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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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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氏小子捏着衣裳,眉头低得看不见,嘴巴也咬得很紧,说,“我爹和大哥前几日出去风浪大,就没回来。家里就剩下我和我娘两个人,她病得下不了地,家里也没饭吃了。”
  谢流离道,“你若是愿意接了你爹和你大哥的行当,就应该守这行的规矩,早上早些出门去远海。不过你家里这种情形,你娘怕是不让你去打鱼了吧?”
  唐二眉头拧得很紧,“娘不让,可我还要挣来钱治她的病,我若是早上走她定会知道,所以昨天下午我才偷偷地出去,我也知道若是划远了晚上根本回不来,万一碰上‘异物’,我死了不要紧,娘就没人管了……所以我只能去皇兽岛的旧渔场。”
  谢流离捏一捏他的耳朵,说,“听着是惨些,但是那些将要吃下鳞屑的人,是不是比你、比你娘更惨?今日是幸亏旁人看穿了,那是救了你,若是没看穿,你酿成的祸事,就够你上刑场了。”
  说到刑场的时候,唐二吓得睁大了眼睛。谢流离嘴角一咧,“别怕,你这回也帮了我的忙,将功折罪,我学过医术,去给你娘看看病吧。”
  唐二转惊为喜,跳了起来,拉着她便往家去了。
  谢流离给他的病娘诊了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邪风侵体。穷人家住不起好房子,也没请过道士看宅,这宅太阴,房前还有古树,因此谢流离便去将那树砍了,嘱咐唐二,“这树看样子也将近百年,又挡着窗户怎么能行,你就把这木头钜成窗,倒了南片墙,糊上纸装上去,通透亮光,你娘很快就好了。
  谢流离还给他家里贴了几个防止邪气入侵的符咒,床上床下也置了桃木符,又开了一副药方,嘱咐了唐二几句。最后忍着痛从照袋里拿了些钱出来,道,“我估算了下,你今天帮我这个忙,这点钱还是值的。但多了我也没有,你也说了,钱还是要自己挣的。”
  说着她又想了想,伸手摸了摸唐二的脊梁骨,唐二倒是个坚强的孩子,她捏得极疼,他却一声都没吭。
  谢流离摸着满意,从照袋又拿出一个信笺写了几行字,封好了给他,道,“六螺城里有族学,虽然招的官家士族的子弟多,但是我瞧你也有些天资的。你拿我这封推荐信,我保准他们会收你。每个学生每个月都有学资发,比你打渔挣钱多。”
  唐二点了点头,看她站起来要走了,突然拉住她的手,晶亮的眼睛里似有液体打转。
  “婶婶还会来看我吗?”
  婶婶?!人家才十九!谢流离心头一紧,哀叹一声,当场就想把推荐信拿回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一想到本来没头绪的“异物”探查,现在多了黄兽岛这个线索,别提多高兴,说着就将他手扯下来,“你记住了,你要是再做害人的事,即便是无心的,我下次也会像砍那棵树一样把你咔咔了。”
  比划了两下,唐二果然害怕了。谢流离心满意足地向城外码头走去。
  其实她能咔咔谁呢。上次见到太子的时候,还说如果太子做了什么事情,她要替天行道,其实道门的人都有道门管束,如果在俗世里面做什么犯了人的事,她师父和管事的便会天涯海角地追杀她。一想到这一点,她寒毛都竖起来了。
  高高兴兴地到了城外码头,眼见前面一个穿着黑澜袍的人有些面熟,虽然想不起来,但还是觉得这一身黑色嘛……挺扎眼的。
  及至坐上了小船开出去没多久,后面巨大的官船赶超了过去,大船船桨溅起的水花,埋了她的小木船半船的水。眼见甲板上正站着那身着黑澜袍、眉清目秀的男子,此时恰好地将目光向她投来。
  谢流离便大声吼道,“嘿!不长眼的!还有没有王法啦!”
  船家赶紧拽着她说,“客官别喊啊,人家那是官船,官还不是王法吗?”
