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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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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性爆发之际,风简提刀出门,站在指天议论的人群当中一阵猛砍。
  他如今妖根已经被断,好歹还有这庞大身躯,便是血溅千里亦不在话下!
  ——————
  天空乌云渐渐散开,大殿下的黄麾仗侍从一个个地恢复了人的身形,只可惜死伤的也有百人。
  口字阵两端的宁茗与宁昱,在侍卫将尸体搬走之后,撤下棍和咒,齐齐回去向皇帝禀报。
  谢流离愣怔地坐在地上,耳朵里的钟鸣仍在嗡嗡。宁昱走过她身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小声与她耳边说了句话。
  谢流离没听见他说什么,便见他前去向皇帝说话了。
  她有些木讷,一边收拾坛上的东西,一边望着下首。
  那地面上的血迹几乎是晃眼之间就已经被擦尽了,这大庆殿下像是做了一场梦,什么都没发生过。
  群臣再次跪下朝拜,过得片刻歌舞再上,谢流离站在当中,脑袋还是懵的,直到被礼部的官员推搡到边上。
  耳朵里钟鸣一直不散,谢流离根本就听不清舞乐的声音,那礼部官员悄声同她说,“瞧那舞伎好身量,”原是同她客套一句。
  谢流离回问,“你说什么?”
  那礼部官员神情惊住,周遭的目光咄咄逼人而来,上首的皇帝与宁昱等都往下一瞧,盯住了谢流离。
  谢流离不解,问那礼部官员,“怎么了?”
  周遭目光再次袭来,好似看妖怪一般看着她。之后皇帝朝旁说了几句话,只见宁升缓步走过来到她身侧,凑到她身前说了几句话,待她再要开口问时,便已经拉着她的胳膊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谢流离知道宁升现在是骁卫中郎将,于是跟着他向后走去,那宁升将她请到偏殿坐下,里面已经坐了年级较大的温妃等人,正在那里休息烤暖炉。
  几人与她说话,她茫然地瞧了她们一会儿,因她未回答,温妃凝着眉头观察了她一眼,又转头同其他妃嫔小声聊天了。
  谢流离这时候想到,估摸是方才那铜蟾蜍的声音带着妖力震了她,以至于她现下听不清了,便如过年时的鞭炮一样,有时候震得她一晚上都听不清楚旁人说话。这么想了想,也就在那偏殿休息下来。
  等到前头仪式结束,换了御花园暖阁宴请群臣了,谢流离被道观两个小道扶起来,在路上走着。
  耳朵里的钟鸣声渐渐地在减小,谢流离缓了缓神,同两道士说,“你们扶我回道观,跟皇上说我受了点伤,不能吃宴了。”
  她自己听不见自己讲话,那两人在她旁边几乎都颤了颤,随后点头准备扶着她回去。
  宁昱正在前头与官员同走,此时听到声音往后一望,见道士扶着谢流离向道观而去。
  他有些担忧,方才几次谢流离说话极大声,引了许多注意,父皇便让宁升带她下去休息,怕扰了大朝会。
  但宁昱知道,如若不是她有事,这么重要的宴请她断不会不参加。毕竟若是殿上再有什么异动,光靠侍卫不大好招架。谢流离自来做什么事都尽责得很,原先她只说是为了钱,但宁昱知道,钱不过是她放在嘴上说说罢了。
  眼见宁昱步伐缓慢,原先跟在他身边的大臣询问了两句,皇帝那边也让高秀来催,让他赶快过去。
  宁昱对高秀说,“本宫待会儿再过去。”说罢甩开众人向道观快步走了。
  高秀指着太子身边的赶紧跟上去。
  宁昱走入道观当中,谢流离正坐在蒲团上低着头。她觉得头好重,可方才往榻上一斜,耳朵便刺痛得厉害,只好打坐了。
