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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捉鬼,不谈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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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阿姨!您冷静一下,现在最关键的是把那个婴灵放在罐子里,送去庙里超度。”沈三然弯腰扶起苏母。
  
  苏母慢慢地从地上起来,重重地喘气。
  
  时瑾言冷眼看着她,最后她像被抽了气一样软软地靠在沈三然旁边,抬头望向二楼:“在上面。”
  
  三个人一起走上楼,沈三然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时候她追着时瑾言希望他过来,也没想到会这样。
  
  话说,时瑾言究竟怎么看待这段恋情呢?
  
  他当初可是拒绝的,突然的答应,难道真的有隐情?
  
  苏母领着他们来到房门,回头看着沈三然。
  
  沈三然会意,抱着罐子过来,在门前闭眼片刻,豁然睁眼时,眼神凌厉,时瑾言不由得想起前天晚上在二十二楼看到的情景。
  
  她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人格分裂?
  
  这时候,沈三然转身朝时瑾言抬起下巴,口气挑衅:“喂,过来!”
  
  时瑾言:……
  
  那个狗腿一样的沈三然呢?
  
  “叫你过来没听到吗?!”沈三然不耐烦了。
  
  时瑾言走过去,沈三然又对苏母说:“你下去吧,等一下有声音都不要理会。”
  
  苏母看着沈三然的眼睛,莫名地没底气,软着腿下楼了。
  
  沈三然把时瑾言推进房间后抬脚把门关上:“呐,你去看看,认不认识这个女的。”
  
  房间里一片漆黑,时瑾言实话说:“看不清。”
  
  “行吧,那开始吧。”
  
  “不认识也没关系吗?”时瑾言问。
  
  “没关系。”沈三然十分无所谓。
  
  时瑾言抬手摸了摸墙壁,似乎是开关,他把灯打开,房里的情景才清晰起来,陈设粉嫩,看样子是苏颜从小就居住的房间,角落还有裙子褪色的洋娃娃。
  
  白色大床中央躺着的就是苏颜,时瑾言走过去,暗暗皱眉。
  
  他印象中的苏颜长相艳丽,性子活泼,现在躺在他面前的女子看模样确实是苏颜,就算瘦得脱相,面部骨骼还是可以认出来的。
  
  所以苏颜的美丽印证那句话,美人在骨不在颜。
  
  沈三然盘腿坐在地上,打开罐子后朝时瑾言道:“行了,回忆过去的事你自己慢慢想,现在过来放血。”
  
  “……”
  
  “你是沈三然?”时瑾言走过去蹲下,仔细端详。
  
  沈三然抬眼,凶巴巴地问:“你瞎啊,不是我还是谁啊!”
  
  “……”
  
  沈三然嫌弃地看了时瑾言一眼,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在时瑾言面前挥了挥。
  
  时瑾言伸出手后,沈三然便利落地往他掌心划了一刀,鲜血立刻涌出来,罐子里像是有磁力,血滴一点点被吸进去,良久才听到滴落的声音,这个罐子似乎深不见底,但其实高才二十多厘米。
  
  沈三然又从背包里掏出纱布扔给他:“自己包扎,别烦我。”
  
  时瑾言接过纱布,沈三然便再次闭上了眼。
  
  四周一片漆黑,很快笼上薄雾,沈三然睁开眼,挠了挠头,又变成了温和的她。
  
  “那个,小朋友……”沈三然轻轻唤了一声。
  
  很快,一个全身紫红的胎儿从黑暗中爬了出来,仰着头莫名地看着她。
  
  沈三然蹲下来看它,发现它只有眼珠子没有眼白,牙床光秃秃的,一片深红,看起来十分诡异。
  
  “小朋友,你不是想见你爸爸吗?我把他带过来了。”沈三然十分自豪地说。
  
  小胎儿歪过头,发出尖锐的声音:“他不是呀。”
  
  沈三然:……
  
  “不,他是。”沈三然强调。
  
  “不是呀。”胎儿再次否认。
  
  沈三然抱着头震惊万分:“不可能!你不是说他是吗!”
  
