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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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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笙面上丹红一片,低下头去,愈发局促了。
  宁昱恍然想到自己在提亲这件事上的困难,便是中间还隔着一个姻签,此事要直接和谢家家主商量,可别让对方觉得他是见到二女后挑剔不愿意才是。
  ————
  话说谢流离与苏三制住月晕体内的狐妖,将她按在一座宅房顶瓦片上,苏三用鱼钩探向她的体内,谢流离急着盯住,“小心!”
  那鱼钩尖利,真怕划了月晕身体里面。
  苏三微微抬眸望她,只一眼的望来也是绝美,当真如画一般。
  “不会的,你放心吧。更何况,她是阿蕊的女儿……”
  说到最后时他的语气颤了一颤,但还是悉心将妖丹钩出,握在手里后说,“你妹妹已经无事了。”
  月晕微微醒转过来,他却站起背过身去打算离开。谢流离说,“您怎么这会儿就走了?”
  “事情办完了,还留着做什么?”
  “蕊姑说咱们两家是世家,我又是联络人,总希望您去家里坐坐,让月晕也对您感恩,顺便您也见见蕊姑呢。”
  苏三停顿下来,默然片刻道,“那我就去见见吧。”
  他说去见见,可不是说要和谢流离一起去,他就像踏风踏云一般从半空走过,负手行走的姿态也令人神往,只能说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一个男人了……
  谢流离抱着月晕,想再跳房顶,可没那个能耐了。月晕真是越来越重了,这丫头。
  过了片刻月晕醒过来,仰头看见被长姊抱着,还伸个懒腰,“啊……怎么了,外面有什么好东西要把我弄出来啊……”
  这家伙,以为是小时候闹夜市,她睡着了还带她出来玩呢。
  谢流离一松手,谢月晕腿着地摔得有点麻,又大叫,“干嘛啊!再弄我把你藏男人的事说出去!”
  “你去说,看有没有人信你。”
  谢月晕想了想,是啊,长姊虽然是个活脱的人,但在长辈们面前是很会表现持重的,她在长辈们心里是乳臭未干,跟长辈们瞎嚷嚷,长辈们都只会哄笑她胡闹。
  “那我出来是干什么的?我没看到闹花灯呢。不对啊,中秋已经过了啊!”
  可真烦呢这丫头,谢流离加快脚步,谢月晕在后面死拼命地跑着跟上,两人一追一跑回去了。
  正要入大宅时,门前停了百八十兵士,跟要来抓人似的。谢月晕吓了一跳,忙抓住谢流离的胳膊,“长姊,这是怎么了,是舅舅还是哥哥们犯事了?”
  “瞎说什么呢,小心你娘打你嘴。”
  谢流离带着她钻进宅门,从庭院里往大堂走,望见门正开着,堂门口也站了不少人,谢月晕拉着她从小道绕过去,“咱从那侧边草里爬上窗去看。”
  于是从堂屋侧边的草丛里冒头,但是窗子极高,在前边是有很多台阶的,到这里只有墙壁了。谢月晕央求,“长姊让我骑马上去看。”
  骑马是说骑她脖子上去,谢流离觉得她真是把这妹妹惯坏了。不过说的也是。谢笙从来不缠着她,只有谢月晕就喜欢闹她,倒也习惯了。当下将她举起来,谢月晕探头在上面窗子往进看,看了一会儿,惊讶地神情说,“咦,有二姐呢。二姐在个男人的对面,看着人家嘻嘻笑。就跟她以前看我小叔似的。”
  “咦,那男人扭过头了。我知道是谁了 ,那不是你窝藏的男人么。他!他!看过来了!”
  宁昱仿佛觉得窗口有人,望过去。
  谢笙看到他这个举动,说话道,“敢问太子殿下在看什么呢?”
  太子殿下?谢月晕一个头懵,好似被吓到,登时从窗子上给后仰摔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笙的内心戏很足。今天起晚了,第二更也晚点……


第44章 姐妹心事【二更】
  他回谢府了?