  宁昱在她身边坐下,捏住她的手,笑说,“这是怎么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叫我心疼。”
  谢流离看到他,便有些小女儿的依赖,本想着往他身上靠一靠,可是一倾斜,耳朵又疼了。
  宁昱的声音她也听不清楚,只能找个黄符用笔写,“被妖瘴震了耳朵,听不清。”
  宁昱点点头,先起身走出去让人找太医来,随后又坐回蒲团上,给她写字道,“那我当你的耳朵。”
  谢流离噗嗤一笑,想起他方才在她无神的时候递上来的纸条,说什么要她还春宵一梦,登时脸红了,头微微低了低。
  宁昱见她这小鸟依人的沐浴,便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知道她听不见,便训斥起来,“傻丫头,方才伤着了也不差人告诉我,还要我自己来找你,也不叫个太医,逞什么能。”
  若是平时,谢流离听了这话,肯定要和他顶嘴了,这个时候听不见,倒是乖乖靠在他肩头。
  谢流离觉得好累,虽然耳朵一倾斜痛得厉害了,还是不想将脑袋移开他的肩膀。他的衣裳是新的,上面有熏过的香味,香味后还透着他身上那男子微微的汗味,她最是熟悉那种温暖的味道了。
  宁昱正抱着她,抚摸着她四散的头发,还想再教训几句,眼见覆盖在她两只耳朵的墨发有些湿润,便伸手撩了起来。
  这湿润……竟然是殷红色?
  宁昱将头发拿掉,望着自己树上抹下来的果然是血,伸手将她鬓发辟开,一看,她的两只耳朵不知道何时已经开始流出血来,沾得两边如汗水打湿了一样,这……这方才他怎么就没瞧见!
  头发被撩起后,血便顺了一条从耳朵里往外流,宁昱的眼眶瞬时红润了,马上就要掉下泪来,可谢流离还茫然无所知。宁昱怕她看见了,又将头发放下来,唾液咽了一口,在纸上写,“我先出去一下。”
  谢流离的眼睛有些疲惫,一看他起了身,她自己身体就没了倚靠,只好倚在三清师案几前,“我还想再靠着你睡一会儿呢,我马上就睡着了。”
  宁昱强忍住泪,俯身再写一句,“必须等我,别自己睡。”
  宁昱快步走出去问,“太医来了吗?”
  那太监刚跑回来的,方才气喘吁吁,这个时候道,“今日只有两位太医当职,方才外面冻坏了淑妃和魏婕妤,我去了太医院问,说是都在两宫里呢,这先回来禀告一声,小奴再去两宫去请!”
  宁昱道,“混账!”伸出手掌想打他一巴掌,见他惧怕,心道这也不是他的错,当下想着那魏婕妤处最是近便,于是转身回到三清殿中去,眼见谢流离眯缝着眼靠着后面案几,他俯身下去将她拦腰抱起。
  谢流离开口问,“这是去哪里啊……我没劲,做不了什么。还是让我歇着吧。”
  她气若游丝的,说话声音可算是小了许多。宁昱知道她听不见,也就不回答,快步抱着她提气向魏婕妤处奔去。
  那魏婕妤院门虚掩,宁昱一脚踹进去,里面宫婢吓了一跳。有的宫婢还没见过宁昱,看他身上还血淋淋的,便喝止住他要问,身后太监将宫婢拉扯开,“不长眼睛吗,那是太子殿下!”
  那宫婢才愣了一愣,赶紧跟上去了。
  进了寝殿里,宁昱便叫,“太医给本宫过来,快!”
  那太医正在给魏瑶问诊,这个时候突然间太子闯入了嫔妃的寝殿来,先是一惊,又看抱着个血人儿,立马就明白过来,急急出来。
  宁昱将她放在外面榻上坐下,谢流离这时想躺下,宁昱扶着她的背,对太医吼道,“快诊!”
  太医被吓了一跳,搭脉又观耳诊了半天,连忙差人去太医院拿药。此时他从药箱拿出绑带和绵布,沾着药水为她擦洗,见血还在流,便道,“来两个人,用棉布帮着摁一摁,将那血尽快止住了。”
  两个小婢走过来,但一看见血就毛手毛脚地,险些将地上药水扣掉。
  “我来。”宁昱不放心,便自己哪的针包上棉布为她按住,太医分身乏术,这个时候魏瑶从内殿里走出来,“我来帮太子殿下和谢师傅。”
  一见到太子,她脸颊微红,低下头来,快步走过将棉布叠好,占了药水替她摁住。
  太医道,“待会儿药来了,我敷上一些,随后将耳朵以绑带包好了。”
  宁昱问,“她什么时候能听见?”
