唇轻动,偶尔一抬眼,扇子般的眼睫毛下大眼睛飘过一丝羞涩,可动作却没停下……一时间,只觉得那温暖轻轻包围着自己,也不分东西南北,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晕晕糊糊双手撑在地上铺着的华丽波斯地毯上。“嘶……”他正痴迷,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一刮,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呜……对不起,我……”梅忒丽含糊道歉,这时候都这样了,也无所谓别的了,她双腿轻蜷往对方胯间又跪近了些,侧过半边脸儿看着那人,对方英俊的脸上似乎有些痴迷,顿时,也不知道一种什么情愫升起,只觉得心中酸酸涨涨古古怪怪的……随着她动作越来越熟练,年轻人只觉得自己宛如孙猴子行走在火焰山上,四周温度渐渐升高,前面一片蒸腾扭曲,似乎要把自己给往死了揉搓绞扭,头晕脑涨心虚眼花之下,估计芭蕉扇来了也扇不住,顿时就要呕吐……难道火焰红唇这种东西也有无师自通这一说么?他迷迷糊糊想。波斯姑娘慢慢抬头,小猫舔嘴一般伸出舌尖在唇边一舔,轻轻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满脸红晕,慢慢蜷缩在他的怀中,昂着下巴,眨巴眨巴大眼睛瞧他,眼睛中也笼着一股水汽,说不出的异样情愫。年轻人羞愧,他的脸皮说薄不薄,说厚不厚,可刚才这一遭的确有些叫人尴尬的,看着眼前波斯姑娘稠密且修长的眼睫毛下那双眼,心说现在这时候,再说什么都白搭了。两人就这么古古怪怪半拥抱着,良久,梅忒丽觉得腰间被一物顶着,伸手就去挪动……“你让我先把裤子穿起来行不行。”年轻人脸上一红。好歹有过了刚才的亲密接触,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梅忒丽狠狠捏住对方,自己却也脸红了,眼中秋波流转,一副『你这个死淫贼』的表情味道。“喂!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保罗,陈保罗。”
引子
胡饼巷,这里大多都是良善人家,居住着小商贩、手工业者、胡饼店的掌柜、药店的帐房……这类的人家,因为第一个居住者是胡饼店老板而得名。李三娘就住在胡饼巷,年方十九,是胡饼巷出名的美人儿,丈夫姓李家中行三,因此左邻右舍都叫她李三娘。这李三从小跟李三娘定的亲,他长大后不学好整天喝酒鬼混,没几年就把家业败落了,李三娘老父是个私塾先生,也没反悔当初定下的亲事,依然把十五岁的李三娘嫁了给他,后来李三跟了东京城闻名的大泼皮过街鼠张遥做了泼皮混混,把老父老母跟岳父活活给气死了,李三娘哭了一场,也认命了,依旧一心操持家业,左邻右舍没一个不惋惜的,那实在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大泼皮过街鼠张遥有一次看见了李三娘,垂涎得不得了,就暗底下给李三出了个主意说:你这浑家端丽,不如做个半掩门的,哄骗人家金银钱财使用,人还是你的,钱财哄来了也是你的,你又不少半块肉的,实在是一桩天上掉银子的买卖呀!李三听了老大的话,回去先是一番羡慕,说看某某家中老婆整天穿红戴绿,跟那些少年公子调笑,实在是一桩好生意,李三娘死活不从,他跪在老婆跟前哭诉,然后又喝酒撒泼,反正流氓泼皮那套都拿出来用在了自己老婆身上。李三娘用手上仅存的一点儿私房钱买了金银宝钞在公公婆婆和父亲坟前烧了,三老坟前,她足足跪了一个下午,自觉一辈子的泪水也都淌干了,回家后就做起了半掩门的生意。李三娘怎么个美法,过街鼠张遥光顾过后曾经做过一首打油诗:两撇柳叶眉,一段风流腰,白嫩生生腿,三寸金莲脚。女人都是感情动物,这既然是出来卖,自然想卖个得趣的人,即使没有,心里面也得有个念想,李三娘自己那个帽子绿油油的乌龟老公李三是不必想他的了,这东京城最近最出名的年轻人有两个,开封府的总捕头御猫展昭和四海武馆的馆主保罗。