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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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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又何妨?”
林枫溪已对太子现今的情形与幕僚及两馆讨论过,婚事必须得先答应下来; 不能反弹强烈,以免当下危及没除; 又迎来其他危机。
谢流离笑了笑,“小叔,我若是拿这件事去同阿笙说; 你觉得阿笙会作何反应?”
林枫溪道,“阿笙能隐忍,万事凭长辈安排,她自己有主意也不会说。如今是你父亲做主,我看你兄长还有体恤你们姊妹的意思,可你父亲恐怕不好更改。”
谢流离道,“如果宁昱迫于压力与旁人成婚,而皇上现今身体又还算康健,那势必又要迫他生育嫡子,又为讨好各家,他还会与其他良娣同床。你所说的让我隐忍,便是等到将来再横插到旁人的家中,若是我残忍些,令他散去后宫,那就是拆散人伦,更何况其中还有我的妹妹。如果我不残忍,那么我便只是他后宫中的一人,不论坐什么位置,都不是我想要的。宁昱他应该知道我的心意,他也不会同意这么做。”
林枫溪对太子的□□已经清楚,这时候又叹又笑, “倒是给我估计准了,太子也有话告诫我,也必是从解决册封上面入手。其实我这里,本想劝你一劝,想着若是劝住你了,我再去劝太子兴许有用,这么看来也是多余。”
谢流离点头,“您可是宁昱的帮手,我的小叔啊,我自然知道您是最有办法的。”
林枫溪从棋盘里拿出三个子,“册封之事要先答应,因为皇上不会容许太子殿下过分违逆。”说着放一个子在盘上,“但是册封之期可以拖延。第一,钦天监;第二,战事;第三,悔婚。”
谢流离一触便通,“让钦天监瞎说话,告知皇帝婚期不利国祚之类的言论,这个如果钦天监有人,再加上我可以用符来制造一些幻象。”
林枫溪道,“果然聪明,不过不需着急,我们把星盘先算好后,再由钦天监去施行便好。你在宫里,也可多召令一些诡事以佐证。皇上是最信这等言论的,你放心,我与幕僚会悉心布置。”
谢流离倒是没料到如今她想与心爱之人厮守,还得行勾心斗角之事,当真还有些心寒。但如今他们都已经长大,不可能总是想着逃走了,既然无可避免地卷入到家族宫廷之中,就不能让宁昱一个人在前面挡着。
林枫溪继续说,“第二个,太子殿下将在大朝会上多番现身,应当能为此前扳回一局。近来焽王已经返回战场,大朝会这段时间,战事正是炽烈的时候,如若太子殿下在大朝会百官当场提出出征,只要有足够的奏言及附议,便可成行。第三个,悔婚。你父亲是不可能悔婚的,如今一切仰仗在你二妹入主东宫,所以你父亲那里已经无法争取。若说争取,恐怕你大哥已经与你父亲争取过了,但现在毫无动静,便说明了一切。因此,最好是让阿笙自己提出悔婚。这个胜算便无法估计了。其实还有第四个办法,和第五个办法。第四个办法,无怪乎太子装病,第五个,就……”
林枫溪忽然阴险一笑,凑到她耳边说,“皇上暴毙。”
谢流离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小叔还真是敢说啊!这当真是掉脑袋的。此话他断不可能同宁昱说过,宁昱无论如何不会有这种心眼。
谢流离当真对她这姻叔刮目相看了。
见她脸色大变,林枫溪转换笑容说,“逗你呢,看你吓得,有如此多方法,谁会铤而走险,真是傻孩子。”
谢流离看他的手指一直在敲棋盘,心道万一太子属下要真的做谋逆之事,她可得做好万全准备。万一不得不逃亡,那么她就得带着宁昱一起远奔天涯了。
回到谢府之后,她特意去找了谢笙见面,本想说遗照的秘密给她知道。见谢笙正在看书,谢流离过去同她坐下,问,“在看什么?”