  谢流离刚晒干的衣裳又湿了,头发也成了湿漉漉的水藻,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


第7章 山中有兽
  宁昱站在甲板向远处望去,浮云漂泊之中郁郁葱葱的大岛显现出来。岛上三山伫立,山上草木覆盖,有一峰较高,能看见断壁及悬崖。
  看了一会儿后,魏瑶走过来立在他身旁,波光潋滟之中显得艳丽至极。
  “皇城攻陷的那个晚上,太子骑着马进了我院里,看见我躲在树后头哭,对我说‘别怕’,伸手将我拉上了马。这件事我可记到了现在。”
  宁昱笑说,“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魏瑶眼珠子灵动,望过来水盈盈的,性子也不扭捏,“小时候的事我真是记得不清楚,只这事记得最清。殿下,听说岛上有很多黄兽,凶猛得很,过一会儿您可得也像那时一样将我护着。”
  宁昱没点头也没摇头,反而陷入了深思。
  十二年前魏帝在自己寝宫中被玄门修者刺杀。一个时辰之后,父皇挥兵进了魏宫,杀的杀,掳的掳,魏家从此成了宁氏奴。也正是因为这么轻而易举地杀了魏帝,父皇才命人在自家皇宫设下防玄门修者的大阵,省的有人以彼之道还施己身。
  宁昱望了望魏瑶,不知她与她父亲魏废帝生前的关系好不好。但总归那一夜是她父死国灭的一夜,从她的眼里,似乎看不出太多伤感来,倒是对现在为府姬的身份也很认同。可能她是真的记不起来了?不过谁又规定她必须得记得,然后哀容衰国一辈子呢?
  大约每个人都有记不清的年岁。魏瑶是八岁,宁昱是十四到十七岁。
  他出生便有依稀记忆,奶娘、娘亲、宫人、父皇,四岁去了宗室族学捣乱,七岁去了别氏族学就玩,八岁时东宫给他找了太傅,他就开始孤独的一个人读书。
  十四岁到十七岁大病一场,没有什么记忆,仿佛就天天在床上躺着,看窗外的阳光照进来。
  十七岁病好后,皇上令他去军中历练,强身健体,打了两场胜仗后被召回去,开始处理一些政务,直到最近又负责了国学的督学。
  可是大病的那三年,他究竟是怎么得的病,怎么到了一病不起的状况,又怎么好的,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宁昱被自己的记忆困扰了一会儿,随后转身向船舱走几步,从梯阶下去,进了底层的船舱,仰头忽地一愣,看见两排共三十名兵士和他们身后的野物笼子。
  二十只山鸡、三头鹿、还有一头狼。这是他们今日野猎的对象。另有三匹马,供他们在岛上骑乘。
  魏瑶跟了上来,他停住时她没意识到,一脑门撞在了他背上。闻到宁昱身上的熏香,她不禁有些心驰,随后往里望见这么多穿铠甲拿着冷冽兵器的人,还微微地吓了一跳。
  宁昱自动地伸手护住她,“没事,七哥派了人护着我们。”
  魏瑶问,“我们不是去黄兽岛打黄兽么?”
  宁升这时候也从上面下来了,笑道,“阿瑶,那黄兽可是凶兽,传说是玄境奸道培育的凶种。六年前的尸闹和近年的‘异物’都没能将他们绝了种,你觉得咱们能猎杀得了吗?”
  魏瑶望一望宁昱,巧笑倩兮,“可是太子断不能千方百计来一次海上,还打鸡和鹿吧。”
  宁升:“谁说的,鸡是给你的。”
  魏瑶嘟囔一句:“啊?就让我就抓一下午的鸡啊。”说着牵一牵宁昱的袖子,“太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猎黄兽?”
  宁昱点头,“会一会至少是要的。”
  宁升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儿赔笑说,“拗不过你们,咱们先上去吧,老在底下闷着干什么。上面有椅席瓜果,你们站着都不累啊?”