  太医踟蹰低头,“这……奴婢听脉搏紊乱,被响声所震,有惊吓之故,也有耳里膈膜及穴位损伤,这恐怕要看她自己能不能恢复,臣的确是无什么好办法,只能开些减缓疼痛和失聪的药物。”
  宁昱脑袋嗡地一声,“失聪?”
  太医低头,“是有这种可能,但常人过段时间恢复的也不少,太子殿下莫要往最坏了想。”
  药终于拿来了,待得上药之后,那太医将绑带把谢流离整个脑袋绑了几圈,露出她苍白的脸蛋,眼见血终于止住了,宁昱道,“你们都下去。”
  魏瑶的宫女们愣了愣,这是她们婕妤的宫里,太子殿下胡乱进来已经破了礼法了,让人传出去不好。
  魏瑶看他脸色惨淡,于是道,“都下去吧。”说着自己也退出去,给他们两人腾下地方,关上了门。
  谢流离这个时候不流血了,倒是眼睛睁大了些,“方才太医说什么了?”
  宁昱咬了咬嘴唇,故意露着笑,拿起她的手写字说,“过些时日便好。”
  “那到底要过几天?”谢流离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说话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
  宁昱心上微酸,捧着她手掌写:“可能一日,可能百日。”
  谢流离呼一口气,看他神情这么凝重,于是安慰她道,“听不见就听不见,没什么我爱听的。太医不是说了会好么,那便等着吧。”
  宁昱从后抱着她,让她靠在他肩头上,摇晃摇晃,在她耳边吻了吻。湿湿的唇碰在她脸上,禁不住有些心里发颤,又想到春宵一梦的事了。
  这下恍然,这宫好像不是东宫啊,于是仰头,大眼睛水灵灵瞧着,“咱们回去吧。”
  宁昱点点头,将她抱起,踏步开门走了出去,径直便向东宫去了。高秀着急地探到他的所在,赶紧带人来叫他去暖阁,宁昱却看也不看他,“父皇那里你去说,今日国师为了这大朝会受伤,我就得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高秀道,“太子殿下这样不妥吧,国师受伤有太医看着,您这不出席,皇上的脾气……”
  宁昱停下来,“高公公,本宫交代你的话,你怎么不赶快去回报?”
  高秀被他这声喊得愣住,再看他那急迫的眼神,恨不能将他立刻踹走,便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这么一来,有关太子殿下的风言风语又要来上一阵,这前些时日好不容易给朝堂留下的一点好印象,又要被好事者拿来踩没了。
  不过太子自己都不在乎,那他这个老奴有什么好在乎的。
  高秀碰了一鼻子灰,赶紧回去了。皇帝一听便是大怒,宴会上也不好显露。倒是宁升鞍前马后让他舒缓了心情。想来他这儿子就是太儿女情长,不过既然谢家出了事,有宁昱看着,在谢家面子上也算过得去,这事便算揭过。
  容平又在席上同谢丞同座,两人亲密无间地好似父子一般,倒是引得旁人有些揣测。容平看那些异样的目光也无所谓,谢丞递给他酒,两人喝上一口,容平问道,“谢丞可知太子殿下因何不来宴饮?”
  谢丞道,“情之一字吧。”
  容平哈哈笑一声,“这‘情’之一字,也就谢丞没有。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却连妻都不见,女也不亲,啧啧。”
  谢枫岫脖颈一寒,陪笑脸说,“大太子别忘了,臣可是北国林氏,入谢不过权宜。”
  容平斜眼看他,“那你胞弟林枫溪呢?”
  谢枫岫道,“胞弟亦是林氏,亦是北国之后。”
  容平饮酒,“你知道就好。”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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