  谢流离脑门一冲; 便从正门要奔进去。那侍卫们拦住她; 月晕从后面爬起追来,说; “挡什么,我们是主家人,你们在我家里耍什么横啊。”
  谢流离扭头看月晕; 月晕脸上还是怕得很的; 但说话就是冲,这要真是来抓人的,听得她嚷嚷几句可要麻烦。
  仆人忙跟官兵解释; 那些人才将长矛拿开。谢笙在堂上听到月晕的声音,正巧站了起来,等到月晕首个闯进堂上去,谢笙静静笑着叫一声; “月晕。”
  随后她看见谢流离,“长姊。”
  月晕回头去,不可思议地望着宁昱; 再想想谢流离房里的事,脑子简直乱透了。
  宁昱这时候已经将目光注视在谢流离身上了。她的女子衣裳有些破了; 想必刚才在天上是场恶斗。倒见她没事也就安慰。
  目光缱绻着,谢流离偶与他对视; 又赶忙摆开,心想道这太子怎么说也要娶二妹,自己可别再乱章法。
  谢笙看自己姐妹都在发愣; 赶紧介绍说,“这位是太子殿下。”
  然后赶紧给姐妹们使眼色,悄悄说,“拜啊。”
  结果……
  谢流离:“嗯。”
  谢月晕:“哦。”
  宁昱笑,“不用拜,都是自家人。”
  自家人……谢笙想到她与太子可能会有的婚事,脸越发红了。
  谢月晕见太子平易近人的,又被长姊藏在床上,然后还要娶二姊,脸上忍不住就露出嫌恶之情。她是个眼睛里绝对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嗯,小姑娘,当下也不管别人身份,就阴阳怪气地说,“太子殿下可劲风流了,小女子给殿下拜一拜。”说着俯身拜过,哼一声。哼得全院子都能听见。
  “风流?”
  还有疑问,谢月晕瞥一眼他,心道,你还敢狡辩,我看你再折辱我两个姐姐。
  宁昱睡着的时候毫无印象,连他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提这小姑娘了。但是他也不在乎,还是走到谢流离身边去。
  “是谢筠姑娘将我从江中救起的,与我有救命之恩,今夜过后便要上京,本宫想请谢筠姑娘同行,帮本宫……处理一些事情。”
  谢流离想到是有关为他案子作证的事,那自然要上京的。当下点头,“嗯。”
  宁昱目光注视她,低头看她脖颈处有一条微微的鞭痕,伸出手指去想碰一碰,口中说,“这里怎么受……
  ”
  谢笙愣了愣,没想到长姊和太子还有这层关系。那便谢月晕已经忍不住了,“干什么呀!”
  谢月晕将谢流离拉到自己身后,恶狠狠盯着这个德行不佳的太子,“找二姐去!”
  谢笙越看越糊涂,不明所以,上前想拦一拦月晕,“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呢,我说什么呢……”月晕有点急了。
  宁昱心道,这小妹妹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啊。但见谢流离眼睛摆在远处也不看他,他感到有些搓伤,想想还是直说好了。
  “这回正要见谢家主,将我与谢筠姑娘的婚事定一定。我们两个已经定下终身了。”
  唉我的娘亲啊!谢流离蓦地转头,瞪着一双眼睛望他,见他还在舔着脸笑,自己真是要疯了,“你再再再说一次?”
  “我们不是定终身了吗?”
  “……什么时候?”
  “海上,火船边。咳咳,你忘了,你不顾一切跳下江水来救我,我跟你说,活着是私奔,死了是殉情吗?”
  谢流离傻眼了。
  四下不敢望,但知道只要长了耳朵,堂上堂下所有人就都听见了。
  一片寂静,堂下台阶上两个人的脚步传来,慢的是谢道闻,快的是高秀高公公。高秀三步并作两步踏上,一看见宁昱就跪倒在地,大哭道,“殿下啊!找得咱们好苦啊!”