“最近没看什么正经的了。如今我也是无趣啊,长姊,我们应当多出去走走。”
谢流离正想着如何跟她说,谢笙放下书,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长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朝会都要开始了,如今你没出宫,不知道街市上多了大半人,操着不同口音,穿着亦是迥异。”
谢流离本来想同她说,但自己都没什么好办法。其实即便是阻止了二妹,那良娣三人已定,难不成挨家挨户去威胁么?这是没招的。
“好啊,出去看看。”
“我看月晕最近也一个人,便叫上月晕吧。”谢笙差了自己的鹦鹉去送信,回来时月晕用的还是谢家的鹦鹉,这只鹦鹉实在是聒噪,还没进门就吼叫道,“好呀好呀,姊姊等我呀,我这就跟温妃告假去!”
谢流离一直对谢家的鹦鹉有些偏见,尤其是当一堆鹦鹉在同一架子上时,便开始互相吵架个没完。
到了下午时谢月晕才出了宫,三个人齐齐换上轻便男服出门去,果然市坊间哪里人都多了好些倍,街市摆卖东西的也越发多了。因大朝会之故,还有不少西突、北国装束的人出没,倒也都见怪不怪。
几人出来迟了,找了几家食肆酒楼都没有雅间,终于找到个偏巷的不怎么出名的,坐在雅间里一边吃菜喝乳酒,一边闲聊。
谢月晕道,“我听说大朝会觐见的时候,我爹会来。这些年不见,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了。”
谢笙道,“以往你爹乃丞相之身不怎么离开北国的,这一回恐怕主要也是为了来看你吧。你这新婚之后,独守空房,连你爹都看不下去了。”
谢月晕对此也很沮丧,“是这么说啊,那宁嵠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又老,可是他不在,王府就像闹鬼一样,我们家是阎罗殿,阎罗王不在小鬼儿都要造反的。”
“呸,你家是阎罗殿……你可真能说。”
谢月晕将下巴支在桌上,盯着谢笙,“我看今天咱们就摊平了说吧,二姊,那日在府中时,我就看见太子同长姊睡在了一处,再来太子又说非长姊不娶,二姊,凤凰姻签虽然是命签,但现在都讲求人定胜天,你凤凰进了宫里还是凤凰,独守空房也是凤凰,那是真正的‘凤凰在驽’,做人做成这样还有什么意思?人不能自己将自己关在牢里,二姊要我说,你就自己退出来,让大家乐得个清净。你要实在不愿意嫁,舅舅也不能逼死你吧。你死了,更是得不偿失。”
谢笙没料到这丫头嘴还是这么毒,尴尬地笑一笑,“王妃教训的是,可今日咱们姊妹是出来寻开心的,这大朝会……”
“二姊我拖人为你说和,你放心。”
谢笙道,“不必,你不用再说了。”
谢月晕不停,“不说不行,依我看接下来,二姊你要是再不做出点反应,咱们长姊就要和太子化蝶去了,好一些,两人隐居山林,肯定有琢磨过,可是如此一来,二姊的太子妃也就成了空,到头来皇位也不知落在哪里,二姊的命运又会如何?长姊,你说你是不是想同太子私奔了?”
谢笙苦笑一声,打断她道,“今日想着同你聚一聚,但见你一向对我也无好意。王妃,你如今也是贵人,需得注意言行。你我一举一动都不是为了自己,连长姊都身不由己,只有你自以为万人宠爱。你的那一位鬼王,难道当真是纵着你么,他不过是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谢笙说完,一饮而尽,起身离席,出门去了。
谢月晕指着她的背影,瞪着眼睛向谢流离说,“你看你看她,她就是这样狠心薄情人。”
谢流离摁住她张牙舞爪的手,“阿笙从没说过这么重的话。我去寻她,你老实待着等我回来。”
谢笙听得心头绞痛,鼻子极其酸。她命中属意的两段婚事没有合意的,大家闺秀当惯了,老师教尺吃多了,贤良淑德温驯大度学全了,然而既争不来人,也争不来情,会否是性格使然,不该如此?会否月晕那样骄狂的就该千宠万宠,长姊那样肆恣的就该顺心遂意?