  胎儿也抬手,用食指挠了挠脸:“又没有说我不可以骗人。”
  
  ……
  
  我滴老天鹅!沈三然绝望了,那她这段日子究竟在做什么!
  
  “不对,你现在是不是也在骗我!”沈三然怒指这个胎儿。
  
  胎儿觉得莫名其妙,伸手点了点地上的一摊血,很快他的手指冒烟了。
  
  “你看,不是呀。”胎儿歪过头,笑嘻嘻地说。
  
  房间内的时瑾言给自己包好了伤口,坐在一旁观察沈三然,发现她抖了一下,但只是一下,很快又是安静坐在地上的人了。
  
  不过地上的罐子猛烈地旋转了一番,最后晃悠悠地停下来,床上的女人双腿也蹬了一下,时瑾言起身,却只看见苏颜死静的睡容。
  
  黑暗的异空间里,胎儿还在笑,沈三然却抬起头,起身,朝它走来。
  
  “你捉不到我,捉不到我,嘻嘻嘻。”
  
  “呵。”沈三然突然冷笑,脸庞阴冷。
  
  她伸手,掐住胎儿的脖子,把它提了起来,胎儿呆住了,她怎么可以抓住它?!
  
  “小朋友,要比煞气,你真是太弱了。”沈三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胎儿反应过来后大叫:“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惹到不该惹的东西了!
  
  谁能想到傻乎乎的小女孩原来体内有这样的玩意儿啊,难怪可以逼它讲话,太可怕了!
  
  “我不。”沈三然提着胎儿,踩过血水,往无边无际的黑暗走去,阴森森问道,“是不是你烧了我的小纸人?”
  
  胎儿在沈三然手里就像被捏着脖子的小猫,不断地挣扎,却不得不回答:“不是我,是那个小纸人自己不受用,我一出现它自己就烧了起来。”
  
  “哦?那你再说说,为什么要骗我?”沈三然把胎儿提高,与它平视。
  
  胎儿黑溜溜的眼珠子不得不看向沈三然的双眼,普通人看不出来,只当她是人格分裂,但是它是同类,能够把她眼里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那不是凌厉的眼神,是死亡,是万劫不复,里面有着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如果它不听话,她下一秒就可以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胎儿睁着眼流下眼泪,张了张嘴,最后抬手用血淋淋的手背擦掉眼泪,哽着嗓子说:“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爸爸叫我这么做的。”
  
  沈三然歪过头,笑出来,有点意思。


第七章  这是谁的婴灵?(7)
在无边无际的寂静与黑暗中,胎儿的抽咽声越显诡异。

“那时候,我跟着爸爸,但是他不要我,一个道长把我赶走了,所以我跟着妈妈。”胎儿被沈三然捏着后脖子哭唧唧地说道,毫无阴狠之说。

沈三然看着它,示意它继续说。

“爸爸不要我了,妈妈也不要我,所以我就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骗我?”沈三然气不打一出来,就想把这个熊孩子痛打一顿,害得她白受了时谨言的冷眼。

胎儿嘟起嘴:“那个道长叫我这么说的啊,他说以后有人要我说爸爸是谁,就说是时谨言,这个好像是因为我爸爸可讨厌他了。”

这是什么逻辑?

时谨言背靠墙壁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刚开始信号很差,后来沈三然那一抖和罐子摇晃后,信号就好了很多。

刚打开手机就弹跳出余睿的信息。

他发了一张截图过来,然后是一段语音。

“阿言,你看这个是不是很神奇,反正老蒙也在这儿,要不咱们哥仨儿几个一块儿去看看吧?”