  魏瑶摇一摇宁昱的袖子,“上去吧,殿下,阿瑶累了。”
  宁昱心道,我若是坐下再吃点喝点,就该瞌睡了。于是说,“我还是在外面吹吹海风吧。头次坐船,新鲜得很。”
  三个人从底层走到甲板上,宁升拉着魏瑶进上层船舱去,魏瑶踟蹰地望了一会儿太子的背影,还是跟着宁升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宁昱看到旁边小船上蹦蹦跳跳的白衣女子。
  她似乎在对着他说话,但海风大听不清楚,只觉得她模样很可爱,禁不住瞧着她微微笑。
  等船越过去时,他看小船远远地成了一个白点,倒是又有些失落了。
  不出半个时辰,黄兽岛已经陈列眼前。三座远远望着并不多高的山,到了眼前却堪称绝壁了。
  登上岸后,宁昱、宁升上了马。兵士将第三匹马的缰绳递给魏瑶时,她却走到宁昱的眼前道,“殿下你看靳舍人和公孙子没马,跟在后面跑得累坏了,咱们像小时候一样并骑吧。”
  魏瑶没有平常闺秀那么矜持,眼里的期待很直白,宁升远远地道,“阿瑶你过来,我带你。”
  魏瑶摇摇头,说,“您就随了我的愿吧。”
  宁昱思了思,这下午的时间有限,还要再关闭城门前回去,自然不能让她多浪费时间,于是伸手将她拉至身后。魏瑶顺势抱住他,他待要说什么,魏瑶赶紧说,“不行,放开我会跌下去的。”
  宁昱只好说,“那你抓紧了。”
  本朝风气开放,府中的姬伎陪着游山玩水,有这些举动是再正常不过的,拒绝反倒是反常,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山鸡和鹿已经牵进了山林里,等到了地方,他才借口拉弓不便让魏瑶下了马,随后和宁升骑乘着进去。
  那几只鹿确实没什么太大难度,两人驰骋了半个时辰,便将鸡和鹿都射中了。兵士们搭开架子将鹿肉和鸡肉烤了分给众人吃。
  兵士们将狼放进了林子,宁昱和宁升带了十来个兵士过去围追去了。剩下的人守在火架子旁等着。魏瑶忽然说,“好无聊啊,王和太子都打猎跑得不见踪影,我等着也没甚意思,能不能去看黄兽啊,那玩意新鲜。”
  靳舍人插口道,“还有狼呢,怕什么不新鲜,要不魏姬也去打狼?”
  魏瑶白他一眼,“我还在魏时,我们宫里有御兽园,当时的确收了一只黄兽,个头大得和熊一般,刚来的时候应是吃了什么睡觉的药,那家伙没有醒,可算得十分乖巧,我与我娘还有其他嫔妃一起过去摸它。等过了一会儿它鼻孔喷出一口气,喉咙一声闷响,我们就怕了,躲出栅栏去。可使云妃却胆大,说,‘它就是做梦喘气儿,你们跑什么呀。’哼。我娘说啊,‘你看云妃就是胆子大,你父皇就喜欢她这样,万一要那家伙醒了可有她好看的,’结果一语成谶了!那黄兽还真醒了!你猜怎么的?它那舌头伸出来在云妃脸上一舔,吓得云妃当场尿了裤子!”
  靳舍人听得惊心动魄,“那后来呢?黄兽吃了她了?”
  魏瑶看周遭不论是靳舍人、公孙子还是兵士们,都瞪大了眼睛听她讲故事,自己也卯足了精神,“御兽的一个兽奴,不顾性命地冲过去,抱起云妃就往外跑,将她扔出的栅栏,然后里面的几个兽奴一人拿个叉站在它跟前。那黄兽还是瞌睡得,没抬了两下头就又睡了。”
  旁边的人听着“嗨”一声,眼神里都透着无趣。
  魏瑶道,“后来云妃与那兽奴给私通,被我父皇斩了。”
  这个结局拐到了后宫情事上面,又有人感了兴趣,“怎么的个私通法?”
  但有的人还是对黄兽感兴趣,“那黄兽后来怎么样了?”
  魏瑶说,“这玩意危险,又惊吓了嫔妃,云妃回去跟我父皇哭诉说处死那畜生,便就没人看到它醒来时的模样,就将它杀了,做成了肉糜,但是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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