谢笙走出去,自己着着男装,戴着幞头,走出来望见天空正蓝,倒觉得自己还没正经肆意活过,当下向着桥边快步走,走到桥上望着底下的水面,胸腔里起伏不定,大口呼吸,最后一个猛地,解开那幞头,将长发飘散出去。
这已经是她做到的最大限度的放肆了。
若是长姊,这个时候可以散出无数张符,在天上变换无数烟花,或是无数鬼魂,可以吓人哭,可以叫人笑,还能飞上去舞蹈,还能与心爱之人一起住在乡下生火盖房子做布衣。
若是月晕,这个时候可以跑去江边,叫人给她生火开灶,吃上一顿,可以骂人泄愤,可以站上桥头大喊大叫,可以跟阎罗王讨价还价。
然而轮到自己了,张嘴喊一声,怕周遭有人,被看见了不好。想飞想玩没那本事,充其量她多读了几本圣贤书,可惜能吟不能作,不算有大才。该吃什么该喝什么,一应有规矩,坐什么位说什么话,一应有教养,这样的她怎么就不值得心疼呢。
她有些垂泪,却又因为人多在那里强忍,今早毕竟上了妆的,花了妆在人前,不是她的作风。正感觉眼睛难受,突然听得身后桥上响起马蹄,过得片刻一人纵马飞驰而过,溅起尘土和风,众人纷纷躲避。
“那是什么人?”
“是北国人啊。”
“如今和北国太平了,他们在城内竟然如此猖狂么?”
“哼,还不是签了盟约的缘故,如今又到了大朝会。”
过得片刻又一骑奔过,众人都被赶在桥两边上,推推搡搡之间竟然有人落了水。
“哎哟我说,这是遭的什么罪,还以为北边打过来了!”
“这是北国一个骑队。”
“哼,北国和那西突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狼兽后代?”
挤挤搡搡中,谢笙不愿被许多男人挤到,遂退让一些,这么一退反而被人一推给推倒在地。那骑队第三人飞奔而至,眼看就要踏到谢笙,那马上之人侧身俯下,大手一捞,将她腰间抱住,奔了出去。
那人手抱得太紧,谢笙腰间疼痛得厉害,而风又大,将她头发也吹得遮蔽住了那骑马之人的眼前视线。
过得片刻,这马上人操着浓重的北国音调道,“你这头发忒也碍事!”
谢笙被他手箍着,这个姿势既上不了马,也下不了地,可这人马速还不减,有如同前边那人比赛一般。
很快后边第四骑追了上来,几人仍在城内,正往河边空旷处奔去,那第四骑快赶上之时,谢笙便听箍着她的那人叫道,
“容平!给你一个好东西!”
那第四人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一个头发乱飞的女人从空中被抛向他,好在抛得甚高,被称作容平的这人登时一惊,从马上蹬起站立,将谢笙稳稳抱住,再分开她两腿让她坐在马鞍前边。
那容平作势欲打抛女子的这第三人,但见眼前凌乱的女子紧闭着双眼,遂没再动,赶紧将缰绳拿稳了,继续前驱比赛。
那第三人见容平落后,吹了两声口哨又重新超过了他,这容平显然极其不服气,方才没有接到这个女子时,他是俯身贴马前骑的,因此才极其之快,现在接了个女子,马也没劲了,很快就被第五个人超了过去。
容平见状同谢笙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这比赛赢了头名有三百两黄金,你若是愿意,就跟我一起赢回来。”
嘶哑又旷达的男人声音中气十足,谢笙听到了,却仍然张皇失措,没有回答,容平又道,“赢回来我同你各分一百五十两,趴下!”
谢笙听他一声“趴下,”如同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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