展昭什么样子没见过,不过保罗馆主她倒是瞧见过几次,那人以整日在东京城四处闲逛而出名的,有一次恰好还和她擦身而过,她当时稍微一踉跄,对方扶了她一下,一咧嘴,满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笑起来一双极明亮的眼睛也有些眯起,顿时间阳光明媚一片,当时,她只觉得自己冰封的心『喀嚓』一声,似乎裂开一般,自此,她对这人就上了心。这天,月上柳梢头,胡饼巷李三家,两只家猫在屋顶『喵呜喵呜』互相凄厉地一高一底对应着,屋子里面恰有男女也在呻吟。“小娘子这身子,细皮嫩肉,恨不能一口吞了……”“唔……嗯……保罗……”李三娘是标准的北地女子,叫起来极有淫声,这会儿声音越叫越响,保罗两个字清晰入耳,还叫出了许多花样,那嫖客又不是傻子,气得脸都白了,急急完事扔了一锭银子就走。李三正在前院喝酒,看见大客户出来,赶紧问好,结果嫖客甩了一个大耳刮子给他,“好个泼货,没得消遣大爷,你那浑家一边跟大爷做事一边叫唤那四海馆主的名字做什么?混帐东西。”还好,打了一巴掌又扔了一块七八钱重的碎银子,气冲冲出门了。李三捂着嘴巴弯腰捡起银子,心说这可是个大客户不能得罪,最好让老婆去赔礼道歉,才能多骗点钱财,不过……那个四海武馆的馆主什么时候嫖过自己的老婆?得去问问才行,听说那家伙吃人不吐骨头,嫖完了还要姑娘倒贴钱财的。他进了后院急忙推老婆的房门,李三娘面无表情,头上发钗云鬓乱做一团,隐约还有鲜血从发际慢慢渗透出来,此刻正坐在床边收拾身上衣裳。也没注意她头上血迹,李三急急问:“那四海武馆的馆主什么时候来过?”“不曾来过。”“那你叫人家的名字做什么。”“我爱叫谁就叫谁。”李三娘脸色异常难看,她自从做了这半掩门生意,学了个转移念头的法子,眼睛一闭当被狗咬了,至于今天叫这么大声,还真是第一次,所以李三也有些奇怪,心说她十五岁嫁给我,足足四年了,那可是床上极木头的一个人,连亲嘴儿也不肯的,怎么今天这么放浪?难道是被那个保罗馆主开发过了食髓知味迷恋上了男女之事不成?原来,刚才匆匆出门的那嫖客家私万贯,偏爱半掩门的,还声称老婆是别人的好,他花钱购了一贴皇宫大内流传出来的**,据说连万年贞洁寡妇吃了也会动心的,自然忍不住急急出来试试效果,偷偷放进了李三娘的酒杯里面。果然,有**助兴就是不一样,李三娘叫床了,只是……叫的是别人的名字。出来嫖妓图的就是开心,这腔调谁受得了啊!自然就急急完事甩了银子就跑,倒是李三娘,被那完事的嫖客推倒,脑袋在床杠上一碰,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清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死的心都有了。李三毕竟是要靠老婆哄银子的,看她脸色不好看,笑着上去赔礼,接着说:“实在不是我小气,那个人是万万喜欢不得的,那是什么人?风月圣手,花丛里面的魔王,十二万分会凑趣的人,红颜知己满地跑,再标致的姐儿也要倒贴银钱的,这样的人,吃人都不吐骨头的……”这番话非但没劝住李三娘,反而让李三娘心里面更热了,“能跟他睡一觉,我死也心甘,好过日日装出笑脸面对那些下贱没趣的男人。”李三看没劝住,冷着脸,“你也得看看人家愿意不愿意睡你才行,咱东京城四大花魁之首阮大家当初清倌人身份陪他,泼水似的在他身上使银子,那还不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偶尔去鸾凤楼留宿……”李三娘听了这话,脸色惨白,坐在床边一言不发,想到刚才情形,一时间觉得自己才是最下贱的女人,悲从心来,却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木呆呆坐着,千万个念头在心中瞬起瞬落,最后得出结论,自己眼前的道路,就是行尸走肉一般,活死人罢了。看她这副模样,李三哼了两声,转身出门。刚走到门口,一道寒光一闪,喉咙上血丝一条,瞬间裂开,喷出血水来,这时候他才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人,眼神冰冷看着他好似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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