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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爷爷去捉鬼-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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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要的梦。”栗刚才摇摇头,“您接着说。”
“因梦即睡眠时五官刺激引起的梦。阴气壮则梦涉大水,阳气壮则梦涉大火,藉带而寝则梦蛇,飞鸟衔发则梦飞,忽梦身上截为水所浸湿,下截在则埋在土中,觉后一想,原来是是夜寒,上身没盖被子,下身盖了薄枕巾。这就是因梦。”
“哦,我倒是做过几次这种梦。”
“想梦,意想所造之梦,就是因为想才产生的梦。想梦是由的具体内容导致的,清醒状态中一直想着某种事情或某个人,则会在梦中出现那个事或那人在场的梦境内容,这种梦是希望某个愿望得到满足的迫切心理造成的。”
“对,您也许是太想念您的老伴了,所以才做那样的梦。”
“精梦是由精神状态导致的梦。孔子由于平日崇拜‘制礼作乐’的周公,整日想着‘复礼’以匡救天下,所以常梦周公的传说。”
“哦。”
“性梦是由于人的性情和好恶不同引起的梦。古代它不是特指男女之间的梦,而是指梦带着个人风格的特征。书上说,‘好仁者,多梦松柏桃李;好义者,多梦兵刃金铁;好智者,多梦江湖川泽;好信者,多梦山岳原野。’性梦主要不是讲梦因,而是讲梦者对梦的态度。”
“您接着说。”
“人梦是指同样的梦境内容对于不同地位的和品格的人有不同的意义。‘梦求官’,老人病人梦之大为不祥;平常人梦之主有争讼之事;对学士,求而得之者吉,不得者凶。妇人梦此,主得荣华福禄之子。”
“感梦是因气候因素造成的梦境。气候的变化,这些外气的袭入,人必有所感。”
“时梦就是由季节因素造成的梦。春天时会梦见花草树木,因为春天木旺;夏天时会梦见烈日炎炎、大火熊熊,因为夏天火旺;秋天梦见稻禾丰实,冬天梦见江河淘淘,雪飞冰冻。”
“反梦就是相反的梦。梦是反的,‘梦福得祸,梦笑得哭’。‘梦引剑断头’,病人梦见为病好之态;女人梦此主孕育生男;‘梦喜笑’,梦父母子女喜笑者,主悲离、疾病、死亡之悔;梦夫妻喜笑、兄弟间喜笑,将有分离之嫌。”
“籍梦也就是托梦。古人认为上天或神灵会借助梦对人进行劝告、提示、警戒,亡故的祖先灵魂也会借助梦来向人们预告吉凶祸福。”
“寄梦就是甲的吉凶祸福在乙的梦兆中出现,乙的吉凶祸福在甲中出现。寄梦实际上是由于人们之间的感应而形成的梦,特别是在亲人之间更明显。”
“转梦是从梦的内容多变的角度来分的。正梦自己在甲地忽又到了乙地,梦中正在哭泣忽又变成喜笑;梦见自己在爬山,忽又在涉水。梦境变幻莫测,飘忽不定。转梦或有可能与籍梦或寄梦有相似处。”
“病梦是指中医理论上讲的,由于人体的阴阳五行失调而造成的梦征。”
“最后一个,鬼梦也就是噩梦、恶梦,特指那些可怕的,令人震惊的梦。常梦见自己被恶鬼缠身,或受到鬼怪的威胁,女人梦见男恶魔强迫自己与之交欢,而男人又梦见女恶魔与自己交欢,并伴随可怕和恐怖,想喊喊不了,想逃逃不了,往往无可奈何、透不过气来。鬼梦的起因有外在的生理刺激,也有内在的心理创伤。被子盖住了嘴鼻、手压在胸或某些慢性疾病所导致。”
然后,爷爷突然问栗刚才道:“你期望听到解释的是哪种梦?”
第十八卷 胎生青记 第422章 姨太姻缘
栗刚才非常警惕,忙反问道:“您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我期望听到的?”
爷爷笑道:“我刚刚给你解释梦的种类时,你不是说这不是我要的梦吗?”
栗刚才心虚道:“我有说吗?”
爷爷道:“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梦的事情吗?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这样遮遮掩掩?”说完,爷爷躬身往火灶里添柴加火。
栗刚才仿佛怕火一般,连忙将两条腿往后缩了缩,然后佝偻着身子,幽幽的对爷爷说:“是的。我来就是为了问梦的。这个梦……不……这些梦已经缠绕我好久好久了。自从我满了十二岁之后,这些梦就成为了我生命中最恐怖的部分。我尝试过很多方法,通夜的不睡觉,吃安眠药,叫人陪着我,……甚至……甚至……”
“甚至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也没有用。是吗?”爷爷见他说不出口,于是帮他说了出来。“别人都说你会放情爱蛊,看来这是真的。”
栗刚才一慌,连忙道:“会放蛊的人是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放过蛊的,不然后果会很惨。”
爷爷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没有逼迫你说出来。你接着说你的梦吧。”
栗刚才瞄了一眼呼呼的火苗,语气漂浮不定:“马师傅,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梦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爷爷心中暗暗吃惊,这个人城府也太深了吧。不过,屡次主动去接近人家,人家肯定有所想法。爷爷本想将他的八字与姚小娟的梦这些事情告诉他,但是想了一想之后,又觉得这样不妥。他既然主动来问梦,并且是三更半夜来,那么他一定有非常大的困惑。暂且不如先听听他的困惑,然后告诉八字与梦的事情也未尝不可。
爷爷拿定了主意,便跟栗刚才绕弯子:“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厉害。你看看,刚才我自己还被梦所困惑,又怎么会知道别人的梦?这不像你做棺材,漂亮不漂亮,精致不精致,都是要买的人说了算。这个梦就不一样了,你做的什么样的梦,别人是看不见的,怎么评价你的梦是好还是坏呢?不如你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你看怎样?”
