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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冥烛-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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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里大大小小的裂隙竟然有十几处,怪不得租客会经常丢东西。
我忽然想起了美国当代著名思想家霍金斯的言论(就是坐在轮椅上的那一位):世界上到处都存在时空隧道,只是看你有没有办法找到它,并且利用它。
看来这一理论倒是说到了实质,只是霍金斯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看到时空裂隙了。
若不是我开了念力感知的眼睛,估计谁都难以发现这里东西丢失的原因。
即使是见到时空裂隙的存在,但若是换了别人,估计也会避而远之。
然而我是亲自进过时空裂隙的人,所以对于这种东西,不存在太多的顾及。
尝试着将一只手伸进门背后的那一条裂隙,结果手却从裂隙中直接传了过去。
我有些奇怪,又尝试了好几遍,结果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可是当我将一块硬币扔进裂隙的时候,硬币瞬间就消失了。
我想了想,又把手伸过去试试,结果还是毫无反应。
这样一来,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这缝隙有一套自己的判断,如果是整体大于缝隙的东西,是无法通过缝隙的,只有缝隙完全能包容的大小,才能够通过缝隙而进入虚数空间。
虚数空间即是指一种凌驾在现实空间之上的另一层空间,也可以说是现实空间的一种补充。
如果要说什么恰当的比喻,那就好像电脑内存和移动硬盘之间的关系,虽然都能储存同样的内容和数据,但是必须要通过USB接口才能实现数据互通,USB接口就好比我眼前这个时空裂隙。
但是只有大小合适的U盘才能进入其中。
虚数空间一直都被科学家猜测存在于现实之中,并且美国许多科学家都在研究它,只是一直未有取得突破。
现在这空间的出入口如此明确的摆在我面前,我倒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了。
我想,如果我现在到人畜经常失踪的百慕大三角,或者死亡峡谷一类的地方,肯定会发现更多的裂隙。
世界上每年无故失踪的那上万人,说不定我也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时空裂隙无处不在,有的互相连通,而有的,则是连通到虚数世界或者平行宇宙的,如果不小心进入的话,可能就无法回来了。
时空裂隙在古墓或者遗迹中,更是数不胜数,所以我们才会有那么多如此离奇的经历。
发现如此重大秘密的我,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兴奋,倒是觉得人类的正常生活,其实很多时候都会被这些时空裂隙所困扰。
想来想去,却又发现这些都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事情,自然规则便是这样,我也无法改变什么。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还能发挥念力能量的时候,把能够将整个人吞下的裂隙找出来,以后尽量避免接触,免得莫名其妙被吸入虚空中,被时空乱流打成碎片。
现在,趁着我身上的念力还在,我必须去做一些比较有意义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穿上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因为蜃还趴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掌盖住它,缓缓的在街上走着。
虽然我专挑那些无人的小巷子钻,但是现在毕竟是清早,也没有什么犯罪人员让我抓。
只有一位大妈的小白猫爬到了树上,我用念力将那猫驱赶了下来。
但是那大妈根本不领情,看用手指在那比划,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对我避而远之。
我十分无语,只能继续往前走,准备去公交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个扒手。
在公交站蹲了半天,每辆车来了我都不上,就顶着人群看,倒是招来了几个便衣警察对我问这问那,我竟然被当成小偷了。
我想,实际上美国电影里的那些英雄人物并不是那么好当的,每次出门都能遇到犯罪,是不可能的,就算我真的有一份超乎常人的能力,但是竟然没有用武之地,可能我比较适合去做警察之类的工作吧?
当然,我也只是这么想想,即使现在要想做警察,已经超过了年龄。
在大街上一边走着,一边给聂川打了个电话,问问他调查进展的情况。
聂川说,他已经找到他爷爷的蛛丝马迹,从那份包裹中破译出了一些东西,但是具体行动现在还没有。
现在我每次给他打电话,都会问候一声家人可好,听到他说都很健康,我才能放心。
无趣的走在大街上,以为今天就会这么过去了,却无意中看见一个身穿皮夹克的男子从一家咖啡厅里出来。
一看,这人竟然是前几天被我直接打晕的小马,就是童老板的那个马仔。
此刻看到他,竟然带着一副口罩,神情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将头低了下去,然后转身进了他出来的那家咖啡馆。
他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是直端端的向着街对面走去。
我见他肯定有古怪,说不定又去做什么坏事,于是就一路跟着他。
第426章蜕皮
跟随小马穿过马路,顺着街边走了一阵子,然后他便神神秘秘的走进了一条小巷子。
我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心说果然这家伙有非同一般的目的,说不定还在进行地下交易毒品的勾当,童老板死后他恐怕已接手童老板的生意。
如此想着,我在巷子口偷瞄小马一路走到底,然后转头进了一间门,这才跟了上去。
我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如此狭窄的北京胡同,我一旦现身在他后面,就极容易被发现,到时候难免打草惊蛇。