时谨言点开来看,新闻标题是“千古凤冠历久弥新,省博物馆将对市民开放”,然后一张配图是一顶金光闪闪的凤冠摆放在展示柜里,看它的第一眼就会被正中间鸽子蛋大小的红色宝石吸引,其次便是做工精致的镂空雕刻。

这是上个月发掘出来的古物,据说出土时学者们都担心它会氧化而失去原有的光彩,没料到它硬是在千年后的今天坚持原来的面貌,而墓穴中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腐蚀,连主人的骸骨都早已化成泥土。

这确实是一顶神奇的凤冠。

余睿之所以会对文物有兴趣,大概是因为管彤不在家,一个人闷得慌,时谨言正好也对这个千年前的文物有点兴趣,便答应了。

这时候,沈三然醒了过来。

她镇定地把罐子的盖子盖上,掏出两张绿色符咒,呈“X”形状将其封好,这才站起来。

时谨言不确定沈三然现在是什么人格,因此保持沉默。

沈三然站起来,打算把罐子抱起来,却抱不动。

她偷偷瞄了时谨言一眼,然后再次尽力抱起罐子,几次尝试后她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抬脚超罐子踢了一脚。

实在看不过去,时谨言最后还是过来帮她把罐子抱了起来。

“怎么变重了?”时谨言把罐子报到桌子后扭头问道。

沈三然之前冷漠凌厉的眼再次恢复机灵与温和,她解释道:“因为这里面有个孩子,这么多年了,它也重了不少。”

沈三然讲完后发现时谨言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难道他知道了什么?那她要道歉吗?她真的好无辜啊。

不料,时谨言问了一句:“你是沈三然吗?”

沈三然十分惊异,回答:“当然是我呀!还能是谁呀?”

时谨言挑眉,沈三然这个人,能研究的地方真是多。

沈三然不再看时谨言,看得心虚,她转身走去摸了摸苏颜的脸,虽然现在她依旧昏迷,脸色苍白,但是很快她就会慢慢恢复了。

沈三然让时谨言抱着罐子下楼,苏母正跪在一尊佛像前念经,见到他们下来,急忙起身询问。

沈三然拍了拍时谨言端着的罐子:“这个就是那个孩子,还得请您送去庙里超度,另外,苏小姐醒后还应当常去拜一下,它会保佑苏小姐的。”

苏母双手合十,激动地朝佛像跪拜,接过罐子后感谢沈三然:“谢谢了,谢谢了。”

“苏小姐很快就会醒过来了。”沈三然讲完,犹豫地看了看时谨言,再对苏母说,“苏阿姨,这次我们真的要好好感谢时教授。”

苏母一愣,笑容凝固了。

“这个,得等苏小姐醒来,她会告诉您的。”沈三然不再多说,“我们先走了。”

苏母回过神来,立马把早就备好的信奉塞给她:“这次得谢谢你,快,跟阿姨收下,也让楚楚别担心了。”

对,楚楚楚还不知道这件事,她还在为自己的表姐担心。

“好的,好的,我会告诉她的。”沈三然没有拒绝这笔酬劳,点点头后拉着时谨言离开了。

走出苏家,他们发现原本干瘪干枯的藤条正在慢慢恢复生命力,时谨言立刻拿出手机录了视频,亲眼看着这些植物如何从褐色慢慢恢复翠绿。

沈三然笑了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呢看来这次是成功了。”

时谨言录好视频,也笑了:“还真是有意思。”

完成这件事后,时谨言送沈三然离开,在车上,沈三然苦苦思考要怎么跟时谨言说这件事。

“那个……”沈三然看着红灯亮起,犹豫大半天,还是没想好怎么说。

要说什么,说你前女友在和你交往时就劈腿了?

劈腿算了,还给你摆了一烂摊子?

她瞄过去,看见方向盘上时谨言手心渗出血水的纱布,再抬头,绿灯亮了。

沈三然突然灵机一动,在时谨言发动车子时,说道:“我们做人啊,要乐观,比方说,当你觉得头上有点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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