“说的也是。”栗刚才点头道。
爷爷又往火灶里添了一根干柴,然后定定的观察他的每一个变化。
栗刚才嘴上说答应,但是实际上抿紧了嘴,保持沉默。他一沉默,爷爷也便保持沉默。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火灶里偶尔爆起火星打破夜半的沉寂。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栗刚才终于开口了:“马师傅,不是我要对你设防,是这些梦太奇怪,却又太真实。让我常常以为那些事情就是之前不久发生的,让我感到害怕,好像我真杀过人一样……”
“杀过人一样?”爷爷大吃一惊。
“是的,就像我真杀过人一样……”虽然坐在暖和的火灶边上,但是栗刚才的身子已经战栗起来,“那种感觉太真实了,把我的生活和梦都弄混淆了……所以……所以我不得不选择了那种方法来消遣自己……还有,棺材是很少人愿意做的,但是我却……”
“哦,原来是这样。”爷爷表示理解。
“我的梦是这样的,”他终于开始讲他的梦的内容了,“我一个人拿着沉甸甸的铜罗盘,走在炽热的阳光下。这时,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朝我抛眉挤眼。顿时,我的热情被炽热的阳光点燃了,竟然不知拘束的朝她走了过去……”
“嗯?”爷爷心中暗惊。
“那个漂亮的女人依靠在门槛上,对了,我记得我是走在一个大院子里,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应该是个很有钱的人。由于那个女人,我都没有仔细察看四周环境。依在门槛上的女人朝我笑了笑,问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我回答说,这是罗盘。她又问罗盘是做什么用的。我告诉她说,老爷叫我来看风水,这罗盘就是用来看风水、定方位的。”栗刚才干咽了一口,接着说,“我这个梦做了好多次,也算是‘见’了那个女人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见面,我都没有仔细观察周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个女人吸引。好像每一次见面都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一样。虽然我醒来之后知道这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身在梦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
爷爷点点头。
栗刚才接着说:“梦到这里就没有了,接着就是另外一个梦。但是两者之间好像有联系。第二个梦是这样的,我突然就坐在一个小房间里,我的手搭在一只柔软得像棉花一样的手腕上,我是闭着眼睛的,静静的听着从那只柔软的手腕处传来的脉搏声。”
“你是在给人号脉吧?”爷爷自然而然联想到姚小娟说的梦。此时爷爷已经非常惊讶了,但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
“对。我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要我给她算算姻缘。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子躺在我面前。虽然她盖着被子,但是又细又长又白皙的脖子暴露在外面,引得我不由自主的想象被子里面的光景。”栗刚才又干咽了一口。火灶里的火苗烧得旺起来了,热腾腾的气体直冲脸面。栗刚才的脸上泛出一阵红色。
“这个女人是……是前面那个梦里的人吗?”爷爷差点失口说出来。
“你猜的对。”栗刚才没有发觉爷爷的不对劲,“她就是之前梦里的女人。这次我不再有初次见她的感觉,并且好像对她比较熟悉。我心惊胆战但强作欢笑的说,少奶奶,你已经是老爷的四姨太了,怎么还要算姻缘呢?小心隔墙有耳哦。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真真切切的为她担心,好像她是一堆雪,门窗一打开,从外面照进来的阳光就会将她晒化。”
第十八卷 胎生青记 第423章 异床同梦
此时,爷爷的心里大为惊讶,没想到栗刚才的梦跟姚小娟的梦一模一样,甚至连对话的都不差毫分。为了更清楚的了解他们之间的梦,爷爷仍旧保持缄默,听着栗刚才的讲述。
“少奶奶说,我才二十多岁,那个老头的半截身子都已经进了黄土了,我能不为自己的将来着想么?”栗刚才看着火苗,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的一抖,“我听她这么一说,吓得浑身一颤,隐隐感觉要出什么事。我心里翻江倒海,但是不敢说错话。她又说,你不是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么?我也是问着玩玩罢了。你给我算着玩玩吧。我闷得慌呢。接着,她不管我听不听,就将她的生辰八字说给我听了。”
“她的生辰八字是……”爷爷差一点就将姚小娟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但是幸好及时闭住了嘴巴。
栗刚才诧异的看了看爷爷,目光闪烁,问道:“您知道她说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吗?”
爷爷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怎么知道呢?我只是对生辰八字这东西很敏感,你知道我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所以急着问你。”
“哦,”栗刚才点点头,但是眼神还有些疑惑,然后接着说,“我想都没有想,立即回答她道,少奶奶,您的八字好着呢,命主富贵,只要您安心养好这病,将来的好日子长着呢。她好像知道我在敷衍她。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假装算一算的。她有些不高兴了,将头侧向床的另一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的叹气声像把锋利的刀子,割在我心窝上。她说,你是骗我玩呢,再说了,就算富贵又有什么用呢?那老东西趴在我身上时像条病狗一样直喘气,我还担心他随时断气死过去呢。”
“你不劝她吗?”爷爷这回机智多了。
“当然了,我劝慰她说,少奶奶,你不要忧心,好多鲜花一样的女人想躺到老头子的身边来还不够资格呢。虽然老头子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但是他那色性从来没有改过。要不老头子的身体也不会像抽干了水的水母一样软趴趴了。我这话可不是糊弄她的,我的记忆里好像有一个老头子找我讨要药物的情景,那药物就是传宗接代用的。可是他年纪已经上来了,再好的药物也不好使啦。”
栗刚才又说:“她听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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