  谢流离抹一把汗,可算给她解围了。抬眸间瞥见父亲,父亲却近乎无情地白了她一眼。
  “你们都回去吧,大半夜成何体统。”谢道闻一溜瞪过去,谢流离见这模样,赶忙报说,“今夜里家中有妖,姐妹们都……”
  “家里的事,等明日我再问你们。现在都退下吧。”
  谢流离牵着月晕和谢笙赶忙地离去了。
  三个人走出来,其中两个都还对方才与狐妖的大战完全没有半点印象,谢流离也不想告诉她们知道,省的她们害怕。
  月晕与谢笙都在琢磨太子方才说的那句话,向谢流离提亲,私奔还是殉情什么的。
  月晕终于明白了,合着是太子与长姊知道这段姻缘阻碍太多,就先生米煮成熟饭,不管他什么礼教,倒是有种看话本生死相许那种感觉,顿时荡气回肠了起来。
  或许每个女子想要的都是这么一段轰烈情意,太子这段情意给了本来无情无欲修炼长生除魔卫道的长姊,当真传奇了。
  月晕觉得太子是条好汉。
  谢笙心里就复杂了。
  原本以为是良配,现在家姐先行一步,方才的搭救还在眼前,也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听到本来该为自己夫婿的,跟别人大胆表衷心。
  她苦笑一下,十六岁以前都在暗恋自己的老师,结果老师家中娶了夫人,据说也举案齐眉的。
  十六岁知道自己要嫁给他人,遂努力说服自己只专注未来夫婿,而眼下未来夫婿是为求取姐姐前来的。
  更何况贵为太子能当着天下人的面说,他就是要与姐姐生死与共呢。
  但是她们都知道,即便太子这么说了,婚姻之事也不是由太子决定。即便她为了姐姐肯退让,父亲也不会因为她们怎么想,就改变既定的婚姻策略。
  月晕住的院子同两人不在一条路上,她就先走了。月晕到处大声喊叫,“秋儿,冬儿!快滚出来接我吶!”
  谢流离一留神,想到人皮什么的将谢笙的海棠居弄得一团糟,等月晕先行后,便告诉谢笙说,“你院子里有些脏东西,今日我和她们搏斗了一场,不过还好没伤着你。”
  谢笙想起自己坠下的情形,还有谢流离在父亲面前提了的那一嘴,“长姊说妖怪的事吧,我看长姊也受伤了。”
  “秋儿冬儿和你的婢女,叫做什么……”
  “婉芳。”
  “嗯。她们已经没了。”
  谢笙点点头,“长姊是为我们着想的。我会跟家里说抚恤婉芳,替她回乡料理后事。秋儿冬儿那里我能帮处理便处理,不告诉月晕说她们没了,就说因为乡里要她们出嫁,遣散回去了。”
  谢流离道,“阿笙一直很周到。”
  谢笙眼眶也有点湿润。婉芳跟了她许多年了。谢流离陪着她回了海棠居,一进去就看到海棠枝坠了满地,海棠花瓣跌在烧焦的人皮上面,谢流离堵着她眼睛送她回房去,“我让人把这里清干净。”
  送到屋内,两人坐下来,也不点灯。似乎都在想着今天太子那件事该怎么解释。
  寂静片刻后谢笙先说了,“估摸父亲和皇上那里不会更改什么意思。尤其太子如今檄文遍地,形势有些不利,恐怕这个当口太子的婚事会当成冲淡一切的解决办法,转移各方注意。我猜是这样的。”
  谢流离沉默。
  谢笙又说,“我听说焽王已经来了,只是这几天我没有记忆,不知道焽王同父亲商量得如何,但是我猜测焽王将要迎娶的是月晕,这在北方联盟上比较有利。”
  谢流离道,“你同我说大势,是想告诉我小儿女无立锥之地吧。”
  谢笙道,“我如果能选的话,就像告诉他不要娶那个女子。可是父亲又不会把我嫁给他,所以我说了也没用。”
  他……?谢流离思了思这个他是谁,好像也就听月晕提过,阿笙对她们的姻叔,月晕的小叔,好似同旁人不一般。
  约莫想到她小时候,是请的月晕的叔叔,也就是林枫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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