不过拉开一段距离的话,就极为容易跟丢。
果然,当我来到胡同尾端的那间木门前,门已经从里面紧紧锁死。
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掌放在木门上,用力推了推,这门发出吱迓一声,似乎已朽壊得十分严重,以我现在的超人力量,只要稍加用力就会将门压坏。
这样一来,里面的人必然引起警惕,我的调查就会受阻。
说实在,北京现在这种木门已经不多,因为这门难以防盗。
木质的门就算再坚固,时间一长也会腐朽生。
现在还保留下来的,一般都是老胡同里未经拆迁留下的遗物,多数都已上了年头。
我面前这扇也不例外,我已无法看清这门本来的颜色,斑驳的老漆下更多突出的是发黑的木头,许多曾贴在木门上的广告已随雨水剥落,只剩下一些依稀可见的字迹。
我实在无法想象这门内是如何景象,也许是一座老院子的后门,也可能是杂物间,抑或是一间废弃的厕所,总之不会是什么光鲜豪华的地方。
我将耳朵稍微贴近木门,听见里面传来人声,虽然由于距离太远,听不清到底说些什么,但我依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因为说话声似乎只是来自一人,是同一个男人不停地唠叨。
我听过小马的声音,确信里面自言自语的正是小马,不过他究竟发什么神经,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办法,我不能破门而入,只能边听,边看看门上有没有能够让人偷看的缝隙。
结果还真让我在靠近膝盖的高度,发现了一条约有手指宽度的缝隙。
我蹲在地上,极力往门内看去,结果随即发现门内漆黑一片,仅能看见一个黄色的念力在地上不停蠕动,看起来就像一条古怪的人形大蛇。
“这是怎么回事,那小马是有什么怪癖?跑到这门后的空间里趴在地上蠕动?”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已经压抑不住心中好奇。
不过我终究还是没有冲进去,因为小马这种念力,应该不属于正常人类。
自从我能够分辨念体的颜色以来,就发现几乎所有的普通人类都是白色的念力,极恶的人会有一丝黑色,而黄色的念基本只出现在动物身上,而且是富有攻击力的那一种。
难道说,小马并不是人类,而是传说中的妖怪?
我随已见过妖怪,但那毕竟只存在于幻觉之中,亲眼看见此等怪事毕竟还是第一次。
想到此处,正好看见那黄色的念渐渐变白,然后趴在地上的小马,也渐渐变成了站立姿势。
我不禁去想,难道说这家伙竟然从动物又再次变成了人?
刚想到这里,那小马已经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我见他走路姿势诡异,就像蛇一样扭捏,不禁心中生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过他即将开门走出来,我还是先躲起来为好。
于是我急忙退出了胡同,站在胡同口一旁,假装打电话,然后看着胡同里出来的人。
我坚信小马一定会从胡同出来的,因为这条胡同是一条死胡同,里面虽然有两扇门儿,但是和木门相对的那扇大铁门是锁着的,链子都已经快要锈死了,平时应该没有人会从那里出入。
可是在巷子口等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
我正想再进去看看,忽然看见一个身穿牛仔衣的清纯少女正从胡同里向我迎面走来。
我愣了一下,那少女已经从我旁边走了过去。
我心中奇怪,猜测这女的是从哪里出来的,难道是从哪木门里出来的?
难道说,那木门里其实有人住?刚才我看错了?
等那个少女走远了,我准备再次到胡同里去看看。
一路走到底,发现木门和对面的大铁门都没有动过,木门还是被关得死死的。
我再次蹲下看了看木门里面的情况,发现已经没了任何动静。
耳朵贴近听了听,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动静。
“糟了……被他跑了!”我心中默默念道。
这次我再也无所顾忌,直接用力一脚将门踢开。
一进门我还以为会有一家人正在吃饭,眼睁睁的把我盯着,然后我告诉他们我是不小心跌进来的。
结果眼前还真是一片漆黑,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
虽然什么也无法看到,但空气中弥漫的特殊气味却也提醒我,这里有很大的凶险。
说实话,这种气味并不好闻,但是对我映像十分深刻。
小时候和同学一起去乱坟岗玩,不小心跌到了一个坟窟窿里,虽然没看见死人头,但也吓了个半死。
因为那空空的坟窟窿里面,有一条两米多长的蛇蜕。
到如今我还记得那卷曲的恶心模样,以及阵阵刺鼻的味道。
现在我的鼻子前,就飘着这种闻之欲吐的蛇蜕味道。
而且这一次十分强烈,几乎是扑面而来,把我熏得直往后退了几步。
拿出手机,打开上面附带的手电筒,我赫然发现地上趴着一个绿油油的人,吓得几乎跳起来。
那人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那里,就像西藏地区朝圣的时候行的大礼。
只不过现在面前的这个绿光莹莹的人,全身上下都带着一种死气,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
“是个死人……”我心里默默念道,然后又问自己:“为什么死相这么奇怪,而且皮肤的颜色也很不寻常。”
想到这里,我向那趴在地上的死人凑近了一些,就发现他身上反射绿光的东西不是皮肤的颜色,而是一片一片像是蛇鳞一样的突起。
这些细小的蛇鳞遍布这个男人全身,看上去让人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再看到这布满蛇鳞的死人,我忽然恍然大悟:“这不是死人!而是一个巨大的蛇蜕!”
果然,我有了这种想法以后,就发现在这个趴在地上的“人”的背上,有一条极细的黑色裂痕。
我身无长物,又不想用手去拨弄这臭乎乎的东西,就一脚将这东西踢了起来。
蛇蜕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像是被抽了气的充气玩具,软趴趴的。
背上的裂隙在滚动中一张一合,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从里面被挤压出来。
一瞬间那冲天的臭气更加